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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嘉庆四年正月初三,太上皇弘历驾崩。次日,嘉庆帝命和珅与户部尚书福长安轮流看守殡殿,不得擅自出入,实施软禁。接着下了一道突兀的圣旨,命令着实查办围剿白莲教不力者及幕后庇护之人。当天就有大臣领会到皇帝的意图,于是弹劾和珅的奏章源源不断送到嘉庆帝手中。嘉庆帝宣布和珅的二十条大罪,立即下令逮和珅入狱。

  ……

  夜色笼罩着紫禁城,嘉庆看着刚刚从和珅家里查抄的物品,真是数目惊人啊!

  ‘抄出藏金32000多两,地窖藏银200余万两,取租地1266顷,其他还有取租房屋1001间半、各处当铺银号以及各种珠宝、衣物等,其总家产折合白银2亿多两,还有违制的珍珠,大珠,手串,大宝石,玉器,珠宝,西洋奇器无法胜数等,实际数字已经无法考据。’

  这些数字使得嘉庆一阵头疼,自己是知道和珅贪污受贿的,不过看了这些数字,自己还是小看了和珅啊。这些能够估价的物品价值就已经超过2亿5千万两,大清一年的收于也不过7000万两左右。本想饶和珅一命的,毕竟自己的皇妹也是和珅媳妇的和孝公主的求情,自己作皇子是和和孝的关系还是好的,看来是没办法了,和珅必须死。哎~~~嘉庆长长的叹了口气。

  [传旨,和珅秋后凌迟处死,福长安秋后午门问斩。其余和珅荐举及奔走其门者,悉不深究。勉其悛改,咸与自新。]接过旁边太监写好的圣旨,看了看,加盖上大清玉玺。

  太监捧着圣旨,急匆匆的走出了乾清宫。

  看着太监走出,嘉庆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头。看着桌上放着的从和珅府上抄来的部分玉器古玩,有陷于沉思。

  突然桌上的一件龙形古朴玉器发出一阵黑光,嘉庆按了按太阳穴,又眨了眨眼睛。不过那龙形玉器的确返着黑光。嘉庆好奇的拿起那块玉,小心的抚mo着。

  [天龙之气!老天有眼,真是老天有眼,寡人回来了,哈哈哈]突然在耳边想起的声音把嘉庆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把手里的玉丢掉。可是已经来不急了,玉像生了根似的粘在嘉庆的手上。

  眼前一黑,扑通一声,嘉庆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时在外面当值的太监,侍卫也听见乾清宫内一阵突兀的笑声。连忙赶了进去,可是进去的时候皇上已经倒地昏迷不醒。急忙传召太医,禀告太后,皇后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

  [禀告太后,皇上日理万机,操劳过度,才导致突然昏到。皇上以后应多加注意,奴才以开了几副方子加以调理。]太医说道。

  [皇儿,要多加注意身体,你父皇刚走]太后握着嘉庆的手坐在床边唠唠叨叨的说道。

  嘉庆好象有点不自然,太后还没说完,便插口到[儿臣累了]

  太后看了嘉庆一眼好象有点不明白似的,只好道:[皇上好好休息,哀家先走了]

  不大一会,乾清宫内又只剩下嘉庆和2个当值的太监。嘉庆看了2个太监一眼,道[你们2个也退下,没有寡朕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喳!]

  嘉庆静静的坐在床边,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哈哈哈]

  刚刚出去的2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以为有出了什么问题。

  嘉庆看见跑进来的太监,一脸的怒气,[朕刚才说什么来着,还不滚!!]

  [喳!]2个太监生怕慢了一步,哎,一不小心龙颜大怒,自己的小命还不玩完。

  [赵高,赵高,你机关算尽,最后还不是寡人赢了。寡人的美人,寡人的万世江山。这次谁也阻止不了]嘉庆想到得意之处,又哈哈大笑起来,这次没有任何人敢进来。

  嘉庆身子躺在床上,心里思绪万千。莫名奇妙的笑声不断的从乾清宫出来。

  [徐福啊,徐福啊你总算没有辜负朕的期望。不死药,寡人的不死药。以后千秋万世的江山都是寡人的。赵高你以为你能夺了朕的江山。没有寡人的命令你真的能控制的了寡人的军队。小小农民起义就应付不了。你更不明白寡人和你说的话,是寡人的万世江山,只是寡人的。]

  [项羽小儿,刘邦小儿胆敢烧了寡人的阿房宫,不过既然寡人回来了,还有什么没有的呢。]

  黑夜依然笼罩着大地,乾清宫内嘉庆极度的兴奋,屋内来回走动着,[看来过几天还是要做几件事才行啊]

  翌日,一传事太监道[各位大人,皇上龙体欠安今日便不早朝了,各位大人请回吧。]

  大臣们连忙道,[望皇上龙体安康],[万无操劳,龙体为重]

  [奴才已经按着皇上的吩咐都办好]刚才在传旨的太监道[列位臣工们还向皇上问安,说]

  [恩,办得不错,下去吧]嘉庆打断了太监的话语,有闭目养起神来,[你们也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不得进来。]

  [那位漂亮的皇后得死,今天晚上就由我亲自去。]嘉庆慢慢的抬起右手放在眼前,只见手上泛起一股股黑气,[让寡人再显上古神人之境吧!]轰!!!只听见几声底底的轰鸣声,黑气突然大盛,嘉庆整个人都笼罩在淡淡的黑气之中,[出来吧!寡人的天龙。]嘉庆胸前的黑光越来越强,黑光中似乎要钻出什么来似的。

  咻———

  一条通体漆黑的龙冲破了浓浓的黑光钻了出来,围绕着嘉庆的身体上下盘旋着。

  [神人之境!]嘉庆一声底喝。

  黑龙在黑雾中越游越快,快得都看不见踪影了,嘉庆的身体慢慢的离地而起,悬浮在离地半尺左右的地方。周围9尺左右的范围内的物品也慢慢的漂浮起来,书籍,花瓶,砚台,茶壶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漂浮着,上下翻动着。

  [哈哈哈]嘉庆悬浮在空中狂笑着,[二千年没有白费啊,看今世还有谁能够刺伤寡人,让他们看看什么是人世间的神人,真是天下无双。]

  乾清宫外的的太监,侍卫们刚听见异响,便都冲了过来,可是他们不管怎么样都冲不进泛着黑光大门。

  [皇上,皇上]

  可是不管怎么叫唤,对于怎么进去一点办法也没有。

  黑光突然消失,正在撞着门的侍卫们突然不受力的冲了进去。

  只见他们的皇帝陛下,面色惨白的站着,东西粉碎的撒落一地。太监,侍卫们一脸惊讶的看着这一不可思意的景象。

  [朕让你们进来了吗?]嘉庆低沉的声音让太监,侍卫们不寒而立,纷纷跪到在地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那还不都滚]嘉庆怒喝道:[都楞着干什么,还不滚,快滚啊,难道要朕请你们出去吗。]

  太监,侍卫们连滚带爬的都走了。可是有不干走运,万一皇上真的有什么事,他们一个个都得死。哎,真是两面都不是人。只好一个个站在门外,权当尽尽人事吧。

  太监,侍卫们一走干净。嘉庆面色一红,哇的一声喷出一阵血雾,捂着胸口半跪着,一脸痛苦之色。

  [怎么搞的]嘉庆挽起了袖子,只见手臂上皮肤都裂开了冒着血丝,[怎么排斥反应这么强烈,只是不到二柱香的工夫就成这样了,那就算保持亚神之境也不能超过半个时辰,天人之境也不能维持一天]

  [毕竟不是寡人自己的身体,而且以前也没有经过任何的磨练,能不能用十五年还是一个很大的问题。要早做打算啊]

  嘉庆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向门口,右手轻轻一挥,门枝哑枝哑的响着打开了。聚集在门口的侍卫连忙跪到在地上,动也不敢动一下,生怕龙颜不悦。

  [起来吧,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不要多嘴]嘉庆淡淡的说道:[来两个人把里面打扫一下,乱糟糟的。]

  [喳!]众人应声退下。

  嘉庆静静的站在乾清宫前的院落当中,仰望苍天,心中有不知道思索着什么东西。

  一个小太监惶惶不安的走了过来,心理想到[只从皇上昨天昏到,只两天不知道怎么脾气突然暴躁起来,动不动就发火,希望自己不要撞上,要不哎,不叫也不行!]

  [皇上,该用午膳了]

  [恩,下午把奏折都备好,朕下午要看看。]

  [喳!]小太监应声退了下去。

  中午的饭,嘉庆吃得十分的高兴,毕竟太久没吃过了,早上也只是喝了两碗清粥而已。最后赏了御膳房的当值厨子50两银子。

  啪的一声,一本奏折又被丢在墙上。吓得在旁边研磨和侍侯的太监心惊肉跳,这都不知道是被丢的第几本了,迟早要被吓出病来的。

  嘉庆现在心里焦躁不安,心里无名怒火直向上冒。

  越看越看这些奏折,这个身体本身的各种记忆就不断的浮现。

  [真是够糟糕,什么玩意儿,十全老人!完全一老糊涂,不是你老头给你留的一点底子,你也能有什么作为,你现在留给我的什么也没有,一团糟,一团麻。国库空虚,军武松弛。一堆的废物,结党营私。自己身体以前的主人也是个没用的家伙,满脑子的豆腐渣,仁义有个屁用,皇上不是这样当的]嘉庆面色又是一变,按在桌上的手用力稍微过度,轰的一声,红木制成的书案顿时支离破碎,旁边的两为太监腿一软,跪到在地上,[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起来吧]嘉庆瞥了一眼道:[去换张书案来,快点,不要楞着。]

  两个太监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让寡人做给你们看看吧!刘邦小儿竟干污蔑朕,法家的思想其是你们能够了解的,要不是赵高的背叛,朕的鸿图大志中途而断,也不至于千年不见天日,进入这个破乱身体里,不过身体也是迟早要换的啊。]

  [对了,朱珪,寡人的老师,在身体里的记忆是一个清廉的好人,也非常有本事的,最重要的是对自己,应该说对这个身体非常忠心,而且差不多十年没有见过面了,让他帮帮忙是不错的选择……他们什么都不懂,法家的思想是多么的精髓,律法才是更本,律法才是一人只下,万人之下。要不当皇上不是要累死人吗,那来时间享受那,美人,美酒,美食。]

  不大一会,一张新的红木书案被几名侍卫搬了过来,刚刚出去的两个太监急忙收拾起来。

  [动作快点,磨蹭什么。]

  不大一会,便收拾妥当。

  [喳!]

  嘉庆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有点酸麻的身体,心里叹道:[真是糟糕的身体!]

  看了看天色好象已经不早了,[朕有点饿了。]

  [碴!]太监应声出去了。

  不大一会,流水般的宴席都摆了上来。

  [恩,不错这盘做的不错。]

  [好,这汤真!]

  赞叹的话语连绵不绝,满脸的笑意。一众太监看见皇上眉看眼笑,心里也十分的舒坦,毕竟不用看着一脸怒气的皇上,而自己随时就要丢小命。

  吃完晚饭后,嘉庆又批阅了一会奏折。不过还是在心里大骂废物一堆,也许是看多了,心里承受能力有所加强,没有再大发脾气。

  [皇上,已经不早了]旁边的太监小心的说道,要是以前也不用这样,但不知道怎么的搞的从昨天开始,自己一看到皇上就心惊肉跳的,惶惶不安:[不知道皇上今晚那里安歇,还是把秀女送到这来。]

  嘉庆想了想道:[今晚去皇后那里吧。]

  [喳!]

  嘉庆想了想又道:[这几天朕有点不舒服,吩咐下这两天就不早朝了,通知一下诸位臣工,让他们也休息一下。]

  [喳!]

  嘉庆有在乾清宫看了一会奏折,说道:[去皇后那里吧。]

  不大一会,穿过亭台楼阁,池馆水榭,不大一会便来到了皇后的寝宫。虽然是在黑夜中,太远的地方看不太清楚,虽然也有办法看清楚,但是没这个必要,毕竟以后有的是时间,但就目力所及的地方和自己以前住的阿房宫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啊,就是气势上差点,毕竟不是依山而建的,没有那种俯视一切的气势。

  [皇上驾到!]随着一声长音。

  嘉庆从思索中清醒过来,只见一众宫女,太监,还有皇后本人都在门口接见。

  [平身。]边说边往屋内走去。

  不大一会,屋内便只剩下嘉庆和皇后两人。这时候嘉庆才仔细的看了看自己身体以前的皇后——喜塔腊氏。喜塔腊氏是副都统、内务府总管和尔经额的女儿。乾隆三十九年,顒琰十五岁,乾隆帝把她许配给自己,正式册为嫡福晋。可是自己到38岁才受禅而登位,喜塔腊氏今年也四十岁了,年近不惑之年啊。可是保养的不错,依旧风韵犹存,加上常年身在高位,一股高贵之气油然而生。

  [皇上今个怎么想起到我这来啊。]喜塔腊氏显然有些不解,毕竟自己年过不惑,和那些年轻的妃子没发比,这几年皇上来得越来越少了。最近一次也是两个月以前了。

  [呵呵]嘉庆笑了笑道[怎么朕难道来错了。]

  [臣妾那敢啊,高兴都来不及。]喜塔腊氏边说边帮嘉庆脱去黄袍,旁边又进来几个宫女,服侍着皇后皇上脱去外衣。

  嘉庆和喜塔腊氏静静的坐着,喜塔腊氏看着做了二十余年夫妻的丈夫,有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你和皇额娘帮皇妹说情,朕已经思索过了,昨天没机会说,今天也就把她说明白吧。]从身体本身的记忆了,自己已经知道皇后还有自己和那位皇妹,也就是和珅媳妇的和孝公主关系很好,嘉庆顿了顿又道:[朕已经下旨了,不会追究他们的,另外会另赐房产于他们的,日常开销也又内务府包办。但和珅必须死的。]

  [皇上仁慈。]喜塔腊氏连忙站起身来道了个万福。[但是……]喜塔腊氏又想再言。

  [朕今天不想多言,这两天朕很累啊。]嘉庆打断了喜塔腊氏的话。

  [这里没有他人,皇后也不用和朕如此多礼。]嘉庆又拉起皇后:[时候不早了,该安歇了。]

  这一夜,嘉庆自是分外骁勇,大战半夜,喜塔腊氏早已身体不支,昏过去了。

  [真是个妙人儿!]嘉庆环抱着喜塔腊氏,轻轻的抚mo着如玉般的皮肤,看着正在自己怀里沉睡着美丽贵夫,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心里一阵感叹:[做为重生后寡人的第一个女人,寡人的确不希望你死,但是你和嘉庆太熟悉了,20多年的夫妻,你太了解他的一言一行了。所以你必须死啊。]

  右手一运劲,黑气四散,[天人之境!]向喜塔腊氏胸前一拍,一条黑龙顿时隐没入喜塔腊氏体内。

  [皇上,你又使坏呢!]喜塔腊氏粉脸一红,已经醒转过来了。

  [怎么了,朕难道摸都摸不得吗。]嘉庆一翻身又把喜塔腊氏压在底下。

  有是一场大战。

  天已经大亮了,喜塔腊氏一边帮嘉庆穿着衣服,一边说道:[昨儿皇上可真厉害!奴家都有点受不了,不过皇上可要注意下身体啊!]

  [恩,朕知道了!]说着嘉庆便要起身离去,想了想道:[今早就和皇后一起用膳吧。]

  喜塔腊氏面色一喜:[吩咐下去,皇上要用膳了。]

  [喳!]

  看着不停的给自己夹菜的皇后,嘉庆心里只有感叹。不大一会变用完早膳了。

  [皇上今天胃口可真好,以前可没看皇上吃这么多!]

  嘉庆看了看喜塔腊氏,笑道:[昨儿,把朕累着了!自然要多吃点。]

  [皇上~~]喜塔腊氏有点不好意思小声说道:[当着这么多奴才面多不好意思啊。]

  一边的太监宫女们听着,赶紧忍住笑意,装着什么也没听见,继续收拾着刚没吃完的东西。今天说是吃了很多东西,但是一大半都剩着,对于饭量小的人来说,每样吃一点,差不多就饱了,各种各样的大概二十多种。每次收拾东西可是个好活计,虽说送上来的时候不能够偷吃,但皇上吃完了,送回去的时候总是有机会吃点的,毕竟御膳不是每个人都能吃到的。

  嘉庆有看了皇后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这两天嘉庆那里也没去,只是在乾清宫里埋头看着各种各样的奏折,大清的各种文件。既然自己回来,那么这是必须,万一有出了什么问题可是不好的。根据身体本身存在的记忆,和珅势力很是庞大,要处理好很成问题,有着各种各样的问题,这需要详加斟酌。不过还好,这差不多2000年发生了很多可以借鉴的事情,这个身体以前做为皇上的接班人上还是下了很多的功夫,熟读各种经史子集。现在自己只需要稍微想一下,就能浮现在脑海之中,剩下不少翻阅资料的时间。

  但是嘉庆这两天还是忙的混头转向,因为他越是深入了解,越是发现有问题的严重。

  根据想好的事情,一连串的旨意不从乾清宫内传出来,不过大部分都是身体本已经想好的,毕竟自己到目前为止一次也没见过大臣们,不过马上也就快了。

  任命成亲王永瑆,大学士董诰,尚书庆桂为军机大臣;那彦成、戴衢亨任留军机处;盛柱署工部尚书,保宁为英武殿大学士,庆桂为御前大臣,协办大学士,书麟为吏部尚书,松筠为户部尚书,富锐为兵部尚书。当然,担任京城防务重任的要职——步军统领健锐营。火器营统领的,是定亲王绵恩。同时,让仪亲王永璇总理吏部,成亲王永瑆除任军机大臣外,总理户部兼管三库。

  [皇上,皇上!]一名太监惶惶忙忙的跑了进来,[皇后突然发病,口吐鲜血不止,太医们也没办法,皇上最好去看看吧。]

  嘉庆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道:[朕马上就到,你马上传话给太医,要是他们治不好皇后的病,统统给朕去给皇后陪葬。]

  [喳!]太监连忙跑了回去。

  不大一会功夫,嘉庆便来到了皇后喜塔腊氏的寝宫。当嘉庆进来的时候,喜塔腊氏好象已经死了。只见床上染得到去都是血迹,几位太医身上也粘上不少血迹。

  看见皇上进来了,太监,宫女,几位太医都跪到在地上,瑟瑟发抖,皇后死了,不管怎么样都和自己脱不了关系,就算不死也要拖成皮。

  嘉庆径直走向躺在床上的喜塔腊氏,[滚开!]一脚踢开挡在路上跪着的一位头发,胡须花白的老太医。也许是力道太大了,还是怎么了。老太医在地上滚了几下,一头撞在桌腿上,便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了。不大一会,一滩暗红色的液体从老太医的身体下面散了开来。

  嘉庆坐在喜塔腊氏的床前,在外人看来一副深情的样子,心里似乎有着莫大的悲痛。嘉庆用袖子轻轻的擦拭着喜塔腊氏嘴角还在不断溢出的鲜血,可是喜塔腊氏已经没有呼吸了,又用左手扶平喜塔腊氏不能合上的双眼。

  [哎!~~~~]嘉庆长叹一声道。嘉庆挥退左右,一个人在喜塔腊氏的房间内呆了半响。

  枝哑的一声响,在房内呆了半天的嘉庆已经推开了门走了出来。

  [回乾清宫。]嘉庆边走边说:[传朕旨意,皇后寝宫太监,宫女一律陪葬。那几名太医也以失职之罪给皇后陪葬吧。过几日和父皇一起出殡吧!]

  [喳!]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听到此话的太监宫女一下慌了神。不要命的磕着头,可是丝毫不能改变他们的命运。嘉庆挥了挥手,一大队侍卫冲了进去把这些太监,宫女,还有倒霉的太医给扣押起来了。

  黑夜有笼罩着紫禁城,前不久太上皇才驾崩,接着没几天和珅与户部尚书福长安被收监,今儿皇后有仙去了,哎,闹得人心惶惶的。乾清宫内,嘉庆正来来回回的走来走去,神情甚是焦躁不安。

  [都退下去吧,朕要休息了,任何人都不要打扰朕。]

  [喳!]

  偌大的乾清宫内只剩下嘉庆一个人了,在冷清的烛光下,嘉庆的身影显得格外的阴冷,象一条随时就要把人一口吞下的大蛇。

  嘉庆低头看了看身上冬天穿的黑色皇袍,满意的点了点头,宽大的袖袍在身前一挥,一阵无名风顿起,乾清宫内的烛光奋力的挣扎了几下,无赖的熄灭了。顿时,乾清宫内陷于一片漆黑。

  [仙人之境!]

  手指轻轻一弹,乾清宫内的一道窗户轻巧的打开了,一道黑影便闪了出来,窗户又轻轻的关上,一切都悄无声息。

  [哎,这天可真够冷的,真他妈的倒霉,年都没过完,就要老子出来守夜。]一名值夜的胖侍卫唠叨道。

  [哎,兄弟小声点,被上面听到了要砍头的,就算不死也要掉层皮。]旁边的一名瘦点的侍卫拉了拉胖侍卫,示意他小声点。他们两个在御花圆的一僻静园子里,本也没什么好照看的,但皇家里的事那又说的清楚。

  [靠,这大冷天的半夜三更里那来的人,皇上老爷子不知道搂着哪个漂亮妃子逍遥了。]

  [就是,就是。]一谈到女人,瘦侍卫也有点兴奋了,连忙说道:[就是我家舅舅的小叔子的女儿前不久刚选上秀女。你说她有几漂亮啊那真是仙女啊,那个美啊,我就见过二次]顿时滔滔不决。

  [哎,说个你能比较的吧,那小妞比碧玉楼的头牌还漂亮碧玉楼的头牌你知道不,一个晚上200两银子,还看人家姑娘愿意不]

  [什么人]谈性正浓的瘦侍卫突然觉得背后好象有人,连忙转身,刚要拔刀。但见到胖侍卫扑通一下跪到在地,自己连忙定眼一瞧,啊,心里一惊,也扑通一声跪下了。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磕头如捣蒜般。

  [乱叫舌更的狗奴才,留你们和用。]嘉庆一脸怒气的道。大袖一挥,两人身子一软,便到在地上。

  嘉庆脱下皇袍,换上一名侍卫的衣服,身影微微一晃便又消失不见了。

  太后寝宫内,只有微微的烛光,太后现在头疼的厉害,怎么也睡不着,正拉着心腹丫鬟说话。

  [小翠啊,从昨天起我心里就老是惶惶的,头也疼的厉害,太医看了也没什么效果。]

  [老佛爷,您身子骨好着了。]

  [哎,小丫头知道什么,皇后不也是的吗。但不是说去就去了,哎,这些时候朝廷太乱了点啊。]

  [奴才不懂什么朝廷的,只要老佛爷安康就好了。]

  [小丫头尽捡好听的说,你说皇上这也好几天没来请安,什么会事啊。]

  [奴才也不知道,恐怕是太忙了吧。]那宫女犹豫了一下,又道:[听服侍皇上的人说,这些时候皇上好象变了个人似的,让人看着就害怕。]

  [小丫头懂什么,那叫君威,想我堂堂大清朝的皇上,哎,说这干什么。]

  太后突然眼前一花,[皇儿,你怎么来了。]甚是惊讶,再看旁边的小翠不知道怎么的已经昏到在地上。

  [朕来干什么的。]嘉庆脸色突然一变道:[朕是来要你这老匹夫的命的。]

  太后大惊,张口要喊救命,可是发现不管怎么样都发不声音来。眼前一黑,再也醒转不过来了。

  嘉庆有在太后寝宫内站立一会,拿起一烛台,向太后的身体甩去,扑的一声,烛台尽没入尸体之中。鲜血顿时四溅开来。又轻轻扯下侍卫服饰的一角,丢在地上。

  一阵微风拂来,烛光熄灭,再细瞧已经看不见嘉庆的身影。

  翌日清晨,嘉庆又在批阅各种奏折,突然报安徽巡抚朱珪奏折送达。

  听到朱珪的名字,皇上激动得热血沸腾,差一点掉下眼泪,急忙把奏折接到手里,展开一看,上面写道:

  [臣闻太上皇驾崩,肝胆俱裂,号呼上天,俯首撞地,悲痛难抑;转念太上皇十全武功,五福俱享,禅位传器,功德圆满,太上皇在天之灵,也可告慰了,希望

  皇上节哀保重。

  臣听说皇上要守三年之孝,这虽然是超迈千古、垂范万世的义举,但天子之孝,最主要的是继承祖上的遗志,发扬光大祖上开辟的事业。臣以为皇上应当立即投身政务,不可拘小节而失大体。

  亲政伊始,皇上当远听近瞻,运筹乾坤于心胸之中,一旦有重大决策,要像滂

  论大雨倾天而下,要像霹雳震响在九天。刚毅果敢之雄风,要如太阳喷射它的光芒;

  同情恻隐之心,则不应轻易有所流露。修养身心要严格区分欺诈和真诚的界限,判

  断一个人,要辨明他是君子还是小人。君主若果自己心地中正,礼义廉耻就会昭然

  于天下;朝廷清明,则天下整肃,皇上应自己首先节俭,崇尚奖励清正廉明的人,

  若真能做到以上这些,则自然盗贼可平,财用丰富。

  面临表奏,泪如泉涌。臣昔日侍奉皇上读书,十年离别,今又奉诏返京,怎敢

  不勉励自己,竭尽心力,任皇上驱使?

  只愿皇上以上天之心为心,以祖宗之志为志。臣朱珪顿首。]

  [哎,果然是一忠臣啊,以后当可重用此人。]嘉庆心里想到。

  [皇上,十公主求见。]一名太监道。

  [恩,十公主啊。]嘉庆沉思了一下道:[让他进来吧。]

  [喳!]

  十公主跪在地上道:[拜见皇兄。]

  嘉庆帝道:[十妹快站起来说话。]

  十公主哭道:[皇兄,请你看在大行太上皇帝的面上,对和珅酌情宽宥处置。]

  嘉庆道:[公主岂不知和珅辜负皇考厚恩,欺君罔上,败坏朝纲,祸国殃民?

  岂不知和珅克扣军饷,贪污中饱,网罗私人,污陷异己?像这样大奸不道之徒,若

  不翦除,国家有宁日乎?父皇临终仍然记挂的剿匪大业能蒇功乎?]

  一席话义正辞严,问得公主满面羞愧。

  公主道:[虽然如此,仍恳请皇上赐他个全尸。和珅虽是大奸不佞之人,但他

  毕竟是先朝大学士、首席军机,又是皇考最宠爱的大臣,又是妹妹的亲翁、父皇的

  亲家。若将和珅凌迟处死,抛尸街头,父皇大丧之日,这样做合适吗?]

  嘉庆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个嘉庆的话,应该顾及亲妹的感情或其他方面会答应她的要求,但是现在坐在龙椅上的已经不是哪个人了。

  公主又道:[皇兄,希望看在母亲的份上…]

  [不是看在母亲的份上,你和他都得死。]嘉庆怒到:[我不希望再见到你了,走吧。]

  公主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被几名太监请走了。

  突然又有太监道:[董大人和刘大人求见圣上。]

  [哈哈,求情的人都来了啊。]嘉庆冷笑道。

  两位老臣都受乾隆宠爱,都是和珅的死对头,因而深受皇上的信任。两位老臣也都知道乾隆一生中最疼爱的孩子是十公主,超过疼爱任何一位皇子皇孙。两位老臣看了眼前的情况,思想了一下,双双跪在嘉庆帝面前道:[皇上,公主说得有理,和珅罪大恶极,虽千刀万剐,还嫌太轻,但他毕竟是先朝首辅,皇亲国戚,且太上皇刚刚放世。若将他凌迟剐杀,碎尸肆市,对朝廷、对皇上都影响不好。看来应减等量刑才是,请皇上三思。]

  [朕意以决,儿等都退下吧。]嘉庆断然道。

  [皇上,不好了,太后,太后…]一名太监惶惶张张的跑了进来:[太后在寝宫内被人用烛台刺死。]

  [什么,母后死了。]十公主一听,顿时昏到在场。

  董诰和刘墉两位老臣也是象猛的被人一阵,觉得头晕眼花,先是太上皇,接着是皇后,有是太后,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啊!

  [皇宫侍卫哪,平时一个个威风凛凛的,太后都被杀了。]嘉庆勃然大怒道:[一堆废物,都是一堆废物,限他们十天查清楚,要不统统去陪葬。]

  [喳!]

  [还有,昨天值班的侍卫通领给朕拉出去砍了。]

  [喳!]

  [朕今天好累,好累]嘉庆好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软的瘫坐在龙椅上[你们都退下吧,都退下把,朕今天谁也不想见,退下吧。]

  [皇上保重龙体啊,大清不能没有皇上啊。]两位老臣这时候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几天之内给这位刚刚独立亲政的皇上太大的打击,希望他不要一厥不振啊。[老臣告退。]

  等人走了个干干净净,靠坐在龙椅上的嘉庆漏出丝丝冷笑。

  一切都在寡人的手心之内啊!

  正月十七日,天已向晚,嘉庆帝还是决定判决和珅凌迟剐杀,不过不是在闹市当中而是在监狱中,算是给皇家留点脸面。福长安判斩监侯,秋后处决,并提福长安至和珅狱中,跪视和珅凌迟剐杀。大学士苏凌阿,年迈昏聩,令其退休,侍郎吴省兰、李潢,太仆侍卿李光云,俱降黜治罪。和珅已故的弟弟和琳也被追回爵位,撤出贤良祠。

  和珅看着旁边刀斧手备的各种刑具,五内俱焚,不由感慨万千。片刻之间由朝廷第一权臣而沦为阶下囚,马上就要被千刀万剐结束自己的生命,和珅心有不甘,更多的是惧怕啊--千刀万剐。

  二十年来,我兄弟二人为大清竭尽心力,弟弟死在疆场,而我要被千刀万剐。

  是我空负一身才华,还是才华误了我?

  牢房的门吱呀响了一声,是福长安戴着锁镣进来了。福长安扑向和珅,和珅紧紧拥住福长安,泪流满面道:[是我连累了你,误了你。]

  福长安紧紧地抱着和珅,不愿松开。衙役把他俩扯开,令福长安跪倒在地上。

  和珅微笑着对福长安道:[你望着我,要微笑,不要悲戚。]

  和珅站在那里,虽已五十整岁,但面如美玉,光洁白皙,二目炯炯,神采奕奕,欣长的身躯笔立亭亭,如玉树临风。

  福长安哭道:[我生前追随你,死后也一定不离你的左右。]

  猛然间,和珅拿过纸笔,作诗一首道:

  五十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

  他时水泛含龙日,认取香烟是后身

  嘉庆帝从殡殿回到上书房,太阳已经给紫禁城里的城楼及大大小小的宫殿镀上一层金色。天空蓝蓝的,犹如深山幽谷中的湖水,澄明清亮。

  嘉庆帝的心情如澄明的天空一样,亮堂了许多,虽然各种熟悉自己的人已经都不在人世间了,但是朝廷还是不稳定,要做几件事情收买大臣们的心啊,于是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到政务之中。他又回想起朱珪在来京途中遣快马送来的奏折上的话,做君主的要内心中正,身先节俭。是的,先听听这老臣的话,让他高兴高兴,好让他用心的帮自己办事。

  嘉庆想起去年五月都尔嘉曾就叶尔羌采玉的事上折和珅,而被和珅压在军机处的事来。他命军机处立即刻寻出原折送到彻前,见奏折中写道:

  [叶尔羌之玉或是采自大泽,每过秋分,采玉人需浸入冰冷的水中用脚去探;或是采自大山,采玉人需骑牦牛身背大铁钉及巨绳攀援上山,纳钉悬绳,然后将玉一块块凿下,再用悬绳徐徐吊下。这些玉石,大者重逾万斤,次者重八千斤,又次者重三千斤。和田玉的开采略容易些。但这些地方距京师十分遥远,每搬运一块玉石,要动用几百匹马,沿途或泥沙或丘陵,每日仅行数里,且这些浩浩荡荡的队伍招摇而过……]

  嘉庆帝看到采玉搬运如此辛苦,即刻通令军机大臣道:[这事全怪和珅,朕若早知此事,断不会劳役回众。你等速谕运解玉石的大臣,无论到何处,都要把玉石抛弃路旁,只是采玉及运送玉石的*伯客,酌情赏赐。]

  董诰曰:[皇上圣明。但是,据臣所知,从乾隆四十三年起,朝廷规定玉石由官方开采,不准当地人私开,更不准其售卖,朝廷还在那里派兵设卡,日夜守护监视。售卖玉石本是当地人的一项丰厚收入,这样,玉石全被朝廷所有,百姓岂不心存埋怨?]

  不待董诰说完,嘉庆帝道:[君上所贵者人心,玉不能吃不能穿,朕怎能喜欢这无用之物。那些官员禁止民间售卖开采,表面上是要禁偷漏,暗地里肯定是借此营私肥己,此等事情,只能养贪败性,现即撤去官兵哨卡,令百姓各自采摘。朕所贵者,是*生活幸福,边疆宁静,那些玉石粪土不如!]

  嘉庆这番话一说,在场的人无不激动振奋,乾隆崇尚奢华的风气,有希望扭转过来了。正月十五皇上刚刚下谕禁呈宝物,十八日杀过和珅后,这十九日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抛弃大玉,看来皇上改换奢靡风气的决心是坚定的。

  但是,成亲王永瑆的心内,像被猫抓的一样,这么大的一块玉抛在路旁,太可惜了!于是道:[皇上,以后这大玉不采不运也就罢了,可是现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费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已经运到陕甘,可谓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抛弃岂不可惜,况且那块大玉不运就算了,那块小的,不妨运回。]

  嘉庆帝问内务府大臣道:[小的那块玉有多重?]

  缊布道:[七八千斤。]

  嘉庆帝道:[运回七八千斤的大玉,要动用几百匹马,沿途扰扰攘攘,运回这么个无用之物,劳民伤财,运它干吗——”嘉庆帝深知十一兄贪财的性格,便说道:[十一兄如果想运也可以,但是路上的一切费用都由你自己开销,若动用朝廷或地方一文,即以违制抗旨论处,决不宽贷。]

  永瑆忙道:[我只是觉得扔了可惜,哪里是贪那块玉,不运也罢。]

  嘉庆帝有关抛玉及撤除哨卡等等的谕旨发下去之后,北京的珠玉之价,骤降十之七八。

  嘉庆看着永瑆又想起一件事来,永瑆聪明异常,天资甚高,仪表堂堂,可是一心只在书画上,流连诗酒,乾隆认为他染上汉人恶习,而且屡教不改,实在难以光大先祖事业。更何况这个永瑆最让乾隆头痛的事还不是这些,而且吝啬成性。乾隆帝为他选了大学士傅恒的女儿作永瑆的福晋,可是进门以后这位曾穿金带银、吃香喝辣的大小姐,竟然只能日日以薄粥度日,陪嫁的金银珠宝全被永瑆纳入府中。傅家人时常把小姐在王府受苦受难的事告到乾隆那里,真令这位天子万分羞惭。可是屡次训斥永瑆,永瑆只是怯怯谎谎,却本性不改,一切如旧。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永瑆的乘马死了,他竟下令府中烹马代膳,当天再没有其它饭食。

  哎,嘉庆摇了摇头,看着这位吝啬的大清王爷。

  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军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自己完全信任的过的人去掌握,不过现在自己还没有一个完全可以托付的人选,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嘉庆静静的想着,突然想到一件拿军队动手的好借口--白莲教。

  只是一只农民起义军,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剿灭,其中一定有问题,不管是大是小,等有合适人选,杀了换上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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