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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4 章

  “唉,你不了解,这个不许出门是要把今天的yào喝完,而且不许出门那三天的yào都得喝。强制吧。”只言像空气中不存在的他翻了个白眼。

  “唉,我这怀个孕跟得了场大病似得,还有两个月,怎么办啊。”她用勺子把yào扬起来,白色的气体飘散在周围。

  “等等,别喝!”栗玲把它的勺子打掉。只言吃惊的望着如此紧张的她。“怎么了?”栗玲没有理她,抽掉自己头上的一只银簪放在yào里,拿出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言豁然开朗,笑着问:“玲儿,这yào是皇上吩咐的,你还担心有人下dú啊?”栗玲的脸色慢慢yīn沉下去,停了一会果然染上了淡淡的黑色,看到这一幕只言脸上的笑意尽收,变得紧张起来,宫斗剧她还是看过些的。

  “碧云,快去请太医前来。”

  门外迅速跑进来一个人,皇上。他看到只言安然的坐在那里,心才稍微松了松,开阳也很快跟进来,在合欢殿听到太医这两个字他就很敏感。

  “请太医干嘛?为什么要请太医?”他边走向只言边问。

  “陛下,栗玲一会再向陛下解释,碧云你去请太医来,开阳你去把给夫人熬yào的人带过来。”

  看到自己夫人神色慌张他拉过她的手说:“好。”

  “只言,你怎么了?”

  只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腹部,一只手放在桌子上,眼睛盯着那碗yào,一动不动的待着,皇上伸手去碰她她也没有反应。

  “陛下,臣妹怀疑夫人每天喝的yào被人下了dú,而且这种dú会让夫人腹中的孩子慢慢没有心跳,悄悄流产。”

  “什么?这可是朕亲自吩咐的yào,谁这么大胆子敢对朕的孩子动手!”他说完这句话又因刚才只言的反应让他敏感的灵魂再次在心里打转,他蹲在她旁边。“只言,你不会怀疑是我吧?”

  只言被她这句话戳到,扭头看到他真挚的眼神望着她等着答案和眼中的些许晶莹,只给她看到的软弱。“不,你比我更在意他又怎么会舍得伤害他。可是谁会这么跟我过不去呢?”她终于把刚才所有的隐忍bào破。“都怪我,我该听太后的话,让你不要常待在这里,都怪我太贪心了,忘记了这不是我的时代,我不属于这里的,该学会入乡随俗的。”

  看着她自说自话,言语中透露出的紧张、后悔与害怕弥漫了整个屋子,而所有的这些都幻化成无数的刀刺向他的心,他是最不希望她受伤的人,他紧紧抱着她。只言躺在他肩上哭着。“你在说什么啊?哪里怪你?都是我的错,我疏忽了,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孩子有事。”

  开阳和圆儿把能带的人都带来了,他安慰好了只言的情绪,栗玲在一旁陪着她。

  “李太医,朕说过吧,让你看护夫人,可现在夫人遭人dú害,你却全然不知,朕要你何用?”

  “陛下,臣办事不利,臣该死,可yào是陛下亲自吩咐的,臣不敢对陛下的yào起疑啊。”

  “你的意思是责任全在朕了!”

  “皇上先让李太医来看看臣妾的孩子有没有事,再说别的吧。”皇上也是气急了一时忘了轻重缓急。

  “陛下,夫人脉象并无大碍,只是稍微有些体虚。”他看到yào碗,拿起闻了闻。“陛下,此yào确实有能治fù人流产的藏红,可能是夫人用的比较少,所以涉dú未深,臣定当竭尽全力帮夫人调养好身体。”

  碧云身边站着的丫鬟双双面色慌张的走向前,跪了下来。“陛下赎罪,双双该死,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双双你是朕亲自指定的拿yào煎yào的,难不成这dú是你放的?”

  “陛下息怒,这yào,这yào确实是奴婢放的。”

  “双双朕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你告诉朕是谁让你做的。朕可以饶你不死,这可跟朕亲自查出来不一样。”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人指使,否则她一名宫女冒这么大风险的理由是什么。

  “奴婢,奴婢,”她紧攥着衣服的一角,不知道该不该说。“陛下,是红宣姑娘给奴婢的yào,她说这件事绝不会被查到就能让夫人的孩子不存在,她拿奴婢父母的xìng命相逼,奴婢不得已才答应的。”听到红宣栗玲心中一颤,这是她姐姐的贴身宫女。“可是,奴婢心有不忍,所以没有每副yào都放,而且量很少,所以夫人才到现在都没有流产的迹象。奴婢自知身犯死罪,不敢替自己开恕,但请陛下看在奴婢坦白罪过的份上替双双保全父母的xìng命。”

  “她说她要你父母的命你就信,她身在后宫怎会着手外面的事,可你们要我孩儿的命可是轻而易举啊。开阳把她押进大牢听候发落。”他说完起身快速走向门外,只言快步拦住他,他的在乎溢于言表就算没有她的心也感受的到,可现在愤怒的他冲出去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把只言的手剥落,“碧云,照顾好夫人,李太医,夫人再有闪失你就别来见朕了。”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开阳你快去跟着他,别让他冲动做错事。”

  “开阳,姐姐也有身孕,什么事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你快去求求情啊。”

  “姐姐?”说实话开阳一脸懵。

  “红宣是栗夫人,我姐姐的贴身侍女。”开阳意识到重要xìng立刻跑了出去,可他心里知道皇上要做的事哪是他能拦的,可是试试也好。

  “夫人,你好好修养调息应该没有大碍。夫人,你很恨我姐姐吧?”栗玲扶着她试探着问,她自知姐姐的错她没资格替她祈求原谅,可她心里对这个亲人还是有些在意的。

  只言抬眼看她,虽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可面前这个女子跟栗夫人给她眼神的感觉都不一样。“这件事,我恨她,可也理解她。”

  栗夫人不会想到他们之间的有彼此的信任,她也不会想到被威胁的宫女双双心有不忍,不仅没有害到只言,还把她陷了进去。

  “陛下,你怎么来了,我们的孩子刚刚还在跟臣妾说他想父皇呢,臣妾就知道父亲跟孩子是心灵相通的。”皇上看着她拉着自己,脸上笑着,眼神充满渴望的看着他,现在的他怒气当头,像是屏蔽了所有的话语,狠狠的甩开她。

  “周将军,陛下吩咐过任何人不许进去。”如他所料被挡在了殿外。他担心的望着里面,心里想着不会真出什么事吧。

  栗夫人被甩到在地上,她用手支撑着,看着他愤怒的眼神瞪着她,眼中的泪很快流了出来。

  “夫人。”红宣上前扶她,虽说她们主仆关系并不好,可红宣的本分还是做的到位的,那就是听从她的话。“陛下,夫人还有身孕呢。”

  “你给朕闭嘴,来人把红宣押起来。”他走到她身边蹲下。“朕只给你一个机会,说,给只言下yào的人是不是你。”

  她开始紧张起来,不敢再直视那双眼睛。“陛下,陛下你冤枉臣妾了,臣妾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双双都坦白了,你还跟朕撒谎!”

  “陛下,臣妾,臣妾,,,”她支吾着说不下去了。“你还想说什么?”皇上继续追问。

  “就算是臣妾又如何,那都是她的错,她不该出现,不该分走本属于我的一半东西,如果她不在,那皇后和太子的位子都会是我的。”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手腕上出现了红红的手印。“朕告诉你,朕不会亏待朕的孩子,可是皇后之位就算没有她也不会是你这样一个连一个孩子都容不下的女人的。如今朕的皇后只能是她。”他再次把她狠狠摔倒在地。“看好她,没朕的允许不许出殿门一步,把红宣押走。”

  “陛下,陛下,下dú之事夫人并不知情,是奴婢一手策划的,奴婢也是不想看到夫人整日因为她郁郁寡欢。还望陛下不要迁怒夫人,奴婢这就以死谢罪。”她挣脱禁锢着她的双手,撞在了墙上。本以为只会听到一番话的皇上并没有回头,直到听到声音,看到了血迹淋淋倒在地上的红宣和被吓到的她。皇上驻留了会离开,其实他心里明明白白,这对她应该也算的上血淋淋的教训了。

  没人知道红宣的内心活动,明明栗夫人从来没真心对过她,她只是一枚棋子,帮她铲除路障的打手,可能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的畏罪自尽多了些说服力。

  “陛下,陛下,你还好吧?”看着他失魂落魄的走出来,少了些愤怒的气焰,但又格外让人担心。

  “很晚了,你回去吧。朕想静静。”

  开阳没有跟着他,任由他自己走开。他很傲恼,也痛恨自己,说好要保护她,却又让她受了伤。

  作者有话要说:  好累,好热……

  所以要开心点啊!

  如你所想可能我是个自嗨的神经病。哈哈

  ☆、重启的情感

  皇上没有再去找只言,而是自己一人待在宫殿里,案上有成堆的奏章,其中就有关于他即将要册封的这两个重要的身份,而他却蹲在一角,不许任何人打扰的手扶酒壶。

  他爱她,却让她在自己的保护下还受到了伤害,难道作为皇帝真的连感情都不能随心吗?他不信,皇上也是个男人,需要尽责,需要保护好自己爱的女人。他想着感情刚开始时只言的怕,怕他突然收走的爱,怕他这个身份,可抛去这个身份,出了皇宫,他也很平凡,平凡到只想要一份刻骨铭心的爱,一生相随,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言虽担心自己的身体,可最放不下的还是他,他出门前的愤怒在她看来是满满的自责。她走向黑暗角落里的他,拿过他手中的酒,看到她来,眼神有些躲闪,他想把自己藏起来,觉得无颜面对她。他手扶着地要起身,却被她按下,皇上停下动作,只言躺在他腿上,握住他的一只手,主动的亲密让他也稍微缓和了些,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发丝。

  “对不起!”本该他说的话只言却先说出了口,他停下了动作,手驻留在她头发上。“我让你担心了。”这句话更是直戳皇上的泪点,他感觉到一股炙热滑了下来,可不能让她看到,还好没有面对面。

  他又继续让指甲穿过她的发丝不让她起疑,慢慢的揉她的耳朵,让只言有了痒痒的感觉,可又舍不得打扰。

  “傻瓜,是我没保护好你,为什么要向我道歉。”他温柔的声音让只言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就是这样简单对她而言,而不是纯粹的只是在意孩子。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她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孩子也能感受到父母对他到来的期待,他也会好好的。”

  “只言,朕虽贵为天子,可也有个最普通的愿望,那就是能跟你执手一生,遇到你,才是我生命的开始。”

  爱与喜欢的区别,合适与感情的界限,可能都是有据可依的。每一条路可能都暗藏凶险起伏,可还是有人会走下去,难字中间一个“人”字,它注定要为人让路。

  此事缓解于披香殿,虽没有终结于此,可大家传道的都是红宣替主打抱不平畏罪自杀,可栗夫人的禁足今依旧还在。

  季翔得知只言遭人下dú的消息后坐立难安,可没有皇上的召见也无合适的理由去长安,但这阻挡不了他的担心,她危险时他隐瞒的所有感情也都随之完全解封。

  “殿下,殿下您要去哪里?”圆儿得到消息,孟叔又抵不过王后的追问,她特来阻止。

  “本王要去长安。”

  “殿下留步。”圆儿挡在他面前,伸开手拦住他的路。

  “殿下,请听臣妾一言。”她自知这样也拦不住季翔,只盼他能听她说句话。“殿下,没有传召私自进宫会召来闲话的,现在又是多事之秋,请殿下三思。”

  他冷笑声道: “闲话?本王的闲话还少吗?”手里的剑柄握的更紧了,他说过不会再给他伤害只言的机会,既然不能护她周全,那就把她带回来,起码在他身边没那么是非。

  圆儿紧蹙着眉头看着他,感情写在脸上,隐忍握在手中。刚才的那句话换句话说就是:“本王的王后对本王的行踪都如此了解,还有什么可避的。” 她走近,搭到他剑柄上的那只手上,抬头直视他,眼神稳重而又清澈,让他放下懈怠有了信任。

  “让臣妾去,臣妾从夫人身边离开回去看看自然人之常情。”季翔很吃惊,免不了也会有些怀疑。“殿下放心,圆儿能陪在殿下身边真的足够了。”

  他没有反驳,而是静默的看着她最后近似央求,却又让他自责万分的深情。

  “孟叔,麻烦你了。”她离开他冲旁边的人说。

  老将军看了眼殿下,他心里也有私心,默认吧当。“娘娘客气了。”孟叔跟在她身后走开,季翔向前走了几步,“等下!” 他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封书信jiāo给圆儿。“圆儿,本王感谢有你这样的朋友,遇到什么事,让孟叔立刻跟本王联系。”她点了点头,只是朋友,可最后的叮嘱就是她此行的回报了吧。

  马车的速度当然比不上骑马的队伍,路上颠簸了许久才到达长安城。

  季翔也很反常的拿起了酒杯。

  “殿下很少这个样子,可是有什么放不下的执念?”公孙大人问,看他只听近臣说话却很少作答有些奇怪,同样是男人,还是有点了解的。

  “执念若放得下又怎会被称为执念?”他的口吻已有了些醉意。

  “人的一生有些事注定要失去,有些事可能在兜转之后还会重获,这事中曲折需当事人亲历,经历过了,就会发现所谓执念也不过如此,有种缘定胜天的巧妙,叫失去亦是获得。”

  “亲历。重获。” 他站了起来,丢下群臣跑出殿外。“殿下。”公孙大人替他招呼走人问了他的行踪随后跟着他。骑着马出了王宫一个人都没带,这怎么可以?他通知了王将军稍后跟着他留下的记号一路相随。

  她照着熟悉的路线走着许久不见的宫巷,不同的是她不用见人就请安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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