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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0章

  第0140章

  海伦只感受到了男人的强大和坚硬,还没有来得及拉开裤子,握在手里亲自体验它的炽热和壮硕。房门开了,王小伟当门而立,咳了两声,惊醒了渐渐迷失的海伦。

  “你要和金小姐订婚了,还这样花心?”王小伟冷冷看着郝大根,心里替金仙桃鸣不平。以她的条件,郝大根给她提鞋都不配。可他一点也不知道珍惜,还在勾三搭四的。

  “和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郝大根还没有完全品出洋少妇的嘴上味道,被王小伟生生掐断了,心里涌起一丝愤怒。

  可转念一想,这事儿不能怪王小伟。他不知道房内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即使没有王小伟破坏。现在也不能上,顶了天,只是亲亲嘴,或是摸摸什么的。必须等她的伤好了再说。

  “郝先生,你多大啊?就要订婚了。”莫名的,刚感受了男人强大和坚硬的海伦,心里浮起一丝淡然失落,明知不可,也没有资格,却无法控制那颗迷失的心。

  “只是订婚,又不是结婚,和年龄大小,没关系吧?”郝大根走到窗口,提起热水瓶,给海伦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喂她喝了下去。

  “郝先生,你是一个细心的男人。”海伦一直认为,郝大根是马大哈类型的男人。经历了喝水事件,她发现自己错了。

  “废什么话啊?老子细心与否。你都没戏了。我快要订婚了。别打我的主意啊。”郝大根哭脸装作笑脸,苦中作乐,自我安慰。

  如果金仙桃没有失忆,能记得以前的所有事情,在这种状态下和他订婚。他肯定去ktv包房高歌几曲。甚至站在纽约的帝国大厦,振臂呐喊,和全世分享这份喜悦。

  遗憾的是,这份苦涩不能和任何人分享,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承受。金仙桃在失忆的状况下提出订婚,也不是百分之百的真实,估计有百分十的成分是为了和金一山两人赌气。

  “郝先生,真是一个幽默的男人。一个幽默而细心的男人,能获得许多美女的青睐。可惜啊”海伦掀开身上的床单,轻轻叹口气。

  “可惜什么?”

  “可惜我结婚了。要不,我真不会放过你。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的已婚男女,不的没几个。我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海伦无视王小伟的存在,握紧了男人的手。

  “这算是勾引吗?”女人如此豪放,郝大根反而愣住了,看她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到底是她的男人不能满足她,或是为了好奇,一直是东方通,也想试试东方男人的战力了?

  “你的宝贝,比我老公的还威猛。等我的伤好了,一定要试试。看能不能顶到子宫口?”海伦张嘴,含着男人的左耳舔了几下,低语诱惑。

  “当心日死你。如果前面顶不住了,我要日后面。否则,一切免谈。”郝大根爆笑,将计就计,试试她的底线。

  “只要你能摆平我。别说日屁股,连奶奶也是你的了。”海伦深呼吸,让胸部挺的更高,跟着呼吸不停颤抖,激起一圈又一圈的迷人波涛。

  “骚洋妞。这是你亲口说的。到时敢反悔,我就是强行日你的屁股。”郝大根也忽视王小伟的存在,肆无忌惮的在胸口捏了一把,大笑而去。

  “王先生,郝先生真的要和别人订婚了?”壮硕背影消失在门口了,海伦久久才收回目光,困惑看着王小伟,怀疑这货故意刺激她。

  “你虽然很美,可和她一比,就差了许多。她不但比仙女更美,还是集团公司的总经理。身价过亿。真不是明白,为什么会”想到自己的身份,王小伟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在东方国家,我至少是省级美女了。比我更美的,就是国家级了。有机会,我真想见见。她到底有多美?”在西方,海伦是国家级美女了,到了东方,降了一级。可她的美艳依然是炫目的,可以令任何男人想入非非。以她的姿色,要勾引郝大根,是轻而易举的事。

  现在看来,她的想法过于主观了。郝大根有如此美艳无比的女朋友,未必会把她放在眼里。不过,她不会放弃。这是她一次萌生了出轨,而且强烈的想和东方男人上床的念头,不能半途而废,必须坚持到底。

  他妈的。这是什么狗屁速度啊?还k872。k字头的火车都快车。如果坐汽车,从省城到通江,豪华大巴,一般四个半到五个小时就到了。一般的中巴或豪华车,六个小时左右。

  可这趟火车,坐了差点十个小时。上午九点三十二分上的车,四十二分发的车,黄昏七点三十二分抵达通江火车站。从上车到下车,整整十个小时了。现在快天黑了。

  “骚洋妞,你忙个锤子啊。你身上有伤,别急,慢慢来。等他们出去了,我们再走。”通江下车的人不少,到了出口站,有点拥挤。海伦迫不及待的向外挤,被郝大根拉住了。

  “当然急。一c我想看看,你女朋友有多美。二c去你家里,霸占你的大床。到时候,我们就在你的床上做。咯咯。”海伦爽朗大笑,伸长脖子,四处打量,却没有发现超级美女。

  她虽然不认识金仙桃。可王小伟说过,金仙桃比她更美,是国家级的大美女,站在人群中,即使只是披一片破麻布,也能吸引无数目光,成为众人的焦点。

  在她的野视之内,还没有发现这样的焦点。这就是说,金仙桃可能没有来。或者说,在她的视线之外等候。这一刻,她真的很迫切,想快点见到国家级的大美人。

  两分钟后,郝大根四人过了出站口。海伦突然装怪,皱眉说,伤口很痛,不能走了,要郝大根背她。郝大根没有多想,真的背上了她,向出租车排队的地方走去。

  “二流子,怎么回事?没有人接车啊。”冷冰雪四处打量,既不见陈欣然的影子,也没有金仙桃的芳踪,压根就没有接车的人。

  “日你麻比,你问我,老子问谁啊?”郝大根也蒙了,上车之后,他给周秀娜和陈欣然发过短信,说了到达时间,为什么没有派人接车?

  “乔所,怎么是你啊?”王小伟正要过去抓出租车,尽快离开这儿,找个地方吃饭,把肚子填饱,乔木来了,开的陈欣然的车子。

  “出大事了。她们没空,别指美女接车了。我能来,已经不容易了。”乔木瞄了海伦一眼,只是有点惊讶,没有多问。

  “烂木头,别大惊小怪的。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郝大根放下海伦,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探手抓过乔木。

  “王小虎的儿子中了毒。是郑世宏留了一手。王小虎知道后,动用了一切关系解毒,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进展。为了保住儿子的命,他准备翻供。”乔木说了事情的起始经过。

  “翻毛锤子。他敢翻供。老子现在就拍死他的狗儿子。”郝大根背起海伦,跑步向车子冲去,“别发呆了,快走,回去再说。”

  上了车,郝大根接通了周秀娜的电话,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接近王小虎,包括送饭的,必须将他完全隔离。

  周秀娜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郝大根咬牙,瞪了一眼,解释说,郑世宏既然留了一手,肯定会派人警告王小虎。

  周秀娜苦笑,对着手机右上角努了努嘴,幽默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如果郑世宏真的找人警告王小虎。肯定早就传话了。现在才隔离,已经没有意义了。

  郝大根又瞪了一眼,强调说,必须这样做。即使郑世宏已经派人了。却只是一次或两次。如果再派人接近王小虎,或是不停的提出警告,王小虎很快就会翻供。必须断绝一切关系。

  周秀娜沉默,反复思索他的话,觉得有道理。不管中了什么毒。如果只警告一次或两次,王小虎可能还会抱侥幸心理。可次数多了,信心不断下降,防线崩溃,不等天亮就会翻供。

  “郝先生,你不但是一个幽默而细心的男人,也是一个冷静而精明的男人。”海伦无视众人的存在,挪了挪屁股,紧紧抱着男人的胳膊,把头枕在他肩上。

  “骚洋妞,别勾引老子啊。把我惹毛了,回去就干了你。”郝大根这个视觉,正好可以看见吊带衫内的突起风景,裤子里面立即乱了,撑得高高的,不停晃动,恨不得立即进去。

  “你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不会这样狠心的。我的身体没有康复之前,你不会侵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海伦移动左手,按紧了男人的裤裆。

  “海伦,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儿毕竟不是西方。你既然是东方通,就该明白一句俗话,入乡随俗。请你尊重我们东方文化,以及我们的感受。一k?”冷冰雪受不了,冷笑训人。

  “冰美人,你是眼红,或是吃醋啊?如果是眼红,大可不必。他还是自由之身,只要你主动进攻。他肯定不会拒绝。假设是吃醋,你没资格。”海伦毫不示弱,针锋相对顶了回去。

  “好厉害的洋婆娘。看样子,你没有吹牛,你真是东方通。”见冷冰雪满眼愤怒,脸庞都发青了,郝大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竖起拇指对海伦比了比,“继续,气死她。”

  “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她不惹我,我不会让她难堪。”海伦伸长脖子,瞄了冷冰雪一眼,眼里浮起挑衅之色。

  “西方蛮婆娘。不懂东方文明。老娘不和你计较。”冷冰雪闭上双眼,深呼吸压住临近失控的情绪。她虽然结婚好几年了,早为了,可斗嘴的事儿,她不在行。再斗下去,还会吃亏。更何况,和海伦这种口无遮拦的西方少妇斗嘴,会输的更惨。

  八点过五分,车子抵达了县人民医院。郝大根让海伦c冷冰雪和王小伟留在车上。他和乔木进了王子杰的病房。这个时候,王子杰已经昏迷两个多小时了。

  “黄瓜老公,有没有办法解了他身上的毒?”周秀娜顾不了众人的存在,尖叫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用力亲了一口,拉着郝大根到了病床前。

  “说是说,我还没有试过针灸解毒。你们出去,我给他仔细检查一遍。”郝大根把王家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周秀娜一个人。

  “有没有把握?”

  “妈的。就算日比,你也没有这样猴急啊。老子还没有检查呢。把你的麻比口口闭上,不要发杂音干扰我。”郝大根在周秀娜胸口捏了一把,掀开床单扶起王子杰。

  说心理话,这真不是郝大根的强项。在此之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医经上虽然有解毒的针灸方法,可从来没有用过,也不知道毒性如何。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出手。

  “验血报告呢?”郝大根反复检查了王子杰的身体,从身体表面看,没有中毒的痕迹。假设真是中了毒,一定是比较特殊的毒药。

  “报告显示,没有任何异常。”周秀娜从茶几上抓起验血报告,递给了郝大根,说了验血前后的情况。

  “显然不可能。他的身体没有中毒迹象,可脉象不对。一定有问题。验血报告没有证据,只有两个原因。一c化验师技术不行。二c被人收买了。”郝大根接过报告,看了一眼,一切正常。显然不对头。真的一切正常,王子杰也不会一直陷入昏迷了。

  “现在怎么办?”

  “你和男人婆回松木镇,把凤姐接来。让她亲自化验。但是,你必须保证她的安全。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郝大根看了看房间的安全情况,转身出了病房。

  不管王家的人如何追问,郝大根一直讳莫如深。信心十足的表示,他有办法治好王子杰,希望他们冷静,不要自乱阵脚,也不要乱跑,如果再被别人抓了,就没有那样幸运了。

  郝大根回到宾馆,快九点了,觉得很饿,特别想吃肉。在火车上,只吃了午饭,那时不到十二点。虽然有肉,却没有几滴油腥,又过了九个小时了,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这会儿,很想吃蒜苗回锅肉。云峰宾馆不提供正餐,只有小吃或饮料。郝大根饿的不行了,在附近找了一家中餐店,还没有进门,远远的吼了一句,两份蒜苗回锅肉。

  可郝大根没有想到,这家中餐厅的厨师不行。不但味道差,而且味口重。除了咸。再也没有第二个味儿了。蒜苗炒老了,肉却没有爆干。肉和蒜苗的火候,正好弄反了。

  凭心而论,这个水平不但无法和罗玉凤炒的蒜苗回锅肉比,连他的水平都不如。甚至是,不如金莉莉和姚晶晶两人的水平。只要她们多下点功夫,一定比这个好吃。

  郝大根又牛逼了一次,再点了一分。不过,这一次不是让厨师弄的,他进了火房,自己动手,抢了厨师饭碗,让他打下手,当墩子。他掌勺,亲力亲为,炒了盘正宗的蒜苗回锅肉。

  闻着肉的焦香c以及蒜苗的清香,厨师都流口水了,嚷着向郝大根学习。郝大根开了一句玩笑,学习可以,可这是家传绝技,必须拜师,还要交学费。厨师干笑,知难而退。

  吃着自己亲手炒的回锅肉,郝大根食欲大增,胃口特别好,连了半斤米的干饭。两个荤菜,一个素菜,一个平菇三鲜汤。撑的小腹都鼓起来了,胃涨大了,不想动,坐了会儿才走。

  他回到宾馆,海伦和冷冰雪正在吃饭。两眼一翻,奇怪的问了一句,为什么现在才吃饭?之前干什么去了?两个女人在一起,难道在玩口口对口口的游戏?

  “少胡说八道。”冷冰雪瞪了男人一眼,双颊拉长了三分之一,眼中还有愤怒之色,忿然说,全是他害的,一直等他吃饭,却一直不见影子,等到现在,饿得不行了,只能先吃了。

  “这样说,真是老子的错了。”郝大根轻抚鼓起的小腹,打了几个哈哈,“真的抱歉。我忘了告诉你们,我已经吃了。”

  “你吃了?”

  “嗯哼!”

  “果然是混蛋。”冷冰雪放也筷子,两手叉腰,冷冷看着他,“狼心狗肺,你在外面吃香喝辣的,没有想过我们在等你吗?”

  “黑脸婆娘,你没事吧?”女人的反应,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两眼一瞪,顶了回去,“你摸着屁股问问,老子让你们等了吗?”

  “阿雪,算了。这件事,真不能怪郝先生。是我们自己愿意等的。不管等来的结果是什么,不能怪任何人。”海伦挟了一段藤藤菜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咕的一声吞了。

  “就知道张起麻比吃。还吃的这样开心,也是没心没肺的货。”见海伦吃的这样开心,冷冰雪更生气,连海伦都怨上了。

  “如果我没记错,你不到三十岁吧?现在的女人,难道更年期提前来临?”郝大根提起她放在沙发内,在胸口用力捏了一把,“你再叽叽歪歪的发牢骚,老子现在就日了你。”

  晚饭结束,快到十点了,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郝大根开始给海伦扎针。海伦是正经八百的东方通,不但知道中医,也试过针灸。见郝大根的手法和别的中医生不同,倍感好奇。

  正要开口问,他用的是什么针法。郝大根瞪了一眼,警告她闭嘴。扎针的时候,最忌胡思乱想,必须保持冷静,最好心无杂念,平心静气。患者越配合,治疗效果越好。

  “郝先生,你太厉害了。这是什么针法啊。好神奇,只扎了一次,伤口就不疼了。”海伦闭上双眼,深呼吸,感觉伤口的疼痛明显减轻了。

  “有些女人,只扎一次就足够了。”郝大根邪笑,盯着她的小腹,“不知道你能连续扎几次?洋婆娘,说真的,你和你老公干,最厉害的,连续做了几次?”

  “你呢?”海伦也盯着他的裤裆,眼中浮起贪婪之色,不答反问,想先弄清楚他的实力。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出次轨,必须找个真正的男人。否则,她永远也不敢相信东方男人了。

  “骚洋妞,一点也不吃亏。行了,谁也别想占谁的便宜。我们写在纸上,一起公布答案吧。”郝大根翻出纸笔,放在海伦前面,“来者是客,你先写。”

  “不许反悔!”海伦不知是计,右手抓笔,左手挡在前面,在纸上写了一个小写的9字,收起便笺揉成一团,把笔递给郝大根。

  “不是吧?洋婆娘。你最好的战绩才九次。一次干了多久?”根据她挥笔的痕迹推断,她写的数字一定是9。郝大根相信自己的判断。

  “你郝先生,你这人,真坏。居然阴我。”海伦没有生气,反而开心笑了,把纸团递给郝大根,双颊泛起一抹粉红羞涩,“只有一次,中途休息过,总的做了多少时间,没算。”

  “海伦宝贝,实话告诉你吧。一天之内,我做过十次以上的。一共干了十几个小时。如果九次是你老公的极限。我的耐力比他强。你一个人,不是我的对手。准备献出吧。”

  郝大根得意笑了,把纸团扔进垃圾桶里,右手放在她的胸口,轻轻捏了一把,“弹性不错啊!你结婚多久了?”

  “三年多了。”

  “几年性史了?”

  “超过八年了吧。”海伦想了想,肯定表示,真的超过八年了。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她不到十八岁。可现在已经满了二十六岁了。已经八年多了。性史不算短了。

  “行了,不逗你了。你身上有伤,把身子抹了,早点休息吧。我去医院看看。这事儿没有解决。我真的睡不着。”郝大根在左边捏了一把,起身向门口走去。

  “能不能帮我洗?”

  “不行。”

  “hy?”海伦蒙了,以现在的情况,即使不主动勾引他,郝大根也不会轻易放过她,给她抹身子,是最好的机会,即使不能突破最后防线,可以肆无忌惮的摸,为什么要拒绝?

  “你这吊样。真勾起了我的,你能帮我解决吗?不想今晚就趴下,别勾引我。自己抹。记住啊,伤口不能沾水。抹的时候,毛巾拧干一点。”郝大根折回去,抱着亲了一口。

  郝大根出了宾馆,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三十分了。罗玉凤早就来了。正在给王子杰验血。暂时还没有结果。她虽然不是专业的化验师,只验血液中是否有毒,足可胜任。

  凌晨一点过,终于有结果了。从现有的资料显示,王子杰确实中毒了。可血液中的毒素很奇怪,在此之前,罗玉凤从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毒素。

  “这是什么东西啊?我也没有听说过。”郝大根看完报告,两眼越瞪越大,如果不能确定毒素的性质,只能强行排毒了。可万一出了什么意外,王小虎肯定翻供。之前的努力全白瞎了。

  郝大根和罗玉凤都搞不定毒素的事儿,只能找乔泓福,。罗玉凤详细说了化验的经过和结果,并把电子版的传了过去,“福叔,这事儿,有谱吗?”

  “等会儿。我看了再说。”乔泓福以前不会用电脑,是住进玫瑰小区之后才学的,刚上手,速度很慢,许多基本技能都不会,有点手忙脚乱的,差点把文档删除了。

  他用了十五分钟时间研究资料。从王子杰的现状看,的确中毒了,而且是一种动物毒。在他的记忆中,曾经见过类似的病人。如果没有记错,应该是蛇毒,到底是什么蛇,他忘了。

  这种蛇毒属于阴性。如果不能直接解毒,只能冒险,以毒攻毒。两种方式:一c用阴性毒素强行驱散现在的阴性毒素。前提前条件是,必须能控制新毒素毒性,保证王子杰的安全。

  二c用阳性毒素,利用中医的阳阴二性,将两种毒融合在一起,或者相互吞噬c或者相互化解c或者形成一种新的毒素。不管是哪一种,都要有把握控制新毒素的毒性和危害。

  “这个难度太大了。一旦无法控制新毒素的杀伤力。王子杰的小命就彻底一ver了。福叔,你休息吧。我和凤姐再想想。希望可以找到相对安全的办法,尽量降低风险。”

  郝大根关了视频,走到窗口,看着昏暗夜色,思绪如潮。他可以等,可王子杰和王小虎都不能等。王小虎真的翻供,周秀娜一定急的跳楼。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了。

  “郝大根同学,别这样急,冷静点,我们在网上查查。看看有没有毒蛇的毒素,和王子杰的症状接近。”罗玉凤拽过郝大根,利用化验室的电脑,上网追查线索。

  “死马当成活马医,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试试了。”郝大根群发短信。同时通知乔木c王小伟c冷冰雪c陈欣然c周秀娜c西门璇c以及温馨语她们,一起参与搜索行动。

  发动十几个人,整整折腾了一夜时间。可找来找去,没有完全符合王子杰的中毒症状。看着升过地平线的太阳,郝大根沉不住气了。再救不了王子杰,王小虎肯定翻供。

  “不对!”郝大根一拍大腿,突然跳了起来,跑步出了化验室,飞一般冲进王子杰的病房,再次检查他的身体,终于发现了中毒迹象。

  从王子杰现在反应出的症状看。他体内不止一种毒素,至少是两种。如果将细鳞太攀蛇和白唇竹叶青两种蛇毒揉合在一起,就和王子杰现在的中毒症状十分接近了。

  为了印证他的判断。郝大根带着剩下的血液样本,和陈欣然一起,坐直升飞机直奔省城。在省城第一人民医院又做了一次验血。结到了结果,和他的猜测是吻合的。

  他和陈欣然还没有离开省城,接到周秀娜的电话。她神情焦急,两眼通红,哽咽说,王小虎已经失控了,过了中午,如果还不能救活王子杰,他就翻供。

  “翻他妈的老麻比。你拍着胸口,掷地有声的告诉他。老子有办法救他的龟儿子了c他敢再叽叽歪歪的,就真的只能收尸了。”郝大根抓着手机,跑步上了直升机。

  “大黄瓜老公,你真棒。棒极了。王子杰醒了,陪你连战三次。就算日出血了,也要坚持。”一直压在胸口的巨石,终于挪开了一些距离,周秀娜大大喘了一口气。

  “妈的,别老是用日比的事勾引老子。把我惹毛了,当心真的日死你。”郝大根关上舱门,对陈欣然打个手势。

  “好!下次不用日比的事诱惑,改为日屁股。咯咯。”周秀娜乐的开心大笑,掐线之后,跑步进了房间,竖起拇指,对王小虎比了比,很快对着地面,用蔑视眼神看着他。

  “周秀娜,别和我玩这一套。现在快到十二点了。如果我儿子再不醒。我只能说抱歉了。”王小虎的态度很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你这种人,居然还知道保护自己的亲人,真是难得。在看你爱子心切的份上,老娘不和你计较。不过,我老公已经弄清楚他中的是什么毒了。回来之后,立即救你的龟儿子。”

  “你老公?”

  “关你屁事。只要能救你的龟儿子,你管老娘的老公是谁?王八蛋。老实呆着。你敢再叽叽歪歪的,用翻供的事威胁老娘。你就等着替你的龟儿子收尸吧。可那时后悔,真晚了。”

  周秀娜底气十足。面对王小虎的时候,这是她第一次牛逼的反威胁。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如此相信郝大根。他说能救王子杰,就一定能救,可以堵住王小虎的嘴。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你是郝大根的女人?”王小虎也蒙了,能让女人如此兴奋,而且激动的连姓氏都忘了的男人,恐怕只有郝大根了。他一直不明白,郝大根身上有什么魔力,让女人如此疯狂。

  现在有点明白了。不是他有超凡的能力和诡诈的手段,而是他的冷静和沉着,任何时候,都让女人觉得他可以战胜一切困难。不管遇上什么问题,他都能解决。

  “关你屁事。给老娘老老实实的待着。我去接我的宝贝老公去了。”周秀娜瞪了不识趣的男人一眼,轰然关了铁门,哼着《我只在乎你》,迈着轻盈的步子,三步并着两步出了警局。

  昨天晚上,没有赶上接车。这一次,周秀娜赶上接机了。刚到县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天台,陈欣然和郝大根两人到了。男人还没有下机,周秀娜尖叫扑了过去。

  “周大警官,注意一下形象。你虽然是自由之身,可大黄瓜快要订婚了。”陈欣然下了直升机,偷袭周秀娜,在屁股上捏了一把。

  “陈镇长。不是吧?你和老公一起呆了几个小时,什么都吃了。我只是吃剩下的。你还要管,太霸道了吧?”周秀娜扑进男人怀里,一口气吻了四分钟左右。

  “别亲了,硬得快断了。”郝大根松开,抓着周秀娜的右手放进裤裆里,“你摸摸,是不是快要断了?”

  “黄瓜老公,放心啦,断不了。真断了,我用502给你粘起。保证能用,战力也不爱影响。”周秀娜别开裤衩,抓在手里捏了几下,抽出右手,拉上了裤子拉链。

  “如果不是为了救王子杰的小命,老子现在就日趴你。”郝大根连吞了几口口水,在周秀娜胸口捏了几把,跑步向楼下冲去。

  确定了毒性和来源,郝大根大胆尝式,用针灸直接排毒,配合放血疗法。经过长达一百二十五分钟的双重治疗,成功救活了王子杰。放血之后,身体虚弱,只能挂水,进一步排除体内残毒。

  黄昏六点过,王子杰醒了。发现房间挤了一堆人,王子杰反而吓了一跳,转动黯淡无光的双眼,张开苍白无血的双唇,“我我没死?”

  “儿子,不准胡说。你活得好好的。永远不会死。永远不会永远不会”白百丽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悲伤和哀痛,火热泪水,顺着双颊滚滚而下。

  “百丽,别哭,孩子醒了。应该高兴。”李清华劝媳妇别哭,可她也哭了,哭的比白百丽还伤心,泪眼朦胧的看着王子杰,泪水滴在床上,床单都浸湿了。

  “郝医生,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们一家人,永生难忘。请受我一拜。”白百丽松开王子杰的手,颤抖跪了下去,毕恭毕敬的对郝大根叩了三个响头。

  “免了吧。只要你男人不再用翻供的事威胁老子。我就该烧高香了。你儿子保住了。你最好劝劝他,不要再执迷不悟了。善有善服,恶有恶报,不是不服,只是时辰未到。”

  郝大根正经八百的享受了三个响头,扶起白百丽,“我能救他一次,未必能救第二次。再说了,我能救他,也能害他。不想他再出事,劝劝你男人,做点善事,给他积点德吧。”

  “谢谢郝先生。我一定劝小虎。不管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会劝他全部说出来,配合调查。”白百丽没有想到,郝大根会说出这番话。这和王小虎形容的郝大根,出入太大了。

  王小虎说的郝大根,是一个下流无耻,阴险邪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如果他真这样的人,又何必费力不讨好的救王子杰呢?一毛钱的好处没有,反而四处奔波,图什么?

  “别这样看着老子。我知道,在你男人嘴里,我就是一个混蛋。可是,他才是真正的混蛋。算了,不说他了。都出去吧。你儿子需要休息。”郝大根把众人轰了出去。

  经过郝大根的同意,周秀娜带着白百丽去见王小虎。不过,事前动了小手术,在王小虎的房间放了窃听器。希望可以听到一些新的信息,可以更好的控制王小虎。

  “怎么样?子杰醒了没有?”王小虎村根本不关心白百丽,即使她双眼通红,也瘦了一圈,却没有半句关心的话,他心里挂念的,只有儿子王子杰。

  “在此之前,我真不相信。如此看来,你真是混蛋。我就不说了。父母他们如何,你半个字没提,只知道关心儿子。”白百丽俏脸变色,冷冷哼了一声。

  “妈的。老子关心儿子,有什么不对吗?再说了,你们无灾无病的,有什么好关心的。儿子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我能不关心吗?”王小虎破口大骂。

  “王小虎,你骂一句试试。你敢再骂一个字。就别想知道儿子的情况,活活的气死你。王八蛋。”白百丽毫不示弱,理直气壮的威胁他。

  “这个杂种。一定是他指使你这样说的。没有在他背后捣鬼,你敢这样和我说话吗?臭女人。你是不是也想和他上床?”想想金莉莉的事,王小虎心里一阵刺痛,骂的更难听了。

  “王小虎,这是你逼我的。你想知道儿子的情况,等着。老娘心情好了,再告诉你。”白百丽牢记郝大根的怂恿之词,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关于王子杰的事,一字不提。

  严格说,她不是完全听从郝大根的蛊惑。她也想试试,王小虎到底有多在乎王子杰。更想试试,她在王小虎心里到底算什么?发泄的玩偶,或是生儿育女的工具。

  “百丽,对不起!我心情不好。请你原谅。是我不好,不该乱发脾气。只要你把子杰的情况告诉我。我保证不骂你了。”王小虎用力挤出几滴猫尿,一本正经的道歉。

  “明知你说的是假话,可我始终无法狠心骗你。你放心吧。郝医生的医术比你想象的高明十倍,他的人品,也比你说的好十倍。你的宝贝儿子c已经没事了,正在康复之中。”

  白百丽心里一阵刺痛,泪水刷的流了出来,掩面而去。如此看来,她在王小虎心中一点位置都没有了。如果没有王子杰,王小虎早就把她踢到太平洋去了。

  郝大根回到宾馆,左脚还在门外,火热香吻,迎面而来。海伦十分热情,无视伤口的存在,抱紧男人,含着双唇,持续热吻,超过两分钟才松开。

  “伤好了?不可能吧。”郝大根两眼一斜,盯着她的小腹,“即使不痛了,也不能这样嚣张。真的上床了,那儿可是战场边缘,随时都会受到波及。”

  “没这样快。这个吻,只是感激,没有别的意思。你的医术,出乎我的意料。我见过的中医生不少,即使是一把年纪的老中医,也没有你厉害。”海伦扶他坐下,站在背后捏肩。

  “骚洋妞,你说梦话吧。日你麻比。七老八十的老男人,能和我比吗?你真逗。有的男人,过了六十岁就不行了,七八十岁的老家伙,都没了,想日也是力不从心了。”

  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钻进衣服里,隔着奶罩轻轻揉捏,“你见过七八十岁的老男人还能连续几次,把年轻少妇日的哇哇叫吗?”

  “阿根,你真逗。我说的是医术,又不是床上的事。”海伦的左手摸到背后,解了挂钩,扯了奶罩放在沙发上,拉着男人的左手钻了进去。

  “妈的。你八年性史了。为什么弹性这样好。和处儿的差不多吧?”这一次,郝大根可以公正而客观评价这对东西的弹性指数了,肌肤细嫩,弹性十足,手感一流。

  “不知道。我和老公做的时候,他经常摸。可不管怎么摸,都不会明显变形,只是有点下垂,却不会明显松软。”海伦拉开男人的裤子,右手钻进了裤衩里,“好硬啊。”

  “你老公的硬,或是我的硬?”郝大根吸气,让黄瓜变得更加坚硬,颤抖之时,差点把海伦的手震开了,掀起睡裙,脑袋埋在深沟之间,摇摆磨蹭。

  “硬度差不多。长度也差不多。不过,我老公的没这样粗。干的时候,他随时都能顶着子宫口,你的也行。可水多了之后,他的不能塞满了,你的宝贝,肯定能撑得满满的。”

  “你的麻比,真的只有这点容量啊?”郝大根反而蒙了。西方人和东方人的身体结构不同,西方女人的又深又宽,一般的东方男人,别说撑满,连子宫门口都到不了。

  “要不要试试?如果塞不满,我把手指戳进去。”海伦眼中浮起浓浓的之色,抓着男人的右手挤进腿间,掀起裙子扎在腰间,分开两腿,露出纯黑色的丁字裤。

  “算了吧。等你的伤口了。有的是机会试。这会儿试。一定弄得血淋淋的。我可没有这种嗜好,一定要血淋淋的才能达到兴奋顶点。除非你这种变态喜好。”郝大根抓着裙子放了下去。

  “阿根,你真好。虽然花心,却有自己的底线。换个男人,未必能克制。你的这样硬了,都流出来了,还能控制。我喜欢有底线的男人。”海伦含住男人的双唇,绵绵热吻。

  “锤子的底线。老子只是不想弄得血淋淋的。再说了,我巴心巴肺的帮你治伤。刚刚稳定,没有理由又亲手撕开你的伤口。”郝大根抱起她放在沙发上,起身拉上裤子。

  “阿根,别拉了。下面的嘴不能用。还有这张嘴。试试我的嘴上功夫。一定让你满意。”海伦坐在沙发边缘,小心分开两腿,让男人站在两腿中间,拉开裤子掏了出来。

  “等一下。”小光头即将被吞噬的瞬间,郝大根按住了她的脑袋,弯腰低头,紧紧盯着她的双眼,“用嘴的时候,你老公可以坚持久?”

  对自己的战力,郝大根还是有信心的,连白素心那种白虎沙发都能搞定。对于其它的女人,当然信心十足。可问题是,海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西方少妇。

  以他现在的战力,能否彻底打败她,心里真的没底。听她的口气,她的老公不能经常满足她。否则,她不会轻易出轨,而且是她主动,一直在勾引他。

  正式开战之前,想通过嘴上服务比较一下他的真正实力。如果持续的时间比她男人更久,就有望彻底战胜她,就算里面深不可测,也要让她臣服在自己的强大和强悍之下。

  “你对自己没信心了。为什么,你不是说过,你最厉害的时候干了十几个小时吗?我的底线,无法连续坚持十个小时。你在担心什么?”海伦心思灵巧,明白他想知道什么。

  “洋妞,说真话吧。我不怕你笑。在此之前,我做梦都想干洋女人。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又担心不能满足你。这个人,真心丢不起。你好不容易出轨了,不能让你望。”

  郝大根伸出右手,钻进裙子里握在手心,轻轻揉捏,“海伦,别说面子话,说真实的成绩。我心里才有底。如果真没有把握,到时可以延长前戏,或是借助道具,彻底满足你。”

  “阿根,你真好。我决定出轨,感受东方男人的热情,一见钟情式的选择了你。肯定是命运的安排。你放心吧,只要你调整好心态,完全放松,成绩一定比他好。”海伦伸出舌舔了舔。

  “既然这样,别急着吃前面。宝贝,让我好好享受你的嘴上活儿。从蛋子开始,用舌头舔一遍。舔了之后,含着嘴里,用尽全力吸。”郝大根分开两腿,尽量展现自己的强大。

  说的好听,可真正的开始了。郝大根无法放松。海伦气的翻白眼,从茶几上抓起手机,翻出经常观看的俄罗斯成人动作片,点了播放,把手机塞给他,“分散注意力,完全放松。”

  有了这个吸引眼球和注意力,郝大根真的放松了,而且是空前放松。长达六十六分钟的单碟大片放完了,还没有出来。海伦不但脖子酸了,腮帮子也酸了,口水都弄干了。

  “阿根,你太厉害了。以这个成绩开战,就算把我插肿了,我也挡不住你的攻势。”海伦真不行了,喘气松开,贴在脸上滚动,“别看了,想想这事儿,射出来吧。我要吃你的。”

  “你想吃啊,自己想办法。”郝大根故意使坏,又挺进她嘴里,不过,这次没有看动作片了,一边享受,一边思索,这样子可以坚持多久。

  十五分钟后,郝大根终于失守了。火热液本,水箭般的射进海伦嘴里。她万万没有想到,男人的火力这样凶猛,量太大了,来不及咽下去,呛的直流眼泪,想吐了又舍不得,含泪吞了下去。

  “阿根,还难受不?”海伦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角的液体,抓着根部,又贴在脸上滚动,滚了几下,发现又硬了。

  “难受又怎样?难道你敢开放下面?”郝大根抽了纸巾,正要抹试液体,被海伦阻止了,仰起头,媚眼如丝看着他,“你去成人用品店买瓶润滑液,试着干后面。”

  “不行!你也是过来人了。知道前后之间的距离。我虽然不清楚你的位置。可所有女人大同小异,区别不大,彼此之间,只有一两指距离。真的开干了,伤口肯定会裂开。”

  郝大根拉开她的手,在嘴巴上磨了几下,用纸巾抹了,强行压住蠢蠢欲动的,抓起裤衩穿上,一看时间,一点过了,“不准玩了,快去睡觉。你的伤好了,日你三天三夜。”

  “不许反悔。”

  “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面对你这样的女人,没有男人能拒绝。再说了,我还没有日过洋女人。即使你想后悔,我也会放过你。”郝大根抱起她,跑步进了卫生间。

  东方发白之时,郝大根一个人下了床,换了衣服和鞋子,离开宾馆,顺着沿河路跑步。持续时间是超过八十分钟。回来的时候,在沿河路东段碰上白素心。

  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郝大根只能一边跑,一边聊天,速度很慢,跑一步,差不多要说两句话。白素心很少说其它的,一直说一件事,痒的难受,必须帮她解决。

  “今晚上吧。我在云峰宾馆等你。早一点,可以多玩几次。日到天亮,能吃饱了不?”郝大根想了想,觉得该满足她了。

  “野老公,你真好。以后饿了,我就不客气了,随时找你。不过,什么时候过来,我决定不了,必须先确定一件事,老家伙有没有饭局。”白素心在男人裤裆外面捏了一把,跑步走了。

  “真是难为她了。男人不在家里,天天晚上独家空房。即使回来了,偶尔日一次,却吃不饱,反而弄得心痒痒的,有可能更难受。嫁个有钱老公,有毛用啊?”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野内的秀丽背影,郝大根发出由衷感慨,也替她感到不值。花朵一般的女人,为什么要承受这种折腾吗?早知这样,当初就不该嫁个老头。表面光鲜,实际上,连普通的村妇都不如。最起码的,一般村妇真受不了了,可以大胆偷人,她却不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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