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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尾声

  我一只手拿着话筒,另一只手捂住嘴,因已不能正常呼吸,不想他听出我声音中的颤抖。

  过了一会儿,听筒里也传来有些迟疑的一句,“是璃璃吗?”

  有一刹那我几乎想挂掉电话。原来,我比我想像中更加思念这个人数倍。

  “璃璃!”宇翔哑着声音,“你别挂,千万别挂求你天,你在哪里?”

  我感到喉咙里塞了一个巨大的东西——可是我血淋淋的心脏?

  “好,你不愿说话没关系,你听我说,只要你不挂我好想你你回来吧我们的家还在那里,你养的那盆仙人掌都长出小花朵对了,孩子,孩子我听医院的护士说了,我不介意,我根本不想要什么孩子,我只要你你告诉我你在哪里”

  听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宇翔”

  正如茜茜所说,我是一个无比可恶的女孩。一辈子都没有停止过尝试,可凡事都不能坚持到最后,注定永远一事无成。

  因为,在刘恨陵改写我大脑程序之时,他将依赖和痴迷深深埋藏于里面,我无论如何也甩不掉,抹不去,啊我是如此地憎恨自己。

  二十分钟不到,宇翔就开车来到机场。

  我正痴痴地坐在石凳上,看见他,有种欲哭的感觉。

  或许我已经哭了,只是无泪。

  他冲下汽车连门都不关就紧紧将我搂住。

  “你知道你不见了我都快疯了吗?”他沙哑地说,“刘恨陵说不知道,医院说不知道,他们所有人都说不知道!!!我不信,你怎可能对我不告而别,你怎么能那么残忍?”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他怀里呢喃。

  “当初真以为你要回刘恨陵身边,所以我万分沮丧,可发现你是一个人离开时,我去医院求那些护士,我知道她们一定知道什么,要不然一开始不会帮你欺骗我。我每天去每天去,最后,她们终于忍不住透露,怀了七个星期的孩子没有了,而你也再不能怀孕为什么?为什么隐瞒我,你要是告诉我,我们一起承担”

  他提到孩子,更加让我痛彻心扉。无辜的小生命,我和宇翔的孩子,还没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永远失去机会。

  我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似一个就要冻死的人,贪婪那温暖的体温。

  不知这样相拥了多久,一个巡逻保安按响喇叭提醒我们把路中央的车开走,这时,我才回到现实,缓缓离开他的怀抱。

  “璃璃,我们回家吧。”宇翔的脸还有残余的激动,但他的语气,是愉悦的。

  ————

  经历了这么许许多多,再次回到曾经只属于我和宇翔的小天地,那种感觉很是矛盾。

  家中的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我们刚从欧洲回来时,一起挑选的家具,被套,装饰,成双成对的杯子,牙刷,拖鞋原来他一直保留。

  可,物是人非,我们,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侵着巴黎的风,刚从欧洲归国的我们。

  重逢的激动退却后,我无法不开始正视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在想什么?”宇翔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在旁边坐下。

  现在说是否太早?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了,“他现在怎样?”

  宇翔自然懂我指得是谁,淡淡道:“已失去刘氏总裁一职,现在正面临调查,可外界传,他好像不怎么配合,有畏罪潜逃的迹象。”

  “茜茜那本书,是怎么回事?”

  “她在入狱前交给经纪,经纪后来拍卖给出版社。”

  我只感到全身发寒。这本自传她默默筹备了多长时间?不平衡的心态,竟然已到了这个地步。

  “宇翔”我语气平静地说,“茜茜是否给了你一个复制b?”

  宇翔英俊的脸浮现出一丝窘迫,可他没有过份歉意,答:“是。我不知她如何查到这里的地址,但在你入院的第四天,我收到一封信,里面有支b。”

  “你交给警方了?”

  “一开始没有,之后不给也不行。”

  “什么意思?”

  “你有无读过茜茜的书?”

  我摇头。回来得太仓促,本想在机场购买,结果竟卖断。

  “她以别名写作,也并无指名道姓说雇主是谁,”宇翔解释道,“因为那是毁谤,出版社不会出。可刘恨陵实在太出名,不少人开始认定是他,加上媒体扇风,不久便引起公愤。可警方那时还未打算干涉,以为树大招风,刘恨陵英俊又多金,不免会得罪一些人,他们只当是一个怨妇,得不到所以滋生恨意。”

  “可是,普通百姓最敏感的话题就是性/侵儿童,最痛恨的是有钱人,而这件案子偏偏集合这两点,所以民众一致给市政府压力,让他们必须查一下。当然,首先着手的是家人,就找到我头上。”

  “然后呢?你给他们了?”我依旧是很平静。

  “是。”宇翔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没主动去找警方,可警方找上门,我不会隐瞒。我没有理由隐瞒。他应为他的罪孽付出代价,况且”

  我等他继续。

  “况且这是我找到你唯一的筹码我知道你看到新闻会回来。”

  自觉我一生中的经历,早该让我磨练出金刚不败之身;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想逃却逃不了,想留又留不下

  可如今听到宇翔这样说,我还是滋生了一种万念俱灰的感觉。

  不,刘恨陵绝不可以进监狱。

  我承认由始至终从无真正恨过他。

  其实内心一直明白一些事,但不愿去面对;最初在大街差点被他撞到,可车子根本没擦着我,本可以马上走开,为何还一直站在那里等他下车?难道没有一点是因为那辆黑色阿斯顿马丁威风有如科幻电影里的东西?

  再者,刘恨陵走下车,看到他的时候,有无用一种特殊的神情去注视他的眼睛,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十三岁那年,为何特意穿上已不再合身的裙子,露出一片大腿?

  啊,我不敢再想。

  “璃璃璃璃??”宇翔唤道。

  “宇翔,”我缓慢地转向他,“很对不起,但我不能让刘恨陵进监狱。”

  我的话明显让他一僵。“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进监狱,我宁愿他好好活着。”

  “你还是爱他。”他的语气中有绝望。

  想了一下我说:“我爱你,可这不相矛盾,我不想看他失去自由。我只希望他好好的,在地球某一处平安地生活他永远是安妮的父亲。”

  “那你打算怎样?”

  “如果他们找我,我不会承认刘恨陵的罪状。”

  “可他们有证据。”

  “证据不是所有至少不会比当事人的陈词更有效。我早已成年,他们也不会纠缠不休,毕竟这是陈年旧事,而政府经费也有限。”

  “璃璃,现在的你像个陌生人。”

  “我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女子,可我也想在微薄的能力范围内,做能做的事。”

  宇翔轻抚我的脸峡,“我真怀疑,如果换作是我,你也会如此坚定吗?是否有些事是连你自己都不敢去正视的呢?因为道德上是错,所以用尽一切力量抵抗别忘了,人,可以在理智上欺骗自己,可在生死的一瞬间,大脑停止运作,心会接替,代表你做出选择。我,很害怕。”

  “没有什么好怕的宇翔,现在我在你身边不是吗?”

  他低头吻住我。

  ————

  刘恨陵失踪了,安妮自然也不知去向。

  从伊丽丝开始,接二连三的丑闻,他的企业受到严重的影响,股东们大大不满,不知以何为由,施加压力促使刘恨陵离职。

  娱乐界,财经界谣言满天飞,什么样的说法都有。大至纽约时报,allj一urnal,tis,小至无营养的八卦周刊,几乎所有媒体都在大幅报道这件事。

  毫无办法,这条新闻大大符合了美国国民对性与金钱的积念——如果刘恨陵是个其貌不扬的普通百姓,那大家可能只会在茶余饭后讨论一下如何保护好自己的女儿。可他偏偏是刘恨陵,恨不得他赶快消失的人在他身边就有无数,何况是普通国民。

  我很担心,毕竟他是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现在臭名远扬,就算罪名不成立,也从此失去隐姓埋名的机会。

  我必须尽快找到他告诉他我一定会帮助他。

  我曾向他许下诺言要做他的守护者。

  兑现后,某些事就可以扯平。

  可是,他在哪里呢?

  他的物业遍布全国,或许此时早已离开西城。

  我努力扫描大脑;会否是他的市中心公寓?父亲的老房子?洛杉矶?纽约?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森林的小木屋!!!

  这个领悟使我兴奋不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一定在那里,安妮也在那里!

  可回头又一想,那个木屋我只去过一次,要怎么找才好?

  宇翔上班时,我在家中用电脑搜索查了一整天,也没找出什么结果。

  往后的几天我又打过数次电话,可依旧是无人接听。

  正烦恼要如何拿到小木屋的地契时,在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家中电话突然响起,一声又一声划破阴森的寂静。

  来电者是刘恨陵。

  一拿起电话,他语气平静地说:“我很想知道,当你用公共电话打了十次还是无人接听,接下来会去哪里。我抱有一丝希望会是酒店你有足够的钱。可是”

  “你在哪里?”我打断他。

  不知什么道理,我竟感到心虚。

  “你为何又再回来?”

  “刘恨陵,”我有点慌,“我看到报道,如果他们问我我一定否认,我会帮你。”

  话筒里沉默了片刻,然后他说了一个地址。

  “安妮是否跟你在一起?”我还是想确定。

  “是。”

  “好,你等我,我现在就去。”

  临走前我给宇翔打了通电话,将地址告诉他,叫他下了班来接我。

  他很震惊,但在他有机会提问之前,我已把电话挂断。独自打了辆计程车,往刘恨陵处前去。

  ————

  山路越走越崎岖,司机看着gps有些疑惑地问我,“你一个年轻女孩子真要独自进山?”

  “有朋友在等我。”我含糊答道。

  心里有种强烈的不安,这不祥预感在跟刘恨陵通完电话就直线上升。他的语气很怪,不是我熟悉的他。

  “请你尽量开快一点。拜托。”

  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你看这里的路你不怕滚下山我还怕呢。我家有个全职主妇还有两个即将上大学的双胞胎女儿都指望我的薪水”

  这位司机一直很健谈,平时的我倒不会觉得怎样,但实在是一刻都坐立难安,竟暴躁地回了一句:“你的事我没兴趣知道,请你专心开车就好了。”

  他似有些受伤,但至少车内恢复安静。

  不出我所料,那个有如格林童话中的木屋渐渐在茂密的林荫间露出外型。

  “停!停!这里就好了。”我把钱递给他。

  他还是有些迟疑地看了看gps,说:“小姐,虽然是下午,但这深山野林很像杀人弃尸的好地点,而且有很多野生动物,你确定不让我送你到门口?”

  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跳下车。

  拚了命地一直跑,一直跑越跑我的心越慌。

  不不不,太像了,这感觉是何等似曾相识。

  几年前我曾做过一个梦,它是如此地真实。我梦见我奔跑来到小木屋,无论如何敲,如何大声呼唤他的名字都无人应门,然后,我在后院发现他已腐蚀的尸体,坐在藤椅上,被昆虫咀嚼。

  “刘恨陵!!!!”我用连自己都不知道我有的嗓音呐喊。

  他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死。

  一直以来,我从未考虑过他会消失于这个世上,因他在我心中太强大,太骄傲,他是至高统治者的象征,这样神一般的人物怎可能自取性命?

  脑中像翻书一样翻过往时种种片段

  “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你听话,我不会伤害你”

  “想生下这个孩子吗?”

  “说你是我的”

  “你对他的事很感兴趣?”

  “不要给我一个需要伤害自己亲人的理由”

  “我求你”

  刘恨陵,你这个恶魔,大坏蛋欠我这么多,你得活着受良心上的谴责你要是敢死,我一定会去地狱找你。

  小木屋终于清晰地步入眼帘,我猛地止住了脚步。

  木屋的花园里开着一大片一大片的花;菊花,美人蕉,芙蓉,茶梅,大丽,一串红这些在秋季盛开的花朵,重重环绕着屋子,似壮观的花海

  原来他一直独自在打理,在等待一个实现不了的梦想,一段回不去的时光

  然后,在花海中,我看到她美丽如小天使,正撅着屁股研究美人蕉的叶子。

  “安妮!!”我一步冲上前。

  她慢慢抬头,看到是我,无多大兴趣地淡淡说了句:“喔,你来了。”

  “爸爸呢?你爸爸呢?”我拽着她的胳膊问。

  “在后面那间屋子里。”

  心稍微放下一些,“你怎么一人在这里?”

  “爸爸刚刚叫我出来自己玩,然后等妈妈来。”

  天啊。

  我的大脑“轰”地一声,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身后木屋瞬间燃烧起熊熊烈火。

  不不不!!!!!!

  我一把抱起吓呆了的安妮,正盘算着将她放哪里最安全,转身竟看到之前那个计程车司机。

  好心的他又折回来了。

  “先生!!!”我把安妮塞到他怀里,“请帮我保护我的女儿。”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冲向火海。

  身后传来阵阵呼叫,可我什么也听不清,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上帝啊伟大万能的j□j者你听见了吗?

  我是蕾拉。

  因为一直觉得是个不被祢眷顾的人,所以从无跟你说过话,对不起。

  但是如果可以,请听听我唯一一个,正式的祈祷

  别让他死!

  接近木屋时,我可清楚闻到浓浓的汽油味。

  烈火,像是世间最狠毒的诅咒,燃烧着,木屋的每一寸都被侵噬,温度太高,烟太猛烈,我根本无法靠近。

  然而,我必须去救他,因在这一刻,刘恨陵既是我,我既是他。

  无论我多么想要否认,我们一直是同一个人,自卑,懦弱,肮脏,不被上天眷恋。所以我想逃离这样的自己,这样的他,可在生死关头我终于认清,我剪不断。

  我搬了一块最大的石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把它抛向窗户。

  宇翔,对不起你是如此美好的一个人,曾经与你相爱是我毕生的荣幸,但你不该被我的罪孽沾污。

  忘了我,然后好好活下去。

  我敲碎剩下的玻璃,爬进窗口。

  很是奇怪,火明明在烧,我却不觉得疼痛,只有浓烟,熏得我喘不过气,也睁不开眼睛。

  朦胧之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平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刘恨陵!!!!!!”我撕破喉咙大叫。

  他缓缓回头,看到我,冷峻的面孔露出一丝笑容。他用磁性的声音说:“看,你还是来了,你终究是属于我的。”

  “是!我是你的!” 我隔着浓烟喊道。“我跑不掉,我们罪孽深重,只能属于对方,所以,快起来,跟我出去!”

  天花板有木头烧掉,砸了下来,挡在我们中间。

  “刘恨陵,快!!!”

  “过来我身边!!!”

  “回来我身边”

  因为在这一生遇见了你,我孤独的灵魂找到了一个伴侣,因为你也是如此孤独

  我们一直不被任何人理解,不被任何人眷顾

  上帝祢听到了吗?

  求求祢,

  给我们一次机会,

  无论拿什么做代价都好,

  让他活下去

  只要他能活下去

  ————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窗户,其后是屋檐下一排一排的冰柱。

  夕阳把它们染成红色,美丽得惊心动魄。

  我支撑着身子挪了一下。

  “啊!你终于醒了。”阿姨说着来到我床前。

  她的一头卷曲红发几乎可比美夕阳,我忍住了想去摸一模的冲动,怕她觉得我怪。

  她们都觉得我怪。

  “你怎么搞的?你说你还能做什么?去便利店买一袋盐也能发生这样的意外。”她责怪道。

  “对不起”

  “算了吧,醒了就好。”

  “什么意外?”我不太明白。

  “你冒冒失失在冰上摔了一跤,磕到头,还好有位路人经过好心把你送回来。”

  啊我只记得握着二十块钱,一心幻想它能买多少包可乐糖,走着走着,然后就是一片空白。

  “伊丽丝!要开饭了。”房外另一个阿姨喊道。

  “我得走了,”阿姨说,“你洗把脸收拾收拾出去跟人家说声谢谢,人家一直在会客室等你,我去饭堂帮忙开饭,哎,一直盯着你,一大堆事没做。”

  阿姨一脸不悦地开门出去。我依稀听到她小声嘀咕,“真是个怪孩子。”

  ————

  洗完脸,刷完牙,我轻轻步出房间。

  六点钟正值晚饭,难怪寝室如此安静。

  下了楼梯,越过长廊,我来到会客室的门外。刚想推门,却听到一个很嗲的声音说:“叔叔,你不是要领养她吧信我,她真的是很怪的,这儿没人喜欢她除了芬尼勉强会跟她说几句话,都没人愿意理她。你要是想领养,考虑我好吗?我才十岁,比她小多了。”

  一阵沉默,那声音不甘心地又说:“你不信吗?我告诉你啊,她可诡异了,只会看书,一天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看书。这里所有的书她都看过,还偷阿姨办公室里面那些恶心的书看。”

  “什么叫恶心的书?”一个磁性的声音终于响起。

  “就是阿姨们爱看,封面上有不穿衣服的男人的书。嘻嘻嘻。”

  又是一阵沉默,我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脸庞。

  “叔叔,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刚刚我趁她睡觉时偷出来的,也不知她是抄的还是自己幻想的,说什么绑架,我只看了几页,反正你看看就知道我没说谎,她真的eird!!”

  啊!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破门而入。

  显然,茜茜手里握着我的牛皮日记。

  “你还给我!”我疯了似地向她扑过去。

  会客室里的两个人毫无心理准备,我轻易就夺回日记,可我不愿善罢甘休,想拽茜茜的头发,挠她的脸,可一个强而有力的手臂制止了我。

  一边挣扎,我一边说:“我从不跟你计较,也没得罪过你,为什么在背后这样说我?你经常这样做吗?所以才一直没有人愿意领养我?”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茜茜反应过来后,白了我一眼,然后迅速跑掉。

  会客室突然变得异常沉静。

  墙上的秒针清晰平稳地跳动,似镇定剂,使我逐渐恢复自己。

  这才意识到肩膀上那双有点寒冷,但又厚又结实的手。

  我转身看向它们的主人。

  “你没事吧?”他问,松开了我。

  我不语。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以前见过面。”

  我当然记得,我怎可能忘了他。可我还是摇摇头。

  “大约半年前,在西雅图大街,我的车差点撞到你”他提醒道。

  我还是不说话。

  英气的脸表情不多,也没有失望。他只淡淡一笑。

  “之前你在冰上滑倒,撞了头,我刚好开车经过,认出你后把你送回来。”

  “谢谢你。”我小声道。

  “不客气。”

  我们又对视一阵,然后他起身说:“好了,既然知道你没事,那我走了。”

  “等等!”我突然叫道。

  他停下脚步。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他笑了。“你想再见到我吗?”

  这一回,我用力点点头。

  “好,那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蕾拉。

  他伸出手,与我紧紧握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终于到了这里,先声明一下,刘恨陵的部分基本就是这样,但结局还有3000字,可我先不能帖。以上就有一半是我用手机写的,目前在无网络的地方,可又不想停更,所以还是那句话,有虫请见谅。

  来谈谈结局吧,大家是怎么理解的?一个孤独女孩的狂想?一次重生的机会?还是,生命结束前,内心最真切的渴望?留个言告诉我吧!

  接下来我想跟大家道个谢,讲点废话,跟这个故事无关,所以不想看的朋友们可以不用理。

  我想告诉大家的是,我从来也没有机会在中国念过书,所以对自己的中文水平不是那么有信心。c西城之孽c是我用英文开头的小说,但当我发现jj这个平台,抱着忐忑与好奇的心情想尝试一下,然后竟然一直写到最后,所以,无论大家满意与否,我都乐意听,写文本来就是娱乐自己再娱乐他人,骂我我决不会介意,因为在我自己来说,这是完成了一件几乎没可能的事,达成了一个小心愿,

  而那个心愿就是以我日常生活中用不到,但在心中非常非常特殊的语言;中文,跟在远处的你们连接上,通过一个故事认识,对我来说是最最珍贵的。

  所以,谢谢你们的留言和支持!每个作者贴文目的都不同,我的纯属是通过文来跟你们交个朋友,这是我私人的小小满足,详细就不在这里啰嗦,噁心大家啦!哈哈

  我的下一部作品叫做c东岸的罗德岛c青春校园文,讲一间寄宿学校的事,有我私人的经历,当然还是会有lei风格的古怪,但相比之下较轻松。如不嫌弃就来看看吧!

  再一次非常感谢跟随c西城直到这里,尾声part2是为喜欢宇翔的亲们写的,到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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