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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伸手掐了桓冲的脸一把,笑道:“看你伺候的好不好。”

  桓冲握着她的手,将指尖放到唇畔咬了一口,那触觉饱满而柔软,姜汐只觉得心跳得更快

  他一挥手,帘帐便缓缓放下,将二人隔绝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里。

  桓冲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身上衣衫每一个结,之后俯身轻|吻她luǒ|露出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肌肤上,引起一阵阵细小的战栗,她闭着眼睛,触觉便格外清晰,时间仿佛被无线的拉长

  然而真的直到那一刻来临,她才知道有多疼,便希望刚才那温情脉脉的时候更长一些。

  其实只是刚刚开始,她仰面躺着,桓冲情动的厉害,握着她的腰,然而稍微一动,身体起伏间,一串眼泪就顺着她的面颊流下来,像滚落的珠子。

  她只觉桓冲吮|吸着她的耳垂,声音微喑道:“放松些。”他的呼吸深沉,显然情难自已,然而她却无暇回应,只能努力咬着唇,才能不让痛音从齿间溢出。

  桓冲低头吻着她的睫毛,她额上有细密的汗珠,闭着眼睛,表情痛苦不堪,唇上带着深深的齿痕。那泪水似乎带着点咸味,流进他的心里,身上那些热度忽然就退了些。

  姜汐觉得身上一轻,也不是那么疼了,她有些茫然睁开眼,桓冲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倒在那宽大的床榻之上,从身后环着她,埋在她颈侧低叹道:“安寝。”

  红烛低烧,然而身后的热度滚烫,喘|息深沉,显然情动,一时难以平息,然而桓冲的手只是扣着她赤|luǒ的腰线,似乎并不打算做什么。

  姜汐松了口气,她实在是疼怕了,然而却又想起这洞房花烛般的一夜,恐怕没有谁是这么过的。

  此前华嬷嬷教雍玉时她在门口偷听,只是听的也不仔细,但却隐约记得一句话:“…若是受不住,也有别的法子变通…”

  两世为人,她自然知道华嬷嬷说的是什么,此时转过身去,面颊染上薄红,有些期期艾艾道:“不然……改日再……今日我……然而我了半天也没说出口,心一横闭着眼径自伸手。

  然而手却被桓冲按住了,他皱眉道:“谁教你这些的。”

  姜汐兀自逞强,笑道:“这还用人教么。”

  桓冲望了她一眼,翘起唇角,握着她的手,在她耳畔道:“那让我看看,殿下究竟会多少。”

  她只觉桓冲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衣内,触手一片温热的肌肤,滑过肌ròu线条紧实的小腹,然后手便被按着向下,她的脸腾得红了起来,呼吸也急促起来。

  ……

  第二日醒来之时是在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姜汐朦胧挣开眼睛,才发觉自己……余光但见塌下衣衫散乱。她此时才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只觉头痛万分,想悄悄起身捡着自己的衣衫先穿上,然而稍微一动,却被桓冲扣住腰。她实时不知如何面对他,便闭目作未醒的样子。

  桓冲却凑在她耳畔道:“啧啧,殿下真是薄情,昨夜明明……今日便翻脸不认了。”

  姜汐扯过一旁的被子蒙在他身上,面颊绯红道:“噤声。”

  桓冲被蒙在那锦被之下,笑得不能自已,之后指尖在她的腰线上打着圈,懒洋洋道:“这次便算了,下次……”

  只是他话未说完,姜汐便起身捡起衣服,仓皇地跑掉了。

  桓冲自立,是以放弃江南四州为代价,对于朝廷而言,这是一笔及其划算的买卖,无法掌控的北境哪有江南四州重要,更何况还有元毓在西面虎视眈眈,随时准备反扑。只是他同时上表天子,请旨许他的家人北上,天子竟也应允了。

  桓羽携家眷整装北上时,已是盛夏,宫苑深深,姜泓独自站在太液池畔葱郁的树下,雍玉走到他身边道:“这么久了,陛下仍旧不能释怀……”

  姜泓不言,雍玉望着他轻声道:“臣妾知道,那日陛下其实知道臣妾放她离去,却没有阻拦,不然又哪有那么顺利。”

  姜泓道:“朕自知渺茫,然而那样的心情,压在心中,太过沉重。”

  他微微笑道:“只不过,说出来便觉得好多了,现在想来也没有什么执念。”

  随后他深深望着雍玉道:“如今你身体不便,便不要再cāo劳了。”

  雍玉面颊微红,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近来只觉困乏。

  姜泓握着她的手叹道:“最后只有你,一直陪在朕的身边。”

  他眸色中有几许柔和,淡淡道:“这个孩子便是朕的长子,若是男孩,当立他为太子。”

  桓羽来归的时候带着一众家眷,姜汐见了辛楚,宜修……然而却不见桓月。

  桓冲面色即刻便沉了下去,望着桓羽道:“月在何处。”

  桓羽望了自家兄长一眼,支支吾吾道:“妹妹……嫁去了长安。”

  桓冲勃然而怒,姜汐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心中更痛的是姜泓竟然依旧送桓月去和亲。

  桓冲望着桓羽,一字一句道:“你做得好兄长。”

  桓羽辩白道:“是月一定要去的。”随后又怯怯地望着桓冲道:“妹妹出生时便有道人卜卦,是天生的凤命,元毓本为其七帝求亲,后来却亲自下聘,要立妹妹为后,我想着这难道便是天命,她又说如今兄长据洛阳,她不愿兄长腹背受敌,若嫁去长安能平息一方战乱,也算是福缘,我便许她远嫁。”

  桓冲心痛得厉害,望着他道:“这样的大事,你竟然在信中也未提。”

  桓羽道:“当时月听闻你伤重未愈,便不愿我告诉你。”

  桓冲望着他冷道:“好,很好。”

  桓羽顿时吓得不敢再说话。姜汐去握桓冲的手,桓冲挣了挣,却没有挥开她。他冷道:“你即日便带人去平了长安,将月接回来。”

  桓羽无法,只能小声道:“月写了一封家书给你。”

  说完便命人将那封信呈上,桓冲展开读了,面无表情,嘴唇却抿得很紧,想必对这位妹夫甚为不满意,却不知月在信中说了,他读完了信,沉默了片刻轻叹道:“看在月的面上。”

  桓羽见他怒气消减,赶忙补充道:“我曾与陆纪陆大人通过信,他也说月在长安一切都好,兄长尽可放心。”

  姜汐闻言一惊,蹙眉道:“他为何在长安。”

  桓羽知道她问的是陆纪,便将陆纪因议和被元毓带着长安一事说了一遍,姜汐此时才明白,原来陆纪那日去了荆阳,竟是再也没能返回江南。

  望着她怔怔的样子,桓羽不知他说错了什么,只得补充道:“好在元毓想要他为己所用,待他如上宾,虽他不愿,倒也没有难为他。”

  桓羽见兄长表情越发不好看,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夏日的洛阳不如吴地那般闷热,自桓羽归来之后又过去了几日,桓月又来了一封家书,自然是言道一切皆好,同时而来的还有一封元毓的信,却是写给桓冲的。然而姜汐却有些失落,姐姐今日来向她辞行。

  她知道姐姐在这洛阳城中住了几个月,早就烦闷了,此时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别地方看看。她了解这心情,虽舍不得,却只能嘱咐她路上一切小心,又为她准备了齐全的行囊。山秀却在一旁笑道:“有我在,还要这些做什么。”

  姜汐一怔,山秀望着她道:“我自然也是要一起去的。”

  明日便是两人离开的时候,姜汐无端有些失落,万水千山,终有一别。

  入了夜的含元殿中,桓冲展开元毓的信读了,便放在一旁,他虽是翘起唇角,姜汐却知道他并不开心。

  今日两人都有心事,桓冲揽着她,她便靠在桓冲怀,着他的心跳发呆。

  也许是夏夜燥热,姜汐只觉桓冲按在她肌肤之上的手掌有些发烫,气氛逐渐便有些暧昧起来。

  因她怕疼的厉害,每次皆推脱,桓冲心中怜惜,也由着她。

  只是今夜有些不同,两人似乎都需要一个释放情绪的突破口。

  桓冲从上方凝望着她,俊美的脸被汗水打湿了额发,他忍的也及其辛苦。第一次自然疼的厉害,到后面才好些了,或者说麻木了,姜汐伸手推着他白玉似的胸膛,推不开,便使劲掐着他,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似是也要让他感受这痛苦,桓冲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第二次也是疼,后来却有些莫名的感觉。桓冲情难自已,声音带着低沉的喑哑,在她耳畔道:“喜欢吗?”她紧紧闭目不言,用全部心神努力抵御那种奇怪的感觉,脚尖却不由自主蜷了起来。

  第三次有些失控,他技巧很好,又着意于她的反应,见她双目虽闭着,眉尖微蹙,但面上却染上薄红,似乎不完全是疼痛,便一点点带着她浮在云端,那感觉让她觉得失控,心中升起一阵恐慌,却被禁锢着动不了,只能承受,如在波涛之中,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有生理xìng的泪水划过,她有些哽咽道:“不要了……”,桓冲却不肯顺她的意,在她耳畔喘息道:“殿下喜欢的,是不是?”

  ……

  之后桓冲抱着她沐浴归来,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泛着粉,姜汐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却忽然想到一事,不由望着桓冲道:“元毓写信与你做什么。”

  桓冲揽着她的腰,淡笑道:“他写信来,语气倒是恭恭敬敬,却是劝我称帝。”

  姜汐一怔,桓冲却微微一笑,手指在她腰上划着圈叹道:“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祸水东引,也不知谁给他出的一招妙棋。”

  姜汐笑道:“你自然是不满意他做了你的妹夫,便处处看他不顺眼。”

  桓冲微笑道:“的确。”

  姜汐又想起另一事,不由低声道:“陆纪是因议和之事才失陷于他,于情于理,都应当派人去救他。”

  姜汐只觉腰上一紧,桓冲望着她幽幽道:“我却觉得,元毓如此器重于他,他过得很好。”

  姜汐还yù言,桓冲却轻叹道:“我已写了信,命元毓送他回江南。”随后又笑道:”只怕有人比你还着急。”

  姜汐一怔,桓冲却将她揽在怀中道:“安寝。”

  姜汐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心中虽有几件事放不下,却也挡不住睡意。

  山秀犹记得她说过,这广阔的世间,我想去看一看。

  这正与他心意相和,洛阳城中的酒肆里,喝了酒整个人都暖融融的,山秀望着对面之人,笑道:“那……先去哪?”

  而她却望了望云雾缭绕中的群山,笑了笑道:“长安。”

  三月飞花尽,马蹄溅落花,官道之上,两行轻骑绝尘西去。

  正文end

  第99章 番外洛阳篇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一下,重新发了,么么哒

  洛阳的夏夜, 总是伴随着蝉声,然而姜汐在旧宫之中听着蝉鸣,却着实觉得有些冷清,自桓冲因北境之乱,去了幽州, 已有十数日。

  元氏本与北境五胡同源,元毓在洛阳之时, 北面的幽州尚且安稳。待他被驱逐到长安,终究是不甘心, 便有意联系那些昔日的盟友, 北境那里便有些蠢蠢yù动起来。

  对于元毓的一举一动, 桓冲自然了然,只是他从不愿姜汐忧心, 不将这些事说与她听, 又向来雷厉风行,待姜汐觉出其中端倪, 桓冲已整军待发,。

  说起来他们总是聚少离多, 在一起的时日里也皆有许多事要忙, 但却没有像这次一般, 分开这么久。

  自桓羽来归, 桓冲便放心地把朝内政务jiāo予他手中,这次去幽州,便命他监国。姜汐知道, 一方面是为了锻炼他,另一方面,桓羽新鲜的少年面孔,比起他兄长的凛然锋锐,更易被那些有些惶恐的旧臣接受。

  此招果然奏效,桓羽迅速与洛阳城中未及随元毓去长安的王公贵族打成一片,有了这些人的依附,那些还在观望的势力也渐渐归顺。

  一切似乎都走上正轨,北境之乱渐平,只是桓冲却一直未归,写来的信寥寥数语,字里行间却是漫溢的思念。

  姜汐莞尔,将那些信收在匣子里。她今日去城郊的山中探访了一位前朝书画大师的后人,入山时山中正下着雨,松竹小径一片青翠yù滴,趁着远山空黛,如同一幅泼墨的山水,令人心旷神怡,而一人广袖澜袍,立在石阶之上,飘飘yù仙。

  竹屋之中,二人相谈甚欢,那人也是个狂士,颇有些不羁,竟随手挥墨,用褐青石磨的色粉随手勾勒了一幅小像赠与她。

  姜汐回到露华园中,坐在妆台前。因她不喜在宫中拘束,便挑了这处,桓冲为她新起座园子,是仿着风溪园的样子,聊慰对吴地思念。

  所以桓冲不在,姜汐也不愿意回冷清的旧宫,多半时间是住在这露华园中。她望着那栩栩如生的小像,又望着镜中自己,似乎已不再是稚龄时的样子了。

  辛楚撤了为她梳洗的脂水,望着她笑道:“殿下艳丽无双,美丽一如往昔。”

  此时却有内侍来报,桓羽传她进宫,她换了常服,见那小像可爱,又是名家之作,颇有些爱不释手,便一同塞进怀里。而直到匆匆进了宫,才发现也并没有什么军国大事,只是桓羽有些琐碎政务拿不准,找她商讨。

  傍晚时分姜汐终于找了个托词离了宫。如此匆匆只因桓冲信中言道他轻装一人先行,今日回宫,其中意味,不言而喻,姜汐面颊微热,想了想还是觉得能拖便拖。

  然而她一路回了露华园,到门口却发现赫然有辆车在等,是桓冲派内侍来接她。那内侍见她回来了如释重负,姜汐犹豫,那人便如临大敌般对他言道,若是接不到人,他也不用回去了,姜汐没办法,只能上了车。

  此番车轮滚滚却是又进了宫门,姜汐下了车才发觉原来桓冲人还未归,却先行派人接了她来,不由有些好笑。

  既来之则安之,她在温水中浸浴,出浴后只披着一身单衣,便觉得有些困意,倚在榻上渐渐入梦。

  夜半时分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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