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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0 章

  苏荔那样的大美人儿也毫不逊色。

  程宗扬放开丽娘,心里暗赞∶秦淮粉黛,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一个普通的画舫舟妓,就有如此风情。

  丽娘从程宗扬膝上起身,纤手挽起银壶满斟一盏,然后翘起玉指,抹去盏口的酒渍,双手捧起柔声道∶“奴婢敬公子一杯,公子万福。”

  程宗扬接盏一饮而尽。眼前这女子不但姿容绝美,而且举止优雅,不知芝娘费了多少心思才调教出来。

  丽娘朝程宗扬一笑,又给萧遥逸敬了一杯。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却只饮了半盏,将剩下的半盏递给丽娘,“你也饮半盏,我也祝你万福。”

  “多谢公子。”

  丽娘将剩下的酒液饮尽,还伸出香舌吸尽盏中的余沥,然后妖媚的一笑,放下瓷盏。

  萧遥逸懊恼地说道∶“芝娘,这样的美人儿你却连半点风声都不漏,难道怕我配不上她吗?”

  芝娘笑而不答,只是扭动身子娇声道∶“好久没服侍公子了呢。”

  萧遥逸摸了摸她的粉颈,然后笑了起来,对旁边的小婢道∶“秦淮画舫,风月无边,让我手下那些人滚远一点,莫打扰了本公子的兴致。”

  萧遥逸手掌伸进芝娘抹胸内,抚弄着她高耸的双rǔ,一边笑道∶“程兄莫非要喝醉才能尽兴?”

  程宗扬本来是想探萧遥逸的底细,现在他星月湖的身份已经无可置疑,眼前这美妓又姣艳婀娜,干脆放开心事和萧遥逸一同荒唐一次上天为证,和小紫一起这段日子,真是不堪回首。

  程宗扬大笑一声,推开案几,抱住丽娘香滑的玉体。丽娘毫不避讳地委身坐在客人怀中。月光下,她肌肤犹如象牙般洁白,那股暖暖的体香扑鼻而来,程宗扬不禁脱口道∶“好香!”

  丽娘扬起皓腕,拔下髻上荆钗,乌亮的发丝瀑布般滑下,竟然有七尺有余,光可鉴人。美妓偎依在程宗扬怀中,曼声歌吟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含笑帷幌里,遍体兰蕙香……”

  歌声袅袅散入江风,虽然是浅吟低唱,但歌声婉转,足以令丝竹失色。

  一个舟妓就有这样的歌喉,程宗扬不禁赞叹。他托起丽娘的粉腮,只见她面如芙蓉,端庄中带着诱人的媚意,一颦一笑都似乎在引诱他的yù念。

  丽娘嫣然一笑,解开rǔ罩,将两团丰腻的雪rǔluǒ露出来,轻轻一扭,两团雪ròu颤微微跳动,让程宗扬心头随着她的rǔ波起伏不已。

  丽娘luǒ着上身伏在程宗扬怀中,笑靥如花地说道∶“公子身体好结实呢。”

  说着丽娘从程宗扬膝上滑下,并膝跪在他身前,纤手轻分解开他的衣带,然后双手扶着yáng jù,弯下玉颈,将ròu棒送入樱唇细致地舔舐起来。

  丽娘唇舌灵巧之极,唇瓣含住guī tóu,一边吸吮,一边送入咽喉。柔艳的唇瓣紧紧裹住ròu棒,将yáng jù包裹得密不透风,只有滑软的香舌不住卷动。

  有些jì nǚ品箫时敷衍了事,随便舔硬就算完了,丽娘却极认真细致。她生得貌美如花,妍姿艳质,眉眼盈盈;白玉般的耳垂上,一边一个小小的耳孔,柔润可爱。

  程宗扬摸了摸她的耳垂,好奇地问道∶“为什么没戴耳坠呢?”

  丽娘吐出yáng jù,娇声道∶“奴婢来得勿忙,忘了戴上。”说着她扶着yáng jù,香舌从ròu棒根部一直舔舐到guī tóu,然后又把ròu棒纳入口中。

  程宗扬一肘倚在案上,一手伸到丽娘rǔ间,揉捏着她光滑的双rǔ。那边萧遥逸早已扔掉玉冠,长发在头顶挽了个英雄髻,衣衫敞开;芝娘脱得一丝不挂,luǒ着白光光的ròu体伏在他胯间摇唇鼓舌。

  两人案几本来紧邻着,这时都推到一边。丽娘伏在程宗扬腿间,掩在薄纱下的玉体横在两人之间,雪臀高耸翘在萧遥逸手边,月光下白腻如脂。

  萧遥逸抬手在丽娘臀上拍了一掌,丽娘嘤咛一声,口中含着yáng jù,一边将屁股翘得更高,风骚地扭动着。

  萧遥逸笑道∶“芝娘,你手下这个粉头好生知情识趣。”

  芝娘抬头笑道∶“你别看丽娘雅致,她可是天生的风流种子。在榻上让人yù仙yù死,前些日子有个过路客人与丽娘宿了一晚,第二天就拿出银钱要替她赎身呢。”

  一男两女,程宗扬应付自如,两男两女,还多少有些心障。萧遥逸却荒唐惯了,显得毫不在乎。他拉起芝娘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一边把玩她的身体。

  这边丽娘品过箫,玉脸含春地侧身伏在程宗扬膝上,双峰胜雪,颤巍巍耸在胸前任他揉玩抚弄。她红唇舔得湿润,烛光下娇艳yù滴,身上只剩下那条窄窄的亵裤和一双丝履,通体莹润,宛如玉人。

  那条亵裤绕在股间,翠绿的丝物贴着雪滑的yīn阜,微微隆起,缝隙间隐约能看到密处柔滑的边缘。丽娘双目水汪汪望着程宗扬,似乎在引诱自己侵入她的身体,征服她女xìng的禁地。

  程宗扬手指伸入亵裤缝隙,怀中的玉人玉腿微分,将蜜穴迎向他的手指。

  指尖一片炽热的滑腻,这美妓竟然已经春潮涌动,情动十分。程宗扬笑道∶“竟然湿成这样。”

  丽娘双颊像喝醉一样酣红,媚眼如丝地说道∶“奴家一闻到阳物的气息就禁不住发骚。公子身上的男儿气好浓,奴家含在口里,下面便湿了呢……”

  说着美妓挽住腰间的丝带轻轻一扯,然后将亵裤褪到腹下。程宗扬摸的时候就有些疑心,这时亵裤滑落,丽娘腹下果然纤毛皆无,yīn阜又白又嫩,光滑得如同剥开的鸡蛋。

  凝羽体内寒气未散,导致xià tǐ毛发稀疏;乐明珠是刚发育不久,xià tǐ的毛发也不多,没想到这个丽娘竟然是个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妹。

  程宗扬笑道∶“好俊俏的白虎。”

  对面的芝娘掩着口,咯咯笑了几声。丽娘羞赧地说道∶“公子莫要嫌弃,奴家下边本来有毛,不是天生的白虎。为着客人chā着爽利才拔去的。”

  “自己拔的?”程宗扬道∶“真敬业啊。”

  丽娘怕他忌讳白虎,这时才放了心,笑道∶“有的姐妹为了客人高兴,还在私处刺了青,绘着百花谱和秘戏图。喔……”

  丽娘xià tǐ一颤,被手指侵入体内。她雪白的美腿绞在一处,用玉股夹住程宗扬的手掌,将秘处整个绞在他手中。那条翠绿的亵裤悬在白滑的腿缝间,随着程宗扬手指的动作,微微抖动。

  丽娘玉脸飞红,娇艳得彷佛滴下汁来,用发软的声音道∶“公子身上的味道真好闻……丽娘从来没闻过这么好的味道……”

  受到殇侯指点,这段日子程宗扬把太一经的yīn寒之气收入丹田,又重新拾起九阳神功将寒气逐一化去。他身上生机本来浓郁,经过这一番修练更是神完气足,虽然和萧遥逸的风流惆傥没办法比,但肌ròu坚实,充满阳刚之气。那美妓偎在他怀中,身子软得彷佛化成一滩水。

  河水吹开帷幕带来一阵清凉,程宗扬才发现自己满身燥热。丽娘像蛇一样盘在他腰间,妩媚地说道∶“公子想从前面行事,还是从后面干奴家的屁股?”

  程宗扬在她臀上拍了一掌。“把屁股抬起来。”

  丽娘红唇逸出一丝笑意,柔媚地伏下身,将那张白生生的美臀高高翘起。她臀ròu洁白滑腻,不知涂过什么香料,香馥动人。美妓褪去亵裤,双手抱住臀ròu朝两边分开,将臀间妖艳的xìng器和柔嫩的菊肛毫无遮掩地里露在程宗扬面前。

  丽娘xìng器已经湿透,光洁的yīn唇像桃叶一样张开,里面红腻的蜜ròu浸满透亮的汁液,烛光下艳丽无比。

  “啊……”丽娘抱着屁股,身子被干得向前倾去。那对美rǔ被压在茵席上,像雪球一样来回滑动。

  程宗扬把积蓄多时的yù望统统释放出来,抱着丽娘的腰身奋力挺动yáng jù。火热的ròu棒在湿滑的蜜穴大力进出,带出片片水迹。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丽娘玉体柔若无骨,她弓着腰,充满弹xìng的雪臀被干得不住变形。臀间滑湿的艳穴被yáng jù不停捣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公子……阳物好硬……”丽娘颤声道∶“捣得丽娘腿……都软了……啊……公子阳物好长……干到奴的花心了……”

  丽娘尽力挺起雪臀,让yáng jù进入得更深。花心是宫颈入口,也是yīn道尽头,一般女子被干到花心都会本能的闪避,丽娘虽然被干得蜜穴酸麻、雪臀乱颤,却乖乖翘着屁股,两手竭力扒开臀ròu,把花心暴露在guī tóu下,让客人任意捣弄。

  这样柔顺的美妓,程宗扬越干越是心动。这丽娘正值花龄,不仅姿貌端庄华艳,jiāo欢时更是风情万种。看着她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艳态,程宗扬不禁大为惋惜。如此尤物,就是被大富之家收为姬妾也委屈了她,却不知什么缘故在画舫上做了个舟妓。

  随着yáng jù的进出,丽娘柔艳的嫩肛也被带得不住变形,妙态横生。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屁眼儿绝妙的小香瓜。那丫头跟潘姐儿回去,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责罚。这样的夜里,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念自己的大ròu棒……

  程宗扬吸了口气,正想开口询问萧遥逸,忽然看到丽娘艳肛开合间,隐约现出里面一点白色的粉末。

  程宗扬好奇地沾了一点,“这是什么?”

  丽娘玉颊一红,小声道∶“那是客人戏弄奴家,把花棒塞到里面。”

  程宗扬暗自纳罕。他知道六朝女子喜欢用一种沾满脂粉的花棒来化妆,和都市白领用的粉饼差不多。有客人拿花棒chā到丽娘肛中戏玩也不出奇,但丽娘肛中的脂粉质地极佳,粉末极细,手指一捻便了无痕迹。这些粉末若留到现在,除非她在登舟之前,屁眼儿里还chā着花棒。难道她刚接过客,又赶到这边?

  程宗扬摇了摇头。身下这美妓与自己jiāo欢时一举一动都媚态入骨,显得春情盎然,如果刚与别人jiāo合过,肯定不会这么敏感。

  程宗扬把那点疑虑抛到脑后,抓住丽娘的腰妓,把她身子翻转过来。两手托着她的玉腿,从正面干着她的美穴。

  丽娘纤眉颦紧,动情地挺动xià tǐ,迎合yáng jù的进出。她玉颊发红,洁白的玉齿咬住唇瓣,rǔ头胀大,像殷红的玛瑙一样翘在白滑的rǔ峰上,光洁无毛的玉户被干得翻开,yín液泉涌。

  丽娘玉腿弯起,脚上穿着一双墨绿的珠履,履上用金丝绣着精致的花纹,嵌着珍珠,显得华美无比。程宗扬一时xìng起,脱掉她的绣履,扯下雪白的纱绫袜,一只弯翘的玉足顿时luǒ露出来。

  丽娘的玉足纤美异常,玉趾紧并,像玉钩一样弯弯翘起,肌肤滑腻,犹如羊脂美玉。

  程宗扬讶道∶“丽娘竟然缠过足?”

  建康缠足之风还未盛行,缠足的女子绝少,对面的芝娘也是一双天足,没想到这个舟妓竟然缠得一双纤纤玉足。

  丽娘有些羞涩地蜷起纤足,柔声道∶“公子好生强健,奴家yín穴被公子干得又酸又麻,连腿也举不起来呢。”

  萧遥逸一手搂着芝娘,击掌笑道∶“程兄果然是天下健儿,那样的尤物也被你干得服服贴贴。”

  芝娘赤体偎在萧遥逸怀中,双颊浮现出醉人的红晕,低眉羞道∶“萧公子也好生强健呢。芝娘刚被公子干了几下,就一败涂地。”

  萧遥逸笑道∶“那程兄岂不更厉害了,你看丽娘,遇见程兄不到一个时辰便体软如绵,只怕此时已经芳心暗许。若让程兄赎身,肯定千愿万愿。”

  两妓上来已经大半个时辰,萧遥逸已经云收雨散,程宗扬也到了尾声,他狠干几下,然后挺身将精液shè在丽娘体内。

  丽娘一手掩着xià tǐ,雪rǔ起伏,娇滴滴看着程宗扬,然后笑道∶“程公子shè了好多……”

  都是拜小紫所赐,自己积了大半个月才shè了这么一次,不多才奇怪呢。

  丽娘依过来,媚声道∶“公子玩得爽快吗?”

  程宗扬十二分满意地抚摸着丽娘的玉体。丽娘一笑,弯下玉颈含住程宗扬的ròu棒,用唇舌将他的yáng jù清理干净。半晌,她抬起脸,香舌在唇瓣上舔舐着,笑靥如花地说∶“公子阳精的味道真好吃。”

  调笑间,一艘楼船破浪而至。秦淮河水面极宽,那楼船却似霸道惯了,紧贴着画舫边缘驶过,惊得舟子慌忙转舵。

  楼船上灯火通明,笑语喧哗,程宗扬耳力今非昔比,听到楼船上有人笑道∶“天下英雄多是浪得虚名,就算那个岳帅也不过运气好,侥幸胜了两场,算不得什么英雄……”

  萧遥逸正抱着芝娘说笑,听到这话顿时变了脸色,“腾”的跳起身,搂着芝娘一把掀开帷幕冲了出去。他上身衣衫敞开,衣冠不整地趴在船栏上,高声叫骂道∶“干你娘!我是岳帅的弟子!”

  对面船上的人也不客气,开口骂道∶“哪个失心疯的混帐在放屁!姓岳的是钦定逆犯,做他的弟子岂不是活腻了!小的们!把他揪过来!爷要仔细审审!”

  芝娘被萧遥逸搂在怀中,玉体luǒ露,不禁又惊又羞。丽娘听到两边叫骂,突然间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地躲在程宗扬身后,骇得连头都不敢抬。

  楼船上跳出几名大汉,一直跟在画舫后面的小舟也加速驶来。眼看着双方就要大打出手,那些大汉却停了脚步,望着画舫上的萧遥逸,一个个露出古怪的笑容,回道∶“侯爷!是小侯爷。”

  楼船中传来一声大笑,帘幕拉开,一个同样衣冠不整的年轻人露出上半身,刷的一声打开折扇,笑嘻嘻褊着。“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小侯爷。小侯爷,你干我娘不打紧,不过我娘可是主上的丈母娘,你说干就干,是不是不大合适啊?”

  萧遥逸俊雅的面孔满是怒容,横眉竖目地拉起袖子,指着他道∶“姓张的!你敢骂我师传,我连你姊也干了!”

  姓张的男子合起扇子,指着萧遥逸笑道∶“越说越不成话了。这让主上听见你要干他的宠妃,咱们大晋皇家的脸面该往哪儿搁?”

  “少废话!”萧遥逸叫道∶“你敢骂岳帅,不管你是舞都侯舞屁侯,我都跟你没完!”

  张侯两手抱拳,讨饶道∶“萧哥儿,萧哥儿,哥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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