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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2 章

  会弹吗?

  一张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知道我是麦霸啊!

  什么麦霸?

  这你就别管了。

  萧遥逸也不在意,随手把那张价值不菲的古琴扔过来。程宗扬麦霸的水准仅限于把歌词嚎出来,古琴这种高科技对他属于传说。他把琴往旁边一丢,坐在船头想了片刻,然后拍着船板唱道∶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

  萧遥逸哈的大笑一声,这是什么曲子?

  程宗扬也不理他,扯开嗓子迎风放声高歌,当他唱道∶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萧遥逸的嘻笑变成惊笑,等程宗扬接着嚎道∶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萧遥逸也扯开嗓子,跟着嚎道∶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啊!西边黄河流!

  这小子聪明绝顶,对音律更是别有灵犀,虽然是头一次听到这首歌,但程宗扬每句开个头,他就能跟着把曲调哼出来。等程宗扬唱第二遍,萧遥逸无论曲调还是歌词都已经滚瓜烂熟,唱起来音准意昂,活像自己的老师。

  一群野鸭被这两个打狼一样的歌声惊扰,嘎嘎叫着从芦苇丛中飞起,在月色下渐渐变成黑色的小点。

  歌声渐止,萧遥逸意犹未尽地哼着曲调,叹道∶下里巴人未必不能动听,这曲子虽然俚俗,但别有风致。爱江山更爱美人,哈哈!程兄好胸怀!

  这么狂嚎可是桩费神费力的大活,以前自己嚎完总要喘几口气,喝点水润润嗓子,但这会儿程宗扬只觉胸口气满满的,再嚎上两小时也不会累。他笑道∶你的『月没参横,北斗阑干』也不错。就是没有美人儿。

  美人儿有的是!萧遥逸长声吟道∶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

  轻舟像贴在镜面上一样,滑过玄武湖宽广的水面。远处,晋宫台城的城墙隐约在望,湖上连绵的芦苇一直延伸到城墙下。忽然,芦苇中dàng出一条小舟。乌黑的船篷前一盏纱灯并未点亮,但仍能看出是秦淮河花灯的式样。

  发现这边的小舟,那条乌篷船犹豫了一下,想退回芦苇dàng中。萧遥逸一眼看见,笑道∶美人儿来了。说着他放开喉咙,喊道∶那边的花船!还躲个什么?过来吧!

  船后的舟子摇动舟楫,乌篷船慢慢靠近。两船并在一起,萧遥逸一足勾着船栏,毫不客气地探过身体,一把掀开布帘。

  帘后露出一张姣美的面孔,那女子嫣然一笑,柔声道∶公子。

  萧遥逸怔了一下,然后笑道∶人生何处不相逢!程兄,竟然是你的老相好来了!

  第九章§双娇

  丽娘穿着一件薄薄的翠绿夏衫,一手扶着帘子,翠袖滑到肘下,露出雪藕般的玉臂,一张姣美的面孔如花似玉,夜色中令人怦然心动。

  程宗扬对这个绝色美妓印象极深,看着她白玉般的耳垂,笑道∶你又忘了戴耳环了。

  丽娘羞赧地低下头∶奴家粗心,让公子见笑了。

  萧遥逸笑道∶却是巧,正要去寻芝娘,却在这里撞上!我这位兄弟与美人儿你春风一度,可是相思成病,今日湖上偶遇,果然有缘!

  丽娘朝舟后看了一眼,向程宗扬歉然道∶奴家要往河里去见客人,只怕今晚服侍不了公子。

  程宗扬被小紫几次捉弄,宅里放着几个漂亮侍女却又无福消受。一看到丽娘,顿时见猎心喜,笑道∶那边是客人,我也是客人。丽娘何必厚此薄彼呢?咦,你后面是不是还有个姑娘?

  舱内传来衣衫的轻响。舟内狭窄,那女子跪在丽娘身后,夜色中看不清面容,只有一朵火红的凤仙花颤微微簪在鬓角。她俯下身,低声道∶奴家见过公子。声音又细又柔。

  萧遥逸抚掌笑道∶正好!咱们一人一个!

  丽娘还待开口,萧遥逸道∶左右不过是银钱,上次你服侍这位程公子,花资是五个银铢,算上芝娘的抽头,到手也不剩几个。今晚你们两个我都包了!萧五,拿五十个银铢过去!

  五十个银铢不算小数,平常人一年也未必能赚下这个数额。两个美fù对视一眼,然后俯身道∶多谢公子。

  萧五拿着银铢跃过船去,萧遥逸拉着两女扶她们过来,一边对萧五道∶你就滚那边去,滚得越远越好。让我看到就打发你到山里砍一辈子柴!

  萧五叉手应道∶是!奴才知道了,滚得越远越好!说着他抬起眼,一脸为难地小声道∶爷,你还是少喝点儿吧。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萧遥逸挥手道∶快滚快滚!

  两女来到舟上,程宗扬才发现那新来的fù人似乎比丽娘年纪还大些,风韵更显成熟,眼角微现皱纹,不过皮肤白润,也是一等一的容貌。她脸容呈鹅蛋形,姿容端丽,脸上涂着细腻的脂粉;肌肤白滑柔软,低垂着眼睛,似乎羞得不敢抬头。

  这美妓与丽娘容貌相异,但气质颇为相似,只不过神情间显得有几分紧张,好像还不惯于这样卖笑的生涯。

  萧遥逸把那fù人拥在怀中,随手从船舱中捞出一只酒瓮,拍开泥封,笑道∶这是我从宋国得来方子,自己酿的酒,酒xìng极烈,遇火即燃。若非程兄量宏,寻常酒水灌不倒你,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呢。

  能点燃的应该是高度酒了。到这个世界之后一直没有喝到烈酒,程宗扬也有些心动。在舟上,萧遥逸没用酒樽、酒爵、酒觞之类的东西,直接拿出几个一文钱一个的黑陶碗。

  程宗扬拿过来,舀了一碗灌进喉中,只觉一条火线沿着食道一路烧下去,浑身的血液都彷佛被点燃,脸上顿时热了起来。

  好酒!程宗扬喝了声彩,长长呼了口气。

  再看萧遥逸,那家伙还是喝淡酒的习惯,直接举碗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丝丝吸着气,从肺里把酒气用力呼出,应道∶好酒!神采飞扬,快意非常。

  丽娘来时的乌篷船划入芦苇dàng,远远避开。湖上只剩下他们这条小舟,在水上随意漂流。萧遥逸豪兴大发,一把将那美fù抱在膝头,把碗递到她唇边,让她也尝了一口。那美fù咽了少许,顿时捂着樱唇连声咳嗽,引得萧遥逸放声大笑。

  萧遥逸说的没错,那天与丽娘过了一夜,程宗扬就不时想起这个柔媚入骨的美fù。今晚能在湖上偶遇更是心动。他坐在船尾,一手把丽娘拥在怀里,笑吟吟道∶那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丽娘替他剥开一颗柑桔,笑道∶是芸娘。

  看起来年纪似乎不轻呢。

  丽娘把柑桔送到程宗扬口中,柔声道∶比奴家略大了些。说着她掩口轻笑道∶不过在榻上最柔顺听话,客人们最喜欢她呢。

  程宗扬带着一丝微笑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不是做这个的对吗?

  丽娘笑容一僵,有些慌乱地垂下头。

  程宗扬托起她的下巴,入手的滑腻感使他心中不禁微微一dàng。他注视着丽娘美艳的面孔,微笑道∶你的耳环是送到当铺了吧?那家伙从小生活在绮罗堆里,没有留意。但我正好贩过丝绸,像你这件衫子虽然旧了些,但一尺的布料就要两个银铢。你接一个客也未必能挣下一尺。

  丽娘有些畏惧地避开眼睛,小声道∶奴家接客不久,哪里服侍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程宗扬见她姿色非凡,容貌举止都不是寻常舟妓可比,才动了好奇心,听她这样说不由更觉好奇,笑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说来听听吧。

  丽娘有些为难地咬住红唇,最后才慢慢道∶奴家家里本来薄有资财,可是天时不好,奴家丈夫沉痂在身,每月吃yào都要几吊钱,家里的资财这些年陆续都用完了。奴家又没有子息,为了过活,才不得不……

  坐吃山空就是这个意思了。本来是好端端的大户人家,家里的顶梁柱一旦倒塌,又没有子嗣可以依傍,只剩几个女眷,家里资财一点点变卖完,收入断绝,只好趁夜里出来卖了。

  那个芸娘是你什么人?

  丽娘玉脸微微一红,小声道∶是奴家的婆婆。

  哈,那小狐狸竟然找个能做他娘的。

  萧遥逸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就喜欢这调调,怎么了?年纪大点,有大点的好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程兄没听说过?瞧瞧芸娘这模样,还标致着呢。芸娘,把小衣解开,把nǎi子露出来……真乖!萧遥逸大声笑道∶程兄你瞧,芸娘这nǎi子不比你的美人儿差吧。

  芸娘侧身坐在萧遥逸膝上,萧遥逸一手搂着她的身子,一手抚弄着她luǒ露的双rǔ。芸娘羞容满面,红着脸扭到一旁,两团雪白的rǔròu圆圆耸起,软绵绵在他手中滑动。

  程宗扬笑骂道∶人家两个是婆媳,本来就够不好意思了,你多少给她们留点面子吧。何必这么不厚道呢?

  萧遥逸嘻笑道∶婆媳有什么稀奇的?母女俩一起出来卖的我也见过呢。眼见他人起高楼,眼见他人楼塌了,世态炎凉,原是常事。大户人家又如何?又未必比别人多长个nǎi子;别人卖的,她们又为何不能卖?程圣人,她们既然出来做这勾当,早就把体面放在一边,何必还装模作样?左右都是这些事罢了。

  萧遥逸放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寻欢作乐还来不及呢。

  这番话说得丽娘眉宇间忧色尽去,她美艳的面孔露出笑容,神情变得骚媚起来,娇声道∶公子说的是。当日我和婆婆还一同让客人嫖过呢。

  萧遥逸挑起芸娘的下巴,嘻笑着逗道∶是吗?

  芸娘也放开羞涩,浅浅笑着柔顺地点了点头。

  萧遥逸笑道∶这婆婆比儿媳还要害羞呢。说着他搂住芸娘的粉颈亲了一口,芸娘这身子跟绵团似的,来,让本公子看看你的妙物。

  说着萧遥逸抽去芸娘的衣带,解开她的小衣。芸娘半推半就,让他把自己的亵裤褪到臀下。

  这边丽娘也解开罗裳放在一旁,光洁的玉体只剩下一套薄纱仿制的情趣内衣,像个玉人般坐在程宗扬怀中,笑吟吟任他遍体抚弄。

  程宗扬暗赞这美fù果然是天生媚骨。丽娘容貌端庄美艳,仪态出众,看得出败落前家境非富即贵。可无论自己怎么狎玩蝶戏,她眉眼间都看不出丝毫怨忧,似乎对过往的富贵毫不介怀,心甘情愿做一个佐酒卖笑的舟妓。

  丽娘粉臂搂着程宗扬的脖颈,光艳动人的玉体偎依在他怀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呢喃道∶当日服侍过公子,丽娘常念着公子的好,做梦都想让公子再嫖一次呢……

  被这么个艳fù在耳边软语求欢,程宗扬不禁心神摇曳。丽娘长可委地的秀发然在脑后,白玉般的颈子伏在自己肩头,一团雪腻的美rǔ从衣间滑出,像颗玉球般贴在自己胸口微微摇晃,鼻中尽是她胴体诱人的香气,令人心醉神迷。

  萧遥逸动作更快,三碗酒下肚已经把芸娘剥得光溜溜的,露出她熟艳的ròu体。芸娘通骼只剩下一双精致的木屐。鞋底是用白檀香木雕成,窄窄托在足下,鞋尖弯翘,鞋面用红绫制成,上面嵌着一颗珍珠,足跟luǒ露,除此之外身上再无寸缕,像只白羊蜷伏在萧遥逸膝上,任他上下厮摸。

  萧遥逸酒意上脸,伸手握住芸娘的脚踝,将她一条白美的玉腿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芸娘一腿弯曲着抬起,另一条玉腿被他推开,xià tǐ的秘境立刻绽露出来。月光下,犹如一朵娇嫩的鲜花吐露芬芳。

  好一个标致的妙物!萧遥逸忽然大笑起来。

  程宗扬抬眼看去,只见芸娘玉腿大张,xià tǐ秘境敞露,她白软的yīn阜上覆盖着窄窄一片耻毛,yīn户周围寸草不生,熟艳的xìng器光溜溜敞露在股间,像是整齐地修剪过。

  程宗扬拥着丽娘道∶你婆婆下面怎么只剃了一半?

  萧遥逸一手伸到芸娘股间,摸弄着道∶这哪里是剃的?滑腻如酥,连毛根都没留,倒像是拔净的。

  芸娘实际年龄虽然比他大得多,此时却玉体横陈,像个婴儿般软绵绵躺在他腿上,被这个风流的荒唐侯爷玩弄得浑身酥软,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丽娘笑道∶公子看得真准。那是奴家婆婆自己拔的,每被客人嫖过一次便拔去一根耻毛,才稀疏了。

  怎么还有这规矩?

  丽娘抿嘴笑道∶奴家婆婆常说前世受福太多,才落得今日,还说什么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待拔净耻毛,便是定数尽了。

  萧遥逸笑着问芸娘∶是吗?

  芸娘含羞点头。萧遥逸笑道∶那你接过客人可不少。

  芸娘柔声道∶托公子的福……

  萧遥逸哈哈大笑∶我可没这等福气。

  失去cāo控的小舟在湖面上微微摇动,丽娘脱尽衣物,赤体坐在程宗扬腿上,她两腿分开跪在程宗扬腰间,两团白腻的美rǔ耸起,一手扶着程宗扬的yáng jù,一手拨开xià tǐ,将微润的穴口展露出来。

  程宗扬靠在船尾,欣赏这名美妓妖艳的媚态。丽娘那对水汪汪的美目含笑望着自己,纤美的腰肢充满韵律地扭动着,娇艳的蜜穴慢慢下沉,将guī tóu一点一点纳入体内。

  公子……

  丽娘柔情似水地呢喃道,眉梢眼角满满是浓浓春意。这女子堪称尤物中的尤物,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一举一动都充满撩人的风情,将女xìng的魅力和妖yín展现得淋漓尽致。

  程宗扬不禁想起还囚在自己手中的卓云君,不知道那死丫头能不能把她也调教成这种尤物。富贵人家的女眷可以当舟妓,英姿飒爽的卓教御也没有道理高人一等。真不行就把卓云君送到画舫的芝娘那里,让她代为调教……

  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

  脱下的道服已经破碎不堪,但雪白的衣襟仍然白得耀眼,显示出名贵不凡的质地。上面两行小字墨迹如新,诉说着它过往的主人卓然不群的身份。

  不过此时,这件高雅的道服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角落里。它的主人已经换上新衣,顺从地跪在地上,曾经高傲的面孔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面前的fù人。

  厚厚的脂粉掩住小紫绝美的容貌,内力被制的卓云君视力大幅减弱,心里又先入为主把她当成娼窠的老鸨,几天相处都没有看出丝毫破绽。

  昏暗的灯光下,那fù人坐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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