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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2 章

  元气,来来回回最少要半个月。你们在筠州争取把粮价打压到每石六百文,然后再全力收购。

  属下明白。

  程宗扬又嘱咐道:卖给官府的要少一些,免得引起怀疑,另外可以想办法拉拉昭南的关系,卖一批粮食给宋国。

  秦桧一点就透,笑道:若是昭南哪位封君肯卖一大批粮食给宋国,眼下焦头烂额的滕知州必然长出一口气。我们程氏商会在中间牵线,身份也水涨船高,公子好计策!

  程宗扬jiāo代完筠州的事,接着马不停蹄地与张少煌、星月湖诸人以及殇侯见面。

  首先是与张少煌商谈入股盘江程氏的细节。那些世家公子对入股并不在意,只当是小打小闹,但程宗扬有信心把他们都拉到自己已具雏形的商业航母上,给他们一个惊喜。

  听说程宗扬要离开,张少煌万分不舍。待听到程宗扬要去临安,张少煌顿时来了精神,无论如何也要程宗扬在临安多待几日,等他以晋国的使节身份赶到临安,两人好好乐一场。

  程宗扬满口答应下来,拍胸脯保证先摸清临安的风月场所,到时给他安排几个绝色。

  接下来与星月湖诸人的商谈因为包含大量作战的细节,耗时最长。

  整个经济战的基础是星月湖大营的安全,如果江州被破,所有的算计都没有意义。只有江州这方能在战场上占据主动,自己才能从中渔利。

  程宗扬深刻认识到,对于投机商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掌握内幕消息,而是有能力制造内幕。只要江州还在,就算晴州所有大商会联手与自己在商场搏杀,自己也有把握打赢这场商战。

  萧遥逸对程宗扬提出的和谈极有兴趣。宋军固然亟需休整,星月湖大营的损伤也不轻。如果不是多了一千五百名部曲和殇侯的势力,现在就该考虑退路。能借和谈的机会休养几天,对双方都有好处。

  侯玄等人对程宗扬准备远赴临安也无异议。

  与宋军打到这一步,两边都已经明白宋军想打下江州固然不易,星月湖大营想在战场上破围也难比登天。

  现在看来,由程宗扬当初提出的众人闻所未闻的经济战,如今最有成功的可能。

  殇侯的座船停泊在西门码头,他一入城就把一半西城划为禁地。那支曾经参与狙杀龙神的黑衣近卫队驻扎其中,戒备森严,让程宗扬怀疑老头究竟干了什么缺德事,这么防着被人刺杀?

  老头一袭黑衣,头戴玉冠,风骨峥嵘,真有几分傲视侯王的气势。最重要的jiāo易,两人已经谈好,剩下的只是再确认,免得老头突然改了主意。

  程宗扬与殇侯闲聊几句,趁机请教几个修行中的问题,看老头没有出尔反尔便放下心来,起身向他告辞。

  总归要在临安见面,殇侯也没有挽留。他老人家拿得起放得下,既然被这小子诳到江州的贼船上,便暂时把恩怨放到一边。

  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殇侯轻吟着,眼中露出一丝缅怀和伤感。

  程宗扬笑道: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殇侯也露出笑意,过了会儿道:你修行之速不下于当年的岳鹏举,但真气芜杂,论起修为之精却差得极远。气非精纯,不得入通幽之境。再吸收死气有害无益,将真元多加凝练,去芜存精才是正事。

  程宗扬深揖一礼。多谢侯爷指点,小子知道了。

  辞别殇侯已经是日暮时分。水香楼华灯初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程宗扬不想节外生枝,策骑从后门路过,却看到一个人独自坐在阶前喝闷酒。

  程宗扬心头微微一沉,然后跳下马,走过去并肩坐下,伸手拿过酒壶喝了一口。

  敖润的胡须不知道多久没修过,乱蓬蓬地纠结着。程宗扬把酒壶递过去,敖润默不做声地喝着酒,两人都没有开口。

  这次江州之战,雪隼佣兵团伤亡惨重,连副团长石之隼都殒身战场,即使江州之战取胜,雪隼团也难以翻身。

  良久,程宗扬开口道:我说过雪隼团的事就是我的事,受伤的兄弟由我一力承担。此战结束,我就去面见薛团长。

  敖润惨然笑道:雪隼佣兵团没啦。

  程宗扬倏然一惊。敖润灌了口酒,然后狠狠抹了把嘴,呼着气道:薛团长带了一批兄弟来增援,途中失去音讯,已经有十几天没联络上。刚才得到消息,薛团长在太湖遇袭,生死不明,带的兄弟伤亡殆尽。

  程宗扬心头震dàng。薛延山不是一个人,身边还带着团里一批好手,能让这些人一个都走不脱,袭击者的实力非同寻常。雪隼团什么时候惹上这样的大仇家?

  敖润道:雪隼团是薛团长和石团长一手组建的,眼下两位团长都不在,雪隼团也没啦。

  程宗扬压下心头的震惊。

  愿意跟着你的有多少?

  敖润晃了晃脑袋。功夫好的,自寻门路也饿不死;剩下的还有三五百人要养活。

  程宗扬道:愿意跟着你的都收下来。我按月给大伙儿支饷。

  敖润停下来瞪着程宗扬。这是一笔铁定赔钱的买卖,他居然要做?

  佣兵只要肯卖命,到哪儿都能混口饭吃,敖润最担心的是团里那些以往在厮杀中受伤残疾的兄弟,还有一些战殁兄弟的家眷。

  雪隼团一解散,别人还好说,他们立刻断了生计。程宗扬主动背上这么大的一个包袱,以敖润的豪迈,一时间也喉头哽住。

  程宗扬朝他肩上擂了一拳。

  行了,这点事就让你为难得像小媳fù似的。不就是掏钱吗?再碰上难心事,你记住,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用不着犯愁!

  敖润咧嘴一乐:我就是发愁没钱。

  程宗扬也乐了。不说这个了。吴大刀受了伤,我让他留在江州,你把人都jiāo给他,收拾收拾,明天跟我去筠州。

  成!敖润立刻跳起来,连酒壶也忘了拿,一阵风似地跑回住处。

  程宗扬叹口气。他一开始就想着怎么把敖润拉拢过来,没想到会接下大半个雪隼团。

  石之隼战死,薛延山遇袭,头一次和敖润见面的时候,怎么会想到公平、正义的雪隼团就这样消失了?

  吴战威受伤,没办法跟自己去临安,况且江州也需要留个心腹收拢雪隼团的剩余人马。

  程宗扬打算只带敖润和小紫一同走。至于武二郎,一听说江州有苏荔的投资,这会儿打都打不走,还是留在江州更放心一些。

  离开江州之前还有件事要解决加上武二郎打晕那个兽蛮武士,自己的手里已经三个兽蛮人,如果能从他们的嘴里问出秦翰怎么训练出兽蛮营,对自己将来组建公司的保安部队大有好处。

  吾叫豹子头!

  头一个兽蛮人报上名就把程宗扬镇住了:难道自己的运气这么好,梁山五虎将一下就撞上两个?

  是教头吗?你老婆是谁?跟花和尚熟不熟?是不是姓林?用的是什么qiāng?

  那个豹首巨眼的兽蛮人顿时糊涂了,过了会儿才道:吾不会使qiāng。吾就叫豹子头。

  程宗扬拍案道:不会使qiāng,你叫什么豹子头?你呢?叫什么名字?

  吾叫青面兽!这是三名兽蛮人里唯一有点人样的,只是脸上一大块青色的兽斑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狰狞。

  卖过刀吗?

  ……没有。

  一边去!下一个!

  那个碧眼金睛的兽蛮首领挺胸道:金兀术!

  程宗扬瞪着他看了一会儿:为宋国效命的金兀术?你可真有能耐啊。

  金兀术被武二郎一通狠揍,此时有些鼻青脸肿。他瓮声瓮气地说道:谁给吃的,吾给谁效命!

  狼主,你可混得够惨。程宗扬盘腿坐下,说说,你们怎么和秦太监打起jiāo道?

  这支兽蛮人是宋国边陲的一个部族,人口并不多,本来一直住在山中,很少与外界打jiāo道。

  三年前接连两年天降暴雪,部族养的畜牲大多被冻死,山中的猎物也所剩无几,眼看要全族饿死;他们试图出山劫掠,却撞上秦翰的选锋营。

  一场大战下来,兽蛮人被秦翰打服,在饿死和投降之间选择后者,从此加入选锋营,成为秦翰麾下的一支蛮军。

  对于金兀术、豹子头、青面兽他们来说,所有的人类都差不多,只要能吃饱饭,为谁卖命都一样。

  老敖!让人烤只羊来!三只!

  半个时辰后,程宗扬对着大嚼的金兀术道:怎么样?往后给我干活吧。

  三名兽蛮人一边卡卡咬断羊骨,撕扯羊ròu,一边拼命点头。

  金兀术含糊地说道:一天一只羊,吾把命卖给你!

  一天一只太多了,五天一只!

  三天!

  喔!狼主,不笨啊,还会讨价还价。我再多给点,每个月六只。

  金兀术扳着指头一阵猛算,可惜少了一根手指,怎么也数不清楚,最后抬起头道:太多了!

  程宗扬笑眯眯道:那就每个月五只。

  金兀术用力点头。

  那好,往后我每个月给你们每人五只羊,如果省着点,每天都有羊ròu吃;如果一顿吃完,往后没得吃,到时候别怪我。

  金兀术露出你在污辱我智商的表情,吾省得!

  豹子头和青面兽也笑逐颜开,只是那笑容着实恐怖了点。

  程宗扬扭头对敖润小声道:我是不是挺坏的?

  敖润朝他竖了竖拇指,低声道:程头儿,你胆子真大。

  程宗扬道:要不是他们被秦太监训练三年,我才不敢收呢。老敖,找着武二那厮了吗?

  没见着人,不过打听出来了,说他和秋道长比武去了。敖润咧了咧嘴,程头儿,我瞧秋道长的胆子比你还大。

  那不是胆大,那叫傻!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行了,收拾收拾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我们去临安!程宗扬趴在床上笑嘻嘻道:你还没见过西湖吧?我打算在湖边买处宅子,等到荷花盛开的季节,咱们一起划船到荷花深处,然后……我就把你办了!桀桀桀桀!

  小紫打了个呵欠。我不去。

  不去西湖,我们就去葛岭。山中野合,四望无人,清风拂体,落花满衣,肯定别有搞头。

  我不和你去临安。

  咦?为什么不去?你老爸的坟就在临安,我还打算和你一起上坟,好往他墓碑上撒尿呢。

  人家说了不去。

  程宗扬不再耍宝,坐起来道:死丫头,你是说真的?

  小紫道:我要在江州待一段时间,你自己先去好了。

  别胡闹了。我走了,你去欺负谁?又打算祸害谁?

  人家好久没见殇侯,要跟殇侯修习一段时间。

  少蒙我!你肯定cāo什么坏心!

  小紫嘻嘻一笑。不告诉你!

  程宗扬完全没想到小紫要留在江州,自己已经和一圈人都告辞过,况且时间紧迫,想反悔也来不及。他好说歹说,小紫都没有答应,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么重要。

  梦娘对他们的jiāo谈浑不在意,只安安静静地画着自己的图,雁儿却听得眼泪汪汪。刚云雨初度,她怎么也不想和主人分开,可女主人要留在江州,她只能留下。

  程宗扬气急败坏:你不怕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寻花问柳?

  哦,差点忘了。小紫把一只瓷瓶塞到他的包包里,这是殇侯仿你的yào片做出来的,yàoxìng类似,就是yào效差了一些。你若嫖到不肯配合的jì nǚ就喂她一颗,保她乖乖听话,让你快乐无比。

  干!

  哦……哦哦!

  水香楼的香阁中,一名女子伏在榻边,那张白滑肥翘的屁股抽搐般的抖动着,yín液如水箭般从蜜穴中喷shè出来。

  再来!

  那女子爬过来,张开檀口,将程宗扬火热的ròu棒连同guī tóu上的yào片一并吞到口中,用力吞吐起来。不一会儿,她光溜溜的雪臀又开始扭动。

  程宗扬把她推到榻边,挺起yáng jù,对着她湿淋淋的蜜穴直贯而入。

  惊理发出一声尖叫,赤luǒ的胴体猛然绷紧,蜜穴紧紧夹住穴中的yáng jù,柔腻的穴口似触电般抽动,显示ròu体惊人的触感。

  在ròu棒抽送下,惊理张大眼睛不断发出尖叫,充血的蜜穴被干得不住翻卷,白嫩的大屁股随着yáng jù的戳弄,一抖一抖;胴体不停痉挛,不多时便两眼翻白。那种狼狈的模样,怎么也看不出她曾经是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杀手。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每一记都干到蜜穴深处。眼看惊理身体的战栗越来越强烈,他猛地拔出yáng jù。

  穴内湿腻的蜜ròu被带得翻出,白生生的股间仿佛盛开出一朵鲜红柔嫩的ròu牡丹。湿滑的蜜ròu因为充血而变得艳红,在空气中不停蠕动,仿佛要滴下胭脂般的颜色。

  紧接着一股yín液潮吹而出,来势比刚才的一波更强烈,接连数股水箭shè到丈许之外的桌案上。

  坐在案旁的兰姑都惊到了,念着佛道:老天爷啊……这闺女是水做的?

  程宗扬拍了拍惊理的屁股,然后扶着yáng jù朝她的肛洞猛干进去。

  女刺客翻着白眼被他开了后庭,一轮猛干过后,小巧的后庭直接被他干成一个大张的ròu洞,半晌没有合拢。

  程宗扬放开浑身瘫软的惊理,一个rǔ头戴着铃铛的美fù跪在一边:奴婢罂粟……

  程宗扬不等她说完便把她推到榻上。曾经杀人不眨眼的罂粟女,这会儿像娼妓般风骚地扭动肢体,把主人的yáng jù纳入蜜穴,一边娇喘道:主人的阳物好大……

  少废话!

  程宗扬站在美fù腿间,腰部迅猛地挺动着,精壮的身体肌ròu块块隆起,脸色却yīn沉如水。

  自己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只差给死丫头跪下,小紫还是要留在江州。

  这事真是让自己郁闷坏了。广阳重逢之后,程宗扬就发誓今生今世与死丫头永不分离,没想到死丫头一点面子都不给。

  为此,自己还去找了死老头,结果换成朱老头模样的老东西一脸惊讶:还有这事?

  然后朱老头露出招牌式的猥琐笑脸,亲热地说:小程子啊,要不大爷陪你去?

  去死!

  程宗扬气冲冲出来,家里几个,梦娘动不得,雁儿舍不得,卓贱人被死丫头藏到箱子里,自己干不得,索xìng来了水香楼,找那两个自愿做娼fù的女杀手发泄一番。

  结果两个贱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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