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穿越小说 >迷情最新章节 > 迷情TXT下载
错误举报

正文 第126章 手牵着手

  回到床上才发现向晴阳又重新穿上了睡衣规规矩矩的躺着,他没好气地哼两声,伸手将脱光,俯身压下趴她耳边道,“要做了还穿,穿了现也给脱了,白穿。”

  “就是觉得有些冷。”她支支吾吾地答,也不知道自己别扭什么,明明做过无数次,可总觉得现这次还有以后,都和以前不一样。

  祁明熠边脱自己的衣服边闷笑两声,“那给热热。”

  向晴阳愣住了几秒钟才明白他话里有话,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压了身下。

  祁明熠轻轻吁出口气,只觉得所熨帖的身体柔若无骨,靠近她耳边嗅了口,顿时体香扑鼻,不禁张嘴咬了咬她的耳垂,用灵活的舌尖细细描绘她的轮廓。

  痒意传来,向晴阳轻轻侧着头,却忍不住弓着身子跟他的贴得更紧,玉手也不知不觉间攀上了他宽阔的背,上下爱抚。

  他睁开眼睛去看她,发现她美眸半眯,柔媚尽显,乌黑的卷发均匀的扑枕上,衬得她牛奶般的肌肤更显白皙嫩滑,台灯所散发出来的光线下,竟让他觉得有股柔弱美悄然滋生,美好得令心生怜惜,祁明熠不禁将手中的动作放得更柔了些,让她更快地软化。

  感觉到有东西自己身下磨蹭,向晴阳睁开了眼,口中轻动,想说些什么,呼吸却越来越急促,所吐出来的话均成了破碎的吟声。这般蚀骨醉,祁明熠听耳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土崩瓦解了,脑中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时,两已结合成一体,神智如数恢复,他挺身继续前进,一寸寸占有,直抵最深处。

  身体似乎被一股电流穿透,兴奋得轻轻颤起来,向晴阳被这羞的反应潮红了脸,忍不住出声喊了他的名字,祁明熠只觉得满足感与快感同时涌了上来,听她喘息如兰,见她面如桃花,便迫不及待地开始了驰骋。

  向晴阳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断摆动,胸前的两团绵软也如波浪般起伏,她伸手紧紧揽住他,哪怕两的距离只有一丝缝隙也不乐意。

  当一切回归安静后,祁明熠趴她耳边细细亲吻,向晴阳忍受不了痒意,便伸手去推他,“别下来。”

  他带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压他身上,五指温柔地穿过她被汗水浸湿的发,低声问道,“刚刚疼不疼?”

  “不疼,”良久没做过这么亲密的事情,祁明熠又用了力,有好几下,她都忍不住叫了声,只是她昧着良心答,“感觉到很幸福,所以不疼。”

  “傻子。”他轻声笑开来,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脸,便不再说其他。

  抱一起躺了好一会儿,祁明熠才抱着向晴阳去了浴室,两个一起洗过了澡,便回到了床上,相拥而眠。

  艾妮住预产期前一天住进了医院,向晴阳买了些吃的去看她,一进门就听她讨要签名,向晴阳没好气应道,“都要生孩子了,别闹。”

  “哎呦呦,”她笑着打趣道,“鼎鼎大名的婚纱设计师竟然来看了,受宠若惊。”可不是,上次an的婚礼通过媒体新闻直播了,多少守着看呢,那紫色的婚纱图片下,就写着向晴阳的名字,大影后还亲口说了,要感谢她的婚纱设计师,现谁都知道那婚纱就是向晴阳设计的。

  艾妮那天看了新闻后,就吵着施珄榭说以后结婚要穿紫色的婚纱,施珄榭白了她一眼,婚纱给订好了,过几天就空运过来,咱们穿白色的,紫色的是二婚穿的。

  她摸着隆起的肚子十分没形象的猝了一口,滚,放屁,没听见晴阳说么,神秘而圣洁,女都是高贵的,可得好好伺候。

  说来说去就是要他对她好,施珄榭怎么会不明白,晚上给她写了保证书,上交了银行卡,艾妮这才不吵了,钱都给她了,她还怕他跑了不成,敢跑就拿条链子拴着。

  向晴阳不理会她的话,抓了串葡萄出来,洗干净之后便递给她,艾妮接过就吃,看似很开心,可没一会儿又愁眉苦脸的,“一生要生两个,有点儿怕。”

  “顺其自然。”向晴阳没经历过,只能这样安慰。

  “到时候来陪好不好?”

  闻言向晴阳怔了怔,“没有经验。”

  “一句话,来不来。”

  “好,来。”向晴阳满口答应,心里却想着后天去法国的时间得往后拖了,还有搞不好祁明熠会生气的。

  果然晚上回去时一跟他说他脸色立马臭了,脚踢了下被子怒骂道,“什么朋友嘛真的是,生个孩子也要去陪着,小湿子是摆着用的?总是占用的老婆,什么”

  向晴阳忍不住开口打断他,“明熠,们拖后两天,再过一天去也不迟。”

  “老婆,跟她绝交,马上绝交,也跟小湿子绝交,快给他们夫妻俩烦死了。”

  “尽说胡话,们又不是不去了。”

  “可还是晚去了一天,心里不舒服。”

  “那想怎么样?”

  他嘿嘿笑了两声,眉目柔和,哪里还有方才愠怒的模样,“想亲。”

  向晴阳就知道他找借口干要做那档子事,哪里有那么说朋友的,不禁感到好笑,便伸手揽住了他,热情地回应着。

  向晴阳第二天自己去了车库开车,只是刚坐稳驾驶座,祁明熠就跟着坐上了副驾驶,她抬眼去瞪他,“来干嘛?”这什么时候跟后面的她都不知道。

  “不能跟去么?”

  “不能,女生孩子要去干什么?”

  “去看。”

  “回去,放假就家里好好休息,要不带带恒悦和小珞。”

  “小珞可以自己玩,还可以带着恒悦玩,她长大了。晴阳,一刻都不想和分开。”

  最后一句话让向晴阳笑了,女都爱听情话,而且越听越爱,她也不例外。但笑完之后还是装作严肃的念叨了几句,这才发动引擎。

  施珄榭和张珊一早就来了,向晴阳自己进了病房,祁明熠则外面等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打完招呼的向晴阳刚椅子上坐下,就听见艾妮又开始鬼哭狼嚎的喊痛,张珊立即喊了医生过来,一番检查过后,便让准备进产房。

  施珄榭大步跟上,可却让产房门前让医生给拦下,他一板脸,肃然道,“老婆生孩子,怎么不能进去?”

  话音一落,就听见艾妮里面大喊,“不要让他进来!!”

  接生的医生朝他耸了耸肩,“施先生,您也听到了。”

  “就要进去。”他不依不挠,这女还害羞什么。

  这样僵持下去艾妮都要痛死了,向晴阳急忙出去喊来了祁明熠,让他硬是将给拉走了,门紧紧关上。

  施珄榭没好气道,“想看着的孩子出生都不行!!”

  “女生孩子有什么好看的。”祁明熠看似无所谓的应着,心里却暗暗感慨,艾妮可比向晴阳幸福多了,可以有机会待产,也有陪着,不像他们那时候那样,经历过那么恐怖的事情,然后被迫生产。

  想着想着就跟施珄榭说起了那次的事情,还有上次差点送命的事说着说着两就跟话痨似的,一直说个没完没了,直到第一声嘹亮的婴儿哭声响起时,话题才被打住。

  施珄榭浑身一震,一股喜悦迅速涌上心头,他连忙转过身,上前去想拍打门时,却又怕影响了里面的,只得硬生生收回半空中的手,垂身侧激动的颤抖着。

  大约是过了十分钟后,又听见了第二声嘹亮的啼哭,这次他再也忍不得,硬是将门给撞开了,大步走上前去看看自己的老婆,见她没什么事后才去看自己的儿子,艾妮虚弱的白了他的背影一眼,“跟说了不要进来的”

  向晴阳悄悄退了出来,祁明熠正门口不远处,见到她的便迎了上去,向晴阳拉住了他的手,“们回家,孩子该想们了。”

  “辛苦了。”他反握住她的,目光带着无尽的心疼,仿佛刚刚生孩子的是她。

  仿佛明白了他心中所想,向晴阳轻笑着答,“不辛苦。”

  手牵手上了车,回到清峰银纱的时候已是黑夜,两个孩子早已吃过了饭楼上玩,赵玉见他们回来便要让去做饭,向晴阳却不让,把她叫走了,自己下厨房。

  祁明熠想上去帮忙,却给向晴阳赶走,“去去去,别来添乱。”

  没办法,他只好站门外看着等着,煮好之后,向晴阳是给祁明熠盛了满满一碗汤,叮嘱着他要多喝点。祁明熠心里暖暖的,说了一大堆情话,向晴阳边吃边笑,忍不住骂他不正经,脸色却有些红。

  两是第二天一早偷偷走掉的,因为怕两个孩子会吵着要跟去,这次他们想过二世界,所以得等下次再带他们去。

  祁明熠带着向晴阳回到了那片醉的花海,他说要给她办婚礼,她却不想要,说有了他有了孩子便都够了,婚礼不过是形式。

  依稀还记得,她的表情有些落寞,祁明熠将紧紧抱怀里,看去法国去看最爱的薰衣草。

  她轻轻笑开来,神情看似只要去了就觉得圆满了。

  说去就去,祁明熠把手里头的工作处理完,便带着她过来了,手牵手走薰衣草田里,肩并肩沐浴柔和的夕阳下,一阵风迎面吹来,满眼的灿紫便如波浪般起伏,美好到她忍不住大叫出声,拉着他的手草田里飞奔。

  他笑着侧过头看她,这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她穿着紫色的婚纱,踏上长长的红地毯,面对面朝他走来,他牵起她的手,一起走到世界的尽头。

  疯玩的下场便是感冒了,鼻子忽然很酸,向晴阳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祁明熠拿来了感冒药和热水,递给她,“现好了吧,早叫走了,偏不肯,非要玩到那么晚,天黑了也不肯走,给风吹感冒了,又不是下次不带来了。”语气里虽然带着责怪,眼底却含着无尽的心疼。

  向晴阳把药吞下,祁明熠便伸手接过杯子放好,然后拉上被子想给她盖上,谁知却听她说,“想看星星,看月亮,还有日出。”

  “看什么看?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更没有日出。”

  “就是想看。”

  “等病好了再看。”祁明熠说着,就硬是把她按回了床上,盖上被子,关灯跟着上床。

  不等他抱就有一具暖暖的身体贴了过来,向晴阳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真的想看。”

  “乖,别闹,下次再看。”

  向晴阳不依不挠,“就是想看。”

  她说着就要起身,祁明熠把她抓了回去,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才抱下床,借着玉碎的月光走到落地窗前的地毯上坐下,向晴阳吸了吸鼻子,嘴角缓缓牵开来,靠他怀里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今晚繁星满天,月儿的光也无比皎洁,打两身上,神秘而美好。

  “怕高么?”祁明熠望着窗外的景物问,这里是酒店最高的一层楼。

  “就不怕。”向晴阳也变得好爱说情话。

  事实上自从那次从桥上跳下去之后,她站高处都觉得好多了,虽说还会有些惧意,但症状已经越来越轻,相信不多时日,恐高皆是浮云。

  他忍不住浅啄了下她的脸颊,此后变不再说其他,两静静地望着窗外,一直到她忍不住困意而闭上了眼,他也紧紧抱着她坐窗前。

  天还没亮向晴阳就醒了,刚好可以等日出。感觉到怀里的儿动了下,祁明熠便出声问道,“醒了?”

  “嗯,没睡?”

  “睡了,”他倚着身后的沙发睡了,醒了之后没多久,向晴阳便醒了,“感觉好些了没?”

  “好多了,”向晴阳伸手把身上的被子拉开,坐祁明熠腿间将背贴紧他的胸膛,又将被子拉了回去两个一起盖,才接着应道,“今天下午们就要回去了,好舍不得。”

  “等下次再带来。”

  “还要带上两个孩子。”

  “都听的。”

  两说话间朝阳缓缓升起,光线柔和而不刺眼,一点点照亮了向晴阳的面庞,让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看起来略显透明,更添几分美感,祁明熠抱着她静静沐浴朝阳底下。

  高雨桢再次怀孕了,这一次她小心翼翼的,就怕又会意外留掉。贺如琴大概是良心发现了,亲自交代她不要去上班,留家里便好。

  她的肚子五个月大时,贺如琴也没有让她去医院里检查,更没有说男的就生下来女的就打掉之类的话,高雨桢却仍感觉到不安,当晚吃晚饭的时候装作不经意的问了对面的贺祺一句,“老公,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都好。”

  贺祺一向不理会她的,就是说话的时候,也只会床上喊她“晴阳”,高雨桢大感意外,也就没有想太多,瞬间心花怒放,这样一来,她就是生了女孩子,也不会被赶出去,贺如琴更不会找来替她生。

  再过五个月,贺祺从产房里抱回了一个孩子,男孩。

  高雨桢虚弱的睁开眼睛时,面前只有一脸担心的女孩子,还是上次的小保姆小曼,她难免感到疑惑,开口问道,“的孩子呢?老公呢?”

  “少奶奶,少爷带着孩子回家去了。”

  “男的还是女的?”她忍不住出声询问。

  “男的,恭喜呀,少奶奶好棒,孩子很健康。”

  兴奋之余,高雨桢又感到了一丝落寞,“他没来看吗?”

  “少爷来的时候您还睡觉,医生说您身子虚,少爷便带着孩子先回家去了,家里给请了奶妈,”小保姆顿了顿,又说道,“少爷还让跟您说,辛苦了。”

  “真的吗?”高雨桢喜极而泣,如果贺祺真是这样,那么产房里所受的苦,根本不值得一提。

  “肯定是真的,您先好好休息,等身体好些,少爷就会让来您回去。”小保姆说得无比自然,背地里却忍不住抹泪,贺祺一来就直接把孩子带走了,看都不看大一眼,倒是贺如琴打电话叫她过来了。

  孩子的名字是贺祺取的,叫“政吉”,贺祺欠了向晴阳一个永远的正极。

  高雨桢哪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尽管心里不愿意,面上也不得不顺从。要不贺祺会生气的,现继承也生了,一生气,说不定会赶她走,她只得把眼泪往肚子里吞,她不仅先爱上了,而且是唯一爱上的一方,注定要输。

  只是她想多了,贺祺永远都不会赶她走,麻木的生活对他来说,跟谁都是一样的。

  两年之后他会抱着他一起看动画片,政吉手里抓着一块巧克力,吃得津津有味的,眼眸炯炯有神,时而看看宽大的液晶屏幕,时而转过头来望望自己的爸爸,然后把手里沾满口水的巧克力举到贺祺嘴边,奶声奶气的说道,“爸爸,吃。”

  “好。”贺祺柔声应着,轻轻咬了一口,一脸柔和。

  “爸爸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甜甜的。”他的声音依旧很轻,一向冰冷的眼眸里带着浓浓的慈爱。

  “爸爸才没有生病。”政吉兴奋的应了声,不小心听到奶奶说爸爸生病了,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了,分明就是骗的。

  巧克力是甜的,爸爸尝了说是甜的,所以他没有生病。

  “傻孩子。”贺祺轻轻摸了摸他小小的脑袋,将他整个抱怀里,动作轻柔而适中。

  甜甜的,如果再仔细品尝下去,会发现有点儿苦。是他记忆中向晴阳的味道,他的记忆里只有这么一个味道了。

  “爸爸,”政吉突然指着墙壁上画里的女问道,“那是谁?”

  “那是爸爸唯一的负极。”

  “负极和政吉有什么关系吗?”

  “有,负极是的最爱,政吉也是的最爱。”

  政吉一听说爸爸最爱他,立马笑开来,声音带着稚嫩的纯真,“也爱爸爸。”

  祁明熠突然接到了贺家发来的请帖,是政吉的满月酒。他不禁冷笑两声,上次恒悦办满月酒时他都没请他们,意思那么明显,可对方还是给他发来了,谁稀罕去。

  虽是这么想着,但祁明熠还是让向晴阳把他儿子打扮得帅帅的,手牵手一起去了现场。

  请帖是贺如琴发的,恒信早就提前交给了贺祺,她作为老去的一代,闲着没事做,就帮忙发请帖。

  贺祺见到不远处坐着的一家三口忍不住错愕,反应过来时便忍不住把目光探向一旁的贺如琴,见她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时他就懂了她玩什么把戏,想让他死心?只可惜他的心早就死了,即使见到最爱的儿,也感觉不到它跳动。

  恒悦自己会吃饭了,但祁明熠还是抱怀里喂着,疼他都快疼死了,向晴阳有些看不下去,哪有像他那么宠孩子的,祁明熠说了,自己的儿子不疼他疼谁。

  说罢,他还是那么疼着,宠着。

  把吃饱了的恒悦放进向晴阳怀里,祁明熠看着她道,“去下洗手间,看着他。”

  “去吧。”向晴阳说着就把恒悦抱紧,祁明熠转身走了。

  这孩子越大越皮,还记得刚学会走路的时候,都要换着他身后追,连大都没他那么有精力,有时候一顿饭要跟他身后喂一两个小时。

  还有一个习惯越来越明显,一生气就砸东西,不论手里有什么东西,扬起便砸,家里的遥控器都不知给他砸坏多少个了。向晴阳对此感到很生气,祁明熠倒是无所谓,砸坏了就重新买,他的这种做法让她更加生气,不采取些“政策”,孩子给他越惯越坏。

  以后恒悦再乱砸东西祁明熠不好好管教他时,晚上向晴阳就不接受他的求爱,并且扬言只要一天不教训孩子,他就一天别想上床。

  面对这么个大问题,祁明熠哪能不急,再看到恒悦砸东西时,他就装模作样的上前教训两句,并且让他罚站,这才有机会回到床上。

  罚站归罚站,祁明熠前脚一走,恒悦后脚就跟着跑了,爸爸说了站十分钟,先不说他知不知道十分钟是多久,就算知道他也不站,站个屁,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今年他两岁。教训归教训,他还是一样,该砸的时候就砸。

  向晴阳从生气到无奈,有时候睡觉前总祁明熠跟前念叨,就是因为,谁叫总是乱砸手机,他这习惯就是遗传的,好的不遗传就遗传些坏的。

  祁明熠当作没听到,等她说完了就把抱过来亲,做喜欢做的事。

  向晴阳单手抱着恒悦单手吃饭,他却吵着要下去,她不禁板脸装作严肃地训了句,“这里那么多不能没礼貌,乖,等爸爸回来,们回家。”

  他乱叫了几声,不停挣扎,“不要给抱着。”

  “是妈,再吵扔了。”

  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声,向晴阳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了个小女孩,眼睛大大的,长得可爱极了,也不知道是谁的,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恒悦急忙朝她挥手,向晴阳念叨了声,小色鬼,看见美女就把持不住了。

  把怀里小小的身子放下,向晴阳转头交代了句,“就这里玩,别跑远。”

  话音一落,突然看到丁时媛过来了,等她一旁的小女孩身后蹲下时,向晴阳才明白了这孩子是谁的,不禁把目光移向四处,果然不远处的饭桌上看到了郁流旌。她回过头来,表情很自然,连忙出声跟丁时媛打招呼,丁时媛也好客,笑着应声,洋溢脸上的热情绝不是装出来的。

  祁明熠方便完正站盥洗池前洗手,眼角的余光透过镜子发现身后突然多了个,他望了一眼便垂头,并不打算理会。

  “抢了的女朋友,抢了要做老婆的女。”水声哗啦啦响,贺祺的声音却清晰可闻。

  祁明熠抬头,通过镜子不冷不热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应道,“老婆正抱的儿子。”

  “永远都爱晴阳。”

  听着他像是宣誓般,祁明熠难免觉得不爽,扬唇讥讽道,“可惜晴阳已经不爱了。”

  不等贺祺接话,他又接着说道,“听说儿子叫‘正极’?只可惜,永远都没有了负极。”说罢,他优雅的擦了擦手,转身就走。

  “也不是正极。”水声戛然而止,贺祺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轻飘飘的,不带一丝感情。

  祁明熠脚步一顿,站原地应道,“别整天惦记着别的老婆,叫老婆多给儿子喂点奶,那么小一点,都不够们家恒悦一拳头打的。”

  这一次说完,他加快脚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饭桌上的时候丁时媛已经带着她的女儿走了,恒悦正规规矩矩的站向晴阳身边,祁明熠大步走过去,顺手把他的儿子捞起,放自己腿上。

  向晴阳说起了刚刚的事情,祁明熠早就知道了曾经的情敌生了个女儿,却只是笑着应着,听她说着。饭局散去,他便带着他们回家。

  施珄榭家的两个孩子跟他们奶奶走了,他大大松了口气,闲下来便找祁明熠出来吃饭喝酒,两点了一大桌菜,开了几瓶酒,便开动。

  孩子出生之后,施珄榭就做起了奶爸,白天要上班,晚上回家带孩子,一开始觉得挺新鲜的,可久而久之,发现真他妈的累。

  最让他崩溃的是,那俩孩子谁都不要,妈妈妈妈保姆全都靠边站,就要爸爸,不是爸爸抱着就哭,拼命地哭。

  施珄榭对此感到既欣慰又无奈,想带也带不过来,好几个月后,这俩熊孩子才不那么粘着他。

  到了咿咿呀呀学说话的时候,艾妮一手抱着一个,一口一句爸爸,十分耐心地教着。

  施珄榭瞧见了,感动得稀里哗啦。

  谁知等那俩孩子会说话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喊爸爸,特别是半夜,每次他们“爸爸爸爸”的叫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艾妮就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他还能怎么办,只能爬起来了,女哪儿是那么简单,教得一板一眼的,原来是搞这出。

  挨个换完了纸尿片,便回到床上,刚要入眠时,就又听见了此起彼伏的爸爸声。艾妮又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原来是饿了,施珄榭冲了奶粉给他们喝,喂饱之后回到床上刚睡下,天就亮了,俩孩子醒了要玩,又开始叫爸爸。艾妮再次伸脚踹他,“去去,的儿子们叫了。”

  “”施珄榭快疯了。

  好张珊把他们带回了施家,总算可以清静了,得到了解脱说什么也要出来潇洒潇洒,这不就找上了祁明熠。

  施珄榭边吃边说,说着说着,他突然想哭,但也没真的哭。祁明熠边吃边听,听着听着,突然想笑,而他事实上也笑了,扑哧一声引来了施珄榭的注意,“笑啥?”

  “们家老婆好好,们家恒悦也很乖。”

  “滚。”这是赤/裸裸的炫耀。

  两个吃完了饭,施珄榭也喝醉了,祁明熠拿了他的手机,给他的司机打了电话,看见他安全的上车,他才自己开车回家。

  回到清峰银纱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向晴阳闲着没事,洗过澡便躺了床上。祁明熠推门而进,朝大床那边走去,俯身压向晴阳身上,“老婆”

  他说话的时候向晴阳能明显闻到一股酒味儿,不禁皱了皱眉,“喝酒了?”

  “喝了一点。”

  “快去洗澡。”

  “们一起。”

  “不要,自己去,已经洗好了。”

  “再洗一次。”

  祁明熠说着便掀开被子,伸手将抱怀里,向晴阳伸手去打他,这不痛不痒的祁明熠自然不当回事,将抱进了浴室里,洗到擦枪走火才回到床上。

  夫妻俩刚情到浓时,手机很不识相的响了,是向晴阳的。

  “别理。”祁明熠想要继续。

  “不行。”向晴阳虽是这么应着,但也没伸手推他,而是拿过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瞧见是艾妮,便接通。

  传入耳间是哭哭啼啼的声音,“晴阳,那个混蛋竟然那么对,呜呜啊啊啊”

  这个天杀的,喝到烂醉回来了,艾妮正睡觉,闻见施珄榭一身酒气便想下床去给他放热水洗澡,谁知他却突然扑了过来,把她打横抱起扔回了床上,自己也紧跟着压了上去。

  把两个的衣服都脱了,施珄榭又抽出了皮带将艾妮的手捆住,艾妮惊得大叫,他却不管不顾,用力拉开她的腿,醉醺醺的说道,“怎么就不能看生孩子了?现就要看,给生。”

  艾妮惊得大叫,施珄榭连连催促着,“生,快生孩子给看。”

  “混蛋,喝醉了!”这事都过去多久了,还念叨着。

  “不生是吧?自己挖,挖出来。”他说着就探出手去。

  艾妮的喊叫声中,施珄榭挖个没完没了,但也没挖出孩子来,他不禁有些来气,脸色更加绯红,“妈了个巴子的,老子的儿子怎么还不出来。”

  “醉鬼,死开,放开。”

  他不理会艾妮的大喊大叫,挖着挖着就冒火了,于是便提枪上阵,大干一场,完了躺一旁呼呼大睡,脸上还有五个手指印。

  向晴阳听完了,却不知道要回答什么,艾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晴阳,明天出来,这个王八蛋的钱都这里,明天带去刷卡,刷完他的存款,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对!!”

  话音一落,通话就被祁明熠强行挂断,手机随手一砸,才开始做想要做的事情。那对狗男女真是够了,每次一丁点小事都要打电话过来,还是挑半夜的时间,再这么下去,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不行,明天就跟他们绝交,一定要绝交,不绝交施珄榭天天跪搓衣板,艾妮天天被他挖孩子。

  祁明熠从一个普通的拍卖会会场带回来了一幅画,画也不是出自名家之手,但价格却给抬到了高得令咋舌的地步。

  因为喊价的过程中,遇见了贺祺,两方争个没完没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贺祺突然就停了,画自然落到了祁明熠的手中。

  因为跟贺祺身边的高雨桢对他说道,知道想送给她,可就是带回去了,送给她她也不会要。

  贺祺紧抿着唇不答话,那模样有些不甘心,却不再喊价。

  什么原因,祁明熠根本不想管,画到手了便带回家,晚上当着向晴阳的面拿出来,向晴阳一看就惊呆了,怔愣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祁明熠问她,“美么?”

  “美。”她点点头。

  “那喜不喜欢?”

  “喜欢。”她再次点头,热泪盈眶,两个虽没办婚礼,他却总是不断地带给她惊喜。

  画是一片紫色的海洋,有一个女穿着紫色的婚纱,手捧着一簇薰衣草,站黄昏的夕阳下,等待着她的新郎。

  不过她再也不用等了,因为新郎就眼前,向晴阳笑着踮起脚尖,将下巴放他肩膀上,低声呢喃着,“爱。”

  “也爱,永远都爱。”他坚定地答。

  永远便是一瞬间,一瞬间其实也是永远,用了一瞬间来爱上,便会永远都爱。

  作者有话要说:

  ↑↑↑↑

  如上图所示,那幅图大概就是这样吧。

  ps图片来自网络。

  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