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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百一十五章 上下级关系

  第615节第六百一十五章上下级关系

  在召开电话会的那一天,白松华出差去了。所以那一天的廉政表态他没有参加。

  贾嘉华让罗源乘机挑拨。罗源说:“李天宏他们故意安排你出差的时候,搞这样一个廉政表态。大家都参加了,唯独你缺席。影响很不好啊!”

  白松华听了之后,很是生气。知道的人晓得自己出差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不愿意表态呢!他说:“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看来他们真的想向我下手了。”

  为了挽回影响,白松华在公安系统内部开了一个类似的会议,并且在报上发了新闻。

  很快就有人把这件事向钟越和李天宏做了反应。为了缓和矛盾,钟越特意给白松华做了解释。那一天的那个表态,是临时的安排。不是有意为之。希望谅解。

  不过,对于上级领导的拜年,钟越和李天宏还是不敢马虎。该送的还是要送,要不然明年的工作将会很被动。

  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讲廉政,没有什么顾忌。自己行得正,不贪不要,不怕人说什么。可是,面对强大的上级,单方面的讲廉政,就是一种迂腐了!

  地委成书记和组织部长马一鸣那里是李天宏必去的。至于老领导杨明华那里,今年他决定不亲自去,改派专人去问候。这不是因为杨明华退居二线了,他势利眼。主要是和董心兰有过越轨之举后,内心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面对。

  他暗下决心,一定要和董心兰从这种关系中淡出!这也是董心兰的意思。今后也绝不要和任何有夫之妇有什么勾连。既觉得亏心,又蕴藏着风险。

  一般情况下,这拜年的事书记和县长是分头行动的。许多县的书记和县长根本不合心,拜见领导自然不会联袂。单独拜见,有时候还可以皮里阳秋地说一些对对方不利的话。在一起,多别扭啊!

  然而钟越和李天宏的情况不同。李天宏说:“我们是一个战壕的战友,准确的说,是一个被窝里的战友,我们还是一起去吧!”

  钟越被他说得脸都红了。她嗔怪道:“谁和你一个被窝啊?再瞎说,我就不理你了!”

  说归说,两人还是一起到了地委。

  李天宏开车,钟越坐在后边。车从恒阳大街上驶过的时候,钟越有意低下了头。她有点担心,这样单独和李天宏外出,让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说闲话。

  李天宏戏谑地说:“是不是有点心虚?我们这孤男寡女的一起外出。”

  钟越说:“都是你害的。搞的人家现在心里很不安。做姐弟做朋友至于哦同事多好,多自在,多坦然。像现在这样,总担心被别人看出了什么。”

  “后悔了吗?”

  “不!我永远都不后悔。即使因此而受到惩罚。”

  “那不就得了!其实我们都很克制的,在一起的次数和牛郎织女差不多。”

  钟越叹气道:‘其实我们和牛郎织女一样,之间也隔着一条不可愉悦的天河。牛郎织女的会面有飞鸟相助,也争得了王母娘娘的同意。我们呢,我们的相会连鸟都要瞒着,还生怕被王母娘娘发现了。“

  李天宏笑道:“你的比喻还满形象呢!”

  钟越说:“还记得秦观的那首著名的词吗?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觉得这首词写的就是我的感受。”

  李天宏说:“这首词写得真好!尤其是末尾两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简直就是我们两人感情的写照。”

  钟越说:“这段时间我想了许多。觉得我们还是慧剑斩情丝的好!把感情埋在心里,不能再有越轨的行动了。”

  这样的话题两人也不是谈第一次了。总是下不了最后的决心。感情不是一笔生意,说放弃就放弃的。但经过多次的犹豫c思考与反复之后,两人都逐渐地走向理性了。

  因为钟越坐在后排,李天宏和她说话的时候,不时地往后面看她。

  钟越提醒他说:‘不要总往后面瞧,注意安全。“

  李天宏说:“我往后面看,正是为了安全。”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发现后面有一辆雪铁龙的车总是尾随着他们。

  他对钟越说:“后面那辆雪铁龙好像是有意地跟着我们。一路上跟着不说,现在进入若有城区了,还和我们若即若离的。你看看,是不是?”

  钟越往后看了一会,说:“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该不会是来跟踪我们的吧!”

  李天宏说:“你能看见他们的车牌号码吗?”

  钟越说:“看得见!”

  李天宏就给若有公安局副局长罗青打电话,告诉他雪铁龙的号码,让他查一查这辆车的底细,也给他来一个跟踪调查。

  几分钟后,罗青回电说:“已经到交通局查了一下,这辆车的车主是白松军。认识吗?”

  “怎么不认识?白松华的弟弟!肯定是他派人来跟踪我们了!我们正在交通西路,我先下去买包烟。你迅速派人过来。”

  罗青说:“派别人我不放心。我亲自去。你和谁在一起?”

  “我和县委钟书记在一起。这样吧,我们演一场戏。看看他们想干什么!你帮我来教训教训他们。省的他们老来纠缠我们。”李天宏说。

  罗青问:“怎么演?”

  李天宏说:“我们先到华源酒店开房,等他们来捉奸。然后你们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将他们一举捉获。和上次救罗东林的情况差不多。”

  罗青笑道:“我这头没问题,你们那边的戏要演好!”

  钟越在旁边已经听明白了,说:“我不会演戏。这戏我没法演。要是罗青没衔接好,我们岂不是出大洋相了?”

  李天宏鼓励她说:“你听我的就行了!罗青办事很牢靠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

  钟越说:“还是不要这样了。我堂堂的县委书记,怎么能演这样的戏?总觉得有点不如流。”

  李天宏说:“这是工作的需要,也是斗争的需要。你要是不答应,我现在在大街上就亲吻你!”

  吓得钟越答应不跌。

  李天宏把车在一家卖烟的小超市门口停下。他下车买烟。装着很无意地往后看了看,雪铁龙也在不远处停下了。

  李天宏买烟的时候,看到旁边有一家音像店,灵机一动,就对店主说:“能不能帮我买一张a片过来,我不好意思过去。”

  店主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她笑着说:

  ‘年轻人好浪漫!是不是买回去和老婆制造情调啊?“

  李天宏说:“是!是!麻烦你了!”

  店主麻利地买了一盘光碟递给李天宏,说:“这个带子不错。我和老公昨晚看的就是它,蛮有激情的。”

  李天宏没有时间和她多聊,把光碟揣进兜里,笑着走出小店,上车向华源酒店开去。

  之所以选择华源酒店,主要是因为上次来的时候和董新兰在这个酒店里欢愉过一次。不知道168号房是不是空着。

  巧的是168号房空着。李天宏定了两间房,168和169。正好服务台此时只有一个服务员。他叮嘱服务员说:“如果有人问我订的是哪间房,你就告诉他,我住在168号房。不要提169。事后我请你吃饭。”

  服务员是一个年轻的少妇,看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帅哥求她办这么一点小事,就满口答应了。

  然后,他和钟越上楼去了。

  一会儿之后,三个小伙子进来了。这三个人是白松军的手下。马涛c谢浩和刘天。

  马涛问:“刚才那一对定的是哪间房?”

  服务员按照李天宏的吩咐说:“168号房。”

  马涛说:“那我们订169号或者167号房。”

  服务员说:“169有人住。就住167号房吧!”

  三人到167号房住下,听着隔壁的动静。这几个人是有备而来,从公安局里带了一套偷听的小设备。这个小玩意可以放大隔壁房间里的声响,可以把一般情况下听不到的东西听个一清二楚。

  刚开始好像只听到唰唰的水声。马涛小声对谢浩和刘天说:“你猜他们此刻在干什么?”

  谢浩说:“也许在鸳鸯戏水吧!”

  刘天说:“不见得!两人毕竟是大领导,不一定会干那事。”

  马涛说:‘不干那事,两人大白天里来这里开房干啥?你别把那些领导看得那么什么高尚,他们也是人。我们耐心地等一会,等他们入港了,正如胶似漆的时候,我们就破门而入,把他们捉奸在床。我负责踹门,你们负责从不同角度拍照。除了上交老板外,我们也留几张欣赏欣赏。钟越那么漂亮,她干那事的时候一定很迷人吧!“

  一会儿之后,那边传来了动静。马涛听到了女人娇喘与的声音。

  他对谢浩说:“没想到钟书记还是一个骚婆娘呢!你听听,叫得多起劲。浪得很!“

  谢浩说:“真他妈过瘾!我听着都起生理反应了!”

  刘天说:“等会捉奸之后,你干脆上去把钟越办了!”

  谢浩说:“那我可不敢!我的级别不够。钟越这样的女人,起码要是正处级的领导才配搞!我会到女强人就阳痿。”

  马涛说:“你家伙真他妈自卑!搞女人还认什么级别?照你这么说,外国的那些女皇就嫁不出去了!别啰嗦了!他们正快活着,我们赶快进去。万一李天宏这小子早泄了,我们就抓拍不到精彩的场面了!我们还指望着这几张照片回去领奖金过年呢!行动吧!跟我来!”

  几个人出门,来到168号房前。马涛一脚踹开房门,三个人冲了进去,对着床上就是一阵乱拍。可是床上并没有他们想看到的画面,只有李天宏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看书。

  李天宏放下书,做起来,微笑着问:“你们干什么?”

  马涛有点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刚才还听见男欢女爱的,现在怎么成了一个人了。他顾不上回答李天宏,对谢浩c刘天说:“肯定是躲到浴室里去了。快冲进去!”

  李天宏故作惊慌地制止道:“不许动!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到我的房里来!”

  马涛看他有点惊慌,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

  他笑道:“尊敬的李县长,你先别管我们是什么人,我们看看你的浴室里藏着什么人吧!如果是我们更加尊重的钟书记,那可就是头号新闻了。”

  他对谢浩吼道:“快进去啊!”

  三人推开浴室的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马涛顿时傻了眼,真是出了鬼了!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声,怎么突然蒸发了?

  谢浩问:“怎么办?”

  马涛说:“快撤啊!傻逼!”

  三个人正想夺路而逃,却见门口站着几个警察,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他们呢!

  罗青说:“我先回公安局审审他们。”

  李天宏说:“审问的时候最好拓展一点。”

  罗青说:‘我明白!“

  等他们走后,李天宏就把钟越叫了过来。钟越说:‘真有你的,一下子就设计把他们抓到了!“

  李天宏说:“其实,我买的光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钟越问:“什么光碟?我怎么没看到?”

  李天宏笑道:“是一部很吸引人的大片。来。我们一起欣赏。”说着,把钟越拉到怀里。

  钟越说:“风声这么紧,你还敢和我搂搂抱抱?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这样了!要是今天我们没有发现他们,真的那样了,那肯定被他们抓到了。”

  李天宏说:“祸害已经铲除了。现在是最安全的时候。再说,我们也只是欣赏一下电影。这部电影最适合情侣欣赏了。”

  钟越拗不过他,就任他抱着。说:“什么片子?还能帮着抓人?”

  李天宏按了一下影碟的开关,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看着,画面上就出现了男欢女爱的场面。钟越说:‘你好坏啊!买这样的片子看。“

  李天宏得意地说:‘刚才我把这一放,他们以为是我们在床上叫呢!就冲进来了!“

  钟越说:“你真狡猾!他们也真笨!现实生活中还有人叫得这么大声吗?”

  李天宏说:“今天,你也好好地学习学习吧!”说着,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画面的香艳刺激和李天宏的爱抚,让钟越很快地就酥软了。她回应着李天宏的爱抚于是乎床上也上演了一出比影碟里更香艳的画面。之所以说更香艳,是因为硬碟中的女演员并没有钟越美艳,而男演员也不像李天宏这样英俊。

  也许是受了影像的刺激,两人都格外狂放。钟越也迷乱地叫了起来。

  房门外,两个女服务员打扫卫生从门前经过,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其中一个感慨说:“真有激情!我从来就没有这样放开过!你

  来听听,学着点!”

  另一个还没有结婚,红着脸说:“结婚了的女人怎么都这样不知道害臊!快走吧!”

  事毕之后,钟越想到刚才自己那么放浪,很不好意思,她对李天宏说:“你坏死了!害得我丢丑了。我从来没有这样坏过。”

  李天宏说“这不叫坏!这叫可爱!”

  钟越喃喃地说:“我也从来没有这样幸福过。谢谢你!李天宏。你把我开发出来了。可是,我不能和你这样下去了。真的!他们已经盯上我们了。我们如果继续这样,总有一天会被曝光。”

  李天宏也叹道:“阶级斗争太复杂了!不得不防!”

  钟越已经暗下决心,今后决不和李天宏这样了。那么,今天的这次,该是绝唱了!

  罗青招待吃晚饭。

  李天宏问:“那几个家伙招了没有?”

  罗青说:“招倒是招了,但是没有牵扯上白松军。他们都自己扛了!”

  “那他们该怎样处置呢?”

  “罚款c拘留吧!让他们吃点苦头吧!”

  李天宏说:“只是这样太便宜白松军了!这肯定是他捣的鬼。”

  “没办法,没有证据我们就动他不得。”

  李天宏心里恨恨的,但是一时也想不出办法来。

  钟越安慰他说:“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天宏说:“一百年太久,只争朝夕。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钟越说:“先把这个春节过了再说吧!”

  拜会马一鸣的时候,钟越又提出了将纪委书记罗源调出的要求。她说:“自从将张千里调走后,班子的正气明显上升,贾佳华和白松华的小帮派一下子就成了少数派。工作变得好推动了。为了进一步扩大战果,我希望组织上继续给予我们支持。将为虎作伥的罗源也调走。让他们更加显得势单力孤。”

  马一鸣说:“明春干部搓动的时候,我们会考虑这件事的。组织部正在酝酿一个方案,要将各县的干部进行一下搓动。一个干部在一个地方干久了,就会拉帮结派。势力坐大之后,要么不能与上级保持一致性,要么结党营私,称霸一方。换动一下有好处。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嘛!”

  李天宏说:“最好是把白松华也搓走。让他离开恒阳。老虎离开了他的山头,他就没有威力了。”

  钟越说:“给他来个明升暗降也行!只要让他离开恒阳就行。”

  马一鸣说:“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解决白松华的问题,那就不会是今天的局面了。地委不是傻瓜,不会连这样简单的招数都想不出来。关键是白松华上面有人。这个人调不动。让他到上面来任副职,他不来。有人给他打招呼。到上面来任正职,又不可能。所以明升暗降或者调往异地就职都不可行。他拿定主意,不离开他的一亩三分地了。”

  李天宏说:“那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吗?”

  马一鸣摇摇头,说:“也不是没可能!目前有两个渠道。一是等。等省委白副书记退下来或者垮台。二是创。你们要努力为扳倒白松华创造条件。寻找到有力的证据后,到时白副书记想保也保不了。还有一点,就是要摧毁白松华在恒阳的黑社会组织网络。这点很重要。要不然,他狗急跳墙,就麻烦了!一句话,还是要靠你们自己。”

  李天宏说:“我正在做准备。一旦条件成熟,我就向地委汇报。”

  马一鸣最后叮嘱道:“当然,这一切都必须要有成书记支持!而且光有成书记也还不够,如果是能够有更高一级的领导支持更好。现在,惩治恶人也要找靠山。而且必须要找到比对方的靠山更大的靠山。”

  马一鸣的话是非常实在的。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要找到一个能够压住省委白副书记的领导,确实很难。只好徐徐图之了。

  拜会成书记的时候,除了必要的礼物之外,李天宏还拿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书稿。

  “成书记,按照您的思路,我已经整理出了关于处理上下级关系的一些资料,汇编成册,并且做了点评。接下来,就要请您进行补充完善和提高了。”

  成志和笑道:“这名烟名酒我不稀罕,这书稿我很喜欢。这是最好的礼物。先放在这,我抽时间改改。从政这么多年,确实有一些心得。小张,你如果有新的思考和建议,在出版之前还可以继续向我提供。”

  李天宏觉得这是一个借题发挥的好时机。他说:“有一个问题很有价值,但是因为我还没有处理它的智慧和经验,就暂时没有把它写在里面。”

  成志和饶有兴趣地问:“什么问题?说说看,看我能不能解答。”

  李天宏说:“主要是关于这方面的。在实际生活中,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况。在职务序列中处于你的下级地位的人因为各方面的原因,有着比你更大的影响力或者有着你不能动摇的地位。在这种情况下,上级好像是名义上的,而下级是实权派。这对管理当然是相当不利的。对工作也是想当不利的。”

  成志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提的这个问题很有现实针对性。这个现象自古就有。例如,古时的藩镇割据,皇帝管不住地方大臣了;再例如,权臣把持朝政,皇帝名存实亡,什么曹操c司马昭,他们虽然名义上是臣子,实际上就是皇帝。皇帝不过是傀儡罢了。这是古代的。蒋介石当权的国民党政府,下面也有相当一部分地方军阀,名义上效忠国民党政府,实际上是各自为政,中央政府的号令对他们有利,就听,无利,就进行敷衍或者抵制,有时甚至公然抗命。阎锡山就是其中的一个典型。蒋总统也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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