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柔情地看着刘淑。“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照顾她了。”
他执起刘淑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脸上，就那样一直看着，一直守着，直到疲惫地再也撑不住后，在病床边上趴着睡去。
第二天天亮后，我想着还要在医院住好几天，所以回去拿了一些生活用品。顺便去买了一小瓶卸妆油，让阿扬把刘淑脸上的浓妆清掉。
阿扬接过卸妆油感激地冲我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认真仔细地为刘淑卸妆。
时间就这样安静的流淌着。
一切在生死面前都变得渺小而平静。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阿扬，昨天你怎么知道毛瞬会在那个地方出事啊？”
“刘淑给我打的电话。”他半是思索，半是回忆地说。“她当时又笑又哭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阿瞬会死在那个地方，我觉得事情不妙，就带你去了。我估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己经开了燃气了，要不然不会中dú这么深的。”
“她这是要和毛瞬一起去死的节奏啊。”我调侃道：“得不到就毁掉，太极端。”
阿扬满是无奈。“这就是她的xìng格……你不恨她吗？”
我叹了口气：“她都这样了，我还跟她计较什么呀。而且，在她醒过来之前我肯定离开了，以后兴许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了。虽然毛瞬少了一个内脏，但至少还活着。”
看着毛瞬平稳地出着气，我觉得这世间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所以我没有怨恨，更何况，刘淑说不定将永远不会醒来。
“前天，就是你被我下yào那晚上，阿瞬狠狠揍了我一顿后。”他摸了摸还有些淤青的嘴角。“当时他就说会带你离开这里。”
“真的？”我笑了，这个消息真不错。可这个欠揍的毛瞬，明明都决定了要带我离开，还说那些话气我。真是可恶。
“之前他之所以一直无法下定决心离开这里，是因为他一时没考虑清楚离开这里之后，该对你和以后的生活怎么负责。直到出了事后他才终于明白除了你的安全，其它一切都是小事。所以他决定离开了。”
“看来我得谢谢你，要不是那天来那么一出，他指不定啥时候才能开窍呢。呵呵呵……”
听到我的道谢阿扬蒙了。“你不怪我？”
“怪，但既然毛瞬因此而决定离开，那这其中便也算有你的功劳。所以现在我决定原谅你了，就当那天你帮我设计了一出苦ròu计吧。”
“怪不得毛瞬对你如此钟情，你是纯净美好的，值得被人爱。也值得毛瞬对你心有所属这些年。”
……
此时的我和阿扬像老朋友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我们身边的病床上，是我们各自守着的喜爱之人。
毛瞬脱离了危险，我觉得我整个人也“活了”过来，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我觉得自己像小太阳，能给人温暖的正能量。”看着安静躺着的毛瞬，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你能感觉到我给你的温暖吗？”
“能啊！”有人快速回答。
我惊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前一秒还沉睡着，此刻却满脸笑意看着我的人。“哎呀，你醒了？”
“你话太多，想耳根清净地多睡会儿都不行。”
我真想揪他耳朵。 “就吵你，就吵你，谁让你气我，赶我，还整个半死不活吓坏我来着。”
他抬手将我的两手紧紧包在掌里，就像蚌壳紧紧包住珍珠。“对不起。”
看在他态度还算端正，认错还算积极，又是病人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禁对他训到。“喂，毛瞬你昨天怎么回事，居然敢骂医生？人家是救你命的人耶。都躺在手术台上了，脾气还那么臭，也不怕人家气恼之下再给你补一刀。 ”
他闭上眼睛，有些虚弱而纵容的笑笑。“好了，你话还真是多。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唠叨。”
我瞪了他一眼。“以前我还没发现你有流氓潜质，脾气臭的能赶上活火山呢。”
“你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
我在他额上的一处小伤口上使劲按了一下。看他疼的呲牙咧嘴，我“报复”成功，满意笑了。“可惜此货乃清仓处理产品，既已售出概不退货。哎，看来只能砸手里了。悲催！”
他捂着疼痛的伤口控诉。“你这哪是在照顾病人，分明是在谋杀。”
“谁让你作为病人却没有病人的自觉。”
他一脸伤心不解。“按理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是应该伤心难过，痛哭流涕吗？怎么我觉得你还那么……开心。”
我不以为然。“我该流的眼泪，该伤的心，在昨天就已经流完，伤完了。现在只要你能活着，我就很开心。”
想到昨天看到生死未卜的他躺在血泊中的情景，我又感受到了那种无以复加的难过，绝望和无助。于是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难道你喜欢看我伤心流泪，痛不yù生？”
看到我的眼泪，毛瞬慌的想坐起来，却因扯到伤口疼的闭着眼睛直吸气。“不，我希望我的梅子永远都是快乐的。对不起，是我吓到你，让你伤心流泪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爱的旅行
“咳，咳，”或许此刻的我俩多少有些煽情，以至于隔壁病床守着的阿扬受不了地选择了出声。“我说你们两个是在演大喜大悲的琼瑶剧呀，能不能考虑下‘观众’的心情。”
“阿扬？”毛瞬闻声扭过头去，这才看到一脸憔悴，满身疲惫的阿扬，同时也看到了他守着的人。“刘淑？她怎么也躺在这里？”
看着隔壁病床上的刘淑，毛瞬没有担心，却满是惊讶。
我叹了口气，替眉宇间尽显戚然的阿扬回答。“她以为你会死，所以就自杀了。”
“是她告诉那些人我们在那边有活动的吧？”毛瞬问阿扬。
“嗯，从静静口中得知，你和阿龙一起去那边找人……”
事情是阿龙同时有两个女朋友，一个静静，另一个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阿龙都是在静静陪客喝酒的时候去找她，她帮阿龙经营着一间粉红发厩。静静知道后非常难过，就跟刘淑诉苦，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同样爱而不得的刘淑深有感触，就让前天那几个对我下手的人，去弄死这两个不知好歹，不识真心的男人，经过前天的事刘淑也知道毛瞬心里肯定更恨她了，她明白自己没有希望得到毛瞬了。于是对感情绝望的她，选择了以这种方式解脱。
停了一会儿，毛瞬问道：“她没事吧？”
“没事，睡两个月就好了，”阿扬或许对毛瞬有些内疚吧，他简单的回答后低下头。
我告诉毛瞬刘淑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多陪她说说话，应该会好起来的。电视里都是这样。”他对阿扬说。“等我好了，我和梅子就离开，以后没事就不见了。刘淑醒了之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找个正经靠得住的工作。梦醒了，生活还是要回到现实的。”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得阿扬的眼晴都湿了。
“阿瞬，你不怪我吧，我为了女人背弃我们的兄弟道义，真是对不起。”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人这一生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是幸福的。看到你那颗苍白，孤寂的心，因为某个人，而被塞的满满的，从此变得有了色彩，有了生机，我很欣慰。无论如何，我们以前曾生死相依过，就凭着那些岁月我也不会怪你的。”毛瞬把目光转向我，紧紧的盯着我笑了。“我们都有自己牵挂和想要守护的人。以后的漫漫人生路有人陪着一起欢笑，一起忧愁，挺好的---挺好的。”
静谧的房间里，我们都笑了。唯有闭眼躺着的刘淑像一幅安静美丽的画。
晨曦的阳光撒进病房，阳光灿烂的世界，美好祥和得像个梦境。以后的人生路希望我们一直这样美下去。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毛瞬伤口愈合，医生说只要他不剧烈运动，注意休息，身体基本无碍。于是，我们办理了出院。并且在家休养到他足以活蹦乱跳时，离开了这里。
我们一起去了西双版纳，因为那里一直是我想要去的地方，我曾经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去。
我喜欢那里参天的树木和充满浓烈的大自然气息的味道。就连阳光，一丝丝一缕缕穿过树叶的样子都是透澈的，浪漫的，美好的。
白天我们在蔚然的山林里游走，在古色古香的小巷里穿行。晚上我们所住宿的民宿房东，邀请我们一起参加篝火舞会。在燃烧的篝火前，我拉着爱人的手对他讲我的梦里梅花的样子。他说他也经常梦到我们在梅林第一次见面的情境。
我问：是我坐在那棵梅树下读书的样子吗？最好不要，那时候的傻样又老土。不堪回首啊。
他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见我，是在年后开学不久的一个早上，阳光在水气的折shè下一丝一缕的。有一个哥们着急让他帮忙去打架。他们在路过学校附近的梅林时，看见我在梅树下拔草，一边拔草还一边闻花香，闻完花香我就闭着眼睛笑了，他说我当时笑得特别幸福温暖，那满枝满树的梅花在我的笑容里变得带着光芒。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去干嘛，他停了下来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犯花痴。直到哥们崔他快走，他心里发誓如果打完架回来我还在，他就追我。然后----他就追我了。
他说，我在他的梦里总是那么幸福温暖的笑着。想忘记都做不到--
我拉着他的手臂，满足地笑了。“不用忘记了，我们以后会一直会这样手拉着手走下去的。永远，永远。”
他点头，将我紧紧拥在怀里。“嗯，永远，永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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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亮后，我想着还要在医院住好几天，所以回去拿了一些生活用品。顺便去买了一小瓶卸妆油，让阿扬把刘淑脸上的浓妆清掉。
阿扬接过卸妆油感激地冲我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认真仔细地为刘淑卸妆。
时间就这样安静的流淌着。
一切在生死面前都变得渺小而平静。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 “阿扬，昨天你怎么知道毛瞬会在那个地方出事啊？”
“刘淑给我打的电话。”他半是思索，半是回忆地说。“她当时又笑又哭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阿瞬会死在那个地方，我觉得事情不妙，就带你去了。我估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己经开了燃气了，要不然不会中dú这么深的。”
“她这是要和毛瞬一起去死的节奏啊。”我调侃道：“得不到就毁掉，太极端。”
阿扬满是无奈。“这就是她的xìng格……你不恨她吗？”
我叹了口气：“她都这样了，我还跟她计较什么呀。而且，在她醒过来之前我肯定离开了，以后兴许不会有机会再见到了。虽然毛瞬少了一个内脏，但至少还活着。”
看着毛瞬平稳地出着气，我觉得这世间的一切还是一如既往的美好。所以我没有怨恨，更何况，刘淑说不定将永远不会醒来。
“前天，就是你被我下yào那晚上，阿瞬狠狠揍了我一顿后。”他摸了摸还有些淤青的嘴角。“当时他就说会带你离开这里。”
“真的？”我笑了，这个消息真不错。可这个欠揍的毛瞬，明明都决定了要带我离开，还说那些话气我。真是可恶。
“之前他之所以一直无法下定决心离开这里，是因为他一时没考虑清楚离开这里之后，该对你和以后的生活怎么负责。直到出了事后他才终于明白除了你的安全，其它一切都是小事。所以他决定离开了。”
“看来我得谢谢你，要不是那天来那么一出，他指不定啥时候才能开窍呢。呵呵呵……”
听到我的道谢阿扬蒙了。“你不怪我？”
“怪，但既然毛瞬因此而决定离开，那这其中便也算有你的功劳。所以现在我决定原谅你了，就当那天你帮我设计了一出苦ròu计吧。”
“怪不得毛瞬对你如此钟情，你是纯净美好的，值得被人爱。也值得毛瞬对你心有所属这些年。”
……
此时的我和阿扬像老朋友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而我们身边的病床上，是我们各自守着的喜爱之人。
毛瞬脱离了危险，我觉得我整个人也“活了”过来，心情也轻松了不少。
“我觉得自己像小太阳，能给人温暖的正能量。”看着安静躺着的毛瞬，我忍不住凑到他耳边轻声问他。“你能感觉到我给你的温暖吗？”
“能啊！”有人快速回答。
我惊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躺在病床上，前一秒还沉睡着，此刻却满脸笑意看着我的人。“哎呀，你醒了？”
“你话太多，想耳根清净地多睡会儿都不行。”
我真想揪他耳朵。 “就吵你，就吵你，谁让你气我，赶我，还整个半死不活吓坏我来着。”
他抬手将我的两手紧紧包在掌里，就像蚌壳紧紧包住珍珠。“对不起。”
看在他态度还算端正，认错还算积极，又是病人的份上我不与他计较。但是我突然想起一事，不禁对他训到。“喂，毛瞬你昨天怎么回事，居然敢骂医生？人家是救你命的人耶。都躺在手术台上了，脾气还那么臭，也不怕人家气恼之下再给你补一刀。 ”
他闭上眼睛，有些虚弱而纵容的笑笑。“好了，你话还真是多。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唠叨。”
我瞪了他一眼。“以前我还没发现你有流氓潜质，脾气臭的能赶上活火山呢。”
“你现在想退货还来得及。”
我在他额上的一处小伤口上使劲按了一下。看他疼的呲牙咧嘴，我“报复”成功，满意笑了。“可惜此货乃清仓处理产品，既已售出概不退货。哎，看来只能砸手里了。悲催！”
他捂着疼痛的伤口控诉。“你这哪是在照顾病人，分明是在谋杀。”
“谁让你作为病人却没有病人的自觉。”
他一脸伤心不解。“按理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不是应该伤心难过，痛哭流涕吗？怎么我觉得你还那么……开心。”
我不以为然。“我该流的眼泪，该伤的心，在昨天就已经流完，伤完了。现在只要你能活着，我就很开心。”
想到昨天看到生死未卜的他躺在血泊中的情景，我又感受到了那种无以复加的难过，绝望和无助。于是我泪眼朦胧地望着他。“难道你喜欢看我伤心流泪，痛不yù生？”
看到我的眼泪，毛瞬慌的想坐起来，却因扯到伤口疼的闭着眼睛直吸气。“不，我希望我的梅子永远都是快乐的。对不起，是我吓到你，让你伤心流泪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爱的旅行
“咳，咳，”或许此刻的我俩多少有些煽情，以至于隔壁病床守着的阿扬受不了地选择了出声。“我说你们两个是在演大喜大悲的琼瑶剧呀，能不能考虑下‘观众’的心情。”
“阿扬？”毛瞬闻声扭过头去，这才看到一脸憔悴，满身疲惫的阿扬，同时也看到了他守着的人。“刘淑？她怎么也躺在这里？”
看着隔壁病床上的刘淑，毛瞬没有担心，却满是惊讶。
我叹了口气，替眉宇间尽显戚然的阿扬回答。“她以为你会死，所以就自杀了。”
“是她告诉那些人我们在那边有活动的吧？”毛瞬问阿扬。
“嗯，从静静口中得知，你和阿龙一起去那边找人……”
事情是阿龙同时有两个女朋友，一个静静，另一个我不认识也没有见过。阿龙都是在静静陪客喝酒的时候去找她，她帮阿龙经营着一间粉红发厩。静静知道后非常难过，就跟刘淑诉苦，哭得鼻涕眼泪一大把。同样爱而不得的刘淑深有感触，就让前天那几个对我下手的人，去弄死这两个不知好歹，不识真心的男人，经过前天的事刘淑也知道毛瞬心里肯定更恨她了，她明白自己没有希望得到毛瞬了。于是对感情绝望的她，选择了以这种方式解脱。
停了一会儿，毛瞬问道：“她没事吧？”
“没事，睡两个月就好了，”阿扬或许对毛瞬有些内疚吧，他简单的回答后低下头。
我告诉毛瞬刘淑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多陪她说说话，应该会好起来的。电视里都是这样。”他对阿扬说。“等我好了，我和梅子就离开，以后没事就不见了。刘淑醒了之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找个正经靠得住的工作。梦醒了，生活还是要回到现实的。”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说得阿扬的眼晴都湿了。
“阿瞬，你不怪我吧，我为了女人背弃我们的兄弟道义，真是对不起。”
“爱本来就是自私的。人这一生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人是幸福的。看到你那颗苍白，孤寂的心，因为某个人，而被塞的满满的，从此变得有了色彩，有了生机，我很欣慰。无论如何，我们以前曾生死相依过，就凭着那些岁月我也不会怪你的。”毛瞬把目光转向我，紧紧的盯着我笑了。“我们都有自己牵挂和想要守护的人。以后的漫漫人生路有人陪着一起欢笑，一起忧愁，挺好的---挺好的。”
静谧的房间里，我们都笑了。唯有闭眼躺着的刘淑像一幅安静美丽的画。
晨曦的阳光撒进病房，阳光灿烂的世界，美好祥和得像个梦境。以后的人生路希望我们一直这样美下去。
大约一个星期以后，毛瞬伤口愈合，医生说只要他不剧烈运动，注意休息，身体基本无碍。于是，我们办理了出院。并且在家休养到他足以活蹦乱跳时，离开了这里。
我们一起去了西双版纳，因为那里一直是我想要去的地方，我曾经一直盼望着有一天能和心爱的人一起去。
我喜欢那里参天的树木和充满浓烈的大自然气息的味道。就连阳光，一丝丝一缕缕穿过树叶的样子都是透澈的，浪漫的，美好的。
白天我们在蔚然的山林里游走，在古色古香的小巷里穿行。晚上我们所住宿的民宿房东，邀请我们一起参加篝火舞会。在燃烧的篝火前，我拉着爱人的手对他讲我的梦里梅花的样子。他说他也经常梦到我们在梅林第一次见面的情境。
我问：是我坐在那棵梅树下读书的样子吗？最好不要，那时候的傻样又老土。不堪回首啊。
他说：不是的，他第一次见我，是在年后开学不久的一个早上，阳光在水气的折shè下一丝一缕的。有一个哥们着急让他帮忙去打架。他们在路过学校附近的梅林时，看见我在梅树下拔草，一边拔草还一边闻花香，闻完花香我就闭着眼睛笑了，他说我当时笑得特别幸福温暖，那满枝满树的梅花在我的笑容里变得带着光芒。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要去干嘛，他停了下来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犯花痴。直到哥们崔他快走，他心里发誓如果打完架回来我还在，他就追我。然后----他就追我了。
他说，我在他的梦里总是那么幸福温暖的笑着。想忘记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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