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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7.第92章 连汗毛都在唱歌的小女人

  [第4章荒村魅媚影]

  第37节第92章 连汗毛都在唱歌的小女人

  当天晚上,井建民借着夜色,悄悄溜进冯家大院,把八只鼠夹子,并排安放在大杨树下,然后用枯叶遮盖住。

  回到玲玲家里,井建民兴奋地对孙平说:“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去医务室听消息。保不准有人去医务室拿创伤药。”

  孙平说:“我发现,你干这种缺德事儿的时候,比谁都来劲儿。”

  “嘿嘿,”井建民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诗意大发,“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温暖,对待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残酷无情你看,我油菜不?这诗作的!”

  “快拉倒吧,”孙平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你哄小孩去吧,别在我面前充斯文。雷锋同志如果听见你把他的诗用在这上面,会气得从纪念碑下跳出来,跟你玩命的。”

  井建民被人揭了老底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孙平挨着他躺下,把肉乎乎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蹭,小声地问:“你,你就不想点别的什么事儿?”

  孙平边说,边把两只贴上来,隔着肚兜儿,井建民也能感觉到那的柔软和温度。

  孙平把手放在他下面,摸了摸。井建民伸出手,轻轻推开。孙平固执起来,抱住他的腰,把肚皮贴上来,使劲在他身上蹭。

  井建民被她这一蹭,底下有些热。他欠了欠身,翻过身,背对着孙平,说:“睡吧,明天准传出好消息。”

  孙平叹了口气,伸手打了他一下,骂道:“没人味儿的东西。”

  果然不出井建民所料,天刚亮,井建民就被手机铃声吵醒了,是玲玲打来的。

  玲玲压抑着声音,但听起来却很兴奋:“有人来拿红药了,就是治跌打损伤的药。”

  “是谁?”

  “我们猜得不错,是村长的女儿。她说,她妈妈昨天晚上被石头砸了脚,要点红药涂涂。”

  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村长呀村长,你原来有这么大的雄心呀。

  看着一个憨厚的农民,可想得可够多的,“其志不在小”呀。

  鼠夹子奏效,女鬼肯定会消停几天,看来,我们得抓紧行动,争取冲在女鬼前面。井建民想。

  井建民一激动,又拿起那纸图纸研究起来。

  孙平说:“你老研究这张破纸,能研究出什么名堂?你不是有透视土么?那个什么幽浮土。你把它抹脸上,晚上去冯家大院走一遭,地上的东西不就看见了?”

  “那东西我试过,大不了就隔着衣服看,隔着裤子看屁股。遮挡物再厚一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你想,那黄金罐子,会埋得很浅?”

  “不会,一定埋得很深。”孙平赞同地点点头。

  “所以嘛,我们必须找到埋黄金的地点,才能动手去挖。”井建民说。

  井建民又研究起图纸来。

  孙平伏在井建民肩头,跟他一起看,一只手却伸在井建民的内裤里。

  “你看,”井建民指着图上,一个标记了红圈圈的房子说,“根据玲玲奶奶的回忆,这个房间是书房,那么,厨房在哪里呢?因为书房和厨房之间,有一段开在院子里的长廊,也就是你爷爷说的廊沿,那么,这个厨房一定在书房的对面,或者斜对面。”

  “有道理。”孙平点点头。她的外衣扣子没系上,两只软软地挤在井建民胳膊上,再加上她的手在忙活,弄得井建民下面又硬了。

  其实跟孙平同床,对于井建民来说,每个夜晚都是一个挺痛苦的事。守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雪白身子,小弟弟硬得如钢似铁,却不能进入,真是望梅不止渴呀。

  可是,井建民心里对孙平,总是有一种亲妹妹的感情,因此,他无法下决心去破了她的身子。

  好在这些天里,有了玲玲这副诱惑的身子,让井建民的得到了满足。

  眼下,井建民被孙平的这一鼓捣,下面又硬了起来,一跳一跳地,很难受。

  孙平看见井建民的裤子上,顶起了一个大包,开玩笑地用手拍拍,说:“守着女人不用,却天天看人家姑娘眼馋,你贱不贱呀。怪不得白霞管你叫贱民,真是下贱的小民。”

  井建民明白,孙平指的“人家姑娘”是玲玲。

  一想起玲玲的身子,井建民就想立刻办事。

  他站起身,对孙平说:“你先在家里吃早饭,我去村长家问问,他老婆伤得怎么样?这样,就可以确定,女鬼究竟是不是她了。”

  孙平点点头,说:“早点回来,我等你吃饭。”

  井建民没有去村长家里。

  井建民明白,村长一猜就猜得出来:鼠夹子是井建民下的。

  他现在去村长家里,不是明摆着找没劲?

  井建民直奔医务室。

  进了医务室,看见玲玲正在升火烧水。

  井建民打个招呼,然后,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出诊稍候”的牌子,把它挂在门前。

  闩好门,走近玲玲,抱起玲玲的腰,把她横抱在怀里,进了里屋。

  拉上拉帘,关上门,把她放在床上。

  井建民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就把玲玲的衣服裤子扒光了,露出一丝不挂的雪白身子,诱惑地躺在床上。

  玲玲也不说话,像一只驯服的小母鸡,任由公鸡摆弄。只是自己被剥得精光地放在床上,她不大适应,双手紧紧地捂住羞处,弯起身子。

  井建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看见玲玲弯起身子,大而白的屁股撅了起来。他也不做什么前戏,直入主题。

  玲玲立即哼哼起来,两只手死死地抓住床单,雪白肥嫩的两条大腿,白晃晃地。

  井建民忙了一阵子,有些累,便歇下来,摸着玲玲的脸,轻声问:“不烦我吧?”

  “烦你干什么?人家是你的,不就是给你用的?想用就用,别商量来商量去的,弄得没意思。男人,在这事上霸道一些,女人心里舒服。”

  井建民摸摸玲玲的左胸,问:“心里舒服?”

  “舒服,全身都舒服。被你一弄,连汗毛都想唱歌。”玲玲说了这话,忽然感到害羞,把脸扭到一边。

  井建民被她这一说,又来了精神,大力往复。玲玲叫了起来,听起来却真像唱歌:“哎哟哟,哎哟哟”

  井建民骑着玲玲雪白的身子,忽然间想起前夜里在教室里,把玲玲顶在墙上的情景。那次,可是井建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新奇感觉呀。

  这一想,他很快就飞上了云端。

  从云彩上跌下来后,井建民心存感激地抱着玲玲。

  玲玲歇了一会,把气喘匀了,扯了毯子给井建民盖上,说:“你累了,先睡一会。要盖好,干完事着了凉,可了不得。我得先穿衣服,一会万一有人来医务室,就不好了。”

  玲玲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衣服刚才被井建民扔到了床下。

  玲玲弯腰去床上够衣服,雪白的屁股正好撅在井建民的面前。井建民伸手拍打几下,说:“天下无双。”

  玲玲从床下够出了衣服,站起来,不小心又把私处露在井建民面前。

  井建民伸手又要动手,玲玲忙用衣服挡住小腹,红着脸说:“你看你,多坏。前天,把人家顶在教室的墙上,把好好一件新的羊毛衫,弄得胸前一片黑灰,人家洗了一个小时,才洗干净。今天,又把人家的衣服踢到床下,看,又弄得灰乎乎的。”

  玲玲转身打开衣柜,翻开包袱找衣服,井建民惬意地看着她的光身子,两只坚挺的在胸前晃晃当当,像两只大个儿的雪梨。

  玲玲换好了衣服,把刚才弄脏的衣服放在水盆里,倒上温水,打上肥皂,搓洗起来。

  井建民说:“你不烦我吧?我大早晨就过来给你找活。”

  玲玲俏脸上现出笑容,说:“这话听着还挺舒服。不过,我也喜欢你弄,今天早晨这一回,这一整天都会精神饱满。你没有发现?结婚后女人都比结婚前结实多了,精神多了。什么原因?有人说是吃得好了,有人说是睡得足了。都不对,其实是男人的爱,给滋养的。”

  “噢,有道理,”井建民感悟地说,“怪不得好多女的,宁可吃药,也不用套。原来为了滋养。”

  玲玲点点头,有些害羞地说:“我这几天和你完事后,回来都吃上一片事后避孕药。你放心吧。”

  井建民有些感动,情真意切的姑娘!

  “可惜,”玲玲叹了口气,“我们有缘没份,不能一辈子在一起。以前,我对冯家大院的宝藏还挺感兴趣。自从那天在大棚里被你破了身子,我的心就一下子系在你身上了。白天想,夜里想,总想着被你抱着弄着。对宝藏的事,却不大热心了。可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掰着手指都能算过来,过一天少一天。你有时间,就多来几回,多爱我几回,也让我在你走后,少些遗憾。”

  玲玲说着,忽然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井建民忙穿上衣服,搬个小马扎,坐到玲玲对面,伸手拭去她的泪水,劝慰道:“以后,我们也有见面的机会。再说,你将来会遇到你心爱的人。”

  “人家的心都扒出去给了你,哪还会有别的心爱的人。”玲玲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爱。可是,可是,有时候,人会随境遇而改变心境的。比如我吧,以前爱一个中学同学,处了好几年。后来呢”

  井建民自己的感情经历,一五一十地向玲玲讲了一遍。

  “原来你和孙平”玲玲惊叫起来,“你们不是夫妻!”

  “对,我从来都把她当妹妹看。”

  “你们没有”玲玲指了指下面,“没有那个?”

  “没有。”

  “真的没有。”

  “也就是说,她现在仍然是处女身子。”

  “绝对原装,有床为证,我不撒谎。”井建民说。

  “原来是这样呀!”玲玲笑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呀,你早说了,我就不会那么嫉恨孙平了。可怜她平白无故被我恨了这么多日子。”

  “你们女人呀,就擅长这个。”

  原来身边的孙平,并不是情敌。玲玲心情大好,俏皮地问:“你和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同床共眠,睡得着觉吗?”

  井建民觉得这个问题比较敏感,回答不适当,就会引起玲玲的嫉妒,所以,最好避开这个问题。

  井建民握住玲玲泡在水里的手,在嘴上亲了一下,说:“看,都冻红。来,我帮你洗。”

  井建民说着,扯过盆子,哗哗地搓起衣服来。

  看着井建民的动作,玲玲说:“你洗衣服还挺在行呢。”

  “在工地打工,一天一身汗,天天晚上得洗衣服,不在行怎么行。”井建民说。

  “早知道这样,昨天就让你来帮我洗那个羊毛衫了。你没看见,弄得黑黑地,像墨水似地,我用了肥皂c洗衣粉,连刷碗的洗洁精都用上了,才好不容易把黑墨弄掉。”玲玲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墨水?”井建民想,教室里的墙是黄土抹上了白灰,怎么可能有黑色弄在羊毛衫上?

  井建民愣愣地坐在马扎上发呆。

  “你怎么了?”玲玲问。

  “我在想一个问题,”井建民说,“咱们前夜呆的那个教室,为什么墙上有黑色?”

  “为什么?”玲玲说,“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

  “是不是那里以前是厨房?”

  玲玲想了一下,大声说:“对,太有可能了。”

  井建民把衣服摔回盆里,说:“我去看看。”

  井建民转身出了医务室,打了电话叫上孙平,两人一起来到冯家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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