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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第198章 重新当了一回处女

  [第6章绝境求生记]

  第19节第198章 重新当了一回处女

  把蚂蚁拿到洞里,他们把蚂蚁放到水里,冲了一冲,洗了一洗,然后放到水杯里,放到火上煮。煮熟了,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不一会儿,就把半杯蚂蚁吃光了。

  然后,他们又吃了一点鱼,这顿饭就算结束了。

  吃饱了,喝足了,两人心情大好,搂抱着,美美的睡上一觉。醒来时,太阳已经到了西边的山顶上,红红的阳光从洞口照射进来照在孟兰的脸上。井建民发现,她的脸皮嫩嫩的,粉粉的,在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此前,可不是这样呀,尽管她的皮肤是那么的好,可是,也不是这样少女的样子呀。

  这是怎么回事呀,井建民奇怪地看着,看了很久。他轻轻摇孟兰。

  孟兰的衣服还没有穿,把雪白的胸部露在外面,自己却没有察觉。她揉着眼睛,问:“几点了?”

  井建民说:“我们没有表,看太阳的位置,大概下午五点左右了吧。”

  “这一觉睡得,时间太长了。”

  井建民说:“起床吧,吃了晚饭,再继续睡。”

  孟兰发现自己仍然光着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自从上午弄湿了衣服后,一直光着身子,全身都被井建民看了个够,尤其她一直保持神秘的私处,现在,像耳朵c鼻子一样,被井建民看了个够。唉,女人身上那点秘密,在于她来说,已经没有了。没有了也好,没有了,就放开了,放开了就轻松了快乐了。很多幸福,都是从放开起始。女人尤其如此。孟兰这几天就越来越感到自己对于床第之乐,有了更新的认识:不是因为他们两人床事多,也不是因为井建民比以前更能弄,而是因为孟兰自己,她来到这个没人的地方,自己就是世界,自己就是法律,什么顾虑也没有,怎么能不放开呢?想到这里,她心里在想:要是这样的话,推论下去,那些小鸟可能更轻松?

  也许,只有我们人类最紧张,最痛苦?

  聪明的人类最痛苦。唉。谁叫你聪明呢?不给你点痛苦,不是太便宜你了?好事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了。

  进行完这些哲学思辩之后,她从木架子上找到衣服,穿上身,系好扣子。

  井建民在一边呆呆地看着她穿衣,见她穿戴整齐了,井建民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轻轻说:“完了,一场好戏落幕了。“

  孟兰打了他一下,说:“什么戏?人家给你演戏看?这次是因为衣服湿了。就这一次,以后可不给你看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让我再有这样的眼福呀?”

  “老是,你看够了,以后就不喜欢我了。”孟兰说,“糖吃多了也腻。”

  井建民说:“孟兰,我喜欢你,我永远也不会对你腻的,你是天天都新,天天都是新娘。你看你的脸,特别地好看。”

  “还不是老样子,蓬头垢面的,有什么好看的?”她说着,用手捋了捋蓬乱的头发,“你想办法给我做一把梳子,我想梳梳头发,老是这要蓬头垢面的,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你还能喜欢?”

  “你不梳理,我也喜欢你呀。比如一个妇女,她皮肤粗糙,再抹粉,再打扮,也没有用,只能叫人家笑话。但是,你的皮肤太嫩了,像水豆腐一样,一掐就会出水儿的样子。”

  “那我也要打扮打扮。女为悦己者容,我要为你打扮打扮,让你感到赏心悦目才行。”孟兰说,“你赏心悦目了,才会有想法。”

  井建民说:“你今天就赏心悦目,确实跟以前不一样。”

  孟兰问:“哪儿不一样?”

  井建民伸手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抹,说:“我发现你的脸特别粉嫩,你再细摸摸,原来,你的眼角有一些皱纹,可是现在没有了。我感到有些奇怪。”

  “皱纹没有了?有那可能吗?”

  孟兰用手在眼角上磨了一磨,平平的。以前那里其实有一些皱纹的。“真的呀,我的皱纹真的没有了?”

  孟兰说:“你看看你,你脸上的皱纹也没有了,你的脸红扑扑地,像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

  “是吗?”呵呵高兴起来,摸摸自己的脸,果然,他的皮肤特别细腻,又光滑,还非常有弹性。井建民又伸出自己的手,因为长期在工地搬砖头,他的手很粗糙,但是现在,他的手变得光滑细腻了,而且非常有弹性。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掐一下脸上的肉,疼呢。

  “我们两个都变年轻了!”孟兰拥抱着井建民,跳了起来。

  “是的,我们都变年轻了,我们年轻了十岁。”井建民狠狠地亲吻着孟兰的脸和脖子。

  两个人站起来,互相拥抱在,在地上转圈子。

  “为什么呢?为什么产生这样的奇迹?”井建民问。

  孟兰想了一想,说:“一定是蚂蚁,一定是那些小蚂蚁。我们睡觉以前吃的蚂蚁,醒来后就发生了变化,不是蚂蚁是什么呢?”

  “对。”井建民说,“我们找到了一种能够返老还童的药。”

  “我们可以返老还童了!”孟兰说,“小时候,听爷爷讲故事,里面就有返老还童的药,没想到,今天我们遇到了。这回好了,我可以回到少女,你也可以变成一个小伙子,我们重新恋爱一回,来个初恋。我们一个少男一个少女,我们永远也不会老去了,我们会在这里生活一万年。”

  两个人越谈越高兴,忍不住跳起来,振臂高呼:“蚂蚁万岁,山洞万岁”

  兴奋够了,孟兰说:“我们还是不能吃太多,如果我们吃好多,我们就会变得越来越年轻,那样我们就有可能变成婴儿。两个婴儿在一起,怎么生活呀?不会做饭呀。”

  井建民说:“你太傻了,怎么能变成婴儿呢?变年轻,只不过是我们的皮肤和身体变年轻了,我们的骨头也不能缩小,我们的大脑也不会变小,我们还是大人。”

  孟兰想了想说:“只能变年轻。看样子我们自己来到山洞里,真是天意啊,是老天想要我们更加年轻。我现在一点也不后悔我们来到这个山洞里。”

  “我还是有点后悔,因为我有好多事情在人间,没有办成呢。”井建民说。

  “不提那些烦心事,只做眼前神仙,”孟兰说,“我要是有一面镜子,那有多好啊!我真想看一看,我变年轻了以后,是个什么样子的。”

  井建民说:“你能记住你十年前是什么样子吗?你现在的样子,就跟十年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的。”

  孟兰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忆起十年前的样子,一边叙述着:“那时的我,脸上嫩嫩的,粉白粉白的,一条皱纹也没有,不笑也像笑,其实整天就是想笑,也不知有什么可笑的事,就是想笑。那时,真快乐呀。”

  井建民说:“你说对了,你现在的样子,就是十年前的样子。”

  “是吗?你没骗我吧。”梦兰惊奇地问道。

  井建民说:“我怎么敢骗你呢?我骗天骗地,也不敢骗我的妻子呀。”

  “你说,我是你的妻子?”孟兰眼睛睁得大大地。

  “是啊,为什么不是呢?”

  “别骗我了,你有妻子和女儿。”

  “那些事都是过去的事了,也不要提了。如今,我们两个,在这大山洞里,人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孟兰看井建民有些伤感,便说:“不要伤感,只要我们保持年轻,我们不变老,我们其实总有机会,从这里逃出去,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说呢?我认为,也许我们永远也逃不出去了。”

  孟兰说:“你想一下,我们头上的悬崖,只有20米。如果我们用这把铁钎,在石壁上,挖出一个一个的洞,然后,塞进小洞里一个一个木棍,我们就可以做成一个登上悬崖的梯子。”

  井建民说:“你这个设想,很好。我们马上就去试一下。”

  两个人立即来到悬崖边,井建民用锤子在悬崖上凿。

  可是,他马上就失望了。原来悬崖上石壁也是坚硬如铁,像那个小洞里一样,根本就没法凿开。

  井建民扔下锤子和铁钳,沮丧地坐在地上。

  孟兰说:“方法总是有的。我们慢慢地寻找方法。我们不是在洞里没有找到那具尸体吗?那就说明,那个人已经逃了出去。慢慢地寻找,到处搜查,我想,一定能够找到那个逃生的出口。”

  井建民又恢复了一点信心,站起来,两个人回到了山洞里。

  因为神奇的蚂蚁,两人都变得年轻了,皮肤细腻了,脸色滋润了,都年轻了好多岁,再看对方,就像新人一样,令人产生兴奋的激动。躺在床上,两人对视着对方,眼里都充满了爱意。

  井建民轻轻地抚摸着孟兰的身体,慢慢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然后整个的就暴露在松明灯之下。火光一闪一闪地,把孟兰照得有些害羞,她下意识地捂住神秘地带,两条腿交叉夹紧,后背弓起来,侧着身子,媚眼乜斜,像一道电光,直射入井建民的心里,撩起了他胸中的一团欲火。他用手在她的腋下摸着,捏起手指拽一拽,把那里细细的柔毛提起来,低头看一看,含在嘴里。这一舔,舔得孟兰轻声哼了一下,把头一扭,就抱住他的身体,压到了自己的身体之上。

  井建民感到自己进入了一个滑润紧绷绷的地带,步履维艰,曲径不通幽。

  “怎么回事?像处女?”井建民问。

  孟兰的脸红得像紫茄子,不敢直视井建民的眼睛,半闭着,轻声说:“人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天特别地疼,又紧,快胀坏了吧。”

  井建民不敢再动,怕她受疼不过,只是轻轻地压着她如棉花一样的身体,闻着她嘴里吐出的香气,仿佛迷醉一般。

  过了一会,孟兰睁开眼,轻轻推推他,柔声说:“不动了?”

  “怕你疼。”井建民说。

  “不疼,这会儿不疼了,倒是痒得紧,你快动一动。”孟兰说完这话,有些后悔,怕井建民笑话,忙补充了一句,“其实,也没事,你不动也没关系。”

  井建民说:“动与不动,是有关系的。”

  井建民缓缓动起来,轻抽慢进,孟兰的屁股随着井建民的动作而一挺一缩,出了一身汗。

  孟兰最后尖叫着昏了过去。

  过了好长时间孟兰才醒过来。

  “又当了一回处女。”孟兰一边揩着大腿间的液体,一边小声说。

  “肯定是那蚂蚁的事。年轻了,全身的肌肉都不松驰了,那里自然也就会紧许多,所以像处女。”

  孟兰问:“你弄过处女没有?”

  井建民不吱声。

  “我问你哪,你破过处没有?”

  井建民对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启齿,他搞过一些女人,但是真正见到处女红的,只有玲玲一个人。本来,孙平多次要把处女身子给他,是他假装道学,始终不肯要她,结果呢,弄巧成拙,倒叫姜涧漳那个畜生给糟蹋了。他不想跟孟兰说这些,说了,她会笑话他:“女人没少弄,都是些破缸烂罐子。”可是,转念一想,孟兰也未必就笑话他,因为孟兰也不是处女呀,她是一朵美丽的花,但是这朵花被一头猪给拱成了残花败叶。幸亏井建民用爱之水,将她重新滋润,她才焕发出青春。

  想着想着,井建民便说:“我遇到过两个处,一个是你,是今天的你,另一个是黄石寨子村的玲玲。”

  孟兰高兴地搂住他,揪住下面的小弟弟,说:“其实,我不但身体上像处女,我的心里上,也是处女,对于你来说,我是全身心地用处女的心理来爱你的。”

  井建民相信她的话,她不会说谎。

  两人爱抚一番,想到明天要去山洞里继续寻找那个死去的人,要积攒体力的精力,于是,便拥抱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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