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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8.第227章 两姐妹平分春色

  [第6章绝境求生记]

  第48节第227章 两姐妹平分春色

  三个人回到屋里。

  从昨天夜里到今天上午,井建民一连跟两个女人搞了三次,这会儿身体疲倦,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了。他进屋后,独自爬到床上,躺下就呼呼地睡着了。

  孟兰拽了一条毯子给他盖在身上,顺便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摸了摸。那小弟弟软丢郎当,小得像一只蚕蛹,一猜就是不久之前紧张地工作过,现在累得抬不起头了。

  孟兰心里这个气呀,恨不得马上骂人。

  正在这个时候,有两只蓝色的小鸟飞过来,落在窗台上。窗台上有几粒米,两只小鸟就捡着吃。孟兰看见了,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她伸手从墙角拿起一根条帚,狠狠地朝窗台上打去,小鸟吓得扑通一下就飞走了。

  孟兰望着小鸟飞远的身影,指桑骂槐:“哪来的野鸟,自己不去地里去捡东西吃,专门跑到别人家来偷食儿。哪天让我抓住,拔你的毛,剥你的皮,在火上烤熟了吃。”

  柔姬听到孟兰在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不敢抬头看孟兰,低着头假装吃瓜子。

  孟兰这一顿臭骂,心里出了气,回头看见柔姬低着头,坐在那里,她感到自己刚才骂的太重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坐着,深思着:既然两个人都粘到一起了,也不容易分开。硬分开他们,只是自己闹了一身不是,伤了与井建民的感情。如果天天看管着井建民,也是看管不过来的。那种事,十分钟就解决问题,她怎么看管过来?

  看来,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选择妥协。这样大家都好。

  她倒了一杯茶,放到柔姬面前的桌子上,语气和缓地说:“喝点茶吧!忙了半天一定渴了。”

  柔姬受宠若惊,接过茶杯,说:“不渴不渴。”一边说道,却客气地喝了一口。

  孟兰见柔姬如此惊慌,感到很开心。她挨着柔姬坐下,两个女人聊起天来。

  孟兰说:“你说,我们当女人的真奇怪,自己暂时用不着的东西,却不肯借给别人用,这是一种什么心态呢?”

  柔姬说:“有的时候,我不是想借你的东西,但那东西硬往我那里跑。我们都是女人,一遇到那种事情,基本上就是身不由己。有的时候,你的一些地方,比如啦,私处啦,被他咬住,被他揪住,你全身就酥软了,根本没有抵抗之力,只好身不由己地从了他。”

  孟兰听见她说的有些道理,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她伸出手放在柔姬的手上,轻声地说:“井建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整天像个发情的公狗,见到女人就要骑上去。”

  柔姬受了感动,拉住孟兰的手,说:“我其实真的不是想勾引你的男人,他永远是你的,我们只是逢场作戏而已。你放心,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让他抛弃你。这是我的誓言。”

  “姐姐,”孟兰紧紧地抓住她的手,眼汪汪地说:“其实,我们女人的忌妒,并不在于谁多睡了一晚,谁少睡了一晚。主要还是害怕失去他。你既然这样说,我很相信你的话,我也就放心了。我怀了孩子,也不想和他多睡,怕伤了孩子。他是一个很强的男人,几天没有女人,他就会憋得不行。姐姐正好能够代替我,我也很高兴。”

  孟兰这样一说,柔姬激动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其实我和他在一起,心里也是非常愧疚的。妹妹这样说,让我的心里有了很大的安慰。不过,即使妹妹这样说,我也不会去缠着他不放。他从妹妹那里得不到满足,到我那里去打点野味零食吃,妹妹允许了,我就让他吃一点,仅此而已。”

  两个女人这番推心置腹的谈话,却不料被被躺在床上的井建民全部都听在耳朵里。他听到这里,禁不住从床上跳下来,在地上连连蹦了几下,高喊:“孟兰你真好,柔姬你真好,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好老婆。”

  两个女人这才发现,他们刚才的谈话,全被井建民听在耳朵里。两个人的脸立时都红了,又没处躲,又没处藏民,只好以手掩面,低头不语。

  井建民走过去,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将两人抱在怀里,扭扭头,亲亲孟兰,再扭过头,亲亲柔姬。然后,猛地一搂,把两人的俏脸,都搂在自己的脸上。

  孟兰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说:“看把你美的。”

  柔姬也轻轻地推了他一下:“你个臭小子,也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倒要两个女人来侍候你。”

  井建民委屈地说:“与其说你们两个侍候我,倒不如说我侍候你们两个。哪回不把你们弄得舒舒服服呢?我活干得好,容易吗?”

  “和了便宜还卖乖,打你个臭小子。”孟兰说。

  “对,打他。”柔姬说。

  两个女人挥起粉拳,不停地擂在井建民的头上。井建民忙捂住脑袋。

  “行了行行,别打了,再打,就成谋害亲夫了。”井建民喊。

  两人停下手来。

  井建民说:“既然你们两个已经达成了协议,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从今天晚上开始。柔姬就搬过来住。”

  柔姬一推了他一下,说:“羞死人了。你还想来个一凤二凰?”

  井建民说:“我们三人不睡一个床上,那样显得多么呀。我们都是正经人。我的意思是说,在屋子里再安放一张床,你们两个各睡一张床。哪张床需要我救急救火,我就睡在哪张床上。”

  柔姬说:“呸!好事都让你占了,我不干。”

  孟兰想,做好人做到底。她说:“我看他这个主意是可以考虑的。为什么这样说呢?现在,山洞里的那个鬼,随时都有可能来偷袭我们。你想一下,如果哪天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或者把你一个人留在那里,万一那个恶鬼来了,怎么办呢?不如我们三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那个鬼如果来了,我们一起打他。你不是有枪吗?你到时候你一开枪,可以保护我们大家呀。”

  柔姬低着头不说话,用手指捻着衣襟儿,脚尖轻轻地碾着地上的尘土,脸红红的,都已经红到了耳朵根子了。

  井建民觉得这件事情有门儿。他对柔姬说:“这是个很好的办法,你就同意了吧,你带着枪跟我们住在一起,我们睡觉也安稳。就算你过来,给大家站岗放哨吧!”

  柔姬说:“可是,在一个屋子里,你要整事时,我可难为情。”

  井建民说:“这有什么难为情的?你还是思想上没有放开。中国古代人,三妻六妾。很多的时候,两个人行房的时候,都要丫鬟或小姜在旁边伺候。人家古人怎么能够进入角色?这说明,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孟兰说:“一会生两回熟。有那么一两次以后,再干事的时候,旁边没人看着,还觉得不够刺激呢。”

  柔姬小声问孟兰:“你试过了?”

  孟兰说:“没试过,但是今天晚上,你就试一试。我在旁边保证一声不吭,也不笑话你。就当我没有站在旁边,你该怎么唱,你就怎么唱,该怎么浪,你就怎么浪。放开点,有一次就好了。”

  柔姬想了半天,扭扭捏捏地对孟兰说:“既然妹妹这样说,今天晚上就试一试。不过妹妹可不要吃醋啊!”

  孟兰说:“这个主意,我是赞同的,我怎么会吃醋呢?就当你帮我忙,替我伺候井建民吧。”

  井建民见两个女人小声的嘀咕着,不知道她们在讲什么,就走过来,把他们两个分开,问道:“你们说什么呢?好不好给我听一听。”

  两个女人一起回过身,对他喊道:“女人的事,男人休听。”

  井建民忙说:“好好好,我不听,我不听。你们研究好了,我就照办。反正你们两个雏儿,都是我的。”

  柔姬骂道:“谁是你的雏儿?”

  孟兰也骂:“我们是雏儿?你把自己当公鸡,想弄我们就弄我们?休想。以后,我们两姐妹联合起来,好好管住你。表现好了,晚上赏你一回。表现不好,叫你干憋着。”

  井建民闹了个没趣儿,回过头慢慢走开。一边走一边嘟囔:“你们不是雏儿,你们不是母鸡。别看白天叫得响,到了晚上,看我不把你们一个个压趴下。”

  吃完了午饭,井建民想养足精神,晚上好好的表现,便躺下睡了。

  柔姬和孟兰把那些书都摆在桌子上,一页页地查看。

  柔姬对孟兰说:“你仔细看一看,注意找一找,上面有没有关于杀人的记载。尤其是这些日记本上。”

  孟兰点点头,一页页地翻那些日记本。翻了一会儿,她对柔姬说:“你看,这有一段记载,好像是关于杀人的。”

  柔姬探过头来,看了一眼,为难地说:“这文言文写得太艰涩,我看不太明白。你给我念念吧。”

  孟兰用手指着书上的字,轻轻的念道:“三月壬申日,暮时,诈言土族来袭,聚众于洞内石室。暗燃迷香,俄尔,众倒伏。其间数人强起,拔刃搏,杀之。疑众不死,逐一察验,俱以剑斫数创,乃抛于岩下,乱石覆之。”

  “什么之呀之呀地,”柔姬说,“我一点都看不懂。你干脆用白话文给我翻译翻译吧!”

  孟兰翻译道:“三月壬申这一天,傍晚的时候,编造了一个谎言,说当地的土人要来这里袭击。于是,把大家都招集在山洞里一个石室内,在暗中点燃香。过了一会儿,众人都倒下去了。其中有几个人,勉强地爬起身来,拔出刀搏斗,被杀掉了。又怀疑大家没有死,于是,一个一个地查验,在每个人的身上,用剑再砍了几下。然后,全都扔在岩石下面,用乱石头盖在上面。”

  柔姬这下子心里明白了,那个恶鬼,把与他一起来的那些人,全部都杀死了。然后把他们的尸首扔在悬崖下面,用乱石头盖住。看来,上午她和井建民看到的那些尸骨,正是那些冤死鬼。

  她想起井建民的嘱咐,便没有把上午看见的情景告诉孟兰。

  但是,精灵的孟兰,马上就从柔姬的眼神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她觉得她在掩饰着。

  孟兰望着柔姬,微笑着说:“你是一个不善于撒谎的人。”

  柔姬被说中要害,脸红起来。

  “你们两人,上午在悬崖的缝隙里发现了什么?为什么你要我寻找这书里关于杀人的记载?”孟兰问。

  柔姬本来想推辞,用谎话掩饰过去,但孟梦兰坚持追问,她没有办法了,只好实话实说了。她把上午在悬崖缝隙里看到的那一切,仔细讲给孟兰听。

  孟兰哈哈大笑起来,说:“哦,怪不得你们上午在石头的缝隙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原来,你们在那里挖坑呢。你如果不说,我还以为你在那里撅屁股挨那个呢。”

  “守真人不说假话,”柔姬被孟兰感动,把她当做亲妹妹,推心置腹地说:“其实,不瞒妹妹说,上午在岩石缝里,他确实把我裤子脱了。那里地方太小,我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被他一口咬咬住,下面痒的受不了,唉,不撅屁股,还能做什么?女人呀,就是弱势群体。”

  孟兰见柔姬说出真话,非常宽慰,对这个大姐姐更加敬重了。她伸出手,搂住柔姬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她两腿之间,调笑地说:“撅了屁股,这也不能怪你。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身体这么好,丈夫在床上躺了那么长时间,又去世了,你成了这样的风流俏寡妇,怎么能够经得起诱惑呢?反正我现在也怀着孕,每次对胎儿都是不好,都有一定危险。还不如你代替我多做做工作,我也落得休息一下。”

  柔姬红着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这种事,在以前连想都不敢想,是不屑去做的。唉,现在,就没办法了。到什么山唱什么歌,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这么办。脑袋不那想,但是下面不听话,管不住,没有办法,管不住。”

  孟兰说:“其实,你也不必责怪自己。井建民这个人其实挺好的。有好几次,每当危险的时候,每到关键的时候,他都把危险留给自己,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这样的男人,是值得我们女人去爱的。”

  柔姬说:“你说的是这样。昨天在山洞里,他被鬼抓住了肩膀,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吓的都丢了魂。可是,就是在那样的危急时刻,他仍然喊着让我先跑,他在后面断后。我是很受感动的。”

  孟兰说:“我们两个其实都很幸运,有幸遇到了这样一个男人。我们应该相亲相爱,如果我们逃不出去,我们三个人就白头到老。我们两个女人好好地守着一个男人,那不是也是一种幸福的生活吗?”

  孟兰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感动的柔姬热泪盈眶。她伸开双臂,紧紧地抱住孟兰,两个女人脸贴着脸,泪水流到了一起去。

  两个女人互相搂抱着,哭了一会儿,哭的心里都非常痛快。然后,全都笑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孟兰说:“你回屋里去准备准备,把被褥什么的都搬过来。我一会儿就过去,帮你搬东西。”

  柔姬说:“你是双身子,不能干重活。反正我也没有什么事,我慢慢的往这边搬东西。先把零碎的东西搬过来,然后,当井建民睡醒了,我和他一起,把那个床也搬过来。你不要管这些重活,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地把这些书看一看,尤其是那些日记,我总觉得,这个恶鬼的所有秘密,都在那日记里。你如果它他们都看懂了,我们就会找到对付这个恶鬼的办法。这是最重要的。我们三个人,只有你识字,这事就拜托你了。”

  柔姬这样一说,孟兰顿时觉得自己肩负重任,不敢耽误,马上就认真地看那些书。

  柔姬回到自己屋里,把日常用品,还有几床被子,都一样样地搬了过来。就剩下一张床,因为一个人搬不动,要等到井建民睡醒的时候,两个人一起搬。

  井建民这一觉,一睡就睡到了下午四点多钟。他睁开眼睛一看,太阳已经偏西了。他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

  他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c椅子上的那些被褥和柔姬的日常用品。

  他问:“这是怎么回事?”

  孟兰含笑地望了他一眼,说:“你自己的主意,你自己都忘了?”

  井建民睡觉睡的迷迷糊糊,真的把睡觉之前的事情忘了,他说:“我出了什么主意呀?”

  孟兰说:“你不是要柔姬搬到这个屋子里来住吗?不是要一夫二妻吗?这下子,你全都满意了。今天晚上,我们两个女人都在一个房间里,你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反正两个人,都脱光了身子,腿张开着,等着你。这回你满意了吧?”

  井建民一下子想起了睡觉之前商量的事情。其实他当时也都是闹着玩儿,并没有并没有想到真的那样。因为他想像不到孟兰和柔姬会同意这个做法。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格外的惊喜。两个女人不知道怎么商量的,竟然真的搬到一个房子里来了。井建民真是喜出望外。

  但是,他内心还是有一些惶恐。晚上,自己压着柔姬的时候,孟楠会不会生气?自己压着孟兰的时候,柔姬会不会生气?

  这是个难题。

  女人毕竟是女人。吃醋是她们的天性。

  他犹犹豫豫,“孟兰,这么着行吗?”

  “怎么不行?东西都搬来了,还有什么不行的?”

  “可是,晚上的时候,我当着你的面你心里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孟兰说:“你如果你担心雨露不均,你就要我们两个平分春色好了。玩完这个再玩那个,反正在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男人,我们两个女人,裤子里的那件东西,都是给你准备的。”

  井建民说:“你真的不会吃醋吗?”

  “本来是我的主意。柔姬是个好女人,她做姐姐,我做妹妹。我们两个已经成了亲姐妹。就是一妻一妾,都是你的女人,有什么可争风,有什么可吃醋的?再说,我现在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我哪有功夫天天在你身底下混?而柔姬正旱得厉害,需要你的滋润,你到了晚上,不要老是假情假决地跑到我床上,你就大大方方地睡她就成了。”

  孟兰说的这一番话,彻底地打消了井建民心里的顾虑。

  他走出去,来到柔姬的房间。

  柔姬正在对着镜子给自己梳妆,没有看见井建民走起来。井建民悄悄地走过去,站在她身边。看到她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双肩,纤细的腰肢,又肥又圆的臀部,还有那长长的c直直的双腿这些无不让他着迷。真想象不到,他自己撞了什么狗屎运,竟然能把这样的一个女人,抱到自己的床上去。

  他轻轻地走近她,柔姬从镜子里看见了他,放下镜子,闭上眼睛,等待着。

  井建民走过去,轻轻地搂住她的纤腰,歪着头,把舌尖伸进她的耳朵眼儿里,轻轻地搅动。耳朵眼儿是女人最重要的g点,被这一舔,柔姬顿时感到全身发热,玉体酥软,大腿僵硬了,下面潮湿起来。她喃喃地说:“不要,不要晚上再说吧,晚上,晚上全给你。”

  她嘴里这样说道,屁股却紧紧地向他的身上靠。于是,他干脆把她翻身过来,两人对面抱着。井建民用脑门顶着柔姬的脑门,小声说:“晚上一定好好弄你。”

  柔姬脸红着说:“当孟兰的面,也不知道能不能行。谁知你到时候能不能硬起来。”

  “没问题,到时候用事实说话。”

  “也别弄太长了,孟兰会不好受的。”

  井建民说:“她不好受,就连她一起收拾了。”

  说着,他又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说:“晚上你就瞧好吧!”

  两人亲热一番,然后,把那张木床抬了过去。

  三个人一起商量,这张木床放在哪里?

  因为这是一个三间套房,中间是一个堂屋,也就是厅。西边是厨房,只有东边一个厢房。

  井建民主张,两张床并排放,拼成一张大床,大家一起睡。

  柔姬生气地说:“这么,不行,那这样我就回去了。”

  井建民急忙阻拦说:“算了算了,听你的,你说放哪就放哪?这是你的床。”

  柔姬说:“那就放对角吧。离妹妹的床远些,省得影响妹妹睡觉。”

  于是,两人就把那张床搬到了墙角。

  孟兰把蚊帐挂好,被褥铺得整整齐齐,舒舒服服。

  收拾好这一切,锅里的饭还没有熟,三个人就坐在一起喝茶,等着吃晚饭。

  井建民心里怦怦地跳,他激动不己,晚上,他就要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来和另一个女人亲热。那将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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