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
613
天已经快亮了，但是联邦调查局的特工们依然在忙碌着。
他们把自己完全贡献给了讨伐恐怖分子的事业中，并且已经取得了阶段xìng进展。
虽然对于恐怖分子的活动没有任何发现，但是对于麦卡利斯特－方恪小团体的虚假宣传行为已经掌握了许多切实的证据。
好几个原本以为只是误会所以被带到这里的员工，因为直到晚上都没有被释放，甚至没有见到律师而极为恐惧。
方恪也没有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允许参与了他意面的晚餐会，因为他们并不是在医院草坪上被带走的，而是因为举着支持的旗子在医院外被联邦特工拿下的。
初级选举毕竟大部分是不拿薪水的志愿者，方恪虽然能认识基本上所有人，但是联络工作就不是很顺畅，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没有被允许来吃完饭。
被吓唬了一番后，这两个人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之中，联邦调查局不愿意让他们见到方恪和麦卡利斯特夫人派来的律师。
他们在审讯人员的诱导和强光照灯的威吓下做出了不少有用的证词。
局长大人要求所有特工拿出围剿恐怖分子的劲头来围剿方恪一伙，所以现在他们都在加班加点地工作。
一部分人整合口供，清理内容。
还有一部分人深挖方恪、麦卡利斯特以下所有这些人的家庭材料。
他们没有给方恪的父母打电话，因为这种直系亲属一般来说没那么容易突破，方恪的同学和老师大部分都已经接到了电话，了解了他在学校期间是不是有什么极端言论或者是**记录。
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地被挖出了一些情报。
这些情报在整合之后都会成为审讯时的武器，哪怕没有任何重大劣迹的人，面对着自己过去十几年的经历被一点一点的罗列出来，也会失控。
更不要说方恪麾下的人和所有凡人一样，难免会有一些人有一些不可见光的秘密。
“这个家伙在学校的时候居然参加过无政府主义组织，还说希望白宫陷入熊熊大火？呵呵，等会我们就提审他。”马克－威利弹了弹自己的手中文件，满脸兴奋地说道。
他现在已经一扫下午的倦怠和疲乏，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手中拿着的不仅是威力巨大的zhà弹，更是他的前途。
事情已经明确地朝着方恪麦卡利斯特一伙虚假恐怖袭击，制造不安的方向发展了，这个成果虽然比破获恐怖分子组织要差一点，但显然也是一个大功了。
“既然他的老师愿意作证，不如也把他给送进测谎室？”爱丽丝－松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在和方恪的较量中虽然有许多有利条件，但是没有取得任何战果。
不要说承认虚假宣传制造不安，就是那个**，她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虽然测谎的内容原则上不能作为证词，但是方恪的强硬大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为什么不呢，反正现在只有有反美言论就可以剥夺他的国民待遇。”马克－威利毫无负担地表示进了同意。“不过那个老师的口供要尽快做好，这一点很关键。”
“请放心，威利特别探员，那个老师就在城里，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接她。”爱丽丝－松也知道这份证词的价值，“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得罪自己的老师了，居然会有人为十年前的话来指证他。”
“谁知道，也许他们分手搞得很不愉快呢，呵呵。”马克－威利对自己的女部下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呵呵，也许吧。”松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可是面对真正的**，她却不敢犯难，只能忍受。
“你说这个阿兰－方会不会真的和恐怖分子有什么联系，面对专业审讯，他的表现比之专业人士也丝毫不差。”马克－威利对于下属一般来说比较宽容，但是这种动作让他的人缘很差，他自己也知道，可是如今他正在兴头上，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这不大可能，我已经完整地研究了他的履历，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从来没有去过中国，没有参加过任何汉语培训课程，对于中国历史和文化的好奇心根据几个老师和同学的说法，也没有超过华人的一般水平。”虽然中国一度是美国围剿的中心，但是如今显然有一个敌人人跳得更高。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反正这家伙已经完蛋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做的太绝。”马克－威利看了一眼爱丽丝－松，这个家伙也是一个东方人，但是他一时想不起来她是哪个族裔了，不过马克－威利还是决定自己去查一查方恪和林如庸的背景，毕竟打倒之后再狠踩一脚是最经济的战斗方式。“你说得对，我们还是专注于这个案子吧，等会你把麦卡利斯特也送到审讯室去，现在情况的发展已经让我们没有必要再对他客气了。散步恐怖袭击的虚假情报是刑事犯罪，就算不能送他进监狱，但是我要让他也跪地求饶。”
“好的，威利探员。”爱丽丝－松从马克－威利刚刚一瞥中看到了不信任，但是她当然没有资格指出这一点，“那我立刻就去准备了。”
“好，不过不要再搞**那一套了，这个家伙毕竟算是半个政客了，对幕僚可以这样搞，但是对他这样就不好了。”马克－威利挥手示意部下离开，他最后又拍了女部下的屁股一下。“还有好好享受你的新办公室吧，前途无量的**，不过我的酒，你等会得给我送来。”
待爱丽丝－松离开，马克－威利走到酒柜边，把布拉德－钱斯的红酒拿出来倒了一杯。
“啊哈，法国货？”醇厚、带着一点松木和迷迭香的味道，马克－威利非常满意，更让他满意的是他的位置，他现在可以通过自己的窗户看到正在楼下格子间里工作的布拉德－钱斯，上午还是强势搭档的布拉德－钱斯如今只能和一群年轻人在格子间里加班。
嘀嘀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分机号显示是局长，今天大家都在加班。
“马克，有什么新进展？”
“已经有了不小的突破，有几个人已经愿意指证方恪了，不过需要我们保证不起诉他们。”马克－威利的态度很轻松，因为这种条件完全不成问题。
“为什么不呢，哈哈。”局长大人的情绪也好的很，事实上，他才没有人力物力起诉那些志愿者呢。
“哈哈，这下布拉克先生应该可以提前宣布胜利了。”因为是完全保密的内线电话，马克－威利说话也就无所顾忌了。
“哼，这个麦卡利斯特是咎由自取，想要当官你就自己拉关系、找投资，你乱说什么恐怖袭击干什么，不够他总归是不用坐牢，那个阿兰－方就不一样了。”局长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算了，他也可以不做牢，还是不要用恐怖袭击罪名搞他，让他看看部下对他不利的证词，然后让他老老实实承认**就是了，不用蹲班房，搞一个缓刑就行。”
“好的，老板。”马克－威利是无所谓的，反正把方恪得罪死了的是爱丽丝－松，又不是他，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关心。“老板，你看钱斯特别探员似乎也没有下班啊？”
“呵呵，如果同志思想悔悟了，身体恢复了，我们也不能不给他工作的机会吗。”身为局长，自然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你不要担心他，这件案子属于你是肯定的，我已经约了布拉克先生一起共进早餐，你也一起来，我们一起聊聊警民合作，安定社区的工作，哦，我有一个电话，先挂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警民合作前途美
更新时间2014-7-19 20:31:44 字数：2217
餐桌上的食物非常精美，主菜是雕花的肥鹅肝上浇着一点点紫黑色的鱼子酱，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都是上上之选。
已经吃了一半的前汤是海鲜汤，大虾和螃蟹配上调和的非常浓厚的比目鱼酱汁，每一口都让人陶醉。
但是马克－威利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吃。
结束了一天一夜的工作后，大多数人只是急切地想要下班回家然后洗澡睡觉。
一般是不会有人这个时候请人吃饭的，因为即使再美味的山海珍馐也需要一条舒服的舌头来品味，再好的味道面对着疲敝麻木的舌头也是无可奈何的。
而且以早餐来说，这一顿已经不止丰盛，而是有点过度油腻了。
不过虽然饭菜不是很合适，但是这依然是一场宾主尽欢的见面。
“哎，威利探员探员，这一次真是多谢你来，我代我辖区的选民敬你一杯。”虽然布拉克想先生根本还没有赢得席位，但是已经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当作人民的代言人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们的份内事罢了。”马克－威利谦虚地摆摆手，表示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再说哪一个有责任心的警官都不能看着某些无耻的政客为了偷窃权力，虚假宣传自己的所谓英雄事迹的，再说相比我们逮捕的那些穷凶极恶、泯灭人xìng的罪犯，麦卡利斯特先生和方先生都只是小jiān小恶罢了，都是小事一桩。”
“这可不是小事，我辖区的选民们现在听到恐怖袭击这几个字都感到慌乱不已，你们及时出手，平息事态，才让大家能够安心工作。”布拉克并不喜欢政客是小jiān小恶的说法，不过他当然也不会跳出来抢大坏蛋的帽子。“相比那些制造个案的罪犯，这种控制舆论，散步危机感的事情才是有最大的社会危害的。”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掌握了宣传权的人才是社会最大的危险所在。”中村宏也在座，他昨夜也是忙了一晚上，所以胃口也很差。“对于麦卡利斯特这样的社会名流，很多人都感到畏惧，甚至一些警官都选择了逃避自己的责任，威利特别探员，请你千万不要谦虚，我们都知道你这样是非常了不起的。”
“哈哈，大多数联邦特工都是无所畏惧的，当然了，和任何团体一样，难免其中会有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个体在面对挑战时会显露出无能的本xìng。”中村宏的话挠到了马克－威利的痒处，“不过整个联邦调查局系统毫无疑问是敢于面对一切挑战的！”
“那是当然，威利特别探员你已经给我们做出了一个毫无争议的例子。”布拉克知道对方想听什么。“我认为国土安全部和反恐联合中心之类的部门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多余设置，不能因为联邦调查局没有阻止几个疯子干蠢事，就把你们几十年的努力工作全部推翻，虽然我个人对于国家政策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只要我当选了市长，一定会继续坚定支持你们联邦调查局的。”
这都是没有意义的话，其实哪怕当上了市长对于国土安全部的建立，对于情报系统的重组也是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力的。
不过重点是布拉克已经把自己当成是马上要竞选市长的新锐市议员了，不过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像布拉克先生这样的年轻才俊，才一点走上重要的领导岗位才能充分发挥你的才华，我们这些市民也能有更好的生活了。”马克－威利姿态很低，他知道这样年轻的市长竞争者可能给他带来什么。
市长一个电话，能让最难搞的地方警察也老老实实地配合联邦调查局的工作，除此之外还可以进入关系网，掌握了这些人脉对于他的前途是大有好处的。
“威利特别探员，下周的话，我还有一个筹款晚宴，不仅是选区里的一些商户，还有一些民主党的好朋友也要来，如果到那时你有空的话，希望你也能参加。”布拉克当然也不是全说空话，这不就是拉关系的大好机会吗。
“哎呀，这一次其实你已经不需要筹款了，他的竞选经理在这个时候搞出这么卑劣的丑闻，我看麦卡利斯特先生就算再不明智，这一次也该宣布退出选举了。”马克－威利的话让布拉克和中村宏露出了奇妙的笑容，目前的情况当然是对他们有利的。“当然筹款晚宴我是一定会来的，我还没有给布拉克先生你捐过款呢。”
但是其实他们得知方恪在联邦调查局内部居然去“**”一个女特工的时候，其实都感到不大舒服，这是执法体系对立法体系的迫害。
虽然麦卡利斯特和布拉克是竞争对手，但是联邦调查局既然能这样对付方恪，自然也可以如法pào制中村宏，没有人希望自己一旦被调查，就可以被泼上这样的污水。
“但是筹款晚宴还是要继续的吗，钱总归是能找到用处的。”虽然理论上一次筹集的经费是不可以用到下一次选举的，但是实际上钱这东西只要花出去了，总归是能够深化人脉，强化自己队伍凝聚力的。“很多志愿者都只有一点补贴，如果能筹集到更多款项，自然就可以和他们签订正式的合同了。威利特别探员，你的孩子有没有来参加一下政治活动的需要啊？”
“我的孩子都还在读高中，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中村先生的忙？”话是这么说，马克－威利立刻满脸堆笑地把自己孩子的手机号码和一些基本资料写给了中村宏，年轻人能够参与这些活动是很有帮助的，善于经营的自然大有好处不必说，哪怕是并没有什么钻营天赋的人，也能积累一些工作经验。
把好处给孩子从来是不会错的，天下父母都吃这一套。
“对了，今天局长大人没来真是遗憾。”布拉克看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最后还是提了这么一句。
“他凌晨还跟我说要和你见面的，后来一大清早，有几个海军罪案调查处的特工来要见他。
你们也许不知道，海军的这帮家伙待遇和等级都普遍很高，外勤都是高级特工，我们不能不给面子的。”话是这么说，但是马克－威利其实也对自己领导为什么要亲自接待他们那么久感到很奇怪。“你看车还停在哪里呢。”
布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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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原本以为只是误会所以被带到这里的员工，因为直到晚上都没有被释放，甚至没有见到律师而极为恐惧。
方恪也没有意识到并不是所有人都被允许参与了他意面的晚餐会，因为他们并不是在医院草坪上被带走的，而是因为举着支持的旗子在医院外被联邦特工拿下的。
初级选举毕竟大部分是不拿薪水的志愿者，方恪虽然能认识基本上所有人，但是联络工作就不是很顺畅，以至于没有注意到两个人没有被允许来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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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审讯人员的诱导和强光照灯的威吓下做出了不少有用的证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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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给方恪的父母打电话，因为这种直系亲属一般来说没那么容易突破，方恪的同学和老师大部分都已经接到了电话，了解了他在学校期间是不是有什么极端言论或者是**记录。
其他人也都不同程度地被挖出了一些情报。
这些情报在整合之后都会成为审讯时的武器，哪怕没有任何重大劣迹的人，面对着自己过去十几年的经历被一点一点的罗列出来，也会失控。
更不要说方恪麾下的人和所有凡人一样，难免会有一些人有一些不可见光的秘密。
“这个家伙在学校的时候居然参加过无政府主义组织，还说希望白宫陷入熊熊大火？呵呵，等会我们就提审他。”马克－威利弹了弹自己的手中文件，满脸兴奋地说道。
他现在已经一扫下午的倦怠和疲乏，精神处于极度亢奋之中。
手中拿着的不仅是威力巨大的zhà弹，更是他的前途。
事情已经明确地朝着方恪麦卡利斯特一伙虚假恐怖袭击，制造不安的方向发展了，这个成果虽然比破获恐怖分子组织要差一点，但显然也是一个大功了。
“既然他的老师愿意作证，不如也把他给送进测谎室？”爱丽丝－松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她在和方恪的较量中虽然有许多有利条件，但是没有取得任何战果。
不要说承认虚假宣传制造不安，就是那个**，她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虽然测谎的内容原则上不能作为证词，但是方恪的强硬大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为什么不呢，反正现在只有有反美言论就可以剥夺他的国民待遇。”马克－威利毫无负担地表示进了同意。“不过那个老师的口供要尽快做好，这一点很关键。”
“请放心，威利特别探员，那个老师就在城里，我已经安排了人去接她。”爱丽丝－松也知道这份证词的价值，“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得罪自己的老师了，居然会有人为十年前的话来指证他。”
“谁知道，也许他们分手搞得很不愉快呢，呵呵。”马克－威利对自己的女部下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呵呵，也许吧。”松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可是面对真正的**，她却不敢犯难，只能忍受。
“你说这个阿兰－方会不会真的和恐怖分子有什么联系，面对专业审讯，他的表现比之专业人士也丝毫不差。”马克－威利对于下属一般来说比较宽容，但是这种动作让他的人缘很差，他自己也知道，可是如今他正在兴头上，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这不大可能，我已经完整地研究了他的履历，一点可疑的地方都没有，从来没有去过中国，没有参加过任何汉语培训课程，对于中国历史和文化的好奇心根据几个老师和同学的说法，也没有超过华人的一般水平。”虽然中国一度是美国围剿的中心，但是如今显然有一个敌人人跳得更高。
“这样啊，那就算了吧，反正这家伙已经完蛋了，我们也没有必要做的太绝。”马克－威利看了一眼爱丽丝－松，这个家伙也是一个东方人，但是他一时想不起来她是哪个族裔了，不过马克－威利还是决定自己去查一查方恪和林如庸的背景，毕竟打倒之后再狠踩一脚是最经济的战斗方式。“你说得对，我们还是专注于这个案子吧，等会你把麦卡利斯特也送到审讯室去，现在情况的发展已经让我们没有必要再对他客气了。散步恐怖袭击的虚假情报是刑事犯罪，就算不能送他进监狱，但是我要让他也跪地求饶。”
“好的，威利探员。”爱丽丝－松从马克－威利刚刚一瞥中看到了不信任，但是她当然没有资格指出这一点，“那我立刻就去准备了。”
“好，不过不要再搞**那一套了，这个家伙毕竟算是半个政客了，对幕僚可以这样搞，但是对他这样就不好了。”马克－威利挥手示意部下离开，他最后又拍了女部下的屁股一下。“还有好好享受你的新办公室吧，前途无量的**，不过我的酒，你等会得给我送来。”
待爱丽丝－松离开，马克－威利走到酒柜边，把布拉德－钱斯的红酒拿出来倒了一杯。
“啊哈，法国货？”醇厚、带着一点松木和迷迭香的味道，马克－威利非常满意，更让他满意的是他的位置，他现在可以通过自己的窗户看到正在楼下格子间里工作的布拉德－钱斯，上午还是强势搭档的布拉德－钱斯如今只能和一群年轻人在格子间里加班。
嘀嘀嘀…………桌子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分机号显示是局长，今天大家都在加班。
“马克，有什么新进展？”
“已经有了不小的突破，有几个人已经愿意指证方恪了，不过需要我们保证不起诉他们。”马克－威利的态度很轻松，因为这种条件完全不成问题。
“为什么不呢，哈哈。”局长大人的情绪也好的很，事实上，他才没有人力物力起诉那些志愿者呢。
“哈哈，这下布拉克先生应该可以提前宣布胜利了。”因为是完全保密的内线电话，马克－威利说话也就无所顾忌了。
“哼，这个麦卡利斯特是咎由自取，想要当官你就自己拉关系、找投资，你乱说什么恐怖袭击干什么，不够他总归是不用坐牢，那个阿兰－方就不一样了。”局长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算了，他也可以不做牢，还是不要用恐怖袭击罪名搞他，让他看看部下对他不利的证词，然后让他老老实实承认**就是了，不用蹲班房，搞一个缓刑就行。”
“好的，老板。”马克－威利是无所谓的，反正把方恪得罪死了的是爱丽丝－松，又不是他，他有另外的事情要关心。“老板，你看钱斯特别探员似乎也没有下班啊？”
“呵呵，如果同志思想悔悟了，身体恢复了，我们也不能不给他工作的机会吗。”身为局长，自然还是有一些手段的。“你不要担心他，这件案子属于你是肯定的，我已经约了布拉克先生一起共进早餐，你也一起来，我们一起聊聊警民合作，安定社区的工作，哦，我有一个电话，先挂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警民合作前途美
更新时间2014-7-19 20:31:44 字数：2217
餐桌上的食物非常精美，主菜是雕花的肥鹅肝上浇着一点点紫黑色的鱼子酱，不论是色泽还是造型都是上上之选。
已经吃了一半的前汤是海鲜汤，大虾和螃蟹配上调和的非常浓厚的比目鱼酱汁，每一口都让人陶醉。
但是马克－威利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吃。
结束了一天一夜的工作后，大多数人只是急切地想要下班回家然后洗澡睡觉。
一般是不会有人这个时候请人吃饭的，因为即使再美味的山海珍馐也需要一条舒服的舌头来品味，再好的味道面对着疲敝麻木的舌头也是无可奈何的。
而且以早餐来说，这一顿已经不止丰盛，而是有点过度油腻了。
不过虽然饭菜不是很合适，但是这依然是一场宾主尽欢的见面。
“哎，威利探员探员，这一次真是多谢你来，我代我辖区的选民敬你一杯。”虽然布拉克想先生根本还没有赢得席位，但是已经毫不客气地把自己当作人民的代言人了。
“哪里，哪里，都是我们的份内事罢了。”马克－威利谦虚地摆摆手，表示这一切都不算什么。“再说哪一个有责任心的警官都不能看着某些无耻的政客为了偷窃权力，虚假宣传自己的所谓英雄事迹的，再说相比我们逮捕的那些穷凶极恶、泯灭人xìng的罪犯，麦卡利斯特先生和方先生都只是小jiān小恶罢了，都是小事一桩。”
“这可不是小事，我辖区的选民们现在听到恐怖袭击这几个字都感到慌乱不已，你们及时出手，平息事态，才让大家能够安心工作。”布拉克并不喜欢政客是小jiān小恶的说法，不过他当然也不会跳出来抢大坏蛋的帽子。“相比那些制造个案的罪犯，这种控制舆论，散步危机感的事情才是有最大的社会危害的。”
“确实如此，确实如此，掌握了宣传权的人才是社会最大的危险所在。”中村宏也在座，他昨夜也是忙了一晚上，所以胃口也很差。“对于麦卡利斯特这样的社会名流，很多人都感到畏惧，甚至一些警官都选择了逃避自己的责任，威利特别探员，请你千万不要谦虚，我们都知道你这样是非常了不起的。”
“哈哈，大多数联邦特工都是无所畏惧的，当然了，和任何团体一样，难免其中会有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个体在面对挑战时会显露出无能的本xìng。”中村宏的话挠到了马克－威利的痒处，“不过整个联邦调查局系统毫无疑问是敢于面对一切挑战的！”
“那是当然，威利特别探员你已经给我们做出了一个毫无争议的例子。”布拉克知道对方想听什么。“我认为国土安全部和反恐联合中心之类的部门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多余设置，不能因为联邦调查局没有阻止几个疯子干蠢事，就把你们几十年的努力工作全部推翻，虽然我个人对于国家政策没有什么发言权，但是只要我当选了市长，一定会继续坚定支持你们联邦调查局的。”
这都是没有意义的话，其实哪怕当上了市长对于国土安全部的建立，对于情报系统的重组也是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力的。
不过重点是布拉克已经把自己当成是马上要竞选市长的新锐市议员了，不过在座的其他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
“像布拉克先生这样的年轻才俊，才一点走上重要的领导岗位才能充分发挥你的才华，我们这些市民也能有更好的生活了。”马克－威利姿态很低，他知道这样年轻的市长竞争者可能给他带来什么。
市长一个电话，能让最难搞的地方警察也老老实实地配合联邦调查局的工作，除此之外还可以进入关系网，掌握了这些人脉对于他的前途是大有好处的。
“威利特别探员，下周的话，我还有一个筹款晚宴，不仅是选区里的一些商户，还有一些民主党的好朋友也要来，如果到那时你有空的话，希望你也能参加。”布拉克当然也不是全说空话，这不就是拉关系的大好机会吗。
“哎呀，这一次其实你已经不需要筹款了，他的竞选经理在这个时候搞出这么卑劣的丑闻，我看麦卡利斯特先生就算再不明智，这一次也该宣布退出选举了。”马克－威利的话让布拉克和中村宏露出了奇妙的笑容，目前的情况当然是对他们有利的。“当然筹款晚宴我是一定会来的，我还没有给布拉克先生你捐过款呢。”
但是其实他们得知方恪在联邦调查局内部居然去“**”一个女特工的时候，其实都感到不大舒服，这是执法体系对立法体系的迫害。
虽然麦卡利斯特和布拉克是竞争对手，但是联邦调查局既然能这样对付方恪，自然也可以如法pào制中村宏，没有人希望自己一旦被调查，就可以被泼上这样的污水。
“但是筹款晚宴还是要继续的吗，钱总归是能找到用处的。”虽然理论上一次筹集的经费是不可以用到下一次选举的，但是实际上钱这东西只要花出去了，总归是能够深化人脉，强化自己队伍凝聚力的。“很多志愿者都只有一点补贴，如果能筹集到更多款项，自然就可以和他们签订正式的合同了。威利特别探员，你的孩子有没有来参加一下政治活动的需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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