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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偷窥妙女春光

  剃了头许峻岭把脖子上的报纸解下来,拍着头把碎头发拍下来。袁小圆过来帮他收地上的头发,他一脚踩住说:“嫂子太贤慧了,不好意思,我自己来。”她直起身子时在许峻岭耳边悄悄说:“骂得好痛快。”她问许峻岭后脑勺要不要包扎一下,他摸摸后脑勺说:“不疼。”又去看牌局。

  这时有一群人告辞要去,袁小圆在送客。许峻岭看了王七和王八也在里面,就站到袁小圆身边去,说:“这就去啦”

  王七王八说:“去啦,去啦。”

  许峻岭说:“这就回北京去呀”

  他俩笑了。许峻岭趁机抱歉地一笑,伸了手想与王八握一握。他却把眼睛转向袁小圆,许峻岭解嘲地一笑,把手绕回来挠一挠头发。

  袁小圆说:“大卫下次再来,维克托下次再来。”

  许峻岭也向他们挥挥手,歉意地笑笑,心里说:“王七下次再来,王八下次再来。”

  他们也对许峻岭挥手笑笑。送了客许峻岭也准备走了,范凌云挨到他身边说:“许峻岭你还是老样子,还是没变。”

  许峻岭当她说他总不见老,说:“每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操心又不着急,可不还是老样子。”

  她哧地一笑,说:“说你沉不住气性急还是老样子。”

  许峻岭忍不住笑了,说:“我又自作多情了,我知道自己自作多情了,我永远都自作多情。”

  她说:“他说他的,关你什么事,要你着急!”

  许峻岭说:“我又错了,我知道自己错了,我永远都错了。”她说:“还是这么固执,一点也没变。”就走开了。这时一轮又打完了,接手的两个人被打下来,钻了桌子。坐稳的两个人说:“铁打的江山牢又牢。老孙还敢不敢来”

  许峻岭看表快十点了,惦记着张小禾,想说不打了,孙则虚接过牌说:“孟浪,把他们打下去钻一回,太猖狂了。”

  许峻岭忍不住接了牌洗,说:“最后一轮,一鼓作气把他们打到桌子下去就算了。”

  抓着牌许峻岭问老孙:“昨晚你干什么去了,打电话给你也没人。”

  他说:“去教会了。”

  许峻岭说:“孙则虎信教,说给人听人不信,说给鬼听鬼不信。骗得了人骗不了鬼,骗得了鬼骗不了上帝。”

  他说:“去玩玩嘛,袁小圆硬拖我去,敢不去”

  许峻岭问:“看见大嫂了吗”

  他说:“从美国过来的那一对看见了。”

  许峻岭一听心想:“糟了!昨天我还对张小禾说在这里玩呢,难怪她抿了嘴笑。不知回去该怎么解释,可别就把我当成信口胡说的人了。”

  这一轮打得艰苦,来来回回拉锯好多次。人陆陆续续走得差不多了。许峻岭心里着急起来,想放水输掉算了。放了一回,孙则虎气得直嚷:“哪有出牌这样混账的,你肩膀上是颗人头,你自己知道的!再混账就又到桌子底下去捡人了。”

  许峻岭想找人来代替,叫了一声没有人应。孙则虎说:“老孟你急什么,你是自由人不受管制。”

  许峻岭只好打下去。最后总算赢了,一看表快十二点钟。对方说:“想不到被你们赢去一盘。”

  许峻岭说:“以为我们没上学的人脑子里都塞着糨糊吧。”

  对方说:“最后一轮不钻了。”

  许峻岭急着要走,也说:“算了算了。”

  孙则虎拦了门说:“大家按规矩办事,都是君子。”

  那两个人说:“老孟都说算了。”

  许峻岭说:“谁说算了,要钻的,要钻的,大家按规矩办事。”他们只好去钻。孙则虎在后面作拍屁股状,又拍着桌子唱《运动员进行曲》,算是报了仇。

  出了门许峻岭一路飞跑。还没到公共汽车站,看见一辆车刚刚启动,里面才几个人,他追上去高声叫:“一ne0ie,一ne摸re!”司机竞不理,一直开走了。十二点以后的车半小时一趟,许峻岭在雪地上来回地走,想着张小禾一定不高兴了,和他昨天一样等得好焦躁。又后悔没骑车出来。

  等了好久,车来了,许峻岭跳了上去,是为他一个人开的专车。回到家,楼上一片漆黑。他摸上楼开了楼道的灯。张小禾房里的灯已经熄了。他走到门边听了听,没有声音,轻轻叫一声,也没人应。许峻岭想她可能临时被人叫去玩了还没有回,心中轻松一点,马上又沉重起来,这么晚了,知道她跟谁在一起心里犹豫着也不知自己到底希望她在家呢还是不在家。

  许峻岭又用力敲一下门,叫一声:“张小禾。”她在里面说:“我睡着了。”

  许峻岭只好退回自己的房里,心里懊悔没有剃了头马上就回来,让那预谋落了空。转念一想,也许是件好事。她并没有那么强烈的内心冲动,不然为什么不像他昨天一样等到底如果真回得早,说不定已经撞到南墙上了,岂不惭愧。

  第二天上午许峻岭问张小禾:“你昨天晚上出去了没有”

  她说:“就自己呆在家里。本来想看《末代儿女情》,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前天睡得太晚了。”

  许峻岭以为她会抱怨他让她久等,可她并不抱怨,他心中反而空荡荡的若有所失。他又趁机解释说:“其实我前天晚上也是自己呆在家里,一下也没出去,孙则虎那里也没去。”

  她说:“我知道,我傻是傻一点,那么傻也不至于。”

  许峻岭笑了说:“你算是个精怪,谁说你傻”

  她说:“我要是精怪就好了,也不至于被别人,你们哄得一愣一愣的。”

  许峻岭知道“别人”是指那个人,她脱口说出来了。许峻岭说:“我可没哄过你,我要想哄你说不定早哄出点什么结果来了。”

  她说:“你昨天还哄了还说不哄,我是傻瓜!”

  许峻岭说:“傻瓜是天下最幸福的,信不”

  她说:“又哄人,不信!”

  许峻岭笑了说:“傻瓜!”

  许峻岭觉得后脑勺隐隐有点疼,摸一摸肿了一点,就叫她看看。她从床上站起来,叫他转过椅子脑勺对着窗子就着亮看一看说:“哎呀,都肿起来了。怎么会碰到这里”

  许峻岭说:“剃头的时候被孙则虎推了推了一下。”

  她找来一点紫药水说:“给你涂点,快两年了,不知还有效没有”

  许峻岭说:“有了红药水还有紫药水!”

  她说:“小病就自己治,不找医生。”

  许峻岭说:“涂得后面一片紫,怎么出去”

  她说:“生怕影响了自己的形象,要发炎了才舒服些!”

  她叫许峻岭把头低了,自己弯了腰棉签蘸了紫药水给他涂上。他说:“一个涂在尾巴上,一个涂在脑袋上,都是长了毛的地方。你干脆再抓把花生给我。”

  她跺着脚笑,紫药水溅了几滴在许峻岭身上。她只穿了一件衬衣和一件宽松毛背心,他眼睛往上一陈,无意中从领口看见她胸脯白生生浑圆的轮廓,中间那棕红的一点也看清了,心里一颤,一股凉气从脚底涌到头顶。她一点没察觉,只问许峻岭疼不疼。

  许峻岭含糊应着,眼睛想再翻上去看清楚些,却怎么也翻不上去,好像有什么力量把他的视线拉直了似的,直勾勾只盯着地上,两只手抱了头不敢松开,怕控制不住就伸了过去。她叫许峻岭把手让开,他仍抱着不动,她又叫一声,用手碰他手一下。

  许峻岭把双手移下来,马上又伸进裤口袋去,似乎这样双手就被关了禁闭。她涂了药站直身子,许峻岭松了一口气,浑身燥热,站起来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她说:“很疼吗”

  许峻岭说:“不疼,不疼。”跑到自己房里把西装脱了,又到水房用冷水冲了脸和前面的头发。回到她房里,心中平静了些。她什么也没察觉,只怪许峻岭怎么敢用冷水冲头发,又拿毛巾给他擦干。

  许峻岭说:“好危险啊,差一点就出事了!”

  她说:“推子再扎深一点伤了神经就不得了,就出大事了。”

  许峻岭说:“有时候出事不出事只差比纸还薄的那么一点点。”

  她说:“不知道伤着的地方有神经没有,可能真的只差一点点,看样子还没关系。”

  许峻岭说:“没出事就没关系,出了事还不知后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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