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松语文学 > 耽美同人 >血案迷云最新章节 > 血案迷云TXT下载
错误举报

第 10 章

  。」

  「呀;小琦;怎麽在这?」她一脸惊喜。

  「我在电视台打工呀。」

  「太好了,那以后我上通告就可以见到。」

  我看看问:「还有没有其他的通告?」

  「没有了。」

  「既然这样,要不要和我一块走,反面顺路,我哥可以送回去。」

  她连忙摆手,「不好。」

  「为什麽不好?」

  「我们已经分手了,大家见面尴尬。」

  「应该尴尬的是我哥,聪明的话就不要让他忽略的存在。」

  田文静仍不依,最后被我半拉半推将她推到停车场。

  哥已经下班了,他坐在车等我。

  「怎麽慢吞吞…」哥说着,随即他瞥见我身后的田文静,下了其馀的话。

  我不待哥反对,先发制人地说:「哥,我碰到老朋友,反正顺路,可不可以送她?」

  哥的神色很平常,好像是对一个陌生的人在说话:「上车吧。」

  哥的澹漠反应影响到田文静,她不再扭怩和僵持,跟着我一起坐进车子。

  隔日我到诊所去看维钧,无意间我提到想要重燃田文静和哥哥的旧情。

  「呀,是不是太爱管事了?」维钧放下手中的事,不赞同地对我说道。

  「可是我想田文静还爱着我哥哥,他们应该还有希望。」

  「那又怎麽?哥爱她吗?」

  「这个…很难说…」

  「难说的是哥哥吧,我怀疑他会真心爱一个女人。」

  我想了想说:「本来我也是这麽想的,可是几天前我听到我妈和哥哥的谈话,虽然我听不太懂,可是我相信他真的曾对其他的女人动过心…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妈说什麽?」

  我把前几天我听到的那席话转述给维钧听。

  维钧的双手反翦在脑后,靠在椅背上瞅着我;「哥怎麽回答?」

  「他说他听不懂我妈的意思。」

  维钧轻轻一叹;「原来你哥讨厌我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的大脑一时变成了浆煳;「这又关你什麽事?」

  他将我的头勾在他胸口,柔情蜜意地说:「还是听不懂的好,省得自寻烦恼。」

  「那麽我到底要不要重新撮合他们?」

  「…」他苦笑说:「别再管他们的事了,管管我们自己不好吗?」

  「我们怎麽?」

  「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就要订婚了,已经准备好了吗?」

  我呆呆地问:「我不知道要准备什麽?你不是说一切从简吗?」

  「我问的是的心理准备。」

  我终于弄懂他的意思;「还用说吗?你不会相信我从多久以前就做好心理准备。」

  他滑稽地看着我问:「多久以前?」

  「十四岁。」我一点也不害臊地回答。

  X    X     X

  一个末夜晚,乾妈在自家筵请维钧和我。

  她的作风和乾爹不同,乾妈偏好在家中请客,举凡各大餐馆叫得出名堂来的菜式,他们能干的管家就能搬得出来,而且绝对不逊于大厨手艺。

  「你们清蒸蒜泥鱼和鲍鱼白果,这两道菜是宋嫂的拿手好菜呢。」乾妈热诚地招呼着。

  「很好吃…」维钧毫不掩饰地美:「可惜她不开店,否则我一定每天都去捧场。」

  宋嫂刚好端着一盘蒜白ròu过来,闻言笑开了口:「哪,我做的不过是家常口味,恐怕还上不了面。」

  这顿饭,乾妈不纯粹是为了恭贺维钧和我的喜讯;主要也是想垂询我在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

  「听乾爹说…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是的。」我平静地说:「这就像命运一样,我不能扭转我的命运,只能接受它…」

  乾妈略微颔首,嘴角浮起一朵隐约的笑:「当然,已经成年了,探寻的身世是天经地义的事。」

  「您赞成?我以为您会跟乾爹一样反对。」

  「乾爹是反应过度,他一定想要阻止再追踪下去吧?」

  「嗯;我想他是为我担心吧。」

  乾妈抿抿唇,优雅地浅笑说:「我看他不止担心,还很害怕呢。」

  她抬头熘了壁上的钟说:「乾爹快回来了,傍晚他打了电话回来,说是要和你们叙一叙。」

  一餐饭吃完,却还不见乾爹的身影,趁着乾妈上楼更衣的时候,我问宋嫂说:「乾爹还是一样忙吗?」

  「还用说,这一阵子更不知道在忙什麽,有时候公司突然有事,却怎麽也联络不上他的人。」

  「真的?」我奇怪地说。

  宋嫂为我们送上水果和咖啡,维钧啜着咖啡,随口问她:「您在这工作很久了吧,宋嫂。」

  「是呀,大概都有二十年了。」

  「那真是很久了。」

  宋嫂说道:「可是我跟太太更久,远在她还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时我就在她娘家工作,太太的父亲是市议会议长,又独生她一个女儿,你们可以想像她有多受宠了吧,那时我的儿子刚满月,有人介绍我到她家工作,这一做,直到她成了石太太,前后加起来都快三十年。」

  「那的丈夫呢?」我问。

  宋嫂的脸色黯了黯;「并不是结了婚的女人就有丈夫可以依靠,一切还是得靠自己。」

  瞧她的神态,我想我可能触动了她心的隐痛,她一定曾有过不堪想像的婚姻。

  维钧缓和气氛说:「您跟石太太那麽多年,石太太对待像亲人吧!」

  宋嫂浮起一丝微笑说;「当然,她是个很好的女人,虽然生长在豪门,却一点骄气也没有,不仅对我,对底下人也是和和气气的,我疼爱她,她也信任我,依赖我,之所以我会跟她一起到石家来,有一半也是因为这个因素。」

  「大概也是您不放心她吧。」

  「或许吧,感情上不得她。」

  宋嫂和我们拉拉杂杂说了一堆琐事,突然她停住嘴,对我们说:「先生回来了。」

  果然我们听见汽车驶入院子的声音,宋嫂没有多耽搁,立刻站到门口迎接她的男主人。

  「我的乾女儿和乾女婿还没走吧?」乾爹开口就问宋嫂。

  「还在;等您呢。」

  很快地我们就和乾爹面对面了。

  乾爹还是和以往一样给我一个结实的拥抱,而且很公平的也给了维钧同样的待遇。

  「到时候我要送你们一份贺礼。」乾爹朗笑着说。

  「谢谢你,乾爹,不过我可不是来讨礼物的。」我笑着回他。

  乾爹对维钧说:「我这个乾女儿以后就由你管教她了,她真像长不大的女孩,冲动、躁、好奇、不按牌理出牌,只会叫人担心。」

  维钧笑了笑,望着我说:「恐怕我力有未逮。」

  乾妈这时步下楼来,对着我们说:「别站着,坐下来呀。」

  乾爹拉着我说:「是啊,坐!」

  直到晚上十点,我们才能从乾爹和乾妈盛情的款待中脱身。

  坐进维钧的车子,我虚脱得靠在他的肩上。

  「怎麽啦;累了?」

  「说累不如说是了一口气。」

  「什麽了一口气?」他莫名其妙地转过头正视我。

  「我一晚都在提防乾妈会提起我想追踪案子的事,若是乾爹知道了,我怕他会马上变脸。」

  「他是关心。」

  「我相信他是关心我,但他对我太严厉了,不管说什麽他就是反对我追查下去。」

  维钧无端笑出声。

  「你笑什麽?」我问。

  「乾爹说要我管教,但真正有能力管教的是他,我对可是莫可奈何。」

  我埋进他的领子,幽幽地说:「不;他也阻止不了我想追查的决心,假如那宗案子仍有水落石出的希望,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放弃。」

  「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吗?」维钧问。

  我抬起头,眼睛和他相对;「我不知道;起码这是我最殷切的愿望,要是我必须用一生来追踪血案的真相,我也会追踪下去的。」

  ☆、失踪

  凌晨一点,维钧忽来一通十万火急的电话;「小琦,十分钟后我去接,快点穿好衣服等我。」

  没有解释,甚至也不等我开口,维钧已挂上电话。

  「到底发生什麽天大的事?」妈披衣站在房门口,电话是她接起来的,一开始不晓得是谁,差点妈就想咒骂电话的伙。

  「维钧要我换衣服,他要来接我。」我回应维钧的话,大脑木木的,一半仍未清醒。

  妈讶异地张大嘴,拉着回身要走的我。

  「三更半夜的他要带去哪?」

  「我也不知道,我还来不及问他。」

  「你们这两个孩子哦…」妈摇摇头,她大概觉得冲动行事应该是我的风格,怎麽维钧也被我影响了?

  我洗了一把脸,慢慢地有一点思考的能力,是啊,夜半时分,维钧要带我去哪?

  衣服换好了,维钧刚好来到我家。

  「维钧,你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吗?」妈拦门而立,语气中带点苛责的意味。

  「我知道,伯母;假如不是重要的事,我也不会选在这时候出门。」

  妈脸色缓和一点;「重要的事,到底是什麽事?」

  「我要带小琦去见一个人…」

  「见谁?」

  「一个可能知道杨雪lún下落的人…」

  妈张着嘴,一时没了声音,而我则不觉地冲向维钧;「你找到雪lún了是不是?」

  「小琦…」维钧拉着我,冷静地说:「我仍未找到她,至于有没有可能找到她,一切都要先等我们见过那个男人再说。」

  「哪个男人?」

  「应该记得他的…他是在澹水见到的那个画家。」

  维钧载着我驶向澹水的途中,大致告诉了我事情的前因后果。

  四月中旬,他看到我jiāo给他的限时信,又听了我一番澹水之旅的描述,直觉上他不以为事情是我所想的那般单纯,于是他抽空跑了一趟澹水,和那个叫做周仲青的画家见了面。

  周仲青的说词还是和他先前告诉我的一样,他一迳否认知道杨雪lún的任何消息,维钧无奈之馀倒不勉强他,他只是剖析了她的病况,告诉画家若是为了杨雪lún的病情着想,他应该会希望她回到疗养院才对。

  周仲青静静地听他说完,脸上闪过几种情绪,最后仍是冷笑地回应他:「你告诉我这些做什麽?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维钧挑着眉,随手写下他在高雄和台北的联络电话,对画家说:「那麽我只能希望当你再度遇见她时,可以梢个讯息给我。」

  几个月来,周仲青未曾给他消息,他也差不多要澹忘他时,午夜十二点半,忽来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你…你…还记得我吗?你说她叫杨雪lún…你在找她…」

  电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含煳不清,不晓得是因为醉酒关或是情绪不稳定,听了好半天,维钧才记起他是那个画家,也是过了好久,他才听懂他的意思:「有人带走她了…雪lún…我不知道他的意图…他带走她了…」

  「是谁带走她?」维钧打断他无意义的话,急急追问。

  「我不知道…他在我的头上打了一棍,快得我来不及看清他…」

  「你人在哪;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

  费了一番功夫,维钧才留下他的地址。

  挂上电话,他犹豫着要不要带我同行,最后他还是打了通电话给我。

  「我想让见见他也好,一定会想要解开心中的疑团。」

  我一霎也不霎地盯着维钧的侧脸,好一会才完完全全消化他说的话:「你的意思是他骗我,这几个月他都将雪lún藏在他那?」

  「我猜是这样没错。」

  「那麽他说有人带走雪lún,又会是谁呢?」我脑海盘旋一圈,忍不住想问。

  维钧蹙着眉,没有直接回覆我;他反问:「认为是谁?」

  是…我的声音卡在喉咙中,心透着凉气,怎麽说都说不出那个可能xìng…会是…会是十六年前杀了我亲生父母的凶手?

  到了画家的住处,那是一栋由砖瓦搭建而成,宛如仓库一般的建筑物。

  找不到电铃,正要敲门时,我们才发现门没有上锁,几乎一推门,门就打开了。

  那间洞窟似的屋没有一丝亮光,只有模煳的月色从窗边投shè而下,带着诡谲而奇异的感觉。

  维钧找到了电灯开关,虽不甚明亮,也能让我们看清屋子内的景像。

  这个地方显然是画室,地板上散置着颜料、画纸、旧书、废纸和好几幅已完成或未完成的作品。

  等我将视线投注到边的作品上,我愕然发现画像上都是同一张面孔的女人;她不是别人,她是我们找了几个月的杨雪lún…

  除了那幅曾在画展中展出的杨雪lún画像,还有浴着夕阳馀晖的杨雪lún;临海而立的杨雪lún;在林荫中漫步的杨雪lún…每幅画的背景都不同,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的特色,画家的笔将她表现得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她精神方面的疾病反而被隐藏了,画像的女人笑得飘淼隐约,不会让人猜到她有甚麽不正常。

  「原来周仲青一直知道雪lún的下落,可是他的目的何在,不是单纯只是要帮她做画吧?」我握着拳,怒气横生。

  这时突然从脚的废纸中传来一声绵长的□□,我们这才注意到,原来画家躺在那堆废纸中。

  维钧反应快,他蹲下身,拨开废纸,扶起一身污,满脸憔悴的画家。

  「你们来了?」画家的睑皮浮肿,像是睁不开眼似的。

  「你怎麽了?」维钧问。

  「没什麽;只是头很痛。」

  维钧的手抚上他的脑后,审视他说:「你的后脑肿了一个包,不过还好没流血,应该不严重,用冰块敷敷会比较不痛。」

  「我这没冰块,只要死不了就无所谓了。」

  维钧并不坚持,他扶画家靠而坐,画家无力地将头放在膝上,样子犹如缺少了支撑的布偶。

  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地坐着,直到我的怒气逼我开口。

  「你很会编故事嘛,你说你

  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