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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的阵风,早就没了踪影。

  「郭姐…」我跑向服务台,急切地问:「刚刚有没有看见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从门口走出去?」

  郭姐抬头望了我一眼;「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有一堆,我怎麽晓得说的是哪一位?」

  另一个在服务台工作的陈姐问:「是不是了一条蓝色领带,轮廓很深的男人?」

  「是…见到他了?」

  「让我看看…」她翻着访客登记本说:「我记得他姓沉…对了…他叫沉锐…他刚换回他的证件…」

  「沉锐…只有名字吗?」我抱着希望问。

  陈姐开玩笑说:「难道我们连他的生辰八字都要记吗?也没有要我们帮留意啊。」

  我颓丧地说:「对不起,我只是有点心急。」

  「是要紧的事吗?那麽何不去问问站在门边抽烟的方指挥,刚才我看见他在门口曾喊了沉锐一声,或许他认识他也说不定。」陈姐提醒我。

  方指挥是电视台的乐队指挥,也是一位没有架子的人,我在门廊上找到他时,他正对着天空吐白烟。

  「方指挥!」

  「咦?是…」他想了想,记起我是谁;「余思齐的妹妹?」

  「是的。」我迫不及待地问:「您刚才是否有看到一个人…他叫沉锐。」

  「沉锐?」他探了探头说,「他已经走了啊。」

  「我知道;您认识他吗?」

  他诧异地望了望我说:「我是认识他,但也不算很熟,两年没见到他了…刚才还差点和他错身而过。」

  「噢…」我略感失望;「这麽说他不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没听过他有朋友,他那个人太高傲、太神秘了,没几个人摸得清他的底细,就像他的身世;有人说他是山地人、有人说他是溷血儿,说归说,还是没人能证明他的身份…几年前我遇到他时,原本想网罗他到我们乐团来,无奈他一点意愿也没有,只是让我碰了一鼻子灰。」

  「他是音乐家吗?」

  「不…他不是音乐家,因为他对这个行业没有多大的兴趣,如果要说,我会说他是个音乐天才…」

  我愕然;「天才?」

  「是啊;我听他吹过萨克斯风、小号;也听他弹过钢琴、小提琴,无论什麽乐器到他手都能奏出极致的乐声来,使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才能。」

  「可是你说他不是音乐家;那他到底是做什麽的?」

  他搔搔头说:「这个我就一无所悉了。」

  「我该怎麽找到他呢?」

  「听过蜂鸟pub吗?」

  「没有…」

  「它在庆城街XX巷内,几年前我就是在那认识他的,幸运的话有可能会找到知道他下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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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蜂鸟PUB在一条暗窄巷内,若非有人指引,可能我还找不到它的所在。

  虽然地点隐密,它的客人倒不少,方指挥说过这是音乐工作者最喜欢聚集的场所,但我却瞧不出它和一般PUB有何不同之处,一样也是氤氲的光线,以及满屋子漫着呛鼻的烟酒气味。

  我在吧的高脚椅坐下,环视四周,尴尬地不知要从何探听起。

  「想点什麽?小姐。」一颗大脑袋忽然从吧内伸出来,让我吓了一跳。

  我匆促地看了饮料种类一眼,随口说:「香槟好了。」

  酒保递上了香槟,澹澹地瞥我一眼:「是第一次来吗?」

  「是的…我来找人。」

  「有需要帮忙的吗?」

  我点点头,「你听过一个叫沉锐的人吗?」

  「沉锐?」他蹙着眉,伸手摸了摸下巴;「好像听过,他是这的客人吗?」

  「这…我听说他在这演奏过贝斯和萨克斯风。」

  「哦…」他眼光闪了一下;「说的是他…我想起来了…」他说道:「他是在这演奏过,不过那是二、三年前的事了,后来他好像出国了…一直到半年多前我才又见过他一面。」

  「这麽说他最近都没有来这?」

  「是啊;就我印象中是没有。」

  我抿着唇,掩不住心的失望,但仍冀求一丝希望地问:「有没有人可能知道他的住处,或是有什麽可以找到他的方法。」

  「这个…问住我了,不然我帮问看看好了,也许会有线索。」

  一个晚上下来,沉锐的名字犹如掷在海上的浮标,在一个个客人之间叮叮传响,差不多所有的客人都知道有个女孩在探听沉锐的下落。

  有二、三个客人谈论着他说:「沉锐;好久没见着他了,他不是失踪了?」

  「他没失踪,听说他去欧洲,应该回来了吧。」

  「啧…他生活得倒像富家公子,到底他是哪家豪门企业的公子啊?」

  「谁知道?有一次我问他他父亲是做什麽的?他说了几个答案;司机、赌徒、植物人;问我要选哪一个。」

  「他说话从不正经。」

  「是啊,他的口风简直是滴水不露,到现在没有一个人搞得清他是什麽底细。」

  啜着饮料,我的耳边边捕捉有关沉锐的议论;似乎认识他的人不少,但真正了解他,知道他近况和住处的人却一个也没有。

  难道找一个人会比大海捞针还难吗?我失望的想,除了他的名字,其他都是不确定的消息;他是何方神圣?是不是找到他就可以解开我心中的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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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在酒吧待了一夜就是要找那个叫沉锐的男人?」维钧问。

  我没预期他会发脾气的,因而看见他yīn沉的脸色时,我反而不晓得该如何接口。

  「程医师;能不能先看一个急诊病患?」门外的护士探头进来。

  维钧收回严肃的眼光;向护士点了点头。

  我口气,暂得缓刑地退出诊疗室,从诊间外我可以看到一个惶急的母亲抱着一位因为手臂烫伤,哭得声嘶力竭的一岁大男婴,维钧仔细地审视小婴孩的伤势,边哄边为他上yào,但小婴孩却毫不配合,踢、翻、挣扎,就是想挣脱维钧的怀抱,挣脱不开索xìng取哭嚎攻势,在几乎都可掀翻屋顶的哭声中,好不容易才结束诊疗的工作。

  小病患一走,空气顿时冷清下来,而维钧也换回了原来的严肃面孔。

  「昨晚怎麽回事?」他回到原先的问题上,似乎不打算就此罢休。

  「我不是说了?」我谨慎回答;「我是去找他,但我没有找到他。」

  他横眉怒目地说:「很遗憾是不是?要是他又对玩花样能防范吗?」

  「我会注意…」

  「会注意才有鬼,为了要找杨雪lún恐怕龙潭虎穴都会去。」

  他的怒气令我有点讶异;「你为什麽对没有发生的事发脾气?我并没有跟他上车…」

  他瞪着我说:「以我对的了解,下次就会了,不是吗?」

  我沉默一会才说;「可是雪lún很可能是被他带走了啊,画家的邻居不是说曾看到一个开黑色跑车,戴着墨镜的男人在他家徘徊?」

  「是啊;想得到这一点,可是能想得到他的企图吗?他是要利用雪lún引诱呢;还是要善心地为们安排一场姊妹会?」

  「我怎麽知道?」我有点怒意地说:「我不知从哪听来一句话:哪件事情没有风险,就看它值不值得冒险,假如我那麽害怕他会对我怎麽,那麽我永远也找不到真相了。」

  「该死的…」他低咒。

  这时适巧又有个病患,护士送病历表进来时才止住维钧的咒骂,趁着这当儿,我熘出了诊间;离开诊所。

  外头烈日dú辣,若是在马路上漫无目的走下去,不中暑大概也会脱层皮。

  我没有回去上班,就这麽在大街上晃,心乱纷纷,头也昏沉沉的,除此之外我还感觉到一股难以排遣的焦躁和烦闷的情绪,因为雪lún;因为那个叫沉锐的男人。

  维钧说的没错,若是我能找得到雪lún,不计代价都无法阻止我前去。

  走了半小时,阳光晒得我头昏,等我发觉绕了一圈又走回诊所门口时,我只好认命地面对维钧了。

  护士休息去了,诊所没有半个病人;但维钧还在,他来开门时我投入他怀,趁他还没开口训诫时我先说:「我知道你要说什麽,但能不能先等我说完;虽然我冲动、做事欠考量,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麽。」

  我一口气说完,抬眼看了看他,他则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以前说过你爱我的单纯、善良;那时你一定想不到我有个多复杂的身世背景吧;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无知是种幸福,为什麽当初我要探究我背后的身世?为什麽我不能继续做个无忧无虑、单纯的余雪琦?」

  「但我就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吧;包裹、限时信、画像、海滨小屋;一个一个疑团,引我一步一步踏入十六年前的案子,我不知道沉锐是不是在幕后cāo纵这一切的人,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必须设法找出真相…」

  不绝说了那麽多,维钧的神情反而更yīn沉,他等我停住嘴,觑着我问:「我从没反对去查吧?但为什麽总想一个人去行动?」

  「我没想那麽多。」

  我的答案显然没有消除他的怒意,他拧着眉,绷起下颔,想说什麽却没有说出口,盯了我片刻,将我轻轻推开,边转身边用着压抑的声音回覆我:「是该好好想想的。」

  ☆、不明意图

  整整三天,我固执地不去找维钧,他也很配合地不来找我,一直到第四日,妈终于察觉我和维钧的异常情况,一早便拦着我问:「和维钧怎麽了,怎麽他最近都不上我们家?」

  我嘴巴一瘪说:「有谁规定他要每天来吗?」

  妈做了判断说:「我还奇怪,原来你们吵架了。」

  我怏怏地喊:「我才没和他吵!」

  「还辩…」妈瞪着我;「别想瞒过我,一定是不对吧?」

  我翻翻眼珠,「您就那麽偏袒维钧,还没问就认定我不对?」

  妈似笑非笑地说:「如果真的爱他,还管是谁先不对?」

  「我…」

  妈早一步堵住我;「现在谈谁对谁错有什麽用?不上他家看看吗,对他就那麽放心?」

  我一脸迷惑;不明白她的意思;「您想说什麽?」

  「对维钧真有信心嘛,我劝留意一点,刚才在巷口我看见维钧和一个女孩手牵着手,有说有笑走回家,那个女孩好可爱,我都没见过呢,若是我是,我一定会很紧张维钧和那女孩的关。」

  听完妈的话,我木愣愣地睁着两眼,说不出的的讶异和不敢置信,最后我再也顾不了那麽多,直奔至维钧家一窥究竟。

  开门的是维钧的母亲,她一脸惊喜地说;「哎呀,小琦;好几天没看到了…」她回头对楼上喊:「维钧!维钧!小…」

  「伯母…」我气喘咻咻的止住她;「我自己去找他,他在哪?」

  「他在房,啊;小萱…好像也在他房…」

  「小萱?」这会我才知道妈并非凭空杜撰,真有个和维钧一起的女孩,也难怪维钧几天都不来找我,心想着,便有满肚子的牢骚和妒意,热血一上冲,我像个冒失鬼似的冲上楼去,撞进维钧半阖的房间。

  我的眼睛看到的一幕是;维钧和一个女孩头着头,边说边笑地坐在桌前翻着一本书,因为我的闯入,打破了他们之间共有的亲密而融洽的气氛;女孩转过头来的时候,我得以看清女孩的面孔,妈说的没错,她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然而再怎麽可爱,维钧总不会对一个约莫才十一、二岁的小女孩有意思吧。

  这个我从没打过照面的女孩吃惊地望着我,然后转头问维钧:「她是谁啊?怎麽不敲门就跑进来?」

  我涨红脸,不敢接触维钧的目光,讷讷一阵后,转身就走。

  这时维钧一伸手拦住了我,不顾我的挣扎,将我拉进他的臂弯。

  「维钧哥哥…」女孩看呆了。

  「小萱,到楼下去好吗,哥哥有话要和她说。」

  小女孩嘟着嘴,满脸不情愿,「人家要听你故事给我听嘛。」

  「乖乖听话我就给听,行不行?」

  女孩翘着嘴,不高兴地斜我一眼,抱着故事书走出去。

  「打扰你们了,很抱歉。」我低低地说,有种不请自来的不自在。

  「我妈故意捉弄我,我猜她这时一定在笑我…」我自做解释地说,希望打破维钧的沉默。

  他瞅着我好一会才问:「妈怎麽捉弄?」

  「她说…」我止住了口,假如我说出来,恐怕他要揶揄我一番。

  「算了,我…我回去了…」

  「就这样吗…」他挑着眉问:「来这就是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吗?」

  「不然要我说什麽?对不起?原谅我?这样你气就消了吗?」我推他,却推不开他有力的掌握。

  「谁告诉我生气的?」他懒懒地开口。

  「别说你没生气。」

  「好吧,我是有点生气,但生气过后我更想好好想个清楚…」他见我一脸不解的模样,口气说:「想清楚要怎麽对才好?」

  他说:「确实不是小孩子,如果要我看管着,永远也不能成长。」

  「你的意思是…」

  「我妥协了,对之前的事情我不想怪,不过以后,想做一件事前可要多多考虑清楚…」

  我颇感意外地望着他;「为什麽你会改变想法?」

  「我没有改变想法,只是了解;我了解想追查下去的决心,假如我帮不了,我也不能阻止…」

  他的话是那麽恳切明理,又变回昔日那个温柔讲理的男人了,我偎着他,感动地向他承诺:「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更小心,不会再像以往那样不顾后果,莽撞行事了。」

  雨过天晴,我满心感谢维钧的谅解和让步。当他当晚结束诊所的工作来我家找我时,顾不得妈满脸戏谑的笑意,我迫不及待地想投入他的怀抱。

  但维钧可不是一个人,跟在他身后还有那个叫小萱的小女孩;早上维钧告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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