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一下守夜的人吧！”何故开口道。
木何年想了想，说：“我们四个男生，两个人守上半夜，两个人守下半夜，你们女生就好好休息吧！”
有人愿意主动守夜，三个女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四个男生自去商量守夜的事。韩菲菲坐在郭静言身边，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韩菲菲找来湿巾，拿出自己带的护肤品，跟郭静言两人去了小超市最里面的卫生间。何故本想跟着一起去，免得发生意外，但又想了想，人家既然没有叫自己，也就不去自讨没趣了。
还好并没有那么多意外。两位美女安全回来了，并且还洗漱干净，令人眼前一亮。何故几乎忍不住想把脏污的口罩再带起来，哎，她就是那被羞的花，被沉的鱼。不过，生理需求不能憋，于是何故也去卫生间了。
自来水还没停，何故解决好生理需求，也好好洗了把脸，然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镜中女生有一张稚气的脸，头发齐肩，没什么发型，她从小没留过长发，自然不会打理，上学期心血来潮想留长发，也就打算一直披着。不过现在这情况长发显然不合适了。何故跑出去找了把剪刀，刘海不用剪，就把及肩的部分咔嚓了。等她再出来，大家都盯着她新出炉的鸟窝头看。何故毫不在意，但是碎发满脸很不舒服，干脆又用冷水洗了个头，超市里有洗发液啦啦啦～
等七个人用货架把门堵起来的时候，黑夜彻底降临，没有人开灯。街边的楼都是黑的，感应路灯自动亮了，平时令人觉得温暖的昏黄灯光如今却衬得夜色更加yīn森。
何故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现在这种情况她不可能真的放任自己熟睡。木何年和一个男生守下半夜，另外两个男生守上半夜，但是这四个人她都不相信。她抱着钢管像抱着剑一样，曲起一条腿靠在角落里。
莫染尘夜视能力一流，他借着路灯将何故的姿态看得清清楚楚，然后就忍不住想笑。
然而下一幕让他笑不出来了。
何故听见某人的呼吸变重了，而且混乱了。她没有睁开眼睛，但在迅速思考可能发生的情况。没有人呼救，应该不会有危险。也许有人做梦了吧！
过了一会儿，何故感觉到有一只手向她伸过来。何故猛地睁开眼，来不及看清楚是谁，直接扭住对方伸过来的手，又掐紧了对方的脖子以防叫出来。
然后她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两个守夜的男生，一个人已经把手伸进韩菲菲的上衣里了，偏偏韩菲菲双颊绯红还睡得死熟（何故：难道她以为在做春梦），另一个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何故一瞬间怒到极点，威胁的眼神盯着那个还在揉韩菲菲胸部的男生。木何年跟另一个男生睡在隔着货架的另一边，何故不知道要不要把他们叫起来。而且，就算叫起来他们，木何年跟他们可是同学，还不知道会站在哪一边呢！再说了，韩菲菲没有醒，这事毕竟吃亏的是女生，何故也不想韩菲菲醒过来难堪。
于是只好眼神威胁。
那男生还挑衅地一笑，更大力地揉韩菲菲的胸，他当然知道手下的韩菲菲其实是在装睡。何故收紧手指，被他掐住的男生只觉得头快要bào了，几乎马上就要昏厥过去。
韩菲菲身边的男生这才被吓到，缩回手退到货架那里。何故就把手里的男生放了。两个男生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何故，没想到何故真的敢下杀手。
莫染尘目睹了全过程，几乎想要给何故击掌喝彩了。嗯，身手不错，就是傻了点，她都没发现那女生是装睡吗？人家是自愿的，好人白当了。
一夜无话。
4月15日上午，S市S大学旁超市。
今天又是个艳阳天，早上起来后，大家随便填饱肚子，又坐下来等。
看昨天郭静言的表现，大家都猜到应该会有人来救他们，或者说，是救郭静言，其他人都是顺带的。郭静言今天早上醒来心情就很好，还跑去跟那个年轻男子说话，然后一脸嘲讽地回来了。
木何年的心情却没那么晴朗。他们七个人里，恐怕有一个人不能带上。郭静言昨天就告诉他，她父亲会在今天派八个人来救她，大概中午时分会到。木何年却不是个傻的，在人力有限的情况下，救援队绝对不会做超出他们能力的事情。八个人，大概是开两到三辆车，能坐多少人真不好算。木何年设想过，如果一定要留下一个人，他是想留下韩菲菲的。如果论亲疏远近，韩菲菲和何故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是木何年心里对何故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自然不想留下何故，而且何故武力值高强，跟她一起安全比较有保障，但是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何故还会愿意跟他们一起走吗？
另外三个男生和韩菲菲郭静言在小声聊天，时不时逗乐，郭静言和韩菲菲都是一副开心无忧的样子。何故看着这五个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韩菲菲，那个男的可是占了你便宜啊，你还冲他笑得那么开心，别笑了啊啊啊～何故的内心小宇宙喧嚣不已。
虽然何故内心如此火热，但脸上却一片空白，就像在发呆似的。她大学期间除了早晚运动，几乎就宅在教室和宿舍，沉浸在二次元世界里，除了室友也不和别人接触，偏偏她自己也不觉得寂寞无聊。
“咳咳，”木何年清嗓表示有话要说，“我有件事想跟你们讨论一下。”
六双眼睛看着他。
“我发现我的力气变大了，你们呢？”
跟木何年一起守夜的男生说：“我也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竟然不是！”
韩菲菲这时接口道：“我也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大了一点。”转向何故，“借下你那钢管。”
何故无所谓地递给她，韩菲菲就表演了一下美女扳弯钢管。
然后郭静言也试了试，也能扳弯。男生们更厉害点，扳弯扳直都不带费劲的。最后钢管传回何故手里时，已经变成了弯弯曲曲的破烂。何故没有表演，直接把钢管丢一边，抱臂靠在货架上。
何故的手在发抖。她很兴奋。
从昨天逃出食堂到进入超市，她一路上都在克制自己的力量。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她不是怪物。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力气比四个男生中力气最大的人还要大。会不会她还是有什么问题呢？
“现在，我们有一战之力了。”木何年的表情也轻松起来，“那些怪物跟电影里的丧尸很像，相信只要打破它的头，就能杀死它，之前没能打破它脑袋大概是我们力量不够大。”
“昨天何故没有打破任何一只怪物的头。”郭静言淡淡地说，听起来却像在暗示什么。
木何年怀疑地看向何故，昨天何故确实没有敲破哪个怪物的头，难道她的力气没有变大？
被何故教训过的两个男生jiāo换了一个眼神。
韩菲菲看了何故一眼，保持沉默。昨晚郭静言已经告诉她可能不能带上所有人，不管谁被留下，她都不能是那个被留下的人。她不知道为什么郭静言会讨厌何故，但是她知道自己要跟紧郭静言。
何故惊讶地看着郭静言，她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被微妙地鄙视了？而且你都说了是昨天，昨天你不仅没打bào怪物头，连战斗都没怎么参与！还有，木何年你电影看多了吧，谁说敲头就能杀死？能敲头她早就敲了好不好？！
千言万语尽在……何故的内心小剧场中。
第5章 人心
4月15日上午，S市S大学附近超市。
何故刚站起来想用行动表示，她也是大力女超人的时候，三辆车停在外面了。木何年看到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三辆车坐十五个人绝对够了。五个壮汉从车上下来，一色的黑衣黑裤（不是西装），手持qiāng械将超市门口团团围起来。
“郭小姐，您的父亲派我们来接您，请立刻带好随身物品跟我们离开。”领头的壮汉对着门里说。
四个男生七手八脚把堵在门口的货架移开，五个壮汉钻进来立刻将物资一扫而空，除了郭静言，其他六个人脸色都有点难看。
莫染尘也背着背包转了出来，一脸被打扰的不悦。
五个大汉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人。
郭静言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时又粲然一笑，邀请莫染尘道：“先生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莫染尘斜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嘲讽□□luǒ，郭静言脸色铁青。
郭静言也不看其他人的神色，扭头就往外走，出门乍见一溜儿跟过来的怪物，差点没尖叫出声。好在五大汉（何故称）紧跟着她，其中一人立马捂住她的嘴拎着郭静言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放进车里。韩菲菲等人也很自来熟地开门上车。大汉们用装了□□的qiāng对付怪物并不太轻松，何故惊骇地发现子弹居然打不穿怪物的头骨，只能shè击眼睛来消灭怪物。可是qiāngqiāng击中眼部又谈何容易？怪物渐渐群围了上来。
何故冲进超市摸了把菜刀，看到莫染尘还悠哉地站在超市门口。
“还不快走？”何故提醒一句又冲出去。
菜刀不是用来砍怪物的，而是用来格挡。何故仍旧用的老办法踹膝盖。
啪，啪，啪......骨骼错位的声音渗得人牙疼。有大汉看到了，发现了，咦，这姑娘的方法不错啊！摸起腰间的警棍，也开始格挡，踹膝盖，效率bào棚。
该上车的都上车了，何故在两个大汉的掩护下向一辆车靠近，然后发现坐不下三个人了。
车里后座坐的是被何故教训过的两个男生，前面两个保镖，这辆车还能坐下一个人。
三辆车装下十五个人妥妥的，这辆车不行，别的车肯定可以。何故不想跟这两个人坐一起，于是向一个保镖做了个上车的手势，自己转向别的车。
“奇行种！”韩菲菲的声音突然响起。
何故第二次听到这个名词，仍旧有种穿越感。
“直接开车走！”郭静言急言下令。
三辆车本来就没熄火，立刻就可以走的。何故听见韩菲菲和郭静言的声音，就在自己正走过去的第一辆车上，于是加快脚步。
“快走。”郭静言低声对司机说。
司机瞥了眼后视镜，油门踩到底。
何故手才摸到门，车子就走了，后面两辆车都是满的，而且现在这个情况也没人敢减速或者停车。
木何年从窗户看见何故还是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对上他的视线后居然还冲他挥挥手。
第三辆车经过的时候，一根军用警棍扔了过来，何故又条件反shè地闪开了……
捡起警棍，被车子隔开的无怪物真空地带渐渐消失。身后响起怪物的嘶吼，何故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过来。”暖暖的声线响起。
何故不禁头皮发麻。危险！
抬头看见那站在门口的年轻男人向她伸出手，神情冷峻。
何故没有思考就向他冲去，抓住他的手。按说这种逃命时刻，牵手神马的真是妨碍啊，可是何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人向她伸出手了，一定要好好抓住，即使这个人让她觉得危险。
莫染尘一握住何故的手就往超市后面跑，边跑边拉倒货架，也可以阻碍一下那些怪物的行动。一直进到卫生间，莫染尘两脚踹烂窗户，先钻了出去，何故紧随其后。她一跳下来就看到莫染尘正将长匕首从一只僵尸的眼里□□，然后就看到他身边的车。
普通的国产面包车，前后加了保险杠，其余的肯定也做了改装，只是何故看不出来。从外表上看，这就一部普通的面包车，但是，何故相信，这个男人既然有所准备，就一定会……
＝口＝！何故看着眼前男人的举动，咽下口水，忍不住问出口：“你，你在做什么？”
莫染尘从刚刚开始表情一直就很柔和，他手上动作不停，言简意赅地回答：“偷车。”
他说了，他真的说了，他居然说了！何故内心OSbào发了。好吧，其实她刚刚看到这辆面包车的时候，什么都没想()
车门打开，两人上车。
莫染尘发动汽车，绕到秋锦路上。超市已经被怪物塞满了，这边路上也能看到不断有怪物被声音吸引过来，其中有一些听到了发动机的声音，转向汽车的方向。
这怪物骨头之硬，两人都是知道的连子弹都打不穿。莫染尘也不敢托大地拿车子直接撞，只能绕开，或者将怪物带倒，何故几乎要说句“老天保佑怪物是的平衡力为五的渣渣”。
“我是莫染尘。”男人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何故本来想认真听听他要说什么，结果他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等她说话呢！
“我是何故。”她顿了顿，然后说，“莫染尘，你好！”
莫染尘扭头看向她，眼里带着笑意：“何故，你好。”
虽然莫染尘的表情让她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莫染尘还是令她觉得危险，但是她直觉对方是可以信任的。这种感觉很微妙，令她有点不安。
“我们现在去哪里？”为了打消自己奇怪的情绪，何故找了个话题。
“政府已经着手建立避难区，准备就近接纳市民，离我们最近的J区是避难区的一个。J区北部有大片工厂，居民也少，高楼大厦几乎没有。”莫染尘分析道，然后看了何故一眼，“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莫染尘边打方向盘边开启了车里的电台，调整了频道，就听见官方电台发出的通知。
“各位市民，此次病dú危机为全球范围……请勿惊慌……我市政府已派出救援军队……自来水与电力系统在未来三天内能正常运行……不要轻易让陌生人进入你的居所……远离病dú感染者，隔离伤员.……请继续关注官方电台……”
官方并没有关于避难区的消息透出，何故不禁有点疑惑。莫染尘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解释道：“总有一些人会被优先营救出来……而且避难区还在建设中，如果此时大量市民涌入，不利于避难区的建设。”
何故闻言，倒是能够理解，恐慌的人群难以控制，如果这时接纳大量惊慌失措的群众，政府需要安排人员对其进行解释安抚和管理，这样一来，避难区的建设会被拖慢进度。理解是能理解，但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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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何年想了想，说：“我们四个男生，两个人守上半夜，两个人守下半夜，你们女生就好好休息吧！”
有人愿意主动守夜，三个女生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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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并没有那么多意外。两位美女安全回来了，并且还洗漱干净，令人眼前一亮。何故几乎忍不住想把脏污的口罩再带起来，哎，她就是那被羞的花，被沉的鱼。不过，生理需求不能憋，于是何故也去卫生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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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两个守夜的男生，一个人已经把手伸进韩菲菲的上衣里了，偏偏韩菲菲双颊绯红还睡得死熟（何故：难道她以为在做春梦），另一个就把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何故一瞬间怒到极点，威胁的眼神盯着那个还在揉韩菲菲胸部的男生。木何年跟另一个男生睡在隔着货架的另一边，何故不知道要不要把他们叫起来。而且，就算叫起来他们，木何年跟他们可是同学，还不知道会站在哪一边呢！再说了，韩菲菲没有醒，这事毕竟吃亏的是女生，何故也不想韩菲菲醒过来难堪。
于是只好眼神威胁。
那男生还挑衅地一笑，更大力地揉韩菲菲的胸，他当然知道手下的韩菲菲其实是在装睡。何故收紧手指，被他掐住的男生只觉得头快要bào了，几乎马上就要昏厥过去。
韩菲菲身边的男生这才被吓到，缩回手退到货架那里。何故就把手里的男生放了。两个男生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何故，没想到何故真的敢下杀手。
莫染尘目睹了全过程，几乎想要给何故击掌喝彩了。嗯，身手不错，就是傻了点，她都没发现那女生是装睡吗？人家是自愿的，好人白当了。
一夜无话。
4月15日上午，S市S大学旁超市。
今天又是个艳阳天，早上起来后，大家随便填饱肚子，又坐下来等。
看昨天郭静言的表现，大家都猜到应该会有人来救他们，或者说，是救郭静言，其他人都是顺带的。郭静言今天早上醒来心情就很好，还跑去跟那个年轻男子说话，然后一脸嘲讽地回来了。
木何年的心情却没那么晴朗。他们七个人里，恐怕有一个人不能带上。郭静言昨天就告诉他，她父亲会在今天派八个人来救她，大概中午时分会到。木何年却不是个傻的，在人力有限的情况下，救援队绝对不会做超出他们能力的事情。八个人，大概是开两到三辆车，能坐多少人真不好算。木何年设想过，如果一定要留下一个人，他是想留下韩菲菲的。如果论亲疏远近，韩菲菲和何故其实是差不多的，但是木何年心里对何故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自然不想留下何故，而且何故武力值高强，跟她一起安全比较有保障，但是昨天晚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何故还会愿意跟他们一起走吗？
另外三个男生和韩菲菲郭静言在小声聊天，时不时逗乐，郭静言和韩菲菲都是一副开心无忧的样子。何故看着这五个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韩菲菲，那个男的可是占了你便宜啊，你还冲他笑得那么开心，别笑了啊啊啊～何故的内心小宇宙喧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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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的力气变大了，你们呢？”
跟木何年一起守夜的男生说：“我也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还以为是我的错觉呢，竟然不是！”
韩菲菲这时接口道：“我也觉得自己的力气变大了一点。”转向何故，“借下你那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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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郭静言也试了试，也能扳弯。男生们更厉害点，扳弯扳直都不带费劲的。最后钢管传回何故手里时，已经变成了弯弯曲曲的破烂。何故没有表演，直接把钢管丢一边，抱臂靠在货架上。
何故的手在发抖。她很兴奋。
从昨天逃出食堂到进入超市，她一路上都在克制自己的力量。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她不是怪物。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力气比四个男生中力气最大的人还要大。会不会她还是有什么问题呢？
“现在，我们有一战之力了。”木何年的表情也轻松起来，“那些怪物跟电影里的丧尸很像，相信只要打破它的头，就能杀死它，之前没能打破它脑袋大概是我们力量不够大。”
“昨天何故没有打破任何一只怪物的头。”郭静言淡淡地说，听起来却像在暗示什么。
木何年怀疑地看向何故，昨天何故确实没有敲破哪个怪物的头，难道她的力气没有变大？
被何故教训过的两个男生jiāo换了一个眼神。
韩菲菲看了何故一眼，保持沉默。昨晚郭静言已经告诉她可能不能带上所有人，不管谁被留下，她都不能是那个被留下的人。她不知道为什么郭静言会讨厌何故，但是她知道自己要跟紧郭静言。
何故惊讶地看着郭静言，她刚刚说了什么？为什么她感觉自己被微妙地鄙视了？而且你都说了是昨天，昨天你不仅没打bào怪物头，连战斗都没怎么参与！还有，木何年你电影看多了吧，谁说敲头就能杀死？能敲头她早就敲了好不好？！
千言万语尽在……何故的内心小剧场中。
第5章 人心
4月15日上午，S市S大学附近超市。
何故刚站起来想用行动表示，她也是大力女超人的时候，三辆车停在外面了。木何年看到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三辆车坐十五个人绝对够了。五个壮汉从车上下来，一色的黑衣黑裤（不是西装），手持qiāng械将超市门口团团围起来。
“郭小姐，您的父亲派我们来接您，请立刻带好随身物品跟我们离开。”领头的壮汉对着门里说。
四个男生七手八脚把堵在门口的货架移开，五个壮汉钻进来立刻将物资一扫而空，除了郭静言，其他六个人脸色都有点难看。
莫染尘也背着背包转了出来，一脸被打扰的不悦。
五个大汉警惕地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年轻男人。
郭静言不知道怎么想的，这时又粲然一笑，邀请莫染尘道：“先生真的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莫染尘斜睨了她一眼，眼中的嘲讽□□luǒ，郭静言脸色铁青。
郭静言也不看其他人的神色，扭头就往外走，出门乍见一溜儿跟过来的怪物，差点没尖叫出声。好在五大汉（何故称）紧跟着她，其中一人立马捂住她的嘴拎着郭静言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放进车里。韩菲菲等人也很自来熟地开门上车。大汉们用装了□□的qiāng对付怪物并不太轻松，何故惊骇地发现子弹居然打不穿怪物的头骨，只能shè击眼睛来消灭怪物。可是qiāngqiāng击中眼部又谈何容易？怪物渐渐群围了上来。
何故冲进超市摸了把菜刀，看到莫染尘还悠哉地站在超市门口。
“还不快走？”何故提醒一句又冲出去。
菜刀不是用来砍怪物的，而是用来格挡。何故仍旧用的老办法踹膝盖。
啪，啪，啪......骨骼错位的声音渗得人牙疼。有大汉看到了，发现了，咦，这姑娘的方法不错啊！摸起腰间的警棍，也开始格挡，踹膝盖，效率bào棚。
该上车的都上车了，何故在两个大汉的掩护下向一辆车靠近，然后发现坐不下三个人了。
车里后座坐的是被何故教训过的两个男生，前面两个保镖，这辆车还能坐下一个人。
三辆车装下十五个人妥妥的，这辆车不行，别的车肯定可以。何故不想跟这两个人坐一起，于是向一个保镖做了个上车的手势，自己转向别的车。
“奇行种！”韩菲菲的声音突然响起。
何故第二次听到这个名词，仍旧有种穿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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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本来就没熄火，立刻就可以走的。何故听见韩菲菲和郭静言的声音，就在自己正走过去的第一辆车上，于是加快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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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辆车经过的时候，一根军用警棍扔了过来，何故又条件反shè地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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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故没有思考就向他冲去，抓住他的手。按说这种逃命时刻，牵手神马的真是妨碍啊，可是何故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好不容易有人向她伸出手了，一定要好好抓住，即使这个人让她觉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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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莫染尘。”男人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何故本来想认真听听他要说什么，结果他说了这一句，就没有下文了。她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等她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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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染尘扭头看向她，眼里带着笑意：“何故，你好。”
虽然莫染尘的表情让她觉得莫名其妙，虽然莫染尘还是令她觉得危险，但是她直觉对方是可以信任的。这种感觉很微妙，令她有点不安。
“我们现在去哪里？”为了打消自己奇怪的情绪，何故找了个话题。
“政府已经着手建立避难区，准备就近接纳市民，离我们最近的J区是避难区的一个。J区北部有大片工厂，居民也少，高楼大厦几乎没有。”莫染尘分析道，然后看了何故一眼，“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去一个地方。”
莫染尘边打方向盘边开启了车里的电台，调整了频道，就听见官方电台发出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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