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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惊鸟 震撼朝堂

  香瑟瑟横手捻着飞 镖缓缓在黑白分明的凌厉眸子前划过,稍稍把飞镖一提,定格在右眼那凌厉气息交汇处,一字一顿冷冷道:“夫人曾送我两件礼物,现在我还你一件大的,希望你能在地狱里好好感恩。”

  “放肆 !拿下她!”采信厉声吆喝。

  穹戈夫人旋即扬起手来。

  凌虚和段修暂且 不敢轻举妄动。

  采信拧紧眉头心急如焚低念:“夫人,这女人太张狂了……”穹戈夫人冷了她一眼,她忙低下头去。

  穹戈夫人对上香瑟瑟的锋芒,轻嗤,阴柔冷笑道:“那本宫就拭目以待。赌一局如何,寿宴当日,你若不能将本宫挫败,终身为奴,替本宫效命。”

  香瑟瑟随后从横梁上飞下来,旋身回落到靠近门口的地方,眸光轻抬,正好见有鸟儿从窗外飞过,她诡秘低笑,再把目光落到穹戈夫人身上戏谑笑道:“夫人果然大气。”说罢,拂袖扬长而去。

  采信看了看她离去的身影,再低眸看穹戈夫人,迫切问道:“夫人,她自投罗网,就这么让她走了吗?”

  自从七星阁一事后,穹戈夫人额头上的乌龟不但洗不掉而且还让她头痛欲裂,凌虚和段修曾多次试图去掳劫香瑟瑟,想逼迫她交出解药和去掉那乌龟。但是,因为她的身边埋伏了不少高手,所以,几番前往都未能得手。

  “她早晚会落到本宫手里。”穹戈夫人恨恨低念,她又何尝不想直接逮住她接触这日日头痛的煎熬,但是,想着这个香瑟瑟敢明张目胆进来,肯定是有后招的。

  微闭眼睛沉默了会,穹戈夫人摆摆手,轻声道:“传令下去,今天的计划取消。”

  “这……”采信停顿了会,轻敛眸色沉默不语。

  从茜禹宫出来,采信神色诡秘来到御花园的偏僻的角落处,不一会儿,聂云庭就来了。

  “王爷,夫人她的确另有打算。”采信轻皱眉头道,继而将刚才茜禹宫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转告给他。

  她虽然由穹戈夫人抚养长大,但是,深知这个男人才自己未来的主宰,必须忠诚于他胜过穹戈夫人。

  最后,她补充一句:“就因为那个女人的话,夫人取消了接下来的行动。”

  聂云庭沉沉点头,琢磨了会,摆摆手道:“行了,你先行回去。”

  采信轻蹙眉心,迟疑了会,试探问道:“那……王爷您的行动……”

  “自然也取消。”聂云庭沉声。

  “是。”采信松了一口气,这才安心退下。因为他一旦采取今天的计划,恐怕就正式与穹戈夫人宣战为敌了,这是她最不希望看到的。

  “哎……”聂云庭忽然把她喊住。

  采信忙止住脚步,回过身来恭敬笑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聂云庭双手负后,郑重提醒:“她叫香瑟瑟,不叫那个女人。”

  采信微咬下唇,暗地扯了扯衣袖,强压着心中的不满,点头应声:“是。”便退下。

  待采信远去好一阵后,聂云庭忽地扬起嘴角,欢喜笑道:“出来吧。”

  不一会儿,躲在墙后的香瑟瑟探眸出来,流转眼眸扫视,然后才大大方方从墙后走出来。

  聂云庭还没见过她这么淘气的一面,心头忽然像流进了一泓蜜,很快忘了她今日与纳兰褚旭相偎熟睡的画面。

  “鬼鬼祟祟躲起来偷听,是想看看本王是否领你的情吗?”聂云庭戏谑笑问。

  “领我的情?”香瑟瑟纳闷低念。

  聂云庭轻作点头,理所当然道:“你特意跑去茜禹宫说那番话,无非就是让穹戈夫人打消算计我的念头,让我与她不至于彻底撕破脸皮。瑟瑟,谢谢你。”

  香瑟瑟轻扯嘴角无奈低笑,是这样理解的吗?

  事实上,当聂云庭在马车上告诉她关于穹戈夫人的阴谋后,看他的神情,她就猜得出来他是决定在穹戈夫人出手的时候与她翻脸,并准备了计谋反击。

  她提醒穹戈夫人当然并非为了阻止他们翻脸,换句话说,他们翻不翻脸与她香瑟瑟何干?

  只不过她今天要办一件事,如果这对如狼似虎的母子真的在今天撕逼,势必会影响到她的计划,所以她才动动嘴皮子让他们哪里凉快那里去。

  聂云庭凝视着她的眸子,恳切问道:“你心里,是有我的?否则,你不会选择我。”

  香瑟瑟“呵呵”两声,默默转身离开,在心里道:“放心,我会用残忍的结果,提醒你,必须记住别人说过的话。”

  聂云庭凝视着她远去的倩影没有追上去,他当然清楚她这么做并非为了他,而是另有目地,只是,心里有一个小小的期望,希望有一日成真。

  想着她留给穹戈夫人的挑衅,他又不由得皱了眉头,这女人昨晚还说今天看什么好戏,她究竟想干什么?

  接风洗尘的宴会很快开始了,皇帝抱恙在身没有出席,由贵妃香茗桐和太子聂云霄主持,旭王府的王爷、王妃和太君来了,纳兰褚旭却并未与他们说话。

  而且席中还坐着一个香瑟瑟,或许是她这身红衣太过晃眼,不管把目光转到哪去,都能看到她的影子,让众臣的心里添了几分莫名的不安。

  因着昨晚的事情,殿上的气氛有些尴尬,朝臣们只顾默默低头饮酒吃东西,生怕一个不小心脑袋不保。

  聂云霄把目光落在位于护国公香延臣后面的香瑟瑟,暗地里捻着手中的羽毛,心里有些怪异。

  据他从安插在茜禹宫的鸟儿带回来的信息,这香瑟瑟竟然跑去穹戈夫人那里公然宣战,他是在琢磨不透这个女人接下来要干什么?

  尤其是回想那个晚上她说的话,被她收作奴隶吗?聂云霄端起酒杯不以为然轻蔑低笑。

  这时,舞姬刚刚退下,忽然一只四彩的鸟儿从殿外飞进来,落到了中间的地面处。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转落到这只奇怪的彩鸟身上。

  如何奇怪?这明明就是一只普通的乌鸟,但是却被染了红、青、白三种颜色,而且技术不到位,染得乱七八糟,杂乱无章。

  坐在香瑟瑟后面的慕容忆一脸无语掩住脸庞,昨晚这人儿命令他去抓一只有趣的鸟,好吧,他费了不少人力,总算在天亮之前给她抓了一只五彩鹦鹉。

  她不满意,结果让药奴逮来一只乌漆麻黑的鸟。

  嗯,他对这个女人的审美观产生怀疑。

  接着,她还让药奴取来颜料,“唰唰”大笔一挥,终于,这世间上出现了最丑的鸟。

  他对这个女人的审美观彻底绝望了,或许是眼睛蒙太久了,才会眼神不好使。

  看见有鸟闯入,香茗桐正欲发话,忽然听见香瑟瑟的声音。

  “太子殿下,这也是节目之一吗?”

  闻言,殿上众人的在她、鸟和聂云霄之间来回流转。

  聂云霄睨向她没有说话。

  席中的淮寅流转眸光看向香瑟瑟,昨晚她说今天会上演一场好戏,莫非就与这只奇怪的鸟有关?

  众所周知聂云霄养得一手好鸟,还没成为太子之前,还为不少达官贵人送鸟养鸟。

  突然放一只这么丑的鸟来,是打算借过往的事情羞辱他?

  “瑟瑟,切莫妄语。”香茗桐沉声道,她虽然不知道香瑟瑟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身为贵妃,必须提点一声。

  “不过是一只误闯进来的鸟罢了,无需大惊小怪。”其中一位大臣呵呵笑道。他自然是想拍聂云霄马屁的,但那凌渊帝对香瑟瑟的态度晦暗不明,他也不敢直接拂了她的面子。

  其他聪明的臣子就不淌这浑水了,这鸟一看上去就是人为的奇丑,谁都猜到它的到来,肯定带着某人的目的。

  琢磨着,目光暗暗瞅向香瑟瑟,某女今日疯狂至极,试问举国内外,哪个大人物是她不敢招惹的?

  昨日将某位容颜潇煞的皇帝推上台面,让他与异国臣子比试。还直接弄死了穹戈夫人的心腹,让本国皇帝情绪失控,皇帝清醒过来后也不追究她了。

  所以,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不要多嘴的好,免得惹祸上身。

  香瑟瑟莞尔笑道:“既然不是太子安排的,也不是贵妃安排的,那么这鸟来得蹊跷,怕是来者不善。”

  众人用眼角余光瞅向她,不过一只鸟罢了,还能变出个花样来。

  “你认为它有什么目的呢?”聂云霄冷声问道,下意识提起手来勾住腿侧的衣衫,但一贯苍白虚弱的脸并没有多少变化。

  “问我?”香瑟瑟戏谑反问笑道,“太子殿下不是懂鸟语吗?你问问它不就知道它到底想干了嘛。”

  众人听在耳里,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

  聂云庭琢磨了会,暗惊,睨向聂云霄试探问道:“太子能与鸟说话,是吗?”

  众人琢磨了会,猛然反应过来,皆愕然看向聂云霄,心头处生出一片无尽的惊恐。这些人中,几乎所有人家中都圈养着一只来自聂云霄的鸟。

  从前养着聂云霄送的鸟只是为了兴趣或者在养鸟之风掀起的时候与人攀比罢了。

  后来,他成为太子了,再普通的鸟,只要是聂云霄昔日送的,都被大臣们当金丝雀供养起来,京都内外内还掀起狂热奢侈鸟笼与饲料的争夺战。

  淮寅轻敛眸色,他从没有过这么疯狂的想法。心念整个京都大小官员都养着一只聂云霄的鸟,而他懂鸟语并且别有居心,那该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无缝情报网。

  聂云庭按住心头百转千回的讶然,下意识把目光落到香瑟瑟身上。

  这时地上的鸟展翅向外飞走了,香瑟瑟轻叹了声,便称有些困乏先行离去。

  听闻香瑟瑟来了驿馆,纳兰褚旭连忙放下手头上的东西迫不及待从鬼市赶回驿馆,心里还纳闷着,这人儿在皇宫闹得人心惶惶,怎么突然转驾到自己这来。

  他才刚进屋就看见坐在桌子边的香瑟瑟手抓三根银针,意欲刺向她拿在手里的衣服。

  那是她做给他的衣服。

  “瑟瑟不要!”纳兰褚旭急切喊了声。

  香瑟瑟已经将三根银针刺进了衣服里,用力一划,面料上旋即划出三道细长的口子,她这才抬眸看向他微微烫红的眼圈,一边用手中的银针衣服划破成丝缕,一边戏谑道:“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鬼皇陛下何须摆出这副吓人的模样?”

  纳兰褚旭鼻尖酸涩,凝视着被她渐渐撕碎的衣服,哽咽说不上话来。这是她做给他的衣服,也是这些日子以来陪他入睡的东西,看着被她一点一点地撕碎,仿佛看到自己一点一点撕碎了她的心。

  直到将这衣服撕成无法复原的丝缕后,她才将它扔到地上,抬头张望,站起来走过去拿了案头上的烛台。

  纳兰褚旭快步走过去,摁住她的手腕,盈满痛伤的目光里流露出丝丝恳切哀求,轻声低喃:“瑟瑟,不要烧了它好吗?”

  香瑟瑟冷嗤一声,抬眸对上他微微泛红的眼圈,戏谑问道:“鬼皇陛下是要睹物思人?你可知道自己睹的是谁的东西?思的又是谁?”说着,她把烛台扔到地上,滴落下来的蜡水一下子把地上布碎燃烧起来。

  纳兰褚旭凝视着她决绝的表情,心窝刺痛,缓慢松开她的手。

  香瑟瑟侧过身去冷声道:“把须翁城的印玺还给我。”

  纳兰褚旭收回落在灰烬处的目光,微闭眼睛沉沉呼吸,许久,才睁开明厉的眸色,问道:“我要是不给呢?”

  香瑟瑟回过身来对上他的锋芒,冷冷低笑道:“当日玥莲公主赠予我须翁城池,三国的人都在场,若鬼皇陛下非要跟我抢夺这座城池,我香瑟瑟不怕跟你争。”

  纳兰褚旭上前一步直逼她的眸子,冷声问道:“你要与我为敌?”

  香瑟瑟轻嗤低笑,不慌不忙反问:“鬼皇陛下不觉得这么问是多余的吗?”

  “是吗?那就看看你有没有与我为敌的能耐。”纳兰褚旭冷冷低念了句,忽然抬起手来向她擒去。

  香瑟瑟触电般倾身向后躲开他的手,再侧身而起,踢脚向她踹去。

  纳兰褚旭站在原地快手擒住她的脚踝向后拽,“吖!”香瑟瑟拧紧眉头讶然喊了声直接扑到了她的怀里,纳兰褚旭勾起一抹狷狂的魅笑,唇弧勾勒她脸上的红云最后落到她耳际,喃喃道:“娘子学艺不精,这点小打小闹的功夫还不能给为夫瘙痒,看来灵隐还不够尽责,不敢好好训你。”

  香瑟瑟被他那股吹在耳边的妖风弄得浑身酥麻,她蹩蹙眉心,恨恨咬牙,疾手滤过腰间抽出三根银针,只可惜还没抬手就被他掐住了手腕。

  纳兰褚旭指尖沿着她的手腕划落,直接打掉她手中的银针,见她意欲反击,他诡秘低笑,把手放在她小腹处轻轻往外一推,再疾手掐住她的双腕让她在自己跟前旋转了一圈,双手交叉背靠着再次落入自己怀中。

  香瑟瑟正欲咒骂他,可这个该死的男人又凑到她耳边说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娘子……”纳兰褚旭靠近她耳际,吹着骚骨的暖风,喃喃道,“东篱和小卫都在外边候着,你这样咿呀叫喊,他们会心猿意马。”

  “你!”香瑟瑟气急败坏扭头向后瞪了他一眼,脸却不由得红了起来,只恨自己双手都被他给钳住了,缓了缓气息,她睨向前方压低声线,冷声责问,“你想怎样?”

  听见她乖乖放低了声音,纳兰褚旭欢喜低喃:“娘子真乖。”话罢,稍稍探前,“啵”在她侧脸处记上一吻。

  “混蛋!”香瑟瑟咒骂一声,他稍微把力度放松,她旋即挣脱开来踉跄向前跌了两步,扭头向后不爽睨了眼双手负后站在原地满脸得瑟的他,她咬咬牙疾步回过身来,哪里还记得什么招式,扬起手直接向他抓呀打的。

  可这个该死的男人可恶至极,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却是双手负后十分傲慢地躲闪,压根就是看一个疯婆子自打自闹似的。

  “啊!”香瑟瑟快被他气疯了,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有黑鬼门的毒粉,她旋即抓出药包向他撒去,岂料这可恶的男人不躲也不闪,迎面受了这毒粉的攻击,唇畔处还是那抹狷狂的邪笑。

  她蹩蹙眉心迷惑看着他,只是看了许久还不见他昏迷,反而是步步逼近。

  “你……你……”香瑟瑟踉跄向后倒退一步,这黑鬼门的药失效了?

  她正欲转身外逃,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被迫拽回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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