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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皇后被废

  钟逸轩眼里流过 一丝痛光,低眸浅笑道:“是,我敢把你送到他身边,就是因为有我把你抢回来的理据。”

  木晨儿冷 冷低笑,这回,可终于明白他当时那个诡秘的笑容是什么意思了,原来他布了局,由始至终都是他的局。

  百里骓拳头微握,冷盯 着钟逸轩,眸色微敛,细细琢磨。

  若不凡兴趣盎然琢磨着百里骓的眸色,看他如何解开这一局。

  “你错了……”木晨儿低喃了一声,一手夺过他手里的欠条,一边撕扯一边冷眼看他,轻笑说道,“我可是四皇子养的小王八十分崇拜的无耻瑄州百里骓妃,我,可以很无耻地毁约,尤其是面对更无耻的人。你可以向天下人状告我,我,不介意。”

  若不凡对她这不讲章法的举动微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嗯,这个女人就该如此。

  钟逸轩默默地看着被她撕烂的欠条,凝视如同雪花般散落的纸碎,没有说话。

  “所以……”木晨儿语锋一转,抬起百里骓的手,扭头看向若不凡,若有意味郑重说道,“我没有诚信度跟你立约,这次跟你订立协约的是百里骓。”

  “……”百里骓和若不凡不约而同满脸黑线——你怎么不直接说怕痛呢?

  木晨儿傲慢地别过脸去——我就是怕痛,怎么呢?

  与若不凡立下血约后,百里骓忙挽着木晨儿的腰走去。

  “哎……”若不凡轻喊了声。

  百里骓和木晨儿迷惑扭头看去。

  若不凡看着木晨儿,许久,才深沉道:“以后,我会好好吃饭的。”

  百里骓骤然阴下眼眸,抚在木晨儿腰上的手骤然一紧。

  木晨儿纳闷了一会儿,隐约感觉到百里骓的怒意,白了若不凡一眼,忙拖着百里骓离开。

  待他俩下楼后,若不凡再扭头看向钟逸轩,冷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

  钟逸轩走过去蹲下来,神色平淡,无凄无怨,把撒在地上的纸碎,一片一片捡起来说道:“我说过了,只要她最后选择的不是我,我的命,双手奉上。”

  若不凡盯了一眼拾纸的他,冷声道:“你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要自取欺辱?我指的是……欠条。”

  钟逸轩浅笑,没有说话。

  “你想让她恨你?”若不凡试探问道,“明知道自己要死,所以,让她更恨你,恨不得马上忘掉你?”

  钟逸轩轻抬头,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说:“我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这,的确是我一直想做的,只是……”

  时间错了。

  如果在她死心蹋地爱上百里骓之前,就把欠条的愿意告诉她,结果,会一样吗?

  若不凡冷冷拂袖转身离开道:“收拾包袱准备跟我到西陵国去吧,你的命是我的,我爱什么时候取,就什么时候取。”

  出了泰恒楼,百里骓扭头瞪了一眼木晨儿责问:“你什么时候跟他说好好吃饭呢?这话能随便对别人说的吗?”

  “我……”木晨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她啥时说了?

  她鼓起泡腮满,带委屈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说,你拿点智商出来好不好?他那是挑拨离间!”

  “你跟我谈智商?”百里骓哭笑不得瞪了她一眼,钟逸轩那一笔还没跟她算了,还敢谈智商!

  木晨儿挽住他的手臂,笑眯眯说:“好啦,我们回家吃饭吧。”

  “不去!”百里骓愠闷拂袖侧过身去。

  “你是不是这么小气?”木晨儿绕到他的跟前,鼓起泡腮说,“我真没跟他说,谁知道他在那里听来的?”

  “咯啰……咯啰……”突然跑来一匹马。

  木晨儿仍拽着百里骓的手说:“我记起来,好像……”

  话音未落,百里骓突然收紧她的腰凌空跃起,带着她一起稳稳落到马背上。

  “驾!”百里骓狠踹马腹,策马而去。

  “啊……”木晨儿吓了一跳,惊乍问道,“百里骓,你要带我去哪?”

  “我的马……”追马的人使劲吆喝。

  站在某处的百里辰,看见远去的马,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欢喜笑弧。

  来到山崖前,已经是日落黄昏。

  群山峻岭被金黄的落霞笼罩,柔光万丈,一望无尽,仿佛每一处都藏着一个诡秘而宏伟的神话。

  “好美!”木晨儿还没下马,就恨不得跑前几步,再把眼前这副壮丽的景观看真切一点。

  上次他离开了大半个月,回来之后带着一身伤也是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木晨儿急了一下,扭头向后看他。

  百里骓率先跳下马,再把她抱下马,诡秘笑说:“就罚你饿着肚子陪我看日出。”

  “看日出?”木晨儿纳闷地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才只是日落的时间,这个男人是不是说错呢?

  百里骓选了一个位置,带着她一起坐下,把她拥在怀里,看向无边的落霞,温声道:“还记得你那副奇怪的画吗?”

  木晨儿流转眼眸向后,瞪了他一眼说:“哪里奇怪呢?大家都拍手叫喊的,我还赢了一颗大白菜。”

  百里骓揉着她的手心,微笑道:“那幅画藏在我书房里。”

  “我知道。”木晨儿靠在他怀里笑眯眯说。

  “你知道?”百里骓纳闷低头看了看她。

  木晨儿抿唇笑说:“那时听见你要选妃,我一怒之下想把你的书房给烧了,进去之后,发现了我的名画,于是,忍了。”

  百里骓恍然大悟笑说:“喔,原来是你的画救了我的书房,真是庆幸呀。”

  “我还看见了你那幅画,挂在我那幅画的旁边。”木晨儿微微笑说。

  百里骓沉沉低笑,再紧抱了她一点。

  两人静静地看着落霞,不说话,却仿佛说了很多话。

  翌日

  木晨儿猛然醒来,看见天边已经出现鱼肚似的亮光,她扭头看了看凝视着前方的百里骓,试探问道:“你一夜没睡吗?”

  百里骓稳了稳怀中的她,垂下眼眸,沉沉道:“晨儿,你不是想知道我过去的事情吗?”

  木晨儿轻作点头,没有说话。

  她问过,他没有回答,她就不再问了。

  百里骓看向前方鱼肚色的亮光说:“其实,小时候的我,很胆小,很懦弱,很卑微。”

  木晨儿握紧他的手心。

  百里骓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弧说:“当年,父皇送我出宫,我害怕,一直哭闹,不肯离开锦衣玉食的皇宫。于是,他把我吊在悬崖上,七天七夜。”

  木晨儿心头微紧,握得他的手心更紧

  百里骓却淡淡说道:“我在这里的悬崖外,每天看着日出到日落的变化,不知怎的,没教会我勇敢,却让我喜欢了这里的日出。这种黑夜过后的阳光,很温暖,很美。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人陪我看这里的日出,不再孤单。”

  “我不是在吗?”木晨儿心头酸涩低念。

  百里骓低头看她温声道:“然后带我离开。”

  “嗯。”木晨儿使劲点点头。

  百里骓紧抱着她沉声道:“我知道,已经找到陪我看日出,带我走出这个阴影的人,晨儿,谢谢你。”

  木晨儿沉默不语。

  还记得,那一晚,他很深沉地告诉她,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到了那个地方之后,恐怕日后就不能在安宁了。

  后来,他失踪了。

  最后来,他突然出现把她带到这里来,莫名其妙地说了一番近似遗言的话。

  很笨,没弄懂。

  原来,他说的地方是这里。

  原来,他早就肯定了她。

  原来,他是希望她跟他一起并肩走下去。

  因为,这里,是他人生的另一个开始。

  “你还记得那件绣着梨花的喜服吗?”百里骓轻声问道。

  木晨儿下意识摸到自己的头上玉梨簪子上,再扬起眼眸看他。

  百里骓沉默了一阵子,沉声道:“那是桓妃,真正百里骓的母妃的。”

  木晨儿抬眸看他,没有说话。

  百里骓轻叹了一口气说:“那年,百里骓病逝,为了江山,桓妃自刎以隐藏我的身份,我答应她,一定会努力,不惜一切代价,一定会登上皇帝的位置。”

  木晨儿心头沉重,他是否在难过?

  “你……”木晨儿靠在他怀里,轻声问道,“为什么在七岁的时候许下娶一个求而不得的女人为妻?”

  百里骓轻抚着她的脑袋说:“当年,康王叔和康王婶成亲,他们与众王约好了,要在喜堂上除去我这个茹臭未干的王爷之首。以酒配上我所吃的酒菜,还有花香,我定必死无疑。于是,我狠狠羞辱了康王婶一番,借故怒掷酒杯,并扬言要娶一个天下男子求而不得的女人,愤怒离去。随后,远走他乡,磕磕碰碰了好些年,才回到叶城。”

  木晨儿抬起手来,疼心地抚着他的轮廓,七岁的孩子就要面临一群亲人致命的算计,远走他乡,他那“磕磕碰”四个字,包含了多少血与泪。

  怎样的磨难,才让他蜕变成今时今日那么优秀的他?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的阴谋?”木晨儿侧身抱着他的胸膛问。

  百里骓微笑道:“臻王叔提醒我的。”

  他再低头抚了抚她的脑袋说:“说过了,便罢。晨儿,我不希望我们的子孙活在无休止的算计和权力争斗当中,我希望,他们都快快乐乐。”

  木晨儿微微一笑,天边乍然出现一道亮光,放出万丈光芒。

  日出云海,雾沉崇山;夕阳虽好,更取东昕。

  原来,百里骓也在用计,一开始,就用两个包子囚住她了。

  怪不得他总是包不离手,债不离口。

  她懂了,终于知道那包子的主人是谁。

  那包子太珍贵了,她买不起来,只能慢慢还,用心还。

  接下来的日子,木晨儿努力地跟嬷嬷们学习宫里的规矩,把该学的该记的都背了滚瓜烂熟。

  好不容易熬到了皇后册封典礼这一天,后来听百里辰说,这一天很热闹,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百姓们都拽着花灯跑大街上了。

  这是她不知道的,因为,她一早就被一群嬷嬷宫女围着团团转转,化了一个夸张得连她自己也认不得自己的“猴子妆”,脸蛋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

  然后她连喘气的时间也没有,就被百里骓派来的一支阵势浩荡的仪仗接到宫里去,接着还被逼迫按规矩办了很多事情,但是她的脑袋已经模糊不清了,只是机械地被她们推着攘着烧香拜佛的。

  她只记得,终于见到百里骓的时候,她呢喃了句“不要当皇后了”,然后就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还是感觉浑身的疲惫,脚跟酸痛,四肢无力,她还想埋怨几句昨天累人的活,但是,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不在身边了。

  木晨儿有气无力爬起来,揉着懵惺的眼眸看了看眼前金碧辉煌的房间,不好,不喜欢,还是瑄王府的房间好。

  不一会儿,四个侍女知道她醒了,恭恭敬敬各自端着水盆、毛巾、茶水、痰盂进来。

  “都放下吧,我自己来。”木晨儿无趣道了句,她现在还不想被人摁着来梳洗,再补个眠,等百里骓回来再说。

  侍女们对看了一眼,迟疑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步说:“奴婢等,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木晨儿纳闷地皱了一下眉头,迷惑反问道:“为什么呀?”

  她们再对看了一眼,手托毛巾的宫女略带几分为难说:“您现在已经不是皇后。”

  “……”木晨儿的脑袋一下子没转过来,但也本能地冒出一句话来,“我不是皇后谁是皇后?”

  侍女们又对看了一眼,迟疑不敢语。

  手捧水盆的侍女回答:“奴婢等不知道新皇后将是谁。”

  木晨儿瞳孔微张,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把脑袋里的睡意全拍光了,忽然想起自己睡觉之前曾对百里骓说过一句话:不要当皇后了。

  难不成……他的动作那么迅速?

  木晨儿机械抬眸看向她们问:“我被废了?”

  她们再次对看一眼,摇摇头。

  “那是为什么?”木晨儿急切问道,百里骓他敢再迎娶新皇后,非把他废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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