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八章 出人意料
在封日秀打开选票的一瞬间，他惊呆了。
选票的结果竟然与组织上某位领导的意向保持高度的一致。他抓起选票，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反复细致地查看每一张选票，尤其是从字体上可以看出是鲁齐桓的那一张。
鲁齐桓填写的选票上清晰地按照先后顺序写着秦皇卫c韩若丹c何倚溪三个人的名字，与在他封日秀办公室里所谈的内容和所坚持的观点完全不一致！
望着书写顺序完全一致的几张选票，直觉告诉封日秀，这里面肯定有鬼！有什么人在暗中操作着盘局，而且是一个高人，而这个人又会是谁呢？谁又有这么大的鼓动力，把一个观点几乎不可能完全融合在一起的团体中的几个人，瞬间调整成一个步调保持一致c观点完全相同c具有强大亲和力的工作小组呢？完全是一个不解之谜。
他拿起桌子上电话，拨通了鲁齐桓的电话，而在即将接通的那一刻，他旋即又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不能打啊，如果真的把鲁齐桓叫过来，怎么说？质问他为什么要更改先前自己所坚持做出的那种选择吗？这种做法太幼稚！质问他是谁让他们这么去做的吗？更不行！显得太没有领导水平了！那他还能做什么？
带着一种极大的惋惜和从来未有过的疑惑，封日秀拿起了桌上的钢笔，在白纸上认真写下了二组民主测试的结果，并按照阮崇山的意思，将每个人的优缺点在他们的名字后面分别罗列出来之后，附上选票，并拿起已经归纳好的材料，起身离座向阮崇山的办公室走去。
阮崇山的办公室里。
“日秀啊，这次测试的结果你没有搞错吧？”
“绝对没有，完全是按照您的要求，根据组织程序进行的。”封日秀边说边在阮崇山的面前展开每一张选票，逐个按照上面所留下的笔迹，指给阮崇山看，并准确地说出书写人的姓名。当然，每个人的心态就无法准确分析到位了。
“是谁事先做工作了？”阮崇山面带微笑，但是以不容置疑的目光望着封日秀。
“阮科长，这不太可能！他们事先并不知晓。要不，再重新表决一下？”
封日秀不断地摇头，以表示自己的清白。
“日秀啊，既然是同志们的意见，我想也就不用了，这也给我们组织上的未来决定提供了相对准确的参考依据。我看，这样吧，等副科长一职的决定一下来，我们就着手考虑这件事情。”
“那到时就按阮科长的意见办。”
“不过，日秀，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这种人选的搭配是否有利于现在的工作？”
“阮科长，这”
“日秀，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嘛。我是当兵的出身，不喜欢你总是这样吞吞吐吐的。”
“阮科长，关键问题是，我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呢？”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只要越有利于工作就越好。”
“可是那c那人选谁最合适呢？”
“日秀，平心而论，你看他们三个人中哪一个更突出一些？”
封日秀心想，真他妈的郁闷！话绕来绕去，眼前这个老狐狸就是不交底儿，偏偏让自己“祸从口中”，然后好“授人以柄”！好人都是由你来做，坏人都是由我来充当，想的美，没门！
“阮科长，依我看，实在不行就论功行赏！除了齐桓之外，谁在案子中发挥的作用最大，谁就理当先拔头筹。您看呢？”
“日秀，更全面一点儿看问题不好吗？担当领导职务的，无论官大官小，都要具备一定的组织协调能力和亲和力，千万不能以偏概全，求单一发展，那样做会使我们永远走不出干部任用的误区。这样吧，在不考虑其他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你再好好琢磨一下。反正这事儿也不是很急，等副科长职务调整之后再说。另外，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本身就不是一个难题。好了，就这样，你先回去忙吧。”
阮崇山已经发出送客令了，封日秀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因为他心里清楚，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但一种不同级别之间的角逐与较量已经在无形之中开始，最后就看谁更有“腕力”了。
想到这里，封日秀向阮崇山点了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封日秀走后，阮崇山望着桌上的选票，略微紧了一下眉头，随即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将材料投了进去。他点上一支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也许，人只有在喷云吐雾的时候，才能知道神仙到底是什么打算。
办公室的隔壁，封日秀也在盘算着。大领导交办的两项任务，总算是勉强“完成”了其中的一个，不管怎么说，至少秦皇卫现在应该是第一人选。不过，总结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结果是怎么求得的，过程也就更加微妙了。
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开始着手考虑第二项任务，也是难度最大的一项，替秦皇卫圆梦。本来，按刘峥沛的意思，是想设局来借机搞定鲁齐桓。现在从鲁齐桓早上的表现看，暂时是不能考虑让他充当这个“要命”的角色的了，自己干脆“好人”当到底，亲自出马吧。
他琢磨着，要想完成这个理论上都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政治”任务，在不影响自己进步的前提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另外，还要找一个道具做挡箭牌，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就是秦皇卫。然后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拖到韩若丹嫁人为止。当然，如果意外嫁给秦皇卫的话，那将是老天爷又一次成全他的结果。除非关汉卿帮忙，再来一次“六月飞雪”。
想到这里，他不是选择打电话，而是又一次起身从办公室出来，站在二组办公室的门口，主动“请”秦皇卫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叙。
“皇卫啊，找你来也没有别的目的，主要是想找你谈谈心。你不会不给老哥这个面子吧？”
“封科长，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愿意听从您的教诲。”
“客气了，你我之间今后接触，私下里就以兄弟相称，现在是你我之间的私人谈话，就叫我‘封哥’好了。”
“是，封哥。”
“皇卫，家里最近你老母亲身体还好吧？”
“还行，就是有点儿老年病，不过没有什么大碍。舅舅时常去看望她，她的心情也很高兴。”
“能看出来。昨天晚宴上，我感觉她气色很不错，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谢谢封哥关心。”
“皇卫，最近你个人问题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独身一人，今后还要靠封哥多多帮忙。”
“应该的。不过，你现在有意向中的人选吗？”
“还不是我看上人家，人家对我没那个意思。”
“皇卫，像你这样英俊潇洒c工作又有责任心的人，还能愁找不着对象？看上谁了，告诉我，看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封哥我一定全力以赴。”
“封哥，还会是谁，不就是咱们组里的韩若丹吗。”
“皇卫，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韩呐。你们都在一个组里，交往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这里面不是还有一个何倚溪吗，总坏我好事。”
“皇卫，也不能这么想。恋爱不是讲求公平竞争吗，有机会大家均等。”
“如果真要是这样，也就好了。关键是韩若丹她不给我机会啊，对何倚溪倒是蛮热情的。”
“那小何又是什么态度呀？”
“没看出来。在办公室里，他们之间基本上不怎么说话。”
“老弟啊，这不是更有利于你吗。哥告诉你，务必要抓住这个机会。当年我就是采取穷追猛打的战术，才追上你嫂子的。男人嘛，一定要主动才行，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千万不能等靠，尤其是不能依靠别人的施舍，机遇难得啊。”
封日秀说话时，对秦皇卫表现出了莫大的关心。
“韩若丹她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还总是拿何倚溪当挡箭牌来气我。”
“老弟，这你就不明白了，哥是过来人，有体会。一个女孩子家越是对你不冷不热的，就越是对你有这方面的意思。她这么做，主要是看你是否真的在乎她。”
“是吗？还是封哥有经验，这一点儿我还是真的没有考虑过，只认为是何倚溪在里面使坏。”
“老弟，你刚才不是说何倚溪对韩若丹没有那个意思吗，怎么现在还会认为是他的因素呢。”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这种感觉。”
“老弟啊，谈恋爱不能胡乱猜忌，男人应该更大度一些，不要让女孩子感觉到自己小气。另外，平时多主动关心对方，不能因为一两次被拒绝就感觉到自己没有面子，只有精诚所至，才能金石为开嘛。”
“封哥，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要主动c大度c有恒心才行。人心都是肉长的，要学会用温情去感化，女孩子最喜欢被哄，你不妨多多尝试一下。我所能帮你的，就是今后多给你们之间创造一些工作上经常接触的便利条件，但关键还需要靠你自己去把握才行。”
“封哥，我就是感觉自己心里没底儿。”
“老弟，你千万别这么想。平时拿出点儿你干工作的猛劲，准能行，一定要自信！这一点很重要。对了，我刚刚想起来，昨天那个场合我有点喝多了，也不知道听谁讲的，说小韩还真对你有那么点儿意思，你自己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还能有谁？无非是阮科长信口开河罢了。”
“对对对，应该是他，不过好像不是在昨天的那种场合，因为昨天他不在场，这有可能是我记差了。总之，绝不会是空穴来风，只要有一线希望，一切就皆有可能。老弟，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封日秀一阵忽悠，把秦皇卫的兴致又激发出来，面露神光地望着他面前的这个老哥，似乎有种在这个年代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这么理解体贴人的知己。于是，他又主动往封日秀的身边靠了靠。
“封哥，你说我连韩若丹的家门都找不着，上哪去找她套近乎去呀？”
“你主动去问问她，要不就等下班之后，看她去哪里。”
“早就试过了，不行。她这个人总是来无影c去无踪的，下班之后根本就找不着人影。我看还是你帮我想办法吧。”
封日秀心想，秦皇卫这个笨蛋，干什么都不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投胎来到这个世上的，前世一定是个智力极其低下的动物。这种问题还让别人给出主意，真是蠢到家了。总不能让我把韩若丹为你绑到身边去吧。如果不是自己想积极要求进步的话，才懒得理他这种低智商的人呢。和他如果在一起时间久了，没准自己也会变成一个缺心眼儿的人，到那时老狐狸的位置就坐的更稳了，我可是没有你那么好的一个舅舅！
想到这里，他仍然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大哥的样子，对他说，“老弟，这个问题你放心，不就是想知道小韩她们家在哪住吗？这件事包在大哥身上，找时间我替你问清楚。”
秦皇卫一时兴奋得不得了，几乎就要和封日秀热情拥抱了。好在封日秀早有准备，借机倒水闪开了。
“封哥，这两天就能找到住址下落吗？”
“老弟，你急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一下子突然闯到人家里，还不得把人家姑娘吓着呀。遇事要冷静，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在处理问题上，你平时还要多向你舅舅请教。”
“封哥，我不就是想急于和韩若丹接触嘛。刚才，你不是也叮嘱我要主动才行嘛。”
“不过要把握好时机。这样吧，你再等等，更何况春节前后小韩她们手里的案子也比较忙，可能也没有过多时间来考虑这事儿，我看你还是向后拖拖也好。我想，时间也不会太久的。一定要有耐心，听我的，没错。”
“那韩若丹过节不回家吗？”
“谁能过节不回家过年，但你保证她能接受你，她的父母就肯定容纳你吗？老弟，如果你信封哥的，这不是急就能解决的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稳扎稳打才行。”
封日秀的言外之意就是等到韩若丹嫁人了效果最佳，要不是这样，好花指定是插在牛粪上了，那简直就是一场人间悲剧。只要是好人，就没有谁愿意期盼那种结果的发生！
为了趁热打铁，进一步稳重眼前的这个傻蛋，封日秀表现出一幅神神秘秘的样子，凑在秦皇卫的耳边，对他说，“既然咱们是好哥们，我也不妨向你透露点内部消息。刚才投票的结果，组里大家一致投你作为未来组长的最佳人选。当然了，这是不应该对你讲的，谁让我们是好兄弟了呢。”
“真的？”
秦皇卫激动得马上就是一个熊抱。这一次，没有让封日秀及时躲开，使封日秀独自恶心了好一阵子。
“老弟，所以我说嘛，一定要稳住。你都是即将要当领导的人，尤其还是小韩的最直接上级领导，公私兼顾的机会以后还能少吗？因此，更要把握好机会才，至少暂时个人问题先放一放，等到你把个人的威信树立起来了，再做也不迟。也就是说，事一定要做，但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马到成功！”
“好，封哥，我全听你的。平时，我会在舅舅耳边常常提起你的，让他为你使劲！”
封日秀听后，内心也是一阵狂喜，不过沉稳的外表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刚才那股恶心劲却无形之中消失了，继而是更加关心的话语。
“皇卫，我也要提醒你一句，关于提拔的事，我和组里的意见始终是保持一致的，但最后决定还是要由阮科长做出选择。如果他有什么不同的意见，那这事儿”
未等封日秀把话说完，秦皇卫脱口就说出一句，“他不敢，峥沛处长时刻盯着他呢。如果他敢胡作非为，我就让他下台滚蛋！”
“啊？”
这一次封日秀真的无法再沉稳下去了，面部表情异常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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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崇山的办公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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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时就按阮科长的意见办。”
“不过，日秀，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一个问题，这种人选的搭配是否有利于现在的工作？”
“阮科长，这”
“日秀，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嘛。我是当兵的出身，不喜欢你总是这样吞吞吐吐的。”
“阮科长，关键问题是，我一直到现在也不知道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想法呢？”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只要越有利于工作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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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科长，依我看，实在不行就论功行赏！除了齐桓之外，谁在案子中发挥的作用最大，谁就理当先拔头筹。您看呢？”
“日秀，更全面一点儿看问题不好吗？担当领导职务的，无论官大官小，都要具备一定的组织协调能力和亲和力，千万不能以偏概全，求单一发展，那样做会使我们永远走不出干部任用的误区。这样吧，在不考虑其他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你再好好琢磨一下。反正这事儿也不是很急，等副科长职务调整之后再说。另外，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这本身就不是一个难题。好了，就这样，你先回去忙吧。”
阮崇山已经发出送客令了，封日秀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因为他心里清楚，暂时也不会有什么太好的结果，但一种不同级别之间的角逐与较量已经在无形之中开始，最后就看谁更有“腕力”了。
想到这里，封日秀向阮崇山点了点头，随后退了出去。
封日秀走后，阮崇山望着桌上的选票，略微紧了一下眉头，随即打开办公桌的抽屉，将材料投了进去。他点上一支香烟，悠闲地抽了起来。也许，人只有在喷云吐雾的时候，才能知道神仙到底是什么打算。
办公室的隔壁，封日秀也在盘算着。大领导交办的两项任务，总算是勉强“完成”了其中的一个，不管怎么说，至少秦皇卫现在应该是第一人选。不过，总结一下，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结果是怎么求得的，过程也就更加微妙了。
他索性不再去想，而是开始着手考虑第二项任务，也是难度最大的一项，替秦皇卫圆梦。本来，按刘峥沛的意思，是想设局来借机搞定鲁齐桓。现在从鲁齐桓早上的表现看，暂时是不能考虑让他充当这个“要命”的角色的了，自己干脆“好人”当到底，亲自出马吧。
他琢磨着，要想完成这个理论上都根本不可能完成的“政治”任务，在不影响自己进步的前提下，最好的办法就是“拖”，另外，还要找一个道具做挡箭牌，这个最合适的人选就是秦皇卫。然后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最好拖到韩若丹嫁人为止。当然，如果意外嫁给秦皇卫的话，那将是老天爷又一次成全他的结果。除非关汉卿帮忙，再来一次“六月飞雪”。
想到这里，他不是选择打电话，而是又一次起身从办公室出来，站在二组办公室的门口，主动“请”秦皇卫到自己的办公室一叙。
“皇卫啊，找你来也没有别的目的，主要是想找你谈谈心。你不会不给老哥这个面子吧？”
“封科长，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我愿意听从您的教诲。”
“客气了，你我之间今后接触，私下里就以兄弟相称，现在是你我之间的私人谈话，就叫我‘封哥’好了。”
“是，封哥。”
“皇卫，家里最近你老母亲身体还好吧？”
“还行，就是有点儿老年病，不过没有什么大碍。舅舅时常去看望她，她的心情也很高兴。”
“能看出来。昨天晚宴上，我感觉她气色很不错，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谢谢封哥关心。”
“皇卫，最近你个人问题处理的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独身一人，今后还要靠封哥多多帮忙。”
“应该的。不过，你现在有意向中的人选吗？”
“还不是我看上人家，人家对我没那个意思。”
“皇卫，像你这样英俊潇洒c工作又有责任心的人，还能愁找不着对象？看上谁了，告诉我，看我有什么能够帮助你的，封哥我一定全力以赴。”
“封哥，还会是谁，不就是咱们组里的韩若丹吗。”
“皇卫，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小韩呐。你们都在一个组里，交往起来不是更方便吗？”
“这里面不是还有一个何倚溪吗，总坏我好事。”
“皇卫，也不能这么想。恋爱不是讲求公平竞争吗，有机会大家均等。”
“如果真要是这样，也就好了。关键是韩若丹她不给我机会啊，对何倚溪倒是蛮热情的。”
“那小何又是什么态度呀？”
“没看出来。在办公室里，他们之间基本上不怎么说话。”
“老弟啊，这不是更有利于你吗。哥告诉你，务必要抓住这个机会。当年我就是采取穷追猛打的战术，才追上你嫂子的。男人嘛，一定要主动才行，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千万不能等靠，尤其是不能依靠别人的施舍，机遇难得啊。”
封日秀说话时，对秦皇卫表现出了莫大的关心。
“韩若丹她总是对我爱搭不理的，还总是拿何倚溪当挡箭牌来气我。”
“老弟，这你就不明白了，哥是过来人，有体会。一个女孩子家越是对你不冷不热的，就越是对你有这方面的意思。她这么做，主要是看你是否真的在乎她。”
“是吗？还是封哥有经验，这一点儿我还是真的没有考虑过，只认为是何倚溪在里面使坏。”
“老弟，你刚才不是说何倚溪对韩若丹没有那个意思吗，怎么现在还会认为是他的因素呢。”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这种感觉。”
“老弟啊，谈恋爱不能胡乱猜忌，男人应该更大度一些，不要让女孩子感觉到自己小气。另外，平时多主动关心对方，不能因为一两次被拒绝就感觉到自己没有面子，只有精诚所至，才能金石为开嘛。”
“封哥，你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我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要主动c大度c有恒心才行。人心都是肉长的，要学会用温情去感化，女孩子最喜欢被哄，你不妨多多尝试一下。我所能帮你的，就是今后多给你们之间创造一些工作上经常接触的便利条件，但关键还需要靠你自己去把握才行。”
“封哥，我就是感觉自己心里没底儿。”
“老弟，你千万别这么想。平时拿出点儿你干工作的猛劲，准能行，一定要自信！这一点很重要。对了，我刚刚想起来，昨天那个场合我有点喝多了，也不知道听谁讲的，说小韩还真对你有那么点儿意思，你自己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还能有谁？无非是阮科长信口开河罢了。”
“对对对，应该是他，不过好像不是在昨天的那种场合，因为昨天他不在场，这有可能是我记差了。总之，绝不会是空穴来风，只要有一线希望，一切就皆有可能。老弟，你说是这个理儿吧？”
封日秀一阵忽悠，把秦皇卫的兴致又激发出来，面露神光地望着他面前的这个老哥，似乎有种在这个年代里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这么理解体贴人的知己。于是，他又主动往封日秀的身边靠了靠。
“封哥，你说我连韩若丹的家门都找不着，上哪去找她套近乎去呀？”
“你主动去问问她，要不就等下班之后，看她去哪里。”
“早就试过了，不行。她这个人总是来无影c去无踪的，下班之后根本就找不着人影。我看还是你帮我想办法吧。”
封日秀心想，秦皇卫这个笨蛋，干什么都不行，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投胎来到这个世上的，前世一定是个智力极其低下的动物。这种问题还让别人给出主意，真是蠢到家了。总不能让我把韩若丹为你绑到身边去吧。如果不是自己想积极要求进步的话，才懒得理他这种低智商的人呢。和他如果在一起时间久了，没准自己也会变成一个缺心眼儿的人，到那时老狐狸的位置就坐的更稳了，我可是没有你那么好的一个舅舅！
想到这里，他仍然是一副和蔼可亲的老大哥的样子，对他说，“老弟，这个问题你放心，不就是想知道小韩她们家在哪住吗？这件事包在大哥身上，找时间我替你问清楚。”
秦皇卫一时兴奋得不得了，几乎就要和封日秀热情拥抱了。好在封日秀早有准备，借机倒水闪开了。
“封哥，这两天就能找到住址下落吗？”
“老弟，你急什么呀，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一下子突然闯到人家里，还不得把人家姑娘吓着呀。遇事要冷静，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在处理问题上，你平时还要多向你舅舅请教。”
“封哥，我不就是想急于和韩若丹接触嘛。刚才，你不是也叮嘱我要主动才行嘛。”
“不过要把握好时机。这样吧，你再等等，更何况春节前后小韩她们手里的案子也比较忙，可能也没有过多时间来考虑这事儿，我看你还是向后拖拖也好。我想，时间也不会太久的。一定要有耐心，听我的，没错。”
“那韩若丹过节不回家吗？”
“谁能过节不回家过年，但你保证她能接受你，她的父母就肯定容纳你吗？老弟，如果你信封哥的，这不是急就能解决的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稳扎稳打才行。”
封日秀的言外之意就是等到韩若丹嫁人了效果最佳，要不是这样，好花指定是插在牛粪上了，那简直就是一场人间悲剧。只要是好人，就没有谁愿意期盼那种结果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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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秦皇卫激动得马上就是一个熊抱。这一次，没有让封日秀及时躲开，使封日秀独自恶心了好一阵子。
“老弟，所以我说嘛，一定要稳住。你都是即将要当领导的人，尤其还是小韩的最直接上级领导，公私兼顾的机会以后还能少吗？因此，更要把握好机会才，至少暂时个人问题先放一放，等到你把个人的威信树立起来了，再做也不迟。也就是说，事一定要做，但不出手则已，出手就要马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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