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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

  崔眉:“不用了吧……”

  又是徐慎,她想,此人在SAG公司的存在感真是无孔不入,身为一个技术总监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她回忆入职培训课上刘灵讲的组织机构,上市公司的组织机构是有法律规定的,SAG的总公司在北京,那边还有套班子,由首席财务官兼董事长秘书坐镇,想来不会像成都分公司这样权责混乱。

  如果说吴骏孙是SAG的神,徐慎就像是人间的帝王,如此主弱臣强的局面,仿佛是有人故意搅混水,而这个人……会是徐慎吗?

  …………

  ……

  徐慎以为自己听到了天方夜谭。

  “你真的会梦游?还能在梦里和人上床?”

  “我也不敢相信,”吴骏孙无比懊恼,“可是证据确凿,由不得我不相信。”

  他的电脑还开着,徐慎怀疑地走过去,把监控录像反反复复地看了三遍。

  “你……”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昨晚上你睡着以后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吴骏孙摇摇头。

  “全都不记得?”

  “不记得。”

  徐慎苦苦思索,又道:“但你第一次不是记得吗?”

  “那是后来想起来的。”吴骏孙深深叹了口气,“刚开始我也不记得,过后断断续续地梦到当时的场景,都是些不连贯的记忆碎片,你要问我具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说不上来。”

  徐慎也无话可说了,两人愁眉苦脸地对坐良久,吴骏孙终于鼓足了勇气,问道:“你常年待在成都,有没有认识的大夫?”

  “问题是你要什么类型的大夫?”徐慎尖刻地反问,“心理医生,还是精神科医生?”

  两个外行大眼瞪小眼,同时转过身,回到他们内行的电脑前。

  徐慎在搜索框内键入“梦游看什么医生”,一下搜出来数十条梦游相关的内容,两人每条都点开来,以做研究的精神掰碎了逐字逐句分析。

  真是不搜不知道,得梦游症的人挺多,发病的症状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而且像吴骏孙这样梦游时和人上床的也不是个例,还有个专用名词叫“睡眠/xìng/jiāo/症”。

  “睡眠/xìng/jiāo/症是梦游和梦/遗的综合症状,患者大部分是男xìng,这一概念最早诞生于一九九六年,由多lún多和渥太华大学的三位神经学专家提出,美国明尼苏达大学和斯坦福大学的睡眠障碍研究中心跟进了这项研究,并于二零零七年发表了论文《睡眠与xìng: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徐慎边看边读了出来,到这里稍作停顿,另外打开一个页面去查找这篇所谓的论文。

  “找不到,”他回头看吴骏孙,“你相信这上面说的吗?”

  吴骏孙摇头,他比徐慎看得快,网页下方还有几则“睡眠/xìng/jiāo/症”的实例,在那些例子里,病患无差别地和所有人进行xìng/jiāo,他绝不相信自己会做那种事。

  不,就算是梦游也不可能,梦境是现实的投shè,他现在除了崔眉不想要任何人,他甚至不愿意再追究第一次是谁,她必须是崔眉,只能是她。

  徐慎同情地拍了拍他,安慰道:“别想太多了,既然是病就有的治,我正好认识一个精神科大夫,等下打电话帮你约个时间。”

  “对了,”他状似无意地发问,“你第二次梦游的对象是谁?我认识吗?你得病的事要不要告诉她?”

  吴骏孙断然拒绝。

  “不能告诉她,我但愿她这辈子都不要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17743371给我的雷!这篇文不长的,十五万字左右,你可以放心地看!

  ☆、第二十章 各有各的糟心

  邮件发出去了,暂时还没有结果,郑主管专程打电话通知崔眉,说是张大强紧接着也请了一周的年假。

  崔眉听话听音,明白郑主管的意思是让她在清洁组再干七天,等到张大强亲自出现,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然后才好论个是非对错。

  这无疑是最正统最无可挑剔的行政方法,但用在这种小事就显得拘泥不化。要依崔眉的看法,郑主管占据优势偏奈何不了张大强,任由他满头小辫子却一个都抓不住,正是由于她过于谨小慎微的xìng格。

  崔眉只好继续去清洁组上班,不料组长许冒才想照顾她,没再分配给她其它工作,放她在仓库里干坐了一整天。

  人家是好意,崔眉也不得不领情,她无所事事地玩了一天消消乐,早早就耗光手机电量。

  好容易挨到下午六点,崔眉特意空着肚子没有吃晚饭,她直接去找吴骏孙,路上还兴味盎然考虑用他冰箱里的食材做点什么。

  吴骏孙却不在宿舍。

  崔眉敲门没人应,她以为他还没下班,于是期待地站在门外等,想着第一句话要对他说什么,是不是该笑一笑,哪个弧度的笑容他会更喜欢……

  她从下午六点十分等到了夜里九点三十分。

  吴骏孙始终没有回来。

  崔眉满心疑惑,空空如也的肚子里也塞满闷气,她考虑给吴骏孙留张条,摸遍全身却连片纸屑都没有。

  她不可能在吴骏孙门外露宿,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穿越两边相连的走廊回到右翼女生宿舍。

  因为心里存了事,她开门的时候也没有多想,几步穿过客厅走进卧室,“砰”一声,被迎面飞来的硬物砸个正着!

  崔眉在最后关头侧了侧身,那东西就从她的额角擦掠而过,尖锐的棱角掀翻皮ròu,鲜血疾涌,湿漉漉地淌了下来。

  就差一点,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伤口,眉棱骨往上三分,差一点就戳进她的眼睛里。

  崔眉赫然抬眼看过去,扔东西的人当然是黄子怡,她仿佛也吓呆了,眼睛瞪得快要落框,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了半天,挤出一句:“谁叫你进门不出声的,我又不知道是你,我以为是坏人……”

  她的野鸡尾巴也被吓分了叉,在屁股后面上上下下地扑腾个不停。

  见她到这时候还不忘嘴硬,崔眉点点头,转身捡起那个砸伤她的硬物,发现是一件玻璃烟灰缸,应该是宿舍里标准配备的日用品。

  她拎着烟灰缸在手里掂了掂,又点了点头,黄子怡吓得连连后退,惊恐万状地尖叫:“你干嘛?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崔眉抡起烟灰缸作势砸向她,黄子怡惨叫躲避,不小心绊倒在床上,崔眉就势压倒,扯过棉被将她结结实实地捂在了下头。

  她隔着棉被用烟灰缸狠敲了一通,冷声道:“我们打个商量,你马上搬出宿舍,之前的几天你在哪里,往后也都待在那里别回来。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敢!我要去告诉我姐夫,让他开除你!”

  “好啊,我巴不得你姐夫早点销假来上班。”

  “你、你这个野”

  黄子怡骂到一半陡然住口,闷声不吭地拼命挣扎,野鸡尾巴从棉被底下钻了出来,绒翻羽乱,毛绒绒地戳到崔眉的手。

  崔眉觉得手背有点痒,由这一幕又想起早上那一幕,温馨场景换成糟心场景,不禁怒上加怒,索xìng用摄像头偷听到的对话诈她,“别以为你和你姐夫的事做得隐秘,我告诉你,只要你再出现在宿舍里,或者跑去告状说我打你,我保证所有该知道的人都会知道!”

  果然做了亏心事的人最怕鬼敲门,她话音刚落,效果立竿见影。

  棉被终于不动了。

  …………

  ……

  这边崔眉因为吴骏孙而迁怒,另一边,吴骏孙也正在川医的病房里思念着她。

  房门被推开,徐慎提溜着大包小包磕磕碰碰地走进来,无视了吴骏孙不想被打扰的心情,一袋一袋地连续往床上扔。

  “这些都是吃的:饼干、面包、巧克力什么的;这一袋是瓶装水,不但够你喝,想冲个澡也没问题;那边是换洗衣物,我懒得回公司取,都是现买的,你身材和我差不多,不管喜不喜欢将就穿吧。”

  “还有这个,”徐慎把最后那个袋子小心地放在棉被上头,“这是笔记本电脑,我的,你暂时先用着。”

  吴骏孙和衣坐在床角,蜷曲成一团,样子看起来有点委屈,他没有理会床上的各色袋子,低声问:“大夫说我要在这里住多久?”

  “说是看情况,你什么时候出现梦游症状他什么时候才好做出诊断。”

  徐慎边说边留心观察他的表情,吴骏孙却没有表情,他微微蹙眉,眼里似乎闪过一抹焦躁,很快又平复下来。

  “怎么了,你有什么急事要办吗?”徐慎试探地问。

  吴骏孙摇了摇头,微微阖眼,浓密的睫毛遮挡了直通心灵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亲爱的SA和亲爱的直线洄游的鱼给我的雷!

  ☆、第二十一章 再见徐慎

  撵走黄子怡比崔眉预想中容易,不好说是那顿打或是她的威胁哪样更奏效,反正黄子怡灰溜溜地跑了,野鸡尾巴脏兮兮地拖在身后,原本鲜亮的翎毛脱落大半,和张大强的秃尾巴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夫妻相。

  不过这只能算作惨胜,崔眉头上的伤口血流披面,她勉强用毛巾止住血,头痛yù裂地挨过一夜,第二天早早去找许冒才请假。

  许冒才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呢!”

  崔眉摇摇头,张口想解释,喉咙却堵塞得厉害,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能感觉自己在发烧,皮肤冰冷内里火热,全身上下无法抑止地颤抖,仿佛不咬紧牙关就能听到自己牙齿打战的轻响。

  “走,”许冒才当机立断,“我送你去医院。”

  小梅本来在旁边幸灾乐祸地偷笑,听到这句立刻跳了出来,“叔,不是,组长你不能去医院,你今天有安排!”

  她一把拖过许冒才,小声道:“今天是张处长儿子满月,徐总也要去的,你怎么敢缺席!?”

  “对哦,”许冒才经她提醒也记了起来,犹豫地挠了挠头,“应该没关系,晚上才开席呢,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小梅还要再劝,许冒才却已经下定决心,他带着崔眉上了那辆皮卡,还扔给她一张洗得泛白的旧绒毯。

  “你放心睡,”他嘱咐她,“到医院我叫你。”

  于是崔眉真的安心地睡着了,这对她而言很不可思议,因为她其实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连吴骏孙她都默默地观察了两年才决定接近。

  只能说许冒才太像她想象中的父亲,他的狗尾巴从座位间隙垂下来,轻轻搭在绒毯表面,那张薄薄的绒毯瞬间变得潮暖而厚重,她就好像睡在了安全的洞穴里。

  崔眉这一觉比昨天晚上睡得好,至少真的睡着了,许冒才叫醒她时,她头痛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

  两人下了车,崔眉抬头望见华西医院的大门,饶是她现在病得浑身不舒服,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这家三级甲等医院算是整个四川省最好的医院,当然也是成都市最好的医院,正因为牌子响亮,成都本地人只肯信它,像她这样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也非得拉来这里,难免就有杀鸡用牛刀的嫌疑。

  但许冒才不怕麻烦地把她载过来,更能显示出他是真的关心她,崔眉不禁心头微暖。

  她走进大厅,不出所料地看到人山人海,挂号的窗口前足足排了三列队伍。许冒才不用分说地把她推到一边,自己去排队挂号。

  崔眉头没那么痛了,酸涨的感觉又泛上来,让她想起两年前那次脑震dàng,从那以后她经常出现视觉重影、记忆丢失等症状,足足过去大半年才完全康复。如果这次再旧病复发,她绝不会饶过黄子怡,非得把她和张大强的那点秘密宣扬到人尽皆知。

  她正在心里放狠话,目光随意地掠过人群,忽然定住。

  她看到一个熟人那不是面试她的狐狸男吗?

  说来也怪,崔眉没有见过传说中的徐慎,在被面试的时候也不知道面试官到底是谁,可此时此地,她再遇狐狸男,看到他那蓬松的胖尾巴,昏沉沉的大脑里蓦地闪过一个念头。

  他一定就是徐慎。

  “徐总?”许冒才惊讶地唤出声,“你怎么也在这儿?身体不舒服吗?”

  徐慎朝许冒才点点头,摇晃着狐狸尾巴笑眯眯地走过来,崔眉看他的笑容也不顺眼,虽然她自己都爱这么笑。

  “我自己没什么事,是带一个朋友来看精神科。”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徐慎把他来医院的原因解释得特别清楚,“他的脑子好像出了点毛病,我很担心他。”

  徐慎似乎也认出了崔眉,向她翘了翘嘴角算是打招呼,崔眉恃病无礼,低下头避开了他的目光。

  “精神病啊,那可没有小毛病!”许冒才果然就顺着他的话风接下去,“徐总你人真好,朋友得了精神病你也不怕的,还亲自送他来医院。”

  徐慎但笑不语。

  许冒才却是真心佩服他,对这个话题也意犹未尽,“我家以前有个邻居就得了精神病,是个武疯子,发病的时候拿菜刀追着他妈砍,可吓人了!后来大家都怕他,找居委会协调了几次,他妈就带着他搬了家……对了,徐总你这个朋友不是我们公司的吧?”

  许冒才这个问题问到了点上,徐慎那摇摇摆摆的狐狸尾巴倏地顿住,崔眉立刻发觉了,抬头盯向他的脸。

  “不是,”徐慎的神色毫无破绽,“是我以前的老同学。”

  他在说谎,崔眉想。

  他们接着寒暄了几句,期间徐慎首长亲切友好地对负伤的崔眉同志表达慰问,崔眉同志觉悟太低,丝毫不为所动。

  这倒是引得徐慎多看了崔眉一眼,表情若有所思。

  两人最后约好在张大强儿子的满月宴再见,徐慎率先离去,许冒才也终于排到队首,连忙凑上去jiāo费。

  崔眉看了眼徐慎的背影,再转头望向他来的方向。

  精神科吗?

  她相信直觉,认为自己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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