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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时所有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一片漆黑。“现在黑了。”

  “……”

  第23章 第 23 章

  苏晏阳再次醒来时已进中午,身旁已没了贺浔的踪影,她披着被单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好后却突然发现她忘了带衣服,苏晏阳暗自懊恼,扫了眼浴室,只好围了件浴巾出来,然后又去了隔壁换了件干净衣服。苏晏阳奇怪,怎么没见到贺浔的人影。

  简单收拾了下屋子,苏晏阳刚坐到客厅的沙发上,就听到门边钥匙chā/入锁孔的声音,她偏头一看,门打开,贺浔手提着个袋子正在门边换鞋。“去哪儿了?”苏晏阳随口问道。

  “买午餐。”贺浔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示意,走过来,顺手将她揽入怀里,笑道:“怎么不饿吗”

  “当然饿了。”都中午了,能不饿吗“买着吃的多不好啊。”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解开了袋子。

  “我不是怕累着你嘛!”贺浔笑得暧昧,朝她挤眉弄眼,“可是,显然,你的精力还不错。”他快速地在她唇角蜻蜓点水地一吻,又很快放开,“快吃吧,免得冷了。”

  苏晏阳夹了一个青椒丁递到他嘴边,贺浔很开心地接了过去,舔了舔嘴唇,“好像有点辣。”

  苏晏阳点头,“是有点。”

  “之前怎么不说?”

  “我以为你是故意地。”

  “……”

  为了不白担这个罪名,贺浔很报复xìng地要求每餐每菜都要有辣椒,虽然做饭这个主动权并不在他这里。苏晏阳也知道他是故意地,但好在她对辣食并不排斥,所以还是由着他去了。但很悲摧的事发生了,虽然苏晏阳是越挫越勇型,对辣食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但身体却还是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她流鼻血了。

  贺浔边抽着纸巾边嘲笑苏晏阳,“怎么这么没用?吃点辣椒就成这样了?不能吃就别逞强。”心里却自责得要死。

  苏晏阳拿着纸巾捂住鼻子,白白的纸巾一会儿便变成了红色。本来她没觉得什么,甚至那会儿感觉自己在流鼻血,看到地板上一滴滴地鲜血时,她还有种莫名的兴奋感。可一听贺浔在那儿说她,她突然就觉得有些委屈了,心情不知怎么地变得有些失落。她换了张新的纸巾,堵住了鼻子,闷闷地不去理他。

  贺浔见她不说话,轻轻推了她一下,“怎么了?”一包纸巾快要用完,血还没有止住,他不禁有些担心。“这血怎么回事?还有完没完?怎么止不住呢?我们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她瞪了他一眼,闷声道:“不去!”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又不是什么坏事。”贺浔没觉察出她的别扭。

  “不想去。以前小时候也常常流鼻血,又不是什么大毛病。”

  这一听,贺浔心中担忧更甚了几分,“以前也常流?那更要去看看了。”他见她不甘愿的表情,不由地出声哄道:“听话,我们去医院看看,别让我担心。”

  “……”他怎么把她当小孩哄?苏晏阳意识到自己之前有些“不正常”了,她深吸一口气,恢复正常状态,笑了笑,道:“好吧,既然你闲着没事,那就去医院一趟吧。”

  “……苏晏阳!!”

  苏晏阳眯着眼睛笑得开心。

  医院里,贺浔拖着苏晏阳去做了各种检查,从头到脚,凡是能检查的都检查了。两人从上午挨到了中午,苏晏阳被折腾得没法,坐在走廊里闭目养神等结果。贺浔还在和医生咨询着什么,呆在门诊室没出来。

  “苏晏阳,你怎么在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苏晏阳睁开眼睛,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章浚衍,笑了笑,“还在等检查结果,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事,只是有人喜欢大惊小怪。”这时贺浔从门诊室出来,刚好听到她的话,像是宣告主权似的,他一下圈紧了她的腰。朝章浚衍笑道:“章先生,你好。”

  章浚衍淡淡地朝他点了点头,淡笑道:“有什么需要帮忙地就说,先走了。”

  “问出什么没有?贺先生?”苏晏阳笑道。

  “没有。”贺浔微笑,他揽着她往外走,“带你去个地方。”

  “还有检查结果呢。”

  “不用管它。什么时候来拿都行。”

  不早说!那她之前又何必等着呢!苏晏阳瞥了贺浔一眼。

  没想到却是来贺浔爷爷这里。

  下了车,苏晏阳看见大门口守的两位配qiāng的警卫还有些傻眼,她以眼神询问贺浔:干嘛难道他要带她去他家?贺浔朝她微微一笑,牵着她准备往里走,苏晏阳却挣脱了他的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想回去了。”苏晏阳笑得有点勉强。

  贺浔回过头来看着她,叹了口气,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他解释道:“这只是我爷爷家,好久没来了,今天来看看他。”

  苏晏阳松了口气,她走上前去拉了贺浔的手,笑道:“走吧。”

  贺浔见了,眼里微微一伤。

  苏晏阳没有注意贺浔黯然的心情,她道:“你也真是的,老人家年纪大了自然就希望子孙儿女多在身边陪着,你怎么不常去看看他?”

  “他不希望我们去打扰他的。”贺浔淡淡笑了笑。

  苏晏阳奇怪,“为什么”

  贺浔淡笑不语,过了会儿,才道:“他有点怪。”

  当一个须鬓发白却精神矍铄的老头紧盯着苏晏阳看了几眼却什么都没说的时候,苏晏阳终于相信,这个老人家的确有点怪。

  “这就是你女朋友?小姑娘有点灵气。好了,人也看到了,你们走吧。”贺老头捋了捋胡须,朝他们摆摆手。

  苏晏阳一向自认心境老熟,这一下竟被人称作小姑娘,一时心里竟有点不知如何是好的复杂感觉,只好呐呐地笑了笑。

  “爷爷,我好歹才来,还没吃顿饭,怎么能走呢?”贺浔嘻嘻笑道。他走上去赶上老人家的脚步,言语有撒娇之意,又向身后的苏晏阳招招手,示意她跟上去。苏晏阳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听话地跟了上去。

  吃罢饭后,老人家独自去了书房,贺浔随后跟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笑眯眯地出来了。苏晏阳总觉得贺浔今天有点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她拉住他,“你在搞什么鬼?”

  贺浔笑道:“没什么,我办我的事,你玩你的。”苏晏阳知他不想说,便也不再问了。贺浔转了转眼珠,笑道:“你会研磨吧”苏晏阳一愣,眸色微动,低头不语。贺浔以为她不会,不在意地笑道:“走,我们去给爷爷研磨。”他拉着她的手,兴奋地往书房里走。苏晏阳叹了口气,他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

  古色简朴的书房里,一卷白宣铺案而设,贺老手执毛挥毫,贺浔和苏晏阳进来时,他笔锋一转,正提笔一收。

  “爷爷,我帮您研磨。”贺浔三步并两步地走过到案边,笑得甜甜的。

  苏晏阳看他一眼,怎么都觉得那笑容有些狗腿呢?

  贺老抬头看他一眼,“你也只有研磨的份。”

  闻言,苏晏阳一下扑哧笑了出来。

  苏晏阳还在旁边呢,怎么着他也不能失了面子。贺浔腰板挺直,凝气提神,立马道:“我也会写的。”

  “你的字也能看?”贺老神情淡淡,“小时候净瞎玩儿了,要你练字你几时能静下心来?”

  贺浔一噎,想给贺老使眼色要他别说了,但估摸着他也不会听他的,只好闷闷作罢,他看了苏晏阳一眼,朝她递出个灿烂的笑容。

  苏晏阳亦回他个微笑,她看了眼那笔走龙蛇的字帖,道:“这好像是王羲之的《十七帖》。”

  两人俱是一愣,“你懂书法?”贺浔有些意外。

  苏晏阳觉得有些好笑,“我识字。”

  不是这个问题吧?贺浔犹疑。

  “丫头,要不要试试?”贺老将毛笔递给苏晏阳,他向贺浔吩咐道:“再去拿张宣纸过来。”

  苏晏阳看着手中的毛笔,保持着握笔的姿势,久久未动。贺浔以为她不会,正准备替她解围,苏晏阳忽然微俯下身子,神情专注,在白净的纸上快速地行笔,线条流走飞动,只一会儿,一副潇洒大气的部分《兰亭序》便形成了。苏晏阳搁了笔,直起身子,微微呼了口气。

  贺老颇惊喜地望着苏晏阳,手捋胡须,赞赏地点头,“难得,真是难得。你年纪虽轻,又是女子,却能写出这样大气的字,实属难得。王羲之的《兰亭序》本是行书体,你却用草书临摹,且另辟蹊径,书写布局上独具一格,行字飘逸,风格独然,字中有画,画中浮字,这样的功底不是一日之成,小丫头,你习书法应该有些许年头了吧?”

  苏晏阳迟疑了一下,缓慢点头。心里却想笑,大气?她虽不小气,但也大气不起来。人们都说字如其人,可为什么能写一手潇洒书法的苏树之一点也不洒脱?这世界什么东西不能骗人?一个明明很活泼的作家也会写出感时伤怀的□□之作,逗人欢笑的小丑会夹着香烟流露出哀伤愁苦的神态。旧日的书技,写不出现在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围观新文《她的影子在哭泣》

  第24章 第 24 章

  “这行笔风格酷似书画家苏光献,你师承何处?”

  苏晏阳垂下眼睑,目光移到了别处,似有些不想回答,过了会儿,她才道:“他是我父亲。”只是养父而已,但苏晏阳不想解释。以前她时常会想,如果有如果,她宁愿死,也不会跟着苏光献去他家,成为他的女儿。可是,世界上哪有如果?人生最悲叹的是希冀那个不存在的如果。苏光献并没有jiāo给她很多东西,这个浪子似的书画家,每年呆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她的毛笔字是苏树之教的,他年纪虽小,却天赋极高,那时她在一旁帮他研磨,他伏案书画;那时他会站在她的身后,执起她的手教她临帖;那时每一目光相触便是他安静的笑容……最怕的是那时。

  贺老有些惊奇,忽又叹道:“怪不得。”

  苏晏阳却不想再呆下去,她目光沉寂,淡淡道:“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出去了。”

  贺浔沉默地看了她一眼,道:“要我陪你吗”似是知道苏晏阳并不是身体不舒服,贺浔没有询问她的身体如何。

  苏晏阳愣了愣,忽然觉得贺浔之前一直沉默着,此时他的突然出声才让她觉察出来,她却没有多想,只道:“不用了,我出去走走就好了,你还是在这儿陪贺爷爷吧。”

  贺浔扯出一丝淡笑来,“好。”并不多加勉强。

  “怎么?才分开一会儿就不想呆啊看这丫头一走你就心不在焉的,你也出去吧,省地在这儿影响我。”贺老难得地开起了玩笑,“这丫头人不错,你还有点眼光,放心,不用担心家里不同意,既然是松语文学,自然也是配得起贺家的。”

  贺浔淡淡摇头,慢慢退出了书房。她从没告诉过他她的任何事情。他一直以为她家境很普通,甚至贫穷。大学的时候,她就做很多兼职工作,一次他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以后想创业自己当老板,她只淡笑着说她要jiāo学费。他带她去过几次高档场所,她的修养她的见识她的风度都不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普通人家所有的,那时他只觉得她特别,但原来不是……贺浔站在院子的台阶上吸着烟,烟雾缭绕,缕缕清风吹过来,又把它们卷走了。他望了望不远处花木丛旁的苏晏阳,突然朝她叫道:“苏晏阳!”

  苏晏阳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朝他走来,“怎么了叫我?”她看见他手里夹着半截的香烟,地上落了许多烟头,眉头顿时一皱,“怎么抽这么多烟?”

  贺浔看着远方,视线不知落在何处,笑得不真切,“你父亲是苏光献,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苏晏阳听着这话怎么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她道:“你也没问过我我父亲是谁。”她讥俏一笑,“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父亲是谁,苏光献只是我的养父,一个能养活我的人。”有些东西不能去想,一旦去深想,就想要恨,可是恨谁呢?恨不着别人,就只能恨自己了。

  贺浔对她讥讽的语气感到诧异,“苏晏阳?”

  苏晏阳笑笑,不说话。

  贺浔叹了口气,正准备将她涌入怀里,却被苏晏阳一下躲过了,他愣了一瞬,有些诧异地偏头看她,却见苏晏阳正笑看着他,他不明所以,苏晏阳却微微一笑,道:“周五有空吗同事有聚会,要不要参加?”

  “周五?”这话题转得也太快了,贺浔一时没回过神来,过了会儿,他回答道:“有空。”苏晏阳要的时间,他永远有空。

  回家的时候,路经医院,苏晏阳去拿了检查报告,厚厚的一大摞纸,她一页页地看,基本是没什么问题的。她懒懒地靠在椅背上,把袋子丢给驾驶座上的贺浔,眯了眯眼睛。“浪费时间,浪费精力,浪费金钱。”很精简的评价。有句话她没说出来——吃饱了没事干。

  贺浔听她声音软绵绵地,伸手摸了摸她额前的碎发,“困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苏晏阳“嗯”了声,偏过头,脸朝着窗户方向,闭上眼睛,安心地睡觉。

  不知是因为菜谱改变的原因还是其他,苏晏阳没再流鼻血,就好像医生说的那样,只是有些上火罢了。

  周五下班后,苏晏阳呆在办公室,同事陆陆续续地走,她还在等着贺浔的电话。高群之前照例过来了一趟,她摇头解释会有人来接她,他便不发一言地走了。约定的时间,很准时的电话,苏晏阳下了楼,钻进车里。

  “苏晏阳,你来了!旁边这位帅哥就是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男朋友吧!介绍一下吧。”

  苏晏阳笑,“贺浔。”扫了眼包厢,只有高群旁边还有空地,她只好拉了贺浔过去坐下了。

  贺浔看了看茶几,在苏晏阳耳边笑道:“你们这聚会还真有意思,喝的还有饮料,我还以为都是酒类呢。”

  苏晏阳笑道:“你想喝酒,待会儿有你喝的。”她随手倒了杯饮料,喝了口。

  贺浔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苏晏阳,苏晏阳却只一笑,恰这时,有同事端了酒杯站起身,笑道:“苏晏阳,我先干了这杯,你是知道规矩的,我们也不会欺负新人的。”

  苏晏阳笑道:“没事,随便欺负。”

  此同事外号“八卦大王”,只要他想知道,没有打听不到的八卦,平时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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