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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小直看自己包的与妈妈不同,而且心里也觉得自己包的太难看,竟然要苏晏阳教他。苏晏阳也是乐意地,笑着给他示范了一下,她想,贺小直多聪明的孩直啊!肯定一学就会。贺小直瞅着她手上的动作,又重新拿了个饺子皮摆弄起来,可是左捏捏右捏捏,还是捏成了自己原来那副样子。他见了,眉头皱成小老头似的,向妈妈撒娇抱怨,“妈妈,我还是不会。”

  苏晏阳于是起身,走到他身后,捉住贺小直的小手,动着他的小指头,手把手地开始教他。

  贺小直觉得自己会了,于是又拿了个饺子皮可是包着,可是包着包着,还是包成自己之前捏成的那样。贺小直一下烦了,“我怎么还学不会啊”他有些焦心地向妈妈问道:“妈妈,我是不是变笨了啊”

  苏晏阳也觉得奇怪,怎么回事呢?她还是对贺小直笑着安慰道:“没事儿,呃,不会包饺子不是什么大事,小直依然是最聪明的小孩。”

  贺小直歪着脑袋突然说道:“等下爸爸回来了,看他会不会包,如果爸爸会,那就说明我变笨了。”

  于是,苏晏阳暗暗祈祷贺浔一定不要会包水饺啊,免得小直心伤怎么办。

  恰在这时,贺浔打开门搁了钥匙走过来,贺小直一下跑过去,欢笑着问道:“爸爸,您会包水饺吗”

  贺浔一愣,然后挺起胸脯答道:“那还用说?你爸爸我是最聪明的,包水饺这点小事怎么能难到我?”一点没注意到苏晏阳在旁给他使眼色。

  贺小直眼眸黯了黯,忽然想到爸爸从来没在家干什么家务活,于是对他的话的可信度产生了严重的怀疑。“那您去包个给我看看。”

  “嘿!臭小子还不相信我?看你老爸来给你露一手。”贺浔挽起袖子,往苏晏阳这边走来。

  苏晏阳又给他使眼色,他没搞懂她的暗语,只当她在给他抛媚眼呢,心神dàng漾起来,下决心要给他们表演表演。一心盯在她手上,看着她动作挺简单的嘛!他拣起个饺子皮,冲贺小直笑道:“看你老爸的!”他夹了一筷子菜小心地放到饺子皮上,然后开始捏饺子皮,最后怎么捏怎么不对劲,一个饺子包成了,他看着那个难看得堆成一坨的东西,真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包的。

  “哈,爸爸也不会包呢。”贺小直开心了,说明他没有变笨嘛,也说明爸爸总喜欢吹牛,而家里最聪明的就是妈妈了,因为她会包水饺呢。

  “我这是练手呢,还没开始弄呢,再换一个,肯定能包好的。”贺浔又拿了个饺子皮,像模像样地包起来,可是包着包着就不知道哪根手指该怎么动了,最后很自然地,又包成了那难看地一坨东西。

  贺小直更开心了。

  苏晏阳看了,直摇头。看来不用她祈祷,贺浔也是不会包的。

  “怎么就不会呢?看起来挺简单的啊。”贺浔正要去拿下一个饺子皮时,苏晏阳忽然止住了他,“你们两个浪费了我多少皮子啊,不会包,就到一边去。”

  贺浔不服气了,“你教我,我一定会学会的。”

  苏晏阳狐疑地看他一眼,“好吧。”起身绕到他背后,按之前教贺小直那样,捉住他的手指慢慢地进行着每个动作,贺浔忽然气血一滞,绷紧了身体,脑子有些发蒙,只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气。

  “好了。就这样。你自己再试下。”

  贺浔哪晓得她是怎么包的啊?最后自然是胡乱地瞎抱一气。他又缠着苏晏阳教他,苏晏阳便又过来了。可这样来来回回教了数次,他还是没学会,苏晏阳真是要抓狂了,最后实在抓狂得没法,竟很无奈地笑了出来。

  贺浔也泄气了。

  贺小直这时突然说道:“妈妈也是这样教我的。为什么我们都学不会呢?”

  贺浔耍赖皮,笑道:“看吧,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两个学生都没会,那肯定是老师的问题了。”

  苏晏阳已经无语望天,把两个厨房白痴轰了出去。

  二、嗑瓜子

  过年的时候,一家三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剧,苏晏阳随手抓起一把瓜子在那儿嗑着,于是电视剧声音,伴着嗑瓜子的声音,响彻在偌大的客厅里,贺浔看她一眼,再看一眼,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能不能别嗑了?”搞得他寻着声音却只看到她柔软的嘴唇在那里一动一动着,小直还在旁边坐着呢,他得要多大的定力啊!

  嗑点瓜子都不能了?已婚fù女就是掉价。苏晏阳的手稍一停顿,嗑瓜子嗑得更欢了。

  贺浔拧起眉毛。

  “妈妈,我也要吃。”贺小直其实觉得电视剧挺无聊的,无奈妈妈命令,他当然得遵从了。这会儿见两人似要吵架似的,他只好又当起了和事佬。之所以说到“又”,是因为这样的事已经发生了很多遍了,他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开始还担心他们一言不和就要打架,最后才发现他完全是多虑了。哪有人吵架吵得那么开心?呵!他还是来嗑把瓜子得了。还有一件事得提一提,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老成了,因为妈妈被爸爸带坏了,越来越幼稚了,当然也越来越开心了,而爸爸,唉,就不要提了,他一直都是幼稚的。家里两个老小孩,他只好去当那个小大人了。唉,他容易吗他?

  “小直也要吃?”苏晏阳似找到了忠实的队友一样开心,她得意地看了贺浔一眼,眼里有着挑衅,接着对贺小直笑道:“瓜子嗑多了会烂嘴角,妈妈先给你剥好。”

  于是,苏晏阳剥一个,贺小直悠哉悠哉地吃一个,两人都完全无视了旁边的贺浔。贺浔瞪着贺小直,以眼神威胁他“不许再吃了”,贺小直假装害怕地瑟缩了一下,心里却很鄙视,自己想吃就说嘛!他把手里小小的仁儿给他,“喏,给您。”贺浔愣了一下,居然很不要脸地开心接了过去,然后还摇着头埋怨地说道:“这剥的速度也太慢了。”

  苏晏阳听了,手一顿,微微一笑道:“那贺先生您快您剥啊!”

  贺浔立即识趣地低头,堆起笑脸,“当然是贺太太快了,谁比得上您贤惠啊”

  苏晏阳满意地点头,却淡定地将剥好的果仁儿放进了自己嘴里。

  贺浔见了,不知怎么地,居然面带羞涩,苏晏阳正不解,他却忽然蒙住了贺小直的眼睛,给她来了个法式长吻,“我就知道你想这样。”

  苏晏阳起先有些茫然,听到这句话后,脸顿时全黑。

  晚上,城市的上空烟花璀璨,贺小直嚷着要看烟花,阳台的冷风飕飕地刮,贺浔嘴里埋怨着,却把一小一大的人儿往自己怀里拥紧了些,万家灯火,一室明亮,衣服底下,他与她十指相扣,相视微笑。

  第52章 苏树之

  苏晏阳是苏家领养的孩子,但其实,说领养,有些不准确。因为苏晏阳在被苏光献领回苏家之前,苏光献对她说,他是她的父亲,所以现在只是来把她接回家。苏晏阳起初有些怨恨苏光献,因为他来接她时,母亲死了。但苏晏阳并不怀疑苏光献是她父亲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怀疑,甚至越来越坚信。或许是因为母亲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苏光献,或许是因为苏光献说这话时怅然而坚定的神情让她受了蛊惑,也或许只是因为她恰好也姓苏。苏晏阳记住了,苏光献是她的父亲。

  苏光献是个书画家,也是个浪子,浪子通常是多情的,但也是无心的。苏光献把她带回苏家后,对萧珊嘱托了些话,他就走了。萧珊看见苏晏阳,脸色不大好。苏晏阳懂事很早,虽年纪还小,但也懵懵懂懂地看出了萧珊不喜欢她。苏晏阳觉得没关系,很多人不喜欢她,她习惯了。

  萧珊领着站在她旁边的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男孩给苏晏阳介绍,“这是我儿子,叫苏树之,你虽然是苏家领养的孩子,但以后你就是树之的姐姐了,以后要懂得保护和谦让弟弟。”

  苏晏阳不知道萧珊为什么要强调她是领养来的孩子,但无所谓了,反正她不喜欢她。苏晏阳现在其实有点想笑的,她没有听过一个人的名字可以这么搞笑,竟然叫“树枝”,但她忍住了,因为现在不是在她家,而面前的女人,也不是她的母亲。

  萧珊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偌大的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两个五六岁的孩子。

  “我知道你想笑,想笑就笑吧。”半大的小男孩竟然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将头枕在双臂上懒懒地往沙发旁走去。

  这幅样子让本来已经笑意消散的苏晏阳看了更觉好笑。但她仍旧没有笑,因为这不是她家,她还很拘谨。苏晏阳只礼貌地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回房间了。”

  苏树之却忽然叫道:“站住!我没让你走,你敢走!”

  苏晏阳果真站住了脚步,转过身,看见的苏树之却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苏晏阳并不是怕这个小男孩,她打架也是很厉害的,曾经她就把说她是野孩子的男孩子打的鼻孔出血,从此再不敢惹她。苏晏阳此时停住脚步,只是因为她知道,她现在在寄人篱下。

  苏树之起身背着手在苏晏阳面前上下打量着她,似是对她的顺从很满意,笑着点头,“你倒挺听话的,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苏晏阳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眼前的小男孩特别幼稚。

  苏晏阳就这么在苏家住下了,成了苏家的孩子。

  苏晏阳住久了,对苏家的情况就知道得多了。萧珊似乎工作很忙,常常出差,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原因,常常不会在家里久呆,家里原先有一个佣人,但苏晏阳来了不久后,佣人就被辞退了。所以苏宅,基本就是苏晏阳和苏树之的天地了。

  苏树之很喜欢作弄苏晏阳。在苏晏阳做的饭菜里放头发,在苏晏阳书包里放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死老鼠,在苏晏阳半夜起来喝水时装鬼吓她,在苏晏阳午睡时偷偷把她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顺便用毛笔沾满墨汁在她脸上作画……所有,所有,苏晏阳都是咬咬牙,她忍!但在苏树之把一张极色/情的画夹在苏晏阳的作业本里被老师发现,然后找苏晏阳谈话后,苏晏阳深知一个道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拿着那张不堪入目的画,气冲冲地去找苏树之算账,霹雳巴拉说了一大堆骂苏树之的话,本以为苏树之会更加地整她。苏树之却在她说完后,只面带微笑,甚至有点可怜地说道:“你终于理我了。”

  苏晏阳有点傻眼,她不知道苏树之是个怎么情况,被人骂了还面带微笑,而且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树之轻轻咳了声,有些不自然地说道:“家里就我一个人,本来觉得来了个人会陪我玩,只是没想到来的人是根木头。”说到这里,他又有点得意,“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善良的,看吧,这才是你的真实脾气。”

  苏晏阳一下懂了。原来,苏树之跟她一样,都是寂寞的小孩。她想到在她来苏家之前,那么空dàngdàng的房子,一个小男孩守着他的寂寞。苏晏阳心里一下就酸了。她想着,她的确对他没怎么搭理过,虽然他整她,她都一声不吭地忍着,但这也恰恰证明了她对他不关心的事实。苏晏阳内疚了。她拍了拍苏树之的肩膀,故意老气横秋地说道:“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多找机会骂你的。”

  两颗年幼的心好像就此拉近了,然后两人开始慢慢习惯彼此的陪伴。

  苏晏阳不再忍着自己的脾气,有时甚至故意跟苏树之斗嘴吵闹着,当真像苏树之的姐姐那样跟苏树之相处着。苏晏阳习惯炒菜之前叫苏树之先把菜洗好,而苏树之虽满嘴叫嚷着“烦死了烦死了”,可还是扭捏着照苏晏阳的话做;苏树之很怕打雷,苏晏阳知道他这个弱点时狠狠嘲笑了他一番,可每逢打雷下雨天气时,她始终会寸步不离地陪在苏树之身边;苏树之被同学欺负时,苏晏阳嘴里骂他没用,不争气,可被别人打得鼻青脸肿还是护着他;苏树之习惯xìng地把一堆零食扔给苏晏阳,然后很鄙夷地说小孩子才吃这样的东西,却在下一刻被苏晏阳诱哄着自己也围坐在地毯上跟苏晏阳抢零食;苏树之喜欢教苏晏阳写书法,却常常在苏晏阳认真临摹时故意捣蛋,最后两人嬉笑打骂常常墨汁溅了一身;苏晏阳喜欢叫苏树之“树枝”,看他气得哇哇大叫的样子……苏晏阳和苏树之,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成了彼此心底的温暖。

  “树枝,你会打乒乓球吗?我们班准备派我参加比赛,可是又没有陪练的。”

  “会啊,我什么不会!既然要参加比赛,当然要拿个冠军回来啊。”

  苏晏阳瞅他一眼,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心里虽很不爽,但着实很无可奈何,苏树之就像个天才,的确精通很多东西。“那你说的啊,如果我没有拿到冠军回来,也是你这个陪练的问题。还有个问题,学校太远了,我不想每天还特地留在学校练球,你想个办法解决。”不是天才吗?哼!

  苏树之很不以为然地摆手,“这有什么问题。”

  第二天傍晚,苏晏阳放学回到家时,走到苏家院子里,总觉得有点怪,她走到靠墙边摆的一个奇怪的形似乒乓台的地方,仔细一看,那里的确是个人造的乒乓台,几把椅子支撑着一个门板,门板上的正中央放着几块砖头,俨然就是个简易的乒乓台。只是,苏晏阳怎么越瞧越觉得那门板怎么这么眼熟呢?忽然,她扯开嗓子大叫道:“苏树之!!”

  苏树之一下从屋里跑出来了,看到苏晏阳的样子,以为她正表达她的兴奋之情呢,于是笑着不在意似的摆摆手,“没事,不用感谢我,小意思。”其实,心里别提为自己的创意高兴着呢。

  苏晏阳指着那个红漆门板,语气低沉压抑,她盯着苏树之,“你不要告诉我,你把我卧室的门拆了,然后拿来做台子了!”

  “呃……”她好像脸色不对,苏树之四处看看,也不知道看什么,眼见苏晏阳就要动手的样子,他急忙在她动手之前飞快地跑开了去,“你要台子,我给你搭了台子,你怎么还要打我?”

  苏晏阳气呼呼地追打他,“可没要你把我卧室的门拆了!”

  尽管苏树之上蹿下跳,苏晏阳还是成功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下去,但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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