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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章

  茅塞顿开。

  陆予骞会出现在酒吧,肯定是要陪白舒一起过庆功宴的,他放下和白舒的约会,送自己回来,反正只用五分钟,换白舒在父亲集团的代言顺利,还真是一点都不亏。

  陆予骞,你真的、真的欺人太甚!

  男人若无其事地拔出车钥匙,跟着下了车,手机在右手,他左手关门,低头叫了声“小舒”,应该是要和她解释。

  沈娆昂着头走过去,素手一掀,陆予骞的手机便肥皂一般刺溜滑出了他的掌心,摔落在地。

  果六比较脆,不经摔,两秒之后直接黑屏了。

  陆予骞抬起头,目光无波,静静地,直直地,穿透沈娆单薄的躯体。

  她却朝他吐吐舌,完全不害怕的模样,笑意冉冉,“电话里哪说得清,你直接过去呗!去见她好了,去见白舒!”

  说着,沈娆重新拉开车门,拿包的手死狠地搡着陆予骞的胸膛,要把他摁进车里去,她想,自己真是个大度的妻子,强逼老公去私会小情儿。

  “沈娆,你闹什么?”

  陆予骞轻松制住她的动作,把人拉到一边,眼底映出的星光,比寒夜更黑,也更冷。

  手机被弄坏的时候,男人好似一点没恼,这会瞧着却甚是危险。

  “闹?”沈娆咯咯地笑,双眸那么那么亮,“不,陆予骞,我没有闹。你敢说,你事先没有和白舒约好?约在那个酒吧见面?”

  陆予骞牢牢盯着她,薄唇紧抿,一字不吐。

  有约又如何?时间早过了……

  白舒何止就打了这么一通电话来催,他不也没去赴。

  至于他最后为什么又去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蠢女人被……

  啧,要解释起来太过麻烦,自己又为什么要和她解释那么多?

  沈娆在陆予骞的无声里冷笑连连,抬高下巴,一步、一步逼近他,“怎么,又玩深沉啊?还是默认了?我正好出现在酒吧门口,让你烦透了是不是,你恨不得我立刻滚蛋是不是?”

  当时男人难看到极点的脸色便是证明。

  “可你还是硬把我拽上了车,忍着恶心和厌弃亲自开车送的我,为什么?让我猜猜啊……”沈娆佯装苦恼地拧起了眉,拖了好几秒才接着道,“反正就浪费五分钟的时间,换我傻兮兮地继续被你利用,这笔买卖,无论如何都不亏?”

  疑问句,却是肯定语气。

  沈娆守住唇角的弧度,拼了命地死守,现在是她占了上风的,她怎能不笑?

  此时此刻,没人知道沈娆冷风里撑着一副百dú不侵的外壳,内心早已是一片赤红血海……

  017 离婚什么的,我连想都没想过

  “故事编完了没有?”

  男人一句话,沉沉冷冷,将沈娆之前的所有猜测碾成了粉末。

  “闹够了就进屋去,你是不是又想感冒?”

  陆予骞那张英俊刚毅的脸像极了刚从雪山峰顶挖出来的冰块,他伸手揪住沈娆的肩头,指尖碾过,白色的高领线衣下空空dàngdàng,冷风轻易灌了进去。

  谁给她的胆子,寒冬腊月就裹一件单衣?

  “啪!”

  随着一声脆响,手掌被当空甩开,沈娆挥打的时候完全没控制力度,或者说她是故意对准了抽的,火辣辣的痛感一直从手背蔓延到腕骨。

  “陆予骞,你才是够了。”

  沈娆仰起头,收起的笑意全埋在脸上,化成了刀,刀尖齐刷刷对着陆予骞,每一把都寒光四shè。

  好端端的,他关心自己做什么?

  这又是假的吧?肯定是假的……

  他怎么不想想,她生病是拜谁所赐呢?病情一直反复又是托谁的福?

  是谁在大冬天将她丢进水里?是谁让她喝酒,要她吃海鲜,又是谁把她丢在大马路上不管不顾?现在还来管她会不会又感冒?

  真不好意思,她的记忆力就是这么的好。

  感受到沈娆讥诮之中带了几分敌意的眼神,陆予骞蹙着眉头,脸上浮出一丝困惑。

  他和她像是不在同一个频道里,自己完全理解不了沈娆忽如其来的bào发。

  沈娆双手抱胸,站在那儿,凉凉地看着陆予骞,看着他眼中显而易见的茫然与不解,耐心一点点消失殆尽。

  非要她把话说开是吧?

  好,那她就不客气了!

  “陆予骞,你这是演上瘾了?别装了,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呢?怕我爸反悔,和白舒解约吗?”

  闻言,男人静默的眼底,终于闪出了一道细细裂痕。

  果然,她的话戳中了他,出其不意,让他连掩饰都来不及。

  沈娆低笑,笑自己,哪怕在前一秒,脑中还残存着他其实毫不知情的念头,傻啊,真的傻,白喝那么多酒了!

  “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既然签下了白舒,那她今后就是君山集团的门面了,我爸不会平白无故撕了这张脸。而且,怎么说我和白影后也有些jiāo情,自然会好好照顾她。”

  沈娆故意咬重了后半句话,陆予骞星眸一暗,也不反驳,只反问她,“谁告诉你这些?”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沈娆冷冷甩下这句话,转身便往屋里走,忽然想到什么,她又停下,回过头道,“哦对了,今天一天,你真的费心了,辛苦辛苦!不过呢,到这儿就行了,好丈夫的人设赶紧丢了吧,别恶心我,也恶心你自己了。”

  逆光的yīn影下,女人脸上的表情晦涩难辨。

  然后,她长发一甩,快步走掉了。

  “沈娆”

  陆予骞紧紧跟上,他听见她在前面不断地说着白舒还在等他,让他马上过去,可男人依旧没有止步。

  那多出来的脚步声吵得沈娆心烦意乱,进了门,鞋都顾不上脱,她反手拧住门把,想要把陆予骞关在外面。

  男人高大的身形伫立在沈娆面前,黑发如墨,脸廓如霜,他眼眸低垂,又叫了她一声,然后,便是漫长漫长的空白。

  没有多余的话,对着她,他从不说多余的话,他知道即使这样也能让她投降。

  换作平常,沈娆会忍,她一直是这么过来的,但此时此刻,沸腾的血液都已经冲进眼睛里了,深红深红的,比火还要烈,她怎么忍?还忍什么,是他不依不饶招惹她!

  沈娆松开手,慢慢挺直了脊背,她指着外面黑漆漆的夜,一字一顿,“出去!陆予骞你给我滚出去!!”

  对面的男人瞳孔骤缩,像是倏然被刺中了,沈娆看着他的面色以ròu眼可见的速度青白下去,仿佛真的身受重伤,失血过多一样。

  是啊,以陆予骞今时今日的地位,放眼整个T市,谁敢对他这样放肆,还是指名道姓让他滚?

  沈娆闭了闭眼,她不是伤不了他,她只是不想。

  “太、太太……”

  张嫂端着两杯热茶,整个人僵在厨房门口,目瞪口呆。

  这这这,她听到了什么?

  屋子里静极了,呼吸闷在胸腔里,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陆予骞关上门,终于开腔,“张嫂,你去别院休息。”

  “诶,好好。”

  张嫂连连点头,先生和太太,她谁也不敢看,只顾盯着地板,慌忙跑开了。

  刚才那声喊得太用力,沈娆有些气短,身子摇晃两下,软软歪向一边。

  陆予骞眼快,手更快,及时托住了她的腰。

  沈娆在男人怀里顺着呼吸,乖得像只小猫,潮热的眼轻轻眨动,她笃定道,“这也是演的吧?浮于表面的体贴太过肤浅,往往细枝末节才能打动人心,对不对?”

  就像他管着她多吃东西,就像他偷偷买下她中意的戒指,就像深更半夜,这么近的距离,他也要亲自接她回家。

  然而这些,全是虚情假意……

  腰间的力道似乎紧了几分,沈娆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没用了,我已经不稀罕了。”

  她轻轻吸一口气,才不管陆予骞愈发寒冽的面色,“以后你若是想利用我,直说就好。大家都是商人,只要你拿得出可观的利益,凡事都好商量。”

  自信飞扬,典型的谈判口吻。

  “但是陆予骞……我是不会轻易就放过你的……”

  沈娆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她抬起手,微凉的指尖停在男人侧颈动脉上,那沉而有力的跳动,让她莫名有些兴奋。

  “你在打什么算盘,我心里一清二楚。你不就想和我耗着么,耗到我主动提出离婚,好和你的小情人双宿双栖?还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拟好了离婚协议?“

  踮起脚尖,她的唇缓缓贴至他的耳畔,热气缱绻,“可是怎么办啊,只要我一天不签字,我就依旧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是你明媒正娶的陆太太!你放心,离婚什么的,我连想都没想过,咱们俩,慢、慢、玩!”

  018 猛地乱了心

  夜深,人静。

  张嫂披了件羽绒衣,蹑手蹑脚地溜进主屋。

  客厅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好在张嫂熟悉格局,不至于撞上家具摆设。

  看样子,先生和太太都已经上楼了,没事了。

  刚准备回去,忽然一抹黑影扎入余光,张嫂扭过脸,揉揉眼睛,看着像个人站在那儿!

  小、小偷?

  张嫂连忙屏住呼吸,又纳闷起来,他怎么不动?

  该不会是……

  “鬼啊!”

  这一喊,声控灯啪啪全亮了,张嫂捂住小心脏,睁一眼闭一眼地往楼梯口瞄,想看看“那东西”还在不在。

  “不是让你去休息了。”

  陆予骞没有回头,嗓音是一贯的清冷寡漠。

  “……先生?”

  张嫂直接蒙圈了,大晚上的,他不睡觉,站这儿干嘛?

  而且是她眼花么,刚才好像先生的手是扶着脖子的?他脖子疼吗?

  张嫂吞下一口唾沫,斟酌着开了口,“太太今晚喝多了……”

  陆予骞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是喝得很多,看着清醒却一直在胡言乱语,脑洞开那么大,不当编剧可惜了。

  张嫂听他“嗯”,心说这“嗯”是什么意思?她拿不准,只好接着道,“我实在放心不下,于是过来,想给太太煮点解酒汤。”

  其实她是不放心这俩年轻气盛的小祖宗,一言不合就将房子拆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如常,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痕迹。

  果然是严格家教之下出来的公子名媛,吵个架都如此有素养。

  陆予骞沉吟片刻,才说,“她半小时前就上楼了,这会应该睡了。”

  张嫂点点头,看着陆予骞挺括紧实的背身,很想问一句那先生你为什么不上楼,你和太太又不住一间,可她不敢,闪神间就听见男人低低吩咐了一句,“明天早餐弄得清淡些。”

  “哦。”

  张嫂无事可做,很快就离开了。

  周围静了下来,声控灯一盏盏暗去,陆予骞重新抬起手,触上颈项,之前沈娆碰过的部位,依旧滚滚发烫。

  他记得她指尖的温度,像是清凉的微风,风过应该不留痕,为什么会这样难以平息?

  掏出烟盒,陆予骞点了一根,猩红的火光忽明忽灭,他吸气,声音分外xìng感。

  耳畔回响着沈娆刚柔的嗓音,一遍遍重复她绝不会和他离婚,缭绕的烟雾里,男人那双漆墨一般的眼亮得让人心颤。

  这话陆予骞并不陌生,两年前沈娆就说过。

  新婚第二天,在白舒的病房门口他提了离婚,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配入主陆家,她却面目沉静地告诉他绝无可能。

  当时陆予骞听完,冰着脸把沈娆丢出了医院,任她在外面淋了一整夜的雨。

  然而今时今日再一次听到……

  得知她还要留在他身边,甚至连离婚的念头都不曾有,陆予骞竟然会觉得,松了一口气,甚至多日来心中郁积的yīn霾也全都一扫而空。

  他想自己不正常,一定不正常,这是魔怔,这是疯狂。

  可纵然有千军万马,也挡不住一双踏进泥淖里的脚,渐渐越陷越深,越深越陷。

  陆予骞眉头深锁,这个一直以来,稳重如天一般的男人,猛地,乱了心……

  019 太太,总裁现在不方便……

  次日上午。

  陆氏集团,A楼56层,总裁办公室。

  沈娆用力推开大门,伴着毫不客气的一声“陆予骞”。

  她的面色极不好看,眸光里一股子怨气,直直冲向正前方的主位。

  此情此景,让原本正在汇报工作的一众公司骨干集体噤声,齐刷刷地缩紧身板,自动让开了一条道。

  沈娆视野里的障碍物蓦地消失,尽头处,男人静静端坐着,一身驼色长款大衣,偏暖的色调,却遮不住他周身的肃冷之气。

  那张脸是真俊,刻入骨髓的完美,尤其那双冰魄一般的眼眸,叫人不敢直视。

  攥紧了小拳头,沈娆往里走,她必须要找他问个明白!

  没走两步,前路却被拦,季林的声音恭敬却不失谨肃,“太太,总裁现在不方便……”

  沈娆看着来人,眼睛一亮,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你方便就行!跟我过来!”

  季秘书捧着一沓子文件,怔愣间被沈娆搭住了肩膀,清秀的脸上满是迷茫。

  “陆予骞,这人借我一下!”

  说着就把季林拽走了。

  两秒后,高跟鞋的清脆响声彻底消失在大门之外。

  这……这就完了?

  众人似是大失所望,他们还满心以为第三次世界大战要bào发了呢,没想到总裁夫人气势汹汹而来,却只是带走了总裁身边的……秘书。

  那她进门的时候为什么要喊总裁?还是连名带姓地喊,又那么那么大声,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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