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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迅速白下去。

  蓝奕在边上奇怪为什么他二哥每年这个时候都要去医院,雷打不动的。

  白舒立刻抖着嗓子将话题扯开,唇角的那抹笑一看就是强撑。

  没胆子再去留意陆予骞此刻的神情,白舒别过脸,视线胡乱撞在门框上,却是一滞。

  门开着,沈娆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瓜子小脸,嚣张地将空气都染成绯色。

  一时间笑语静止。

  季林站在沈娆边上,特别无辜地压低了脑袋,弱弱道:“总裁,抱歉,我没有拦住。”

  其实季林说谎了,他压根没有正经拦,太太一出现,他就怂得立马面壁去了,他相信英明如总裁一定不会怪罪自己的。

  陆予骞的确没有怪罪,看不出喜怒的模样让人很是抓狂,但在场谁敢逼他表个态呢?没有人敢。

  于是又是蓝奕“出战”,尖尖的小虎牙像是恨不得一口咬住沈娆的脖子,他朝她吼,野横野横地:“你这女人有完没完?听力有问题还是智力有问题?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给我滚!”

  最后一个字还没落地,就被突来的一巴掌拍回了嘴里。

  沈娆看得真真的,戴着口罩的那个男人出手简直又快又准,眨眼就将蓝奕掀回了原位。

  青年跌在椅子里,整个人都是懵的,火气刚蹿上来,瞬间又被对方浇熄,“狗脾气收收,你个二缺!”

  蓝奕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抬头,听到他四哥宠溺又无奈地笑道,“你啊,就好好坐着吧!嘴巴也给我闭紧了!”

  “是啊蓝奕,别激动,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白舒也跟着安慰,没错,就是安慰。

  一群人看似在教训蓝奕,然而言辞间哪有半分责怪的意思在,口罩男刚才使的那点力气根本就是在挠他痒痒。

  说穿了,他们都是心疼蓝奕不懂得收敛脾气,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沈娆早已习惯了那种被轻贱到骨子里的感觉,也明白自己在这兄弟三人的眼里怕是连蝼蚁都不如,但那又怎么样呢,撵不死她就算她赢了。

  只不过……陆予骞是怎么回事?

  从她进门开始,沈娆就发现男人在盯着自己,一秒两秒也就算了,但陆予骞仿佛乐此不疲,一直没有移开视线。

  而且他的那种眼神怎么说呢,很灼热,直白且露骨的,像是要将她全身烧化一般,看得沈娆头皮止不住地发麻。

  这让沈娆莫明从陆予骞那儿找到了一种被重视的错觉……

  “沈小姐去而复返,又是来做什么的?”

  白舒出言,打断了沈娆的思绪,声音一下子变得有底气了许多,头上戴着不知道谁送的水晶皇冠,轻轻莞尔的模样,高贵而华丽。

  “唔,来给寿星你送生日礼物啊。”

  说着沈娆将手伸进大衣口袋,一阵摸索。

  原先吃饭的时候她穿的外套并没有口袋,所以沈娆才上楼一趟换了件新的。

  至于礼物

  沈娆将掏出来的绒布首饰盒放到桌子上,白舒冷笑着打开,心说再贵重的珠宝她都不屑,但下一秒,戴了美瞳的眼睛却骤然睁得老大。

  蓝奕瞥过,毫不留情地吐槽,“送一个土得掉渣的银戒?用不用这么抠啊!”

  沈娆淡淡笑了,看着戒指内环刻得极深的“B”和“S”两个英文字母,神思恍惚。

  她抠么?

  或许是的吧,这戒指的确不值钱,也不合自己的size。

  鸡肋好歹还“弃之可惜”呢,它连鸡肋都算不上。

  所以,早该还给陆予骞的,在知道套不牢的那一刻就该还他的,她却苦苦捂了那么久。

  正好今天机会难得,银戒送给白舒,也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白舒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个小盒子紧紧包住,抵在心口处,眼眶深红一片。

  沈娆已经走掉了,转身的时候,蓝奕他们的眼神依旧森冷轻蔑,带着一丝警惕,生怕她还有什么恶dú的后招一般。

  那几道视线宛若芒刺在背,沈娆就不明白了,自己看上去真有那么坏,非要破坏一个女孩子一年只有一天的重要日子?

  沈娆顺着长发,苦笑着摇了摇头,身子没入转角。

  034 三哥醉了只干一件事

  因为离得太远,沈娆并没有听见包厢里传出的那声高喊,蓝奕问陆予骞要去哪儿。

  大门破开,陆予骞长腿如箭,步子迈得近乎飞起来,蓝奕在后面紧追不舍,却渐渐落下势头。

  “三哥,你干嘛呢?!”

  暴雨飘摇,落在陆予骞俊朗的脸廓上,男人总算停下。

  他回过头,身后是浓墨般的夜幕,狂风将他的衣摆吹得哗啦作响,细长的凤眼眯起,那么深的黑瞳,透不出一点光芒。

  陆予骞夹烟的手动了动,指着凑上来的三张面孔,反问:“你们又干嘛?”

  手机一直在震,他原本想接,也先挂断了。

  蓝奕这才看明白,他三哥这是出来通电话的,顺便抽根烟。

  另外两人也是一脸无语,怪就怪刚才光注意沈娆去了,等回过神,蓝奕和陆予骞都不见了,他们也只好跑出来找人。

  蓝奕气喘吁吁,大嗓门顿时变成了蚊子叫,“我……我还以为你要去追姓沈的那个女人。”

  其实也不能怪他误会了,谁叫沈娆一走,他就立马也跟着出去的?

  陆予骞点烟的动作一顿,看着蓝奕,眼睛阖得更紧。

  追沈娆?

  他刚才的确是想这么做

  追上她,再给她点苦头吃。

  尽管沈娆从头到尾都没有闹过什么,但他就是想要狠狠地罚她一顿。

  陆予骞也觉得自己失常,但无名的火熊熊在烧,烧得男人的理智都有些断线。

  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当初夺戒指时让他有多愤怒,如今她还戒指时,依旧让他有多愤怒!

  却是萧谨南的一通电话将他催醒,陆予骞倏地就冷静了下来。

  狂乱的风雨声里,男人僵直了身体,那样后怕。

  自己竟为了沈娆差点情绪失控,他怎能不怕?

  “……三、三哥,你手机又震了。”

  蓝奕出声提醒,喉结飞速地上下滑动着。

  可怕,简直太特么可怕了。

  他三哥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那气场能把人压死!

  陆予骞低头看了眼,还是萧谨南来电,他示意其他人安静,然后点了接听。

  “喂?”

  那头萧谨南的嗓音,哑得像是生了锈,背景里混着医疗仪器冰冷的机械声,一下一下,重锤一般砸在陆予骞的心上。

  “谨南。”陆予骞叹了一口气,凄厉的暴雨将男人的声音割裂,越碎越痛,“她听不见的……就算听见了,也醒不过来。”

  又过了片刻,陆予骞像是终于妥协,他望着远方深黑的暗夜,淡淡启唇。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男人冰霜雪冷的轮廓,浸在沉沉的歌声里,眼底深红如血。

  蓝奕却惊得墨镜都要砸到地上,他三哥竟然唱歌了,唱!歌!了!难道世界末日要来了吗?!

  而且,为什么是生日快乐歌?三哥又是唱给谁听的?舒舒生日,他就从来不唱,只在旁边和着节奏拍手,但即便那样舒舒也会笑得很开心……

  怪不得呢,三哥没有在包厢里接这通电话。

  蓝奕眉头紧皱:三哥和二哥,到底在搞什么?

  他本来想问个清楚,但白舒那边却忽然出了状况。

  她喝了差不多一整瓶的红酒,口红印层层叠在杯口,唇色却被酒液染得更加鲜艳。

  被白舒特别留下一起过生日的经纪人祁放此刻就守在她的边上,眼睁睁地看着,满脸无措。

  “怎么回事?!”

  蓝奕看上去比陆予骞还要紧张,他走过去,想拿走白舒手里的酒杯,她却冷脸躲开,边躲边还喝了一大口,眼睛里没有半分神采。

  “这……”

  祁放语塞,他一时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更不知道该怎么说。

  起先祁放以为陆予骞兄弟几个全跟着沈娆跑出包厢,白舒一定会气疯,但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眼睛里就只有那个首饰盒,反反复复地盯着看。

  后来她打开盒子,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枚戒指,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套去。

  只是,套到关节处,戒指便下不去了。

  白舒差点急哭,可任凭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比手指还细的戒指,注定是戴不了的。

  然后她就开始疯狂揉搓自己的手,泄愤一般,直到肿成十根胡萝卜才停下,但白舒似乎一点没觉得疼,转身就拔掉了红酒的瓶塞,倒出一杯酒,一饮而尽。

  祁放直接看呆,他就想不通了,这是沈娆送的礼物啊!

  就像蓝奕说的,一个破银戒而已,不合手,丢掉就好了,犯得着这么……这么折腾自己吗?

  呃,不对,她最后好像是丢掉了来着,但白舒把戒指砸到门上时,脸上的那个表情,他宛若看到了地狱。

  “舒舒,你喝太多了!”

  “你们……也喝啊!”

  白舒笑着去拉蓝奕的手,打了两个酒嗝,没忘记叫上剩余的人。

  “嗯。”

  却是陆予骞最配合,在白舒身边坐下,主动拿起了酒瓶。

  当然,最先醉倒的也是陆予骞。

  “搞不懂三哥了,明明酒量奇差,怎么还喝那么猛?”

  蓝奕架住陆予骞,感觉像是背了一座山,哼哧哼哧,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你这二缺会懂才怪了!”

  像陆予骞这样的,平日里克制隐忍过了头,一旦bào发,才是真的要命啊。

  果然那通电话是导火索吧,他接完之后连眼神都是死的,被雨打湿的烟还想往嘴里塞,难得一见的狼狈与错乱。

  二哥,三哥,还有躺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他们之间,唉……

  “我艹,你……你一天不怼我,能死吗?!”

  蓝奕哀嚎着,一张脸胀得通红通红的。

  然后是一阵狂放的哈哈哈。

  “人往哪送?”

  有人问了一句,白舒立刻站出来,一张小脸嫣红如春,“那个……送到我房间吧。”

  清亮的口哨声混着促狭的轻笑,在空气中响起,“这是打算把三哥当成生日礼物了?等等我去找根缎带……”

  白舒连忙摆手,声音都结巴了,“我我、我没想……”

  她就是真有那个心思,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承认啊!

  “你想也不行。三哥醉了只干一件事,就是睡觉,摸到枕头立马就能睡着。他啊……没那yù望~”

  这话说隐晦也不隐晦,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理解并不困难。

  白舒本就粉红的脸烧得更加厉害,蓝奕在一旁看着,眸里落了几抹苦涩。

  只是当晚,白舒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却蓦然发现床上的人,不见了!

  与此同时,斜对面的房间,门铃响个不停。

  “来了来了,别摁了!”

  沈娆掬着还在淌水的长发,白玉般的双足小跑到了门口,猫眼半封,她也没凑近看,哗地就拉开房门。

  抬头,眼里映出那人清冷俊逸的脸。

  “陆……”

  沈娆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就见对方伸出手,修长的指尖,轻轻挑开了她的浴袍。

  035 被咬了

  长长的腰带散开,被重力拖着,坠落在地。

  发出“扑簌”一声轻响。

  连彼此的呼吸都轻易盖过。

  楼道上的灯光愈渐变暗,或者说是,变得旖旎。

  陆予骞单手支住门板,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眸光滚烫。

  沈娆却觉得冷,她没法不冷,胸口敞得那么开,凉意不断蔓延着,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一层细细的小疙瘩。

  大脑尚在重启,沈娆嘶了口气,呆呆地低下头去。

  幸好,她里面还穿了一条真丝睡袍!

  然而下一秒,那单薄的料子被男人的大掌一扯,肩带便挂到了手肘。

  这回是真真春||光乍泄,沈娆捂都来不及。

  猝不及防他的气息扑下来,两团白嫩的包子眼看就要难逃虎口。

  沈娆赶紧揪住陆予骞的衣服将人拽进屋,这一动,路线就歪了,男人两片唇落在她的锁骨边上,烙铁般灼出一枚红樱。

  房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合上。

  沈娆提好肩带,喘息不断溢出小口,她手里还捏着陆予骞的半截衬衣衣角,已经皱得惨不忍睹。

  “喂!你松口!”

  沈娆吃痛,小手止不住地捶他,这货脑子进水了吗?好缠人!

  “饿了。”

  男人闷闷吐出两个字,含糊的鼻音里,就着她细软的脖子又啃又吮。

  沈娆难耐地轻哼,好在她脑子还算清醒,听到陆予骞那么说,瞬间捂紧了自己的胸,脸上说不出的惊悚。

  我靠所以你刚才想对我的……宝宝们图谋不轨其实是在找nǎi喝吗?啊?!智障么你!

  滚犊子姐姐我还是黄花闺女好不好!

  然后,猛然意识到自己还是黄花闺女的沈娆猛然忧伤了一下下,她深吸一口气,卯足力气推开了男人铁块一般的胸膛。

  “吸够了没啊,你属吸血鬼的嘛!”

  沈娆低咆,指尖刮过已经肿起来的肌肤,连声嘶气。

  陆予骞也不恼,靠在墙上看着她,衬衣的纽扣解到第三颗,肩线被松垮的领带勾着,却依旧笔挺,三分落拓七分禁yù。

  薄唇轻挑,男人笑了似的,迷人的丹凤眼里,似有星辰大海。

  沈娆傻眼,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这是……喝醉了?

  平日里的陆予骞可不会这么、这么的……沈娆一时间形容不出来,总之就像是换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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