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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子能解决,一来,除非是受过训练的女警,否则怎么能让一般fù女冒这么大的风险送yào,二来,现在要另外安排女警乔装成普通fù人,时间又要耽误不少。

  「我……我可以去拿!」fù人急急说道。「你们让我走过去,我一拿到yào马上就回来!我一定会回来的,我女儿的命比较要紧,我不会丢下她跑掉的,请你相信我!」

  犯人大概也想不出比较好的方案,咋咋舌,勉为其难地应允了。犯人命令天站远一点儿,接著,铁门开启了一道缝,fù人被一把推出。

  「再忍耐一点儿,我一定会让你们都平安获救的。」天现在也只能给fù人这样一句宽慰的话。

  红著眼眶,fù人点点头,举高双手,快步走向守住另一端的警察阵线。

  天低头看了下腕表,先前所安排的jiāo通工具应该差不多要送到了。

  「他XX的!在搞什么鬼?!」突然间,犯人破口大骂。

  天警觉地抬起头,看向巡逻车阵──几名警察将fù人包围在身后,fù人拼命地想要挤出来……

  不会吧?那些笨蛋为什么要做这种刺激犯人的蠢事?他脑门闪过这问题的瞬间,耐不住气的犯人已由窗户放了一记qiāng,咆哮道:「快把人放回来!」

  灾难降临。

  受到攻击的警方像是鞭pào被引燃般,一个个连锁反应地回击,再加上不甘示弱的歹徒qiāng声,顿时空旷的对峙场面成了qiāng林弹雨的站战场。天匐匍在门柱边,靠水泥墙作掩护,声嘶力竭地朝我方的人马喊道:「停火!停火!小心误伤了人质!快点停下来!」

  qiāng声将他的呐喊遮盖过去,天知道自己在做徒劳无功的尝试,但这总胜过什么都不做要来的好。他喊著、喊著,忽然,他看到一道身影企图穿过火线!

  「不,不要轻举妄动!快回去!」

  混乱的qiāng战中,一心一意挂念女儿的fù人,企图绕过激烈jiāo锋的火线,跑过来确认女儿的安危。但,fù人不知道,子弹不止不长眼睛,它往往还会不规则地乱弹、乱shè,特别是眼前的情况。

  fù人显然没有听见他的大喊。

  「该死!」天找寻机会起身,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救那名fù女,除了他自己。

  就在他冲出门柱外的刹那,fù人发出一声惨叫,抚著胸口,在离他数公尺外的正前方缓缓地倒下。

  天眼睁睁地瞪著这一幕,愤怒地呐喊著:「不──」

  镁光灯闪铄个不停,张姓队长在镜头前面趾高气昂地描述著警方如何克服万难,成功解救屋内两名人质的经过。他还特别强调歹徒的火力是多么强大、多么凶恶难缠,如果不是今日在现场击毙,未来歹徒不知还会犯下多少更重大的犯罪。

  这时,一名女记者提出质疑道:「听说qiāng战过程中,有一名女xìng无辜受到流弹波及,能请队长解释一下经过吗?」

  张姓队长一怔,清了下喉咙。「这是件很遗憾的意外。当时的状况已经全盘掌握在警方的手里,该名女xìng受到了周全的保护。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冲到危险的驳火地带,以致误中流弹。关于这件事,未来我门会详加调查,分清警方有无过失,给家属一个jiāo代。」

  「那再请问一下,警方是什么时候决定要以强大的火力反击,而下令开qiāng的人又是谁?」

  「这些细节的部份,因为时间又间,我就不多说了。谢谢各位、谢谢。」一开始得意洋洋接受访问的张姓队长,狼狈地草草结束与记者的访谈,在几名同侪的帮助下于兵荒马乱中杀出条血路,直奔巡逻车离开。

  站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和平伴著面无表情的天,静观始末。和平忧心忡忡地瞥瞥天,问题是,不管他再怎么对那张宛如雕像般完美而冰冷的侧脸投以关心的眼神,天彷佛都感受不到。

  他这样子,和几分钟前揪住张姓队长的衣襟,怒骂他草率地纵容属下开火,间接造成无辜百姓死亡的火bào浪子模样,完全判若二人。

  当时要不是和平与其他警员帮忙隔开,天可能已经痛扁对方一顿了。

  是说,那么做,也许还大快人心一点。

  尤其是张姓队长在回答天的质问时,竟还厚颜无耻地说:「那名女xìng的死,是她自己的过失,我们的处置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要不是靠我们顺利击毙歹徒,还不知屋里的人何时才会被释放呢!」

  听完这段话,不止天怒不可遏,和平也一样难以接受。

  人命可不是数字游戏,当时他们扣押住女被害人,只为了引歹徒出面,好让突击手开qiāng,这已经是错误的第一点。第二点更大的失误,是他们竟没能看紧心急如焚的女被害人,让她一下子就冲进火线区。第三点,事实上如果警方没有策划这一切,她可能到现在都还活得好好的!不需要为了救爱女,不惜牺牲自己的xìng命!

  葬送两条原本能活下来的宝贵生命,还能将此事件夸耀为「打击犯罪的最好教材」、「警方展现执法人员应有的本色」等等。没有人将人命保护列为第一,这样的人民保母要他何用?依和平的看法,张姓队长根本不配继续待在警界服务!

  但,论这些都已经太晚。

  「殿下,我想你也累了,我们干脆在台中住宿一晚,等你睡饱、休息够了,我们再飞回台北吧?

  天有了动作。他转头左望,与和平静静对上的一双阒黑的眼,欠缺了往常活力四shè的丰采,显得黯淡无光。

  「不。我要回台北,我不想留下。」

  和平没有费事去追问要走的理由,因为他自己何尝不想早一点离开这块伤心地?

  「好,我们回去,回台北去。」和平决定尽快考取轻型航空器的驾照,未来才不必像现在这样地懊恼──假如自己可以替他飞,该有多好!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顶楼平台。和平率先解开安全带,跳到地面上,他绕过机体,帮天开启机门。

  「辛苦了,接下来你可以在车上好好休息,我会送你到家的,殿下」

  步出直升机,天疲惫得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有,他们沉默地先回到办公室,卸下工具行李箱,和平忙进忙出地将东西放好、检查一下水电,然后关上灯。

  「让你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手拿著车钥匙,他刻意以轻快的口吻向站在电梯前的天说:「来,进电梯吧!」

  和平一脚先跨进电梯,蓦地,站在他身后的天,捉住他的手腕,咚地将头底在他宽厚的背部,声音低嗄地说:「今天,我不想回家。带我到一个可以让我尽情哭泣,没有人会看见的地方。」

  和平没有扭过脖子去确认,但他认为沾湿自己背后的液体,并不是天的汗水。

  体贴天不愿让人看见自己哭泣模样的坚持,和平低著头,默默地以自己双手向后摸索,找到了天的手掌,十指勾握。

  「那么到我家,好不好?」

  靠著和平的背部,天点了点头。

  打从进入警界就读,便开始一个人在外生活,和平已经很习惯这种单身汉自由自在的日子。后来毕业了,考虑到自己变动频繁的执勤轮班工作,可能会影响父母归fù的作息,所以和平并没有选择搬回老家与父母同住,而是在离老家不远的地方,自己租了间二十坪的套房居住。

  窝,不必大,有地方睡觉就好。即使是个很小的地方,但这儿就是自己的城堡。

  「不好意思,这里很窄小,只有一间卧室。你就用那张床休息吧,我在客厅可以打地铺睡。」

  也许是真的累了,也许是没心情再说话,天点个头后,走进卧室便把门关上。和平见状也不以为意,事实上他现在也有倒头就睡的冲动。一整天像坐云霄飞车般,接踵而来的变化,即变再强壮的人都会体力不之。

  草草地冲个澡,做完刷牙洗脸的就寝准备动作后,他随意在客厅铺好睡袋,几乎是闭上眼睛就睡著了。

  夜半。

  「啊……不要……你们停火……」

  隔著门都能清晰听见的凄厉呻吟,唤醒了和平。

  殿下!

  他跃起身,一把拉开门,开灯,冲到床畔。紧闭著双眼,口中不住喊著「停下来、不要开火」的人儿,伸长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挥舞著,一滴清泪从眼角溜出,滑下他莹白的脸颊。

  和平一左一右地握住他的手腕,以免它乱挥乱舞碰撞到什么东西,反而伤到了自己。他坐在床沿,倾前在他耳畔温柔地喊道:「殿下,醒醒,你在作恶梦,你把眼睛张开就没事了。」

  「……呜、呜……」

  喑哑的呻吟渐渐消失,薄薄的眼睑微微地颤动,而后缓缓地向上掀。起初茫然、定不住焦点的视线,终于聚拢在和平脸上。天困惑地望著他,嘴唇动了动。

  「是恶梦,殿下。」

  再次强调后,和平松开他的手腕,俯望著他的眼,道:「我想,现在就算我要你去忘掉它,你也不可能马上就将它给忘掉的。毕竟,那是一条人命,在我们的眼前消逝。但你不要以这件事来折腾自己,这并非是你的责任,你已经尽力想拯救她了。世界上没有人是从来不会失败的。」

  静默了一会儿,天闭上眼,再睁开,声音沙哑地说:「这不是我头一次失败,但却是头一次因为我的无能,而让一个人失去生命。叫我怎能忘记?你说这不是我的错,但它的确就是我的错,我没严重地警告那个张队长,提醒他,他的轻举妄动很可能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我早该看出来那家伙根本不会管人质的安危,一心只想建功抢位。我若是有看出这点,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你不是神,只是人,又怎能预料一个刚认识三分钟的刑大警官是会如此无谋、如此欠缺思考能力呢?」

  悔恨地摇摇头,天拒绝听进他劝解的话语。用双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他哽咽地说:「谢谢你叫醒我,我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殿下。」

  他拒绝从罪恶感中脱身的模样,教人怎能不担心?和平不能丢下这样的他,转身离开。半强迫地将他的双臂从脸上拉开,和平心疼地望著他说:「要是你忘不掉,那就大声地哭出来,哭吧!」

  「你放手。」皓齿紧咬著,下巴楚楚可怜地抖动著。

  只要再逼他一把,和平相信他的泪水就会决堤。将淤积在胸口的悲伤,跟著泪一块儿宣泄,是唯一能让天情绪抒发的方式。

  「怎么了?哭不出来吗?你逞强给谁看?你明明一点儿都不坚强,你很软弱,根本无法面对失败的现实,空有骄傲与自尊,不过是个小丑罢了!」以自己所能想到的、最恶劣的指责,和平以言语挞伐他,心中却恨不能代他哭、替他流泪。

  终于,和平见到了他的男儿泪。

  天无声地张著怨怼的黑瞳,让溢出的愧疚泪水,颗颗滚落。坚持不肯哭出声,这是矜持的他舍也舍不下的最后原则吧。

  和平情不自禁地,伸出自己的舌尖,半路将剔透的水珠劫走。

  一股推力,由下而上地试图将和平推开。

  「你在想什么……出去……」

  和平摇了摇头,坚持不松开他的双手,也不让出位置,吸吮著泪珠的唇,沿著脸颊延伸到他闭死的唇畔。他啮咬著天的下唇,诱惑他张开嘴。

  「……不要!」别过脸,天忿忿地不看他说:「上次你做完后,一失踪就是六年,你以为我会再上第二次当吗?」

  不回答他的问题,和平啃上他侧边颈项。

  「我不要你因为同情而和我上床,你听到没有?!」

  同情不可能让一个男人亢奋。和平认为与其用言语明讲,不如以身体力行的方式让他明白──我们都还活著,我们都还能爱,我们不该再蹉跎光yīn,我们应该勇敢去爱。

  和平解开他上装的盘扣,每解一颗就在暴露出来的赛雪瓷肤上印下一吻。纵使要花上一整夜、一整天,他都乐于向天证明,这一回自己是完完全全做好准备,会以一个成年人的成熟智慧,用加倍呵护、包容、体贴的方式,来爱他。

  「哈啊……哈啊……你这乘虚而入的家伙……和平,你给我记住!」

  抵抗没多久,体力便耗尽的天,最后也只能撂下这样一点都不像他会说的、根本不具威胁力的威胁。

  范姜天没见过,比游和平更不懂如何去拿捏时机的人。

  (六年前的那次是如此,六年后这个傻瓜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

  不该犹豫的时候,他总是犹豫了半天。

  该停下来多想一下的时候,他偏是不顾一切地勇往直前。

  如果这种事,教一教就能学会,天是很乐意指导他。不过,要教会和平这种感xìng大于理xìng、天生资质驽钝的学生,明白怎样将理xìng摆放在感xìng之前,天相信自己的头发会先花白了。

  ……反正,就算和平一辈子都改不好这缺点,我还不是照样喜欢他?

  人在脆弱的时候,绝对不是SEX的好时机!

  为什么?因为感觉会死得很快,头晕眼花、心跳加速与血脉偾张,听起来每一种症状都足以引发致死的危机。

  「哈啊哈啊……游和平……我会……被你……害死……」

  施不上力道的抗议,听起来真是不痛不痒,这一点天有自知之明,而从埋首于天双腿间的男人丝毫没有住手的打算,看来,这句话的效果也不大。

  这存心害死他的家伙,一手「掌握」著天的命根子,缠绕在硬挺顶端的舌叶,执拗地进攻敏感的铃口小穴,颤栗的禁忌快感几度要溺毙天的理智,沉沦到yù望之牢里。

  几年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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