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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老将军敢斗强权镇政府大院抓赌说得是:

  破锁开关甚是难,好事多磨几处艰。

  面前非是平坦路,几时能有顺风船?

  这且不说,再说秀秀安排下常洪财歇息之后,独坐在院内一个磨盘上,心如锅煮,若是何强在家,必定是场惨案,两命皆亡,后果不堪设想。打法走的那两个年轻人,匪夷所思定非是善良之辈,也不是什么怀瑾握瑜的好人,正是一帮臭味相投的亡命徒,他们胶和在一起,做不出什么好事来打发走他们两个,我的悬心放下一大半。何强虽然可憎我恨他,可他有生命权,就是犯了死罪,也只有政府,法律去判他的死刑。再说,老姑妈走了,留下这个不争气的表弟,今年才21岁,怎么才能把他带大成人?秀秀想到这里,潸潸流泪。红日东出,冉冉升起,秀秀心头一亮,她想到了常爷爷和牛奶奶,二位老人德高望重,定有良方妙药能根治此病。秀秀想到这里便匆匆离开家门急急地向牛嫂家走去。在牛嫂的大门前正迎着二位老人出来晨炼,秀秀泪诉一番。常自洁没有说话向身旁的一棵枣树道:“这是一棵弯枣树,当先没有因为它又小又弯而将它拔掉,非但如此反而精心培育它,才长成今天这个样子,只是树干的底部少有弯曲;它道生长的十分高大,茂盛,甚至要强人一等,高人一头。每年能摘几百斤枣子,硕果累累,又甜又香,镇上没有几个没吃上这棵树的枣子。”

  常自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但愿常洪财能做这棵枣树,小时有弯长大直。”

  秀秀道:“爷爷,时间紧迫,洪财要是醒了,要跑了,还不是纵虎入山,我上哪儿再找呢?”

  常自洁深入潜出地说:“不愿就医的重病人那只有死路一条,秀秀,借你之口传我几句话,告诉常洪财,是青龙镇的男儿,是常家的子孙,听我这一回。”

  常自洁取出一支烟点燃后狠狠吸了口:“想活就去自首,想好,接受改造,想强,从新做人,刑满释放后必须回青龙山,只要爷爷不死,这里的位子我给留着。”

  秀秀问:“爷爷,还有什么交代吗?”

  常自洁摇摇头道:“十个手指咬了哪一个都痛。”

  牛嫂又叮咛了几句,她道:“但愿孩子能够幡然醒悟吧?”

  秀秀道:“谢谢爷爷,谢谢奶奶。”

  正是:

  世路风波,炼心之境;

  人情冷暖,忍性之场。

  秀秀就往家里跑正巧和油嘴婆闯个满怀,油嘴婆是镇上出了名的泼妇,40刚出头,男人死赌烂赌,据说因盗窃高压电缆,电死了两个人就和他有牵连,畏罪潜逃了多年,书不捎信不传,谣传说在广州出了车祸外死外葬了。这个女人败坏的出了圈,男人走后又生了个孩子,让她自己也说不清这孩子是姓赵钱孙李,还是朱马牛杨。一嘴的瞎话,满口的胡扯。谁要听信她的话,儿子能揍他爹,两口子非的离婚分家不可。秀秀想躲开已经来不及了,就被她叫住了:“秀秀,你说如今的贼也差心眼,你给踹了那口子何强日嫖夜赌,家里连老鼠穷得也养不起的穷光蛋,今夜还招了贼,派出所的人都去了。”

  秀秀一听撒腿跑的更快,她一口气跑到家,直累的她气喘吁吁,进了屋从床上扯起常洪财,将常爷爷牛奶奶的话全盘托出。事到如此常洪财也只得依从秀秀,一同前往派出所投案自首而去。何强虽然躲过这一劫更加害怕常洪财的暗算,他常洪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虽然又一次关进了监狱,总不会判他死刑,还有出监狱的那一天。因此何强愁云惨雾度日为艰。

  常洪财被判了3年有期徒刑,押解强迫劳动农场改造去了,失去自由的人方知自由的可贵,临行那一天只有秀秀为他送行。服刑的路虽然不远却是不可逾越,就是一只入了笼子的鸟。常洪财也有几分的后悔,这且不在话下。

  正是:

  福不可邀,养喜神以招福之本;

  祸不可避,去杀机以远祸之方。

  再说青龙镇新建成了戏院,以常自洁,牛嫂的名义邀请了县委书记阎创新和部分县领导人,镇政府全体干部,社会名流人物代表参加了庆典,请县文工团唱了3天大戏。文体学校也正式开学,生源很充足。第一学期就收了600多名学生,开办了12个班。青龙镇的文化生活有了新的变化,凡是热爱唱歌,唱戏,跳舞的老年人,带来夕阳红的欢悦。青年人的文化生活更是丰富多彩,唱歌跳舞,吹打弹拉,体育场所上更是生龙活虎。常自洁和牛嫂又请来几名退休老艺人前来指导。每月举行一次歌舞,象棋,篮球比赛。一下子挫败赌博之风,打防兼并,派出所成立一个打赌别动队,季军为队长。世上的事没有多少能是一帆风顺的,总是有风波和干扰。当常自洁和牛嫂刚有一笑脸,不愉快的事就发生了。镇中心学校校长就告了他们,说是文体学校没有办学资格抢了他们的生源。地区教育局下令关闭文体学校,并且还是强令立即执行。

  这一天,何大民正是操场上武术课,地区教育部门的联合督察大队就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学校。围着常存宣读了有关勒令解散命令。何大民是个什么人?比张飞的性情火,比李逵的性情爆的一个人。他哪能答应?带领上数百名学生一窝蜂围了上去,抢下他们手上文件并给撕个粉碎。这些孩子们都是十二,三岁,大的不过十四,五岁,况且是群胆群威,何大民指东打东,指西打西,势如秋风扫落叶,所向无敌,直打的这些人抱头鼠窜,个个自恨他爹娘少生两只脚,其实这些人多数是花钱雇来的社会上的闲散人员,还带着一部分的黑社会性质。这些人怆惶逃出校院一齐往车里钻,孩子们赶来抛石投砖打向他们的车辆,那几辆小车一时给砸的千疮百孔,歪歪斜斜地开出了青龙镇。第二日,地区公安局来了人,两辆警车开进文体学校将常存和何大民押上了警车。常自洁和牛嫂一夜没有合眼,坐在灯前,焦急的心如汤煮一般,叩阍诉冤,我们办文体学校能错在哪里?”

  常自洁愤然道:“我明天就去省委省政府,省教育厅,公安厅,一定要问个明白,我要是错了,请求组织开除我的党籍,把我关进监狱,判我个死罪,立即请工兵把我的戏院,我的体育馆,我的文体学校全部炸掉。”

  老人说到这里肝胆皆埣,心灰意冷,禁不住流下两行热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老人一生戎马生涯,枪林弹雨,浴血奋战,生里来死里去,从来也没有掉过一滴泪,今天却泪如雨下,直哭的悲惨凄凉。

  正是:

  权势之徒,虽至亲亦作威福,岂知云烟过眼,已立见其消亡;

  奸邪之辈,即平地亦起风波,岂知国法有明,不肯任其颠倒。

  牛嫂劝道:“老常,你常说我得无争三味,最为人中第一。又说六度万行,忍为第一。何必这般耿耿于怀,更不能如此伤悲,有人在搞鬼。”

  这时,季苹苹走进屋来道:“爷爷,您别操这分心了,戏院,体育馆,文体学校所占的地是镇长,镇书记都拍卖给他们的亲属,说是拍卖,其实是合伙共同吞占国家集体的财产,三不平二不满,给钱不给钱,谁又知道呢?你这是断他们的财路能满意吗”

  常自洁拍桌怒道:“他们这么做还有没有国法党纪?”

  季苹苹一声冷笑道:“如果都有法纪观念,纪检,检察,法院都下岗了,官府可是现实,是不容否认的,我的爷爷,那些人都是有社会背景的,好比一棵大树,你动它的一片叶,就摇动它的一个枝,你折它一个枝,就晃动了它一棵树,你拔了它一棵树,就带出一窝根,刨了它那窝根得伐多少树,谈何容易啊?”

  常自洁哈哈大笑道:“夸大其辞,这是的天下,人民的天下,我不相信他们能反了天?苹苹你告诉我,他们能有什么样的靠山我推不动?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一个将军就斗不倒两个镇官?岂不太小看了我?再说,邪不压正,正义,真理在我们的手中。”

  季苹苹道:“爷爷,过去您的官再大,那是过时的凤凰不如鸡,三个伯父官也不小,退休,下台的官,乃是人走茶凉,再说还都在外省,外地,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阎伯父和我爸在人家的官管之下的官能不出他们的手心。”

  季苹苹这席话可把常自洁气得哇哇怪叫道:“古人道,绳锯木断,水滴石穿,我就不相信他们是不倒翁,我下定决心和他们斗到底。”

  牛嫂怒道:“苹苹,够了,你这是火上浇油,想气死你爷爷你就心满意足了。”

  正是:

  一人非之,便立不定,只见得有是非,何曾知有道理;

  一人不知,便就不平,只见得有得失,何曾知有义命。

  常自洁气扑扑的进里屋打起电话。季苹苹幸灾乐祸地说:“奶奶,您不明白,请将不如激将,四哥必须爷爷他去救。”

  这时常自洁在内屋吼道:“苹苹,你告诉我那些搞鬼的家伙姓名,职务,靠山又是何人?”

  季苹苹道:“中心校长兼教办主任侯明是镇长的妹婿,侯明的叔叔现任地区教育局副局长。镇书记的姐夫名叫马胜,马胜的姑爷任地区公安局副局长。”

  常自洁在内屋哈哈大笑道:“没有一个任中央政治局常委委员的,,就能打倒,小小的几条小毛虫成不了大气侯,几条泥鳅也翻不了大浪。一个电话给解决了。”

  常自洁自信十足地走了出来,牛嫂问:“怎么解决的?”

  常自洁道:“我向省委书记汇报了这个事件,省委书记告诉我,阎书记也向他汇报了此事。首长指示,立即放人,并且对违纪人员严肃处理。”

  站在一旁的季苹苹却冷言冷语地说:“我的爷爷,我的奶奶讨这么大的苦吃做什么?辛苦工作大半辈子,工资又不少。看看蚂蚁上树,哪点又不好,站在高山观虎斗,坐在桥头看水流,享享清福也不冤枉你们这辈子,您们这么做真对不起您们自己。”

  常自洁听到这里十分吃惊道:“苹苹,你的想法不对呀。”

  季苹苹犹豫了片刻道:“爷爷,我还有话说怕您接受不了。”

  常自洁道:“知无不言,言而不尽,这是我们党群言堂的作风,还有,不同的意见我也会接受的,说吧。”

  季苹苹道:“微弱的灯火燃不起一丝火焰,破旧的大衣不产生一点温暖,这都是造化养人的景象”

  正是;

  享现在之福如点灯,随点则随灭;

  培将来之福如添油,愈添则愈久。

  话说常自洁一边听着季苹苹说着一边抽着烟自言自语道:“一个医生只在给别人看病却忽视了自己染上了大疾。”

  牛嫂道:“是呀,你刚来的时候一个星期才抽一包烟,看现在一天一包了。”

  常自洁笑了笑掐息了手中的烟茬儿,道:“不好意思打断了你的话,继续说下去。”

  季苹苹道:“愁烟闷酒,越饮越醉,越抽越愁。”

  常自洁道:“饮酒吸烟且不说它,还是接刚才的话说。”

  季苹苹道:“我不敢说了,冒犯二位老人的尊严。”

  常自洁道:“我就替你说吧,肉身像是干枯的树木,心灵犹如燃尽的死灰。这种人等于是一具僵尸,必然会陷入冥顽空虚之中。”

  季苹苹道;“爷爷,我不管是您的亲孙女,还是不占边的远孙女,我待您还是一样亲。您老人家太累了,天下之大,你我他都管不了,青龙镇在世界地图上根本找不到她,在中国地图上即使有必定还是小的可怜,还没有蚂蚁那么大,您又能管得了吗?就是你管也只不过管了老百姓。”

  常自洁惊疑地问:“此话怎么讲?”

  季苹苹道:“老百姓不赌博算是管住了,镇政府的家属院里依然是赌的热火朝天,每场的赌金都是好几万元。”

  常自洁不可置信的问:“此话当真?”

  季苹苹道:“我一个同学就住在那院子里,我是亲眼看到的。”

  常自洁又问:“有没有干部参赌?”

  季苹苹:“镇长刁为全,赌场就在他家里。”

  季苹苹说罢回屋睡觉去了,常自洁怒不可遏地吼道:“管,我一定要管。”

  牛嫂道:“苹苹的话是真的,镇长书记赌博如果不管,放任自流,老百姓有意见那,社会上赌风马上就会重新刮起来,我们的工作就会前功尽弃。”

  常自洁坚定果断地说:“必须捣毁这个赌窝,马上要季军回家一趟,我有个周密安排,一举擒拿这伙赌贼。”

  牛嫂给季军打了电话,当即季军就回到家见了常自洁和牛嫂。

  常自洁道:“这和打仗一样首先要掌握敌情。”

  季军道:“爷爷说的对,最好派人去摸摸底,一般大赌都安排人放哨,在派出所内部,主要在联防队中安插内线,为其通风报信。”

  牛嫂道:“必须打好有把握的这一仗,否则,便会打草惊蛇。”

  常自洁安排季苹苹再去探个虚实。

  吃过晚饭,季苹苹便向镇家属院走去,当他来到家属院的大门前,面前有个小卖部,小卖部的店主人是个胖老头子60来岁,刁为全的老岳父,贼眉鼠眼地看着季苹苹问:“你找谁?”

  季苹苹回答道:“找我的同学成旺旺。”

  季苹苹进了大院时间不大就侦察完毕,满怀喜悦的心情回到家向爷爷奶奶作了汇报,这且不在话下,牛嫂的家里由常自洁主持正在筹划着抓赌的战斗计划。

  常自洁提议道:“家属院门前那个小卖部的店主便是岗哨,进院必经之道,必须挡住他的眼线。”

  季军道:“爷爷说的很有道理,只要他发现我们,一个电话,我们的计划就全部破产,拿不到罪证,他们不会认罪的。”

  常自洁道:“季军,警力由你安排,马上电话向阎创新,季成通知,请求援助,9点后何强先去小卖部,由何强电话通知你,你带警力进入大院抓赌行动全面展开,你爸和阎书记我安排在关键时刻赶到。”

  季军:“执行。”

  正是:

  入山不怕伤人虎,打猎不怕咬人狼。

  天色已晚,青龙镇上千家万户亮起了灯火,何强醉醺醺地从街上晃晃悠悠的走来,他来到镇家属院门前的小卖部收住了脚步,自言自语道:“买包烟去。”

  何强说罢向小卖部走去,进了小卖部,他取出100元一张的钱往柜台上一放操着醉腔道:“买包一元钱的香烟。”

  老头道:“没有一元钱的香烟。”

  何强道:“一元五的有没有?”

  老头道:“也没有?”

  何强瞪着眼嚷道:“捡便宜的来一包。”

  老头子拿了一包烟收下何强的那张100元的钱,在灯光下看了又看方才收下,何强笑了笑道:“老爷子看清楚了,不假吧?”

  老头子点点头拿过一包烟和应找的零钱道:“一包烟五元再找你95元,当面点钱不薄人。”

  何强带着几分醉意道:“熟人熟事的差不离就行。”

  老头子有些不耐烦地说:“常言道好弟兄账要清,分分厘厘都不能含糊。”

  何强道:“如此说来,你老李头还够个仗义疏财,不是人说的那个东西,老李头心如铁,不用刀子能把活人剥”

  老头子火了,一声吼道:“滚,别拿爷醒酒。”

  何强道:“这句话是大家说的,我认为一点也不错,人有名树有影,你老李头做商业就是一把刀,当年有个朱扒皮,你可是青龙镇的李扒皮,天下想坑人的人都得来拜你为师,我可以断定你卖给我的这包烟是假货。”

  老头子不服气地说:“姓何的小子你敢说我卖假货?”

  何强高声道:“你开的是出了名的假货店,只有当官的才能买上真货,你姓李的是地地道道的一条哈巴狗,见了富人摇尾巴,见了穷人不呲牙就咧嘴”

  这么一吵就惊动了许多人来,何强把所买的香烟撕开撒散给众人品赏,大家吸了几口后纷纷道:“味道不太正”

  何强冷笑道:“你老李头没有三弯肚子吃不了镰刀头,谁个有资格能在镇政府家属院大门前开店坐铺?全靠你的女婿刁镇长。”

  老头子怒道:“我也没有仗着他去欺负人?”

  正是:

  满口仁义道德,满腹奸盗邪淫。

  识破一钱不值,枉自装做好人。

  何强道:“这就是你做生意的资本,听说你进了10条好烟就能唱几个月的《回龙转》,准能赚它几千元。”

  老头子非常气愤隔着柜台跳了起来,斥道:“你不把话说清楚爷砸断你的腿。”

  何强道:“何爷就揭穿你的画皮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进了上好的烟或茶叶往柜台下一放。通镇没有这么好品牌的货,年关或是其他的节日一到,村书记,村主任这类的小官必须给镇长镇书记上贡送礼。去哪里买好烟好茶叶?你这里是公开的秘密,李头的店里有,还有,主有多大奴就有多大,贤王八千岁喂的狗就能生吃状元爷,来买你的货,也就是高看了你,就给买去了,送给了镇长书记。全镇有多少小官要巴结镇长书记的,能消费得了吗?这么好的东西他们舍不得糟蹋,因此就降价再卖给你,反正送的人又多。买了卖,卖了买,天明来天黑去,举一反三,你可就赚了大钱。老李头,你的店神就神在这里。你太鬼了,说白了,你太缺德了。”

  老李头直气的脸都青了,他打起了电话“喂,快来几个孩子,这里有人骂我,还要砸我的店。”

  何强毫不畏惧,哈哈大笑道:“我何强爹娘给我生下了一个不怕死的胆子,从小就敢薅疯狗的尾巴。现在,老婆又和我离婚了,晴天还有个影子,雨天就剩下光杆司令我一个,打破头流把血,何爷给你拼着来了,不是你李缺德,槽头兴旺,儿孙满堂,趋炎附势,财迷心窍的小人。”

  这么一吵闹惊动了许多人来,把小卖部的门围个水泄不通。这时有几个汉子怒冲冲地冲来,老李头调兵遣将来了。一个汉子破口大骂道:“姓何的,你娘的有种,老子今天要剥你三层皮。”

  “爷我也姓何,看你怎么剥我的皮。”何大民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话到脚也到,那个汉子被重重地踢翻在地,那几条汉子还没有回过神来,已被何大民一阵秋风扫落叶纷纷打趴在地,喊爹叫娘哭喊求饶。趁着这混乱之时季军带着多名身着便衣的警察扑进院子。要问何大民从哪里来的?原来市有关部门接到上级指示立即释放了常存和何大民,所以他们二人便投进抓赌的战斗之中。

  正是:

  养兵千日,用兵一朝。

  为民除害,不可辞劳。

  再说季军他们一行冲进大院季军和两名民警靠近镇长刁为全的家,有两名望风的人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便出门张望,刚一露头就被两名民警一人一个掐着脖子:“不要动。”

  季军和几名民警冲进院内老远就听到房内的刷牌声,接着又传来呦三喝五的叫好声:“小鸟无毛飞得高。”

  “扬州大姐花裤腰。”

  “洋筒炮打的高”

  “一脸的麻子还耍什么镖?”

  季军一挥手,一众民警破门而冲进客厅:“不要动。”

  只见刁为全若无其事的一般道:“我飘了,25胡3,还是我的庄。

  再说何强,何大民完成了常自洁交给他们的任务,回见了常自洁,常自洁非常高兴,三人便交起心了。

  常自洁道:“孩子,你们学好了,大有进步,古人道,德怨之两忘,恩仇之俱泯。世界是这么大,社会是那么复杂,人的思想观点是那么不同。要企求人人一致,赞同一件事,难乎其难,甚至是不可能的。不管我们干什么,只要让一大部分人满意就行了,无须让所有的人都满意。只要我们做人做事坦坦荡荡,施惠勿念,施恩勿图报,俯仰无愧我心。世俗小人与邪恶之徒的怨恨非议是不足计较的。我们为了戒赌,让社会主义新文明新文化去占领人民的生活领地,老百姓多者拥护欢迎,却因此也得罪了有些人,勾结一些有权势的人进行绞杀。我想这也是必然的,大民你和常存因此吃点苦,也不要抱怨,干事业不能怕挫折,更不能半途而退,去放弃,要咬着牙干到底,才能看到胜利的曙光,实现我们胜利的目标。”

  何大民坚定信心的说:“爷爷,我跟着您走到底,不做半路逃兵。”

  何强也道:“请爷爷放心。”

  正是:

  千千有头,万万有脑。

  民有民则,官有正条。

  朝修野守,不可动摇。

  遵纪守法,光明大道。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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