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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4章 擒贼先擒王

  司马卬接到齐玹攻破应城的消息,就带领着大军向着幽都出发了。王简之已经带着三十万人马出了幽都,幽都城内如今只剩二十万兵马,司马卬有着绝对的信心可以攻下幽都。齐玹也会在后方一路支援他,就算王简之去拦截,齐玹的兵马多过他,他也很难拦截的住。秦殇如今孤立无援,攻破大秦,指日可待。

  王简之带着三十万人马日夜飞奔,终于在清逸谷的关口处截到了齐玹。齐玹一路攻下来,并未损失多少人马,甚至有的关口以为秦国这次必败,不战而降,投靠了齐玹。齐玹一路凯旋,气势自然更盛。见到王简之的队伍,齐玹胜战心切,没有丝毫犹豫,亲自挥剑指挥大军和王简之杀在了一起,两方人马开始了一场混战。

  齐玹为大齐第一高手,再加上廖戚风和元征的帮助,王简之和手下的两个副将,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王简之还能勉强应付齐玹一阵,他手底下的副将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不到三个回合,就被廖戚风和元征打下了马,生擒了两人。

  齐军一看秦军的副将这么快就被捉了,气焰更加嚣张,边打斗边叫嚣,开始了更加疯狂的杀戮。

  齐玹求胜心切,他出手狠辣,逼得王简之一路倒退,几乎抵挡不住。如果能活捉王简之,那这场仗就不战而胜了。只要齐玹带兵攻进幽都,再联合司马卬一起攻进王城,秦国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齐玹正得意,却突然听到身后想起一片喊杀声,他急忙调转马头,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正骑在马上,带着身后的几万大军向着他杀过来,居然是荀樾,凤清尘的手下。

  荀樾看到齐玹一脸的惊诧,忍不住嘴角一咧,打趣道:“齐玹,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啊!哈哈哈哈!”

  “你。”齐玹一看到凤清尘的手下竟然带兵来袭,心中不由得有些窝火,也不再管王简之,朝着荀樾杀了过去。

  荀樾知道自己不是齐玹的对手,也不跟他认真打,只是一边应付,一边吊着他。齐玹看他这个样子,心里更加窝火,忍不住骂道:“荀樾,你个混蛋,再敢戏弄本王,本王一定杀了你!”

  荀樾啧了一声,嘟囔着说道:“齐王,并非我不跟你打,而是我真的打不过你,如果来真的,你杀了我怎么办?所以,你就凑合打打吧啊!”

  话音才落,凌空就飞来一个人,经过荀樾的时候顺便给了他一个暴栗,呵斥道:“打就打,胡说什么?”来人并未停留,径自飞向了混战中,前去协助王简之。

  韦林落到王简之身边,一剑逼退了廖戚风和元征,问道:“王将军,你没事吧!我来晚了。”

  王简之摇了摇头,“没事,将军来的刚刚好。”

  廖戚风看着韦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忍不住问道:“韦林?你为什么要与我家齐王为敌?你家主上中了奇毒,秦殇还逼迫他远离秦国,难道你还要帮他吗?”

  韦林嗤笑一声,说道:“廖戚风,你知道的还挺多啊!你也是条汉子,不过有些东西,你是不懂得。何必废话,出招吧!”

  廖戚风咬了咬牙,狠狠的道:“好,既然如此,我们各为其主,出招吧!”说罢,手中长剑一挥,直逼韦林面门。韦林不敢大意,躲过一劫,迎战而上。

  齐玹一掌把荀樾打下了马,咬了咬牙,怒道:“就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也阻止不了我大齐攻进大秦。”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剑,就准备刺向荀樾。

  荀樾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却突然笑了,看了看远方,说道:“齐玹,我来这里本来就不是为了阻止你,只要能暂时牵制住你就行了,然后等能对付你的人来。”

  齐玹有些不明所以,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却看到自军队后方,一个白色人影飞遁在上空,掠过千军万马,直奔他而来。

  “凤清尘?”齐玹不敢置信的念出了声,眼神怀疑的看了看正在跟韦林打在一起的廖戚风,心道:不是说他身中奇毒,命不久矣了吗?怎么还能带兵前来?齐玹恨恨的咬了咬牙,还没说话,凤清尘已经逼到了眼前,他自空中快速掠下,运足掌力,朝着齐玹打了下来。

  齐玹不敢大意,举手对上了凤清尘这一掌。他一向以自己大齐第一高手的身份而自豪,却没想到凤清尘功力如此深不可测,在他全力应对下,凤清尘竟然还是一掌将他打下了马,一只胳膊都像要废了一样。

  “凤清尘,你不是中了奇毒,武功尽失,命不久矣了吗?”齐玹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问道。

  凤清尘笑了笑,淡淡的说道:“齐玹,你也太相信自己了。我是中了毒,可是秦殇早已经把解药给了我。你别忘了,离黛还在宫里,她想活,自然就要拿东西交换。”

  齐玹摇了摇头,仍有些不相信的道:“秦殇会给你解药?整个大秦谁人不知,你与王后有私情。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齐国的所作所为么?秦殇他会救你?”

  凤清尘并不反驳,只是依旧淡淡的说道:“齐玹,你以为秦殇跟你一样愚蠢么?就算他疑心,他也不会拿自己的江山作赌注。我这些日子把齐国的势力拔除掉,就是为了消你的疑心,就是为了想让你相信我命不久矣!否则你怎么会联合司马卬这么快就行动呢?”

  “可是你是怎么知道我会联手司马卬反秦的?你总不会未卜先知吧?”齐玹不甘心的问道。

  凤清尘看他一眼冷冷的道:“怪只怪你太过暴戾。叶子凌你可还记得?你废掉了他的武功,将他打成重伤,却没想到他居然能一路逃到了秦国,又恰好被我救起。而秦殇又一早就开始怀疑司马卬,所以才和我联手,只是没想到你们如此急不可耐。你注定是得不到秦殇的天下的,你算计不过他。齐玹,这就是命,你认命吧!”

  凤清尘说罢,手中折扇一指,挥向了齐玹。齐玹也不甘示弱,一掌拍下,撑起自己的身子,险险的避过了这一击,然后回身抽出一把剑,迎上了凤清尘。

  齐玹身法绝妙,且深谙以柔克刚之技,凤清尘的招式霸道凌厉,他就避开和他争锋相对,一招一式都改为迂回,以退为进,看似柔软的出剑,却每每在逼近凤清尘时破力而出。

  凤清尘早已经看出了齐玹的招数,心中深觉他是个聪敏到极点的人,也怪到齐晟不是他的对手,只是这人心中执念太深。执念太深的人,往往会有致命的弱点。

  俩人过了几招,凤清尘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他口中啧了一声,突然顺着齐玹的剑锋,转身靠近了齐玹。齐玹的剑就擦着凤清尘的肩膀划过,划破了他的衣裳,渗出了一丝血迹。

  齐玹皱了皱眉头,还不明白凤清尘为何会自己找上门让他打伤,却见凤清尘却趁势突然出掌打了过来,齐玹躲避不及,被凤清尘打在了胸口。这一掌运足了功力,打的齐玹后退了好几步,胸口的气息都紊乱起来,气血不停地翻腾上涌。

  齐玹强压下要翻出喉头的血腥味儿,手中长剑一挥,再次举剑向着凤清尘面门击来。凤清尘打开折扇挡了过去,这一瞬间,他突然握手成拳,隔着折扇,一拳重重的打在了齐玹胸口,不等齐玹回过身来,他又一掌打在了齐玹腹部,齐玹被他内力所伤,一口鲜血喷出,人被打出了丈远。

  “齐玹,你认输吧!单打独斗,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凤清尘看着倒在地上的齐玹,冷冷的说道。

  齐玹吐出嘴里的血,嗤笑几声,说道:“你说的对,我虽然是齐国第一高手,但是仍然不是你凤清尘的对手,可是你功夫再好又能怎样?司马卬已经前往幽都,很快就会进攻王城,你在这里阻碍我,不过是让秦殇晚死一刻罢了。”

  凤清尘咬了咬牙,回过头一掌打在了齐玹的肩上,又将一枚毒针打在了他身上,厉声说道:“就算秦殇死了,秦国亡了,也有你陪葬。你中了我的毒,没有解药,你只有死路一条。”

  齐玹瘫在地上,表情阴狠的说道:“好啊!能用你和秦殇陪葬,我死也值了,更何况,还有一个秦国王后,她也别想活。”

  凤清尘拳头攥的咯吱响,很想一拳打下去,却忍住心中的怒意,冷冷的道:“齐玹,就算是我来陪葬,你也是输定了。如果司马卬赢了,这天下就是他的,否则这天下就还是他秦殇的,无论结果如何,都改变不了你是一个手下败将,这天下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齐玹仰天长笑几声,头发也披散开来,状如魔鬼一般。凤清尘说的没错,他输了,就这样输了,输给了秦殇,输给了司马卬,输给了凤清尘,可是他不甘心。他狠毒的眼神扫向这一片战场,狞笑一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要拼尽全力一搏,就算杀不了秦殇,我也要将这里变成人间炼狱。”

  凤清尘有些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劝慰道:“齐玹,你这又是何必,大势已去,你认输也就是了,何必要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死去。”

  话音才落,远远的却响起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由远及近,一路传过来,“王爷,收手吧!不要再打了。”齐玹的身子一滞,看向了声音的方向。马车在队伍前面停下了,落樱掀开车门,扶着卫凝儿下了马车。

  卫凝儿的小腹微微隆起,已经有了身孕。落樱紧紧的搀扶着她,一步步走到齐玹跟前。卫凝儿缓缓的跪下身子,泪眼朦胧的看着齐玹,哀求道:“王爷,听妾身一句,投降吧!结局已定,苦战又有什么意义?还要累的无辜的人去送死。”

  齐玹痛苦地摇了摇头,说道:“你不懂。我马上就要赢得天下了,却在此时放弃,你让我如何能放弃的下?”

  “王爷。”卫凝儿喊了一声,她握住齐玹的手,将她的手轻轻放在了她隆起的小腹上,柔声说道:“这里是王爷的孩子,王爷就不想他生下来的时候是个太平盛世,能过安稳的日子吗?收手吧!就当为我们的孩子积福了。”

  落樱也忍不住上前劝慰道:“玹哥哥,你就听王妃一句吧!你夺了晟哥哥的王位,他连一丝怨言都没有,甘心到秦国为俘,为的就是能保全自己的臣民。身为王族,你连这个都不明白吗?”

  齐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手中的触感也让他心里一软,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闭上眼睛,发出了一声痛苦地哀嚎,卫凝儿紧紧的抱住了他。

  秦殇坐在宣室殿,紧紧的握着司马蓉的手,她的病还没好,不时的一阵阵咳嗽,秦殇心疼的给她抚了抚后背,劝慰道:“你还是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就够了。”

  司马蓉摇了摇头,执拗的说道:“不,我要跟你一起等待他们的到来,如果他们得手了,我就自刎在他们眼前,让他们余生都不得安宁。”

  秦殇咬了咬牙,心疼的将她揽进了怀里,说道:“不要这样为难自己,一切还有我,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守护你,一如你当初守护我一样。”司马蓉点了点头,却忍不住又是一阵咳嗽。

  “报。”一个士兵一路高喊着进了大殿,禀报道:“报,大王,司马卬的军队在幽都三十里外安营扎寨了。”

  秦殇点了点头,说道:“寡人知道了。岳琪将军可做好准备了?”

  “回大王,岳将军已经在城内布防,还留了一部分军队随时可以出城应战,御史大人带领几位大人已披甲上阵,前去协助岳将军,请大王放心。”士兵高声回道。

  秦殇总算松了口气,点点头,示意士兵可以下去了。

  “大王。”司马蓉握住他的手,安慰道:“岳将军一定能支撑住的,王将军也一定会顺利打败齐玹,回朝支援的,我们还没有到绝路。”

  秦殇的眼神有一丝的不自在,犹豫了一下说道:“希望如此吧!无论怎么安排,我们都没有太大的胜算,只能倾国之力,尽力一搏了,如果输了,我也只能认了。”秦殇看了看远方,目光变得有些迷离,但愿天佑大秦!

  第二日一早,司马容若就率领大军攻进了幽都城,岳琪只有二十万人马,还有一半人马驻守在王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到午时,幽都内外就被齐玹给拿下了。岳琪带着侥幸残存的人马,退回了王城,守护这最后一道防线。

  司马卬看着即将要抵达的秦国王城,得意的笑出了声。秦殇,你马上就要失去你辛辛苦苦得到的这一切了,我做你臣子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咚咚咚”,王城的大门传来一阵阵撞击声,司马容若率领的军队已经开始攻城了,他急不可耐的想要将秦殇取而代之了。

  岳琪和宗远之率领着秦国军队,死死地守着城门。这是秦国最后的防护了,如果大门被撞破,秦国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岳将军,如果城门被攻破,我大秦也就结束了,你有何打算?”宗远之看了看身边的岳琪一眼,开口问道。

  “宗大人,如果城门被撞破,我会和司马卬和司马容若决一死战,直到流干最后一滴血。”岳琪说道,又转过头打量了宗远之一眼,忍不住问道:“宗大人,你和丞相一向交好,我还以为你会投奔他?”

  宗远之咬了咬牙,缓缓的道:“我一直以为丞相是个礼贤下士,为大秦鞠躬尽瘁之人,所以甘愿跟随他,却不知道他有这样的野心。我宗远之可以为他徇私,也可以为他枉法,但绝不会帮助他反我大秦,助纣为虐。我可以落得个背弃旧主的骂名,却绝不能成一个乱臣贼子,遗臭万年。”

  岳琪点了点头,也从心里佩服宗远之的敢作敢当,国难当头,他能说出这番肺腑之言,可见他也是个忠义之人。

  撞门声越来越激烈,眼看着大门逐渐被撼动,已经发出了咯吱声,岳琪和宗远之手心里都捏了把汗。没有更好的办法,拼死一搏吧!

  “岳将军,保重!”宗远之看了岳琪一眼,有些悲壮的说道。岳琪点了点头,“宗大人,保重!”

  哐一声,随着最后的一下撞击,秦国王城的大门终于被撞开了。司马容若挥了挥手里的剑,指挥军队杀了进去。喊杀声如潮水一般涌向王城,王城里的秦军在岳琪的带领下,拼死和涌进来的叛军杀在了一起。

  “司马将军,大王一向器重你,王后又是你的妹妹,为何要做一个谋朝篡位的乱臣贼子,你就不怕遗臭万年吗?”岳琪和司马容若正面交锋,忍不住问道。

  司马容若冷哼一声,却说道:“岳将军,我们可没有谋朝篡位,只不过朝中和后宫有人蛊惑大王,让他行事昏聩不堪,我们只不过想清除奸佞,不想让大秦毁在这些人手里罢了。”

  “呸”岳琪啐了一声,嗤笑道:“司马将军何时也学会了虚与委蛇的这一套,你骗得了秦国的将士,你以为你骗得过我,骗得过大王,骗得过你自己么?乱臣贼子就是乱臣贼子,就算你找一万个借口,也洗不白你自己的罪孽。”

  司马容若扯了扯嘴角,冷冷的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废话少说,出招吧!”

  一语说罢。司马容若手中长剑出手,剑尖直指岳琪。岳琪说了一句“将军,得罪了。”手中□□一挑,对上了司马容若的剑。岳琪虽然不如司马容若优秀,但到底也是出生武将世家,跟随王简之和司马容若数年,对他的实力和功夫路数甚为熟悉,一时倒也不落下风。

  司马卬看到宗远之竟然亲自披甲上阵,忍不住一时气愤,也亲自驾马上前,准备与他一较高下。宗远之正在抵挡扑进来的叛军,不防司马卬来袭,他慌忙一个撤身,躲了出去。

  “宗远之,你忘了老夫对你的提携之恩了吗?若没有我司马卬,你的女儿能成为良人,你能成为御史?今日却来造我的反,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司马卬骑在高头大马上,高声骂道。

  宗远之脸色变了几变,也有些愤怒地说道:“是,就当我宗远之忘恩负义,我负了你的恩,但是我不能负大王的恩,这天下是秦家的天下,你何苦要行这千古不义之事。我宗远之可以为你粉身碎骨,但觉不能助纣为虐。”

  司马卬咬了咬牙,恨恨的道:“助纣为虐?谁是虐?秦殇才是。他听信谗言,伤财害民,难道这不是虐吗?我不过是帮天下万民讨一个公道。”

  宗远之摇了摇头,满脸的失望之色,“司马卬,这不过是你的借口罢了。大王平定天下,虽然近来行事有些过份,但你若是个忠心的臣子,就该时时鞭策让他改过,而不是将他取而代之,这是忠心吗?只是谋逆之心。”

  司马卬看他根本就是死了心要跟自己作对,也不再多言,抽出佩剑就挥向了宗远之。宗远之只是一味的躲避,并不出手攻击。司马卬看他如此,心中越发恼怒,越发狠的挥剑砍向宗远之。

  司马蓉站在高高的大殿上,看着底下混乱的场面,看着父兄在战场中厮杀的身影,两行泪水顺着脸颊低落下来。秦殇已经披甲上阵,此刻正和李沐昕打的难解难分。司马蓉挣脱开守护她的侍监,手中握着鬼泣,疯一样的冲进了混战中。

  岳琪已经被司马容若打下了马,身受重伤却还在苦苦支撑。司马容若的剑正要挥向他,却被赶过来的司马蓉一下子格挡开去。鬼泣锋利无比,这一挥一挡之间,司马容若的手就被鬼泣的锋刃给划伤了。他怔怔的看着泪眼朦胧的司马蓉,她双手紧紧地握着剑,剑尖正对着的他。

  “蓉儿,你来做什么?”司马容若忍不住开口问道。

  司马蓉绝望的摇了摇头,说道:“司马容若,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我是大秦的王后,我来护卫我大秦的将士,和乱臣贼子决一死战。”

  司马容若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心痛,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这样的场面,却还是没有躲过去。“蓉儿,连你也觉得我是乱臣贼子吗?难道我不是那个疼爱你的哥哥了吗?”司马容若开口问道。

  “你不是,你已经不是了。从你要决意谋夺我夫君的天下为止,你已经不是了。”司马蓉怒吼道,眼泪簌然落下。手中的剑未停,朝着司马容若一剑剑的砍过去。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也不记得什么招数,只是胡乱的砍下去。

  司马容若并不接招,只是一味的躲避,又怕旁边混战的人会伤到她,还要替她遮挡,这一分神,就被司马蓉的剑砍到了肩膀,鲜血顺着肩头流下来,白衣上一片触目惊心。

  司马卬混乱之中看到司马蓉在一剑剑挥向司马容若,又看到司马容若受了伤,心急不已,他一剑就刺在了宗远之胸口,趁他倒地的功夫,就抽身向司马容若的方向跑来。

  司马蓉的剑还要砍,却被司马卬赶来,一剑刺到了她胳膊上,手里的剑顿时就脱了手。

  “父亲,不要。”司马容若看司马蓉受了伤,心里一急,忍不住惊呼,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瞬间变了脸色,神情有心慌乱的看向了司马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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