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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痛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看到叶龄的匕首向她胸口刺来,慕容容咬住唇,忍住腿上疼痛。她不能死,她还没给胤载报仇!

  抽出身上的手qiāng,对着叶龄开了一qiāng。

  叶龄腹部中了一qiāng,手中匕首滑落。她捂着鲜血渗出的qiāng口,坐在地上,恨恨地瞪着慕容容,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慕容容已被她碎尸了。

  由此至终,胤淖在一旁冷眼观看,不管两个女人谁赢谁输,他都没有半分相助的意思。

  胤淖站了起来,摆了下手,旁边的黑衣人提了一个大箱子出来。

  箱子打开,是一个重磅的zhà弹。

  又有两名黑衣人走过来,一人拖了血流不止的叶龄,一人拖了无法站立的慕容容,把她们拖到楼梯口,拿起绳子,将慕容容与叶龄绑在楼梯的钢管扶手上。

  慕容容知道胤淖讨厌她之极,可没想到,胤淖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一起杀死。

  她望着伤口血流不止的叶龄,如果他们肯带叶龄去医院,她还可以有救的。

  但见他们冷漠的神情,显然没有这意思,他们还将zhà弹从箱子里取出来,调好了时间。

  慕容容盯着冷漠之极的胤淖,说:“胤淖,你要杀我无话可说,胤载不在了,我也不想活了,但是,叶龄是你女儿,你也要杀了她不成?”

  胤淖无情而冷酷地说:“我不管是谁,只要对我胤家、幻焰有威胁的人,一律不许活在这世上!”

  慕容容倒抽一口冷气,绝情如斯,她总算见识到了。

  叶龄突然笑了,虚弱地说着:“当年要不是我还有一点用,早就被他给杀了,能活到今天,也算是他的恩慈了。我只恨,在我死前,没有杀尽你胤家的人!”

  叶龄又恨恨地瞪着慕容容:“我更恨不知道你给胤载留了一个孽种,早知道,我先就杀了你儿子!让他绝子绝孙!”

  她还不能死!

  慕容容陡地升起一股怒气,“你这人好不讲道理,我儿子与你无怨无仇,你作什么咒他?”

  叶龄yīn狠地说:“凡是姓胤的,我都咒他!”

  慕容容看了眼她没有血色的脸,伤口的血一直流到地下,染红了白色的地板。“还是先看看你自己难活多久吧。”

  慕容容被绑的位置正靠在落地窗,外面明亮的月光投shè在粼粼的水光上。

  这里远不靠镇,近不着村,别墅区里一片死寂,就是慕容容跟叶龄被zhà得死无全尸,也不知道过多久才有人知道。

  黑衣人定好了zhà弹的时间,朝胤淖一点头,示意弄好了。

  胤淖一颔首,黑衣人把zhà弹抬到慕容容与叶龄中间,上在贩显示还有五分钟。

  胤淖连看也没看二女一眼,便领着黑衣部属离开别墅,绝情到宛如杀的是两个毫不相关的人,连多看一眼也是多余的。

  或者,在他眼里,她们连人也算不上。

  大门被锁死,接着听到汽车呼啸而去的声音。

  慕容容望着zhà弹上的时间一秒秒地流逝,手腕不断地挣扎着。

  自看到胤载死在她眼前,她早就没了生存的意念。

  一切支撑她的,是给胤载的报仇。

  可是,她仇不没报,又想起年幼的辕儿,他已失了父亲,不能再没母亲了。

  她更不要让辕儿被绝情的胤淖养大,她不要她的儿子跟他的爷爷一样没有人xìng。

  她还不能死!

  手腕的手链是特殊制作的,随着她的挣扎,链里的利齿会凸出来,再利用利齿把绳子磨断。

  时间飞快地流逝着,时间还有两分钟时,她终于磨断了手上的一圈绳子,手松了下来,另一只手拉出链内的锐利的铁丝,用力一划,绳子全割了。

  失去绳子的依靠,慕容容才走一步,那条被黑衣人打断的腿就跟不是自己的,跌倒在地。

  叶龄因失血过多,已昏死了过去,时间还有一分多,容不得她多考虑了。

  吞噬了一切

  她自己的行动都有问题,更别说带一个重伤的人离开。

  慕容容拿起旁边的椅子,重重地砸在落地玻璃上,连砸了几下,把玻璃砸碎,从落地窗爬出去。

  外面的地板湿滑湿滑的,慕容容刚爬出去,就滑了下,滚到游泳里。

  这时,定时zhà弹bàozhà了,轰的一声震天响。

  慕容容在水底也被这bàozhà声震得头昏眼花。

  一连被灌了好几口池水,慕容容屏住呼吸,在水底沿着阶梯爬上岸。

  从水里冒出头,慕容容抹去口鼻的水,俯在地下,大口大口地呼吸。

  别墅已被zhà得夷为平地,破落一地,bàozhà引起了火势,熊熊地燃烧着。

  燃烧的火浪灼得她的脸辣辣地疼,她手指牢牢地抓住地板,一步步从水池里爬出来,后面窜起的火苗噼里啪啦地响着。

  慕容容爬到草丛里,望着那火越烧越大,宁静的夜里,像是恶魔狰狞的大口,吞噬了一切。

  她没有时间为叶龄忧伤,找了两块zhà出来的木板,将断腿简单地接好,定上木板,扯了长叶子结成长长的草绳,将木板固定。

  就算爬,她也要爬出这里,她要找卓越,为胤载报仇,她还要去接回她的儿子,带儿子回Y国。

  两辆黑色的小车驶了过来,慕容容看到那耀眼的车前灯,心里一阵的绝望。

  是胤淖转了回来吗?

  如果是,她再也逃不过第二次了。

  小车在别墅门前停下,前面的一辆小车走下一男一女。

  随着他们的走近,慕容容借着火光认出了走近的男女。

  女的是安娜,男的是卓然,他们站在门口望着那火势,神情甚是凝重。

  安娜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房子怎么会烧得这么要紧?”

  卓然说:“不知道,叶龄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也不知她现在情况怎么样。”

  但见他们要走,慕容容顾不上许多,冲他们喊着:“安娜卓然”

  屋漏偏逢连夜雨

  听到呼唤,卓然与安娜走了过来,看到趴在地下浑身湿漉漉,沾满泥土的慕容容。

  卓然连忙跑了过来,抱起慕容容,望着她那条软软垂下的腿,吃惊地问:“这、怎么回事?”

  后面那辆小车的人也下车了,一个人走过来问:“叶龄呢?”

  慕容容听到那个恨之入骨的声音,恨不得马上拿把刀刺过去剜出他的心脏。

  卓越冲上来,问她:“叶龄呢?你不是跟她一起的吗?”

  慕容容暗暗叫自己忍住,她不能让他们怀疑,她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怕眼底的恨意拆穿了自己,慕容容人低头说:“她死了。”

  “怎么死的?”卓越争切地问。

  他的部下,不是被捕,就是内战时被杀了,得力的手下就剩下叶龄,如何让他不心急?

  卓然说:“爸,你没见慕容小姐受伤了,先把她安置好再问吧。”

  火光中,慕容容看到雷蒙站在卓越背后,邪邪的笑容在火光显得格外的诡异森冷。

  他目的已达成,为什么不走?

  他是想找她报那一qiāng之仇?

  慕容容暗暗苦笑,屋漏偏逢连夜雨,大仇人在面前不得亲自手刃了他,又多了一个要置她于死地旧仇。

  安娜从车上拿出了医yào箱,给慕容容简单处理一下,敷上yào,重新包扎。

  慕容容一面接受安娜的包扎,一面告诉卓越,“我跟龄姐回到这里时,不知道为什么,胤淖竟在屋里等我,他的人开qiāng打伤了龄姐,把我的腿打断了,还放了zhà弹。我大难不死,被zhà弹震到水里,逃过一劫,但龄姐她……”

  说到这里,为了博卓越的同情,降低他的疑心,慕容容泣不成声。

  却不料这一哭,强忍了几天的眼泪,在这一刹那间崩溃缺堤,由开始的佯哭渐渐痛哭失声,泪流不止。

  众人以为她死里逃生,给吓坏的,并不再多问。

  唯有雷蒙,唇边一直挂着一抹冷笑。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

  卓然抱住痛哭得哑声的慕容容,低声安慰,“别怕,都没事了……”

  透过蒙蒙的泪光,慕容容想到面前的人是卓越的儿子,厌恶得要挣开他的怀抱。

  卓然却不容分说将她抱上车,轻轻拍着她后背,再次安慰她说:“你放心,有我在,没事的。”

  慕容容怔怔地看了他几眼,眼里有恨,却被泪水遮掩。

  她突然抓起卓然的手,在他手掌狠狠地咬下,仿佛她咬的是卓越,咬得很重很狠,恨不得生撕下他几口血ròu。

  卓然痛得直吸冷气,但却不闪不躲,由着慕容容在他手中咬下淋淋的血口。

  她抬起头,恨中,透着迷惑,“为什么?”

  卓然忍住痛,朝她轻笑着:“不知为何,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你,有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可能,是我多想了……”

  慕容容有一阵的恍惚,但这不减她对他父子的恨意。

  只要一有机会,她会杀了他们父子,给胤载报仇!

  安娜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从车门另一边进来,“我给你换上衣服,要不然就要着凉了。”

  卓然转身,头望向窗外,低声说:“我不会看的。”

  车子发动了,向不知名的地方开去。

  夜,还很黑。

  安娜给慕容容换上干净的衣服,靠在车窗,闭目养神。

  慕容容心潮汹涌,久久不能平静,即使想睡也睡不着。

  她看到卓然不知何时转回了身,正侧头看着她。

  慕容容冷声问:“你看什么?”

  卓然只是笑了笑,转回了头,并不回她的话。

  看到他的笑容,慕容容只觉得甚是碍眼。

  但她只能忍住她所有的仇恨与悲痛,不能再表现一丝一毫,要不然仇还没报,就失了她的小命。

  “现在要去哪?”慕容容冷冷地问着。

  卓然坐直了身子,“不知道,得听父亲的意思,好像要去投靠父亲的一个老朋友,请他帮忙东山再起。”

  她要送他上西天!

  慕容容心中冷笑,他想东山再起?她还要送他上西天!

  旁边的安娜已睡着,发出低沉的呼吸。

  慕容容又问卓然:“安娜不是大老板的人吗?怎么会跟你们在一起?”

  “地下商城被zhà时,是安娜救了我,所以父亲已将她视作自己人。”卓然拿过他身上的西装,盖到她身上,“夜深了,小心冷。”

  慕容容猛地扯下,扔回去给他。

  卓然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慕容容突然想到这样的举动会让他起疑,她又忙解释说:“对不起,我……”

  “没关系,你还在怕是不是?”卓然只当是慕容容惊吓过度的反应,并未放在心上,从后座拿过一件厚厚的女外衣,递给慕容容:“这是安娜的衣服,你披着,方才湿了水,晚上冷了会感冒的。”

  “谢谢。”慕容容拿过披在身上,她不能感冒,不能生病!

  EK的黑幕bào光,卓越成了亡命之徒,车子一直不停歇地行驶,一路上,不敢投宿,直往目的地驶去。

  明亮的月光渐渐往西边落下,这个黑夜很快就要过去,可对于慕容容来说,又是另一个更黑暗的冷夜。

  车内的安娜与卓然已靠着窗睡着了,前面两个司机轮流着驾驶,轮流着休息。

  后面卓越的小车已驶在前头,车尾灯一直亮着,灼疼了慕容容的眼睛。

  她握紧了掌心,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假装不知道。

  这几天几夜的疲倦,在静静的车内,沉沉睡去。

  梦里,她回到了华园,华园四周植满玫瑰。在一片美丽的花海里,她看到胤载,他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站在花海里。

  他向这边看来,开朗的笑容那样宠溺地看来。

  她禁不住喜悦,向他走去。

  却发现,她的一双腿都断了,正坐在草地上,草地的草比她还高,她只能看着他,不能向他走去。

  她张开口,向他喊,却发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喜欢别人对我好

  她又慌又急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却越过她,向她后面看去。

  她看到欧阳夕雨穿着美丽的白色婚纱从后面走,向他幸福地走去。

  看到他们幸福地拥抱在一起,慕容容心口仿佛被捅了很大的一个窟窿,痛不yù生。

  他的新娘突然又换成了雅典娜,看到他把结婚戒指套在雅典娜手上。

  一会儿,新娘又换成另一个她不认识的美丽女子。

  新娘不断地变换着,唯独不变的,他一直那样幸福地神情,那样宠溺的温柔。

  她不要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不要他那样温柔地对别的女人,他不可以的!

  她不顾疼痛,从草地上向他爬去。

  可,路好远,好长,不管她怎么爬,都爬不到他身边,他仿佛忘了她一般,连看也不过来看一眼。

  眼睁睁地看着他搂着别人的女人越走越远,泪水缺堤而下。

  他怎么可以忘了她,怎么可以不要她了?

  面前,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她正欣喜地看着他,那个,竟然是胤淖,他拿着一把手qiāng指着她的脑袋,森冷地说:“凭你也想嫁给我儿子?你去死吧!”

  一声qiāng响,脑袋突然被bào开了般。

  慕容容打了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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