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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4章 陈婕妤

  从永和宫回去的时候由于眼瞎不小心撞到一女子,那女子看起来憔悴黯然,柴毁骨立。从她的眼神中可以读出,她是一个缺爱的女人,在她貌美如花的年级她失去了爱人,全世界都欠我一个爱的抱抱。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为什么李永乐能从这位初见女子的眼神里读出那么多信息呢?完全不是因为她戏多,她不是个戏精。这女子看上去有林妹妹的气质,从身材精神方面乍一看过去有病恹恹,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就能吹散她。但她一开口,忽闻河东狮子吼,动如疯兔。立马就打消了她的想法,哪儿有那么多林妹妹啊,贾宝玉够用吗?李永乐心下想,我要不是看你长得漂亮我早揍你了。

  李永乐刚要表示抱歉,好生说一句srry啦,对不起,不好意思之类的,那么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谁知,那名看似瘦弱的女子,愤然急喝道:“那么大一条路你偏往我身上撞,你故意的吧,是不是看我如今倒霉落魄就故意欺负我。看你长的跟小豆粒似得,我就想不明白了皇上现在的口味怎么变得那么重呢。也不怕磕掉牙,让你故意撞我,别看我比你瘦照样能撞飞你。”骂的挺顺溜,一气呵成。然后神情凶狠的撅着腚撞向李永乐,一连撞了好几下李永乐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什么情况?总之自己是被装懵逼了。

  待她回过神来时,眼睛都没眨一下,面露唏嘘,我擦老娘被欺负了,靠,方才还觉得你可怜巴巴像林妹妹,原来你是个寂寞少妇王熙凤,凤姐啊!当下,三尸神暴跳,五雷豪气冲天,骂道:“你个泼妇,我那么天真可爱,浩然正气能是皇上的女人吗?你是不是瞎,我一听你说话就有智商上的优越感。小姐姐,你要是有病就去治,别耽误晚了变脑残。”

  “你敢骂我,既然你不是后宫中人,你是谁?”本还想继续吵骂下去,却被身边的小宫婢给偷摸拉了拉,暗示她。主子差不多得了,您现在可不得宠,得低调些万一得罪了那个皇宫贵族家的小姐,或者王爷的妃子就完蛋了。之后,陈婕妤才肯忍气吞声的住了嘴,不再继续互喷。

  被陈婕妤重重的撞了好几下,脑袋还有些懵,但还是直起腰,拂了下凌乱的发丝,抿了抿性感柔唇,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老娘是淑女!必须挺住!

  李永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说道:“你又是谁?我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反正我说了我不是皇上后宫里的女人,你爱信不信。”

  陈婕妤也是个不甘示弱的主,天生就是外貌美丽c华贵c俊俏,她的神态狡黠刁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你先告诉我你是谁,我便对你坦白身份。”

  李永乐表情里带了一丝妩媚的味道,吧嗒一下嘴,贱笑道:“嘿我忽然不想知道你是何许人也了。回见呗您嘞。”

  见李永乐就是不妥协转身要走,陈婕妤身体一僵,化妆精细的脸上呈现抽搐的褶皱,真有点像沙皮狗。前这个眼梢微吊c嘴唇刻薄c臭丫头来历不小?

  身形一闪,闪到李永乐的跟前双手一橫,沁着几许风情,当即点了点头,道:“既然你那么诚恳的想知道我的身份,那么我就好心好意的告诉,我是皇上的陈昭容,哦不是,应该是陈婕妤。”她一时忘记了自己的品级,不小心脱口而出自己的老品级,哎少许心酸涌上心头,如今已不像当初那么风光,如今只是小小婕妤罢了。

  其实李永乐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但是,我是淑女,所以,我忍,忍着不把她抓成土豆丝样。。

  李永乐听完她的自我介绍,心中一紧,陈昭容?是她,真是巧了啊。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婕妤,巧笑颦兮的玩着风情媚眼,当即点了点头,阴森森的笑着:“原来是你啊早就大有耳闻,难怪你脾性暴烈,果然如传闻一般现在我倒是不奇怪了。是你害的末夕丢了孩子,且还永远不得生育,你真是够狠毒的。断了别人的后路,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

  原先觉得这女的是王熙凤类型的女子,结果果然猜的没错就是活脱脱的王熙凤,真可恶,今日看到活的宫斗系列里的女主之一了。虽然末夕也不是省油的灯阴险的很,但是你弄的人家不能生育,也是极恶略的手段太可怕。对宫廷里的宫斗她先来都是不削,只是想想以后自己要如何自处时,却血液奔流,面上却不露峥嵘,微微低垂眼睑掩饰住汹涌的心事。

  “你怎么知道?简直胡说八道不可理喻,那件事我完全是被动的,被冤枉的,之后皇上痛失龙子也不曾查清楚事情原委,就将我罚了一顿打我50梃杖,我险些丧命。并且降了位分,我何其冤枉,我何其可怜,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我,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以前我特别讨厌别人冤枉我,十分憎恨,恨不能将那些冤枉我的人碎尸万段。曾经我还是昭容时,何等风光,左右人都巴结我,你瞧现在,落魄可怜的样子。那些人一个个都是小人,落井下石。皇上竟让我搬进那个贱人曾经住过的皓月轩,那个鬼地方,那么凄冷,晚上连鬼都不愿意去的地方,让我住。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我向来都是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呀,没错我就是喜欢攀比,就是泼辣,就是不讲理,但是我没害过人,一个都没有,为什么要冤枉我?那事之后末夕那个贱人让那些没根子的东西,在物资上克扣我,该给我的不给我。冬天的时候没有暖炉暖炭,没有新以丝绸。那贱人投阱下石让我每日在宫中过的生不如死。贱人她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弄没的,是她自己,不是我。”陈婕妤越说越激动,这半年以来自己受了无限的委屈,只能自己憋着又没谁给自己做主,包括家中的父亲母亲也无能为力,如果自己不肯罢休只怕会连累家族中人,所以说何必呢。就算性子再强也得忍

  看着陈婕妤眉宇间无限的委屈,不像是假的像她那么强势的人,能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道出心中的憋屈与愤怒,可见她已被逼的无处可逃,想找个出口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已,她也快被逼疯了吧。

  半信半疑的挑起狡诈的眉峰:“不要欺负我这种年轻又好看的人,你说的是假的吧。末夕柔柔弱弱的哪里像是你口中说的那种歹毒的女子,是不是你不想背锅,乱甩锅给她,她怎么可能害自己的孩子,而且还把自己害的无法生育,这不科学啊。”她的唇角浮出轻笑,目光难得地不带一丝邪气,清澈而纯粹。

  陈婕妤不由抽了抽嘴角,目光幽深一转瞧向她,认真而专注,扬声道:“你若不信,我敢发誓,若我说的有半句假话一对假词,不得好死,从此不得圣宠老死宫中。则甘愿接受一切处罚或天打雷劈等严惩。”

  古人对起誓是十分看重,起誓和誓约占了相当的份量。古人在誓约面前相当敬畏与谦卑的。古人发誓的对象一般是神明c上天和祖宗,在古人的观念中,神明c上天和祖宗都是能赏善罚恶的。帝王祭天,事实上就是一种向上天承诺天子之职的宣誓仪式。誓言可不是随便就能脱口而出的,现在陈婕妤当着一个陌生人发誓肯定是被逼急了,李永乐心下顿时一愣,可见她不曾欺骗自己,原来末夕已不折手段到这地步。

  李永乐紧紧抿着唇,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半晌,微微提了一口气,毫无感情的问:“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方才一时气愤,急了便脱口而出。你若是到皇上那边告我也无所谓,反正我都已经混成这副模样了,也没什么可怕失去的。心底如今满苦泪,满腔恨愁不可消除,情义已失去恩爱都失去,我还害怕什么?”伴君如伴虎,陈婕妤心中一叹,唇角浮出嘲弄的笑容。

  陈婕妤,几乎是第一次,在成年后品尝到了妒忌的滋味,那么强烈,那么酸涩和苦闷。从小家室好,背景硬老爹是朝中大官,娘亲是正方妻,自己又是家中长女,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女娃娃,从小呼风唤雨且又天生丽质,丽容染赤,面若桃花,可如今她却是口比黄连苦半分。

  见李永乐不说话,随即抬起头坦然问道:“你还不曾告诉我你是谁?”

  李永乐努力扯出一个高雅的笑颜,风情地拂了长发,无所谓道:“你就是个路人,就算我说出我的名字你也不认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

  “所以你还是不打算告诉我你是谁对吧,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告诉了你,你却不告诉我,太不公平了。你今儿要是不说,别想走!”陈婕妤很执着,现如今她现在在宫里也没什么朋友,缠着李永乐好歹还有个人陪着自己说说话。

  耳边,仿佛听见了咬牙切齿的声音。半晌,忍不住笑道:“我叫李永乐,是京都永乐楼的老板。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年轻有为,少年得志小小年纪就做了老板,有被我惊艳到吗?嘿嘿”

  “李永乐?谁啊,不认识!”陈婕妤,毫不留情的透露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李永乐终是忍不住连一黑,对她翻了个巨天白眼儿,郁闷道:“罢了,罢了。我都说你不认得我,非要问我的名字。怪我咯?”

  陈婕妤沉默着,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道:“你为何会在宫里?”她似乎有些害怕,李永乐会把今日之谈告诉皇上,心下有些发虚,虽说已没什么可失去可担心的了,但是她还是很在乎皇上,深知皇恩已不在身,但心中还是有少许期盼。

  于是,李永乐耸肩,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随后笑意盈盈无比清纯,态度鲜明的道:“我不会告诉旁人与你今日所谈,最起码不会告诉皇上你放心。”随后又问道:“你可以跟我讲讲你那日被发现扎小人的经过吗?我没有恶意,我也可以发誓,我只是好奇你若是信我便可绘与我听,如若不信那就当我什么都没问。”话闭,李永乐同时笑得一脸憨态。

  只见,陈婕妤迎着光线,伸出了漂亮的手指,拉上了李永乐的手腕,走到一所凉亭内坐下,花眼中含了莫名的光,眉梢一调:“不瞒你说,方才你骂我冤枉我,而我就是见不得有人冤枉我,给急的才对你一气之下吐露真言。现在吧,对你说其实也无妨,我也没必要替自己洗白毕竟你一小小女子知晓了又能如何,全宫廷的人都知晓了我的丑事,面子上早就丢尽了。”望着李永乐的眼睛,半晌,两人都释然地笑。

  接着,陈婕妤自言自语般说道:“那日末夕那个贱人差人来送了我一匹,织金锦。我原先就与她有过节,便将来人痛骂了一顿,将织金锦狠狠的摔落在地踩在脚底践踏。仿佛踩在脚下的便是那个末夕贱人似得,边踩边痛骂,好不痛快。后来那小宫婢回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皇上,竟然还污蔑我,说我袖口里掉落,一个人偶娃娃上面扎满了银针,腹部与头部扎的满满的。那奴婢还说亲眼看见娃娃上写着他家娘娘的名讳和生辰八字。然后还说她家娘娘近几日连连都头疼难忍,腹中胎儿也不能保住都是我所为,说我使了巫术。可是我半子都不曾听懂啊,冤枉极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娃娃,而且那送织金棉来时我手袖里根本就不曾滑落过什么插满银针的巫术娃娃,都是那个贱婢胡编乱造的。可奇怪的是后来,皇上派人去我宫里搜查竟然真的发现了一个巫术娃娃,混在厚厚的织金锦里,可是我拿过织金锦我是知晓的,那时我将它散落在地撕坏,踩坏,那织金锦里绝对没有巫术娃娃,不知后来为什么派去的人却在织金锦里发现了那个巫术娃娃。”话闭,直气得面色一红满是肃冷之色,显然已是恼怒之极。

  李永乐理了理思路,心里猜想,这陈婕妤不像是在骗子,看她如此气愤起得耳朵都红了,不像是装出来的。而自己在宫里也不是什么角儿,她没必要编了谎子来骗我,心下盘算着。半响,手微微一顿,便仰头看他,反问:“你的意思是哪个娃娃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塞在织金棉里冤枉你?”

  “嗯,我觉得就是这样。那娃娃之前我可是一眼都不曾见过的。”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说道。

  沉默了三秒,气压下降,搞得人心惶惶,时间仿佛凝结住了。古人真是迷信竟然相信巫族娃娃这种迷信的东西,封建迷信害死人呐。半响,李永乐才再次开口道:“我猜想,第一,有可能在你宫里应该有他们的内奸,被他们收买。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将巫术娃娃藏在了宫里的某处。等待着皇上去搜查,随后故意被发现。第二,那天皇上派人搜查你宫时,皇上身边的侍卫被人收买将巫术娃娃故意藏在织金锦中,便拿去给皇上栽赃给你。还有就是,她的孩子有可能本身就已经不稳,她深知胎儿早就保不住,然后使计让你背了黑锅,掐好了时间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理由皇上都不会怀疑的理由,让你中计。但是这计谋或许中间出了什么岔子,才导致她此生无法再生育。反正我是不可能信什么巫族娃娃导致她掉了孩子无法生育的,纯属滑稽之谈。当然这些都是我大胆的猜想,必无实证如果想搜查证据估计很难。其一,必须找到那日送织金锦去你宫里的小宫女,但目前我知晓的是夕妃宫中的宫女换了一些人。那个替她送织金锦去你宫里的宫女如今已经找不到了,已然是被她处置了,不知是杀了又或者送到某个深山老林里谁也不知晓。其二,如果是皇上身边的侍卫动手的话更难查清楚,你有什么理由去查皇上的人?最简单的就是先从自己身边的人开始盘查。”

  陈婕妤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得不佩服她的脑洞,她的聪明灵动。但又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惊觉,心中警钟大响!!!压下怒火,沉声问:“你认识末夕那个贱人?你是她的人?是她派你来害我试探我的是不是?”

  李永乐知晓她有这样的反应,纯属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也不与她计较,她很是体谅陈婕妤,一副很惋惜的样子:“我不是她的人,只是与她曾经相识,对她的事也有所耳闻。是汝阳公主诉与我听的,她现在与我的关系也十分微妙,我也是在近日才发现她深不可测,不得不防啊,她这样的人很会装柔弱,装无辜,待你有一日会威胁到她时,她定会不折手段的反咬你一口。让你措手不及,惊慌失措。”

  两个人虽然还是气哼哼的,却也知道理亏,一句话也不说。陈婕妤缓了缓语气:“原来她也加害于你过,真是个无耻小人。”

  李永乐苦着脸,看了陈婕妤一眼,蹙了蹙眉:“奈何是没有证据,拿她无可奈何。她现在又位分极高想要策反她一个字,难。呵呵不过也算是天理报应,虽然她地位显赫那又如何依然不得宠,一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皇帝怎么会在她身上浪费时间,她现在也只是空有架子空风光罢了。所以你啊,也别太落寞,她已有了报应,她得到的都不是她真心想要的,呵呵,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当初也是我小瞧了她,看走了眼!”

  两个被末夕坑害的女子在这里互相交谈互相交换被害的心得,看着眼前的陈婕妤,李永乐觉得她好像也没有末夕口里说的那么不堪嘛,不仗势欺人的时候瞧上去就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啊,只不过是从小被宠爱在手心,自然不把任何人都摆在眼里。有些像汝阳公主的性格,表面看上去恶毒,专横跋扈实则内心里,迷糊可爱,软玉温香没什么心机。汝阳公主身在皇家就算有那样的性子,也不必担心自己的男人被人抢走。身份地位摆在那里何惧心头所爱被夺。可惜陈婕妤只不过是官宦家之女,入宫深似海只能在风雨中摇摆被摧残,深受宫廷阴谋破害。似是秋叶之哀悼只因佳丽三千与君笑,泪洒枕巾无人靠

  相同性格的两个女子,有着不同的命运,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不要和命运谈条件,如果耐不住寂寞,你就看不到繁华。

  两个女子同时感悟,同时说出一句,真阴险啊!!!

  李永乐心一下惊,一种浩然正气突袭天灵盖,满脑袋只剩下一个意识:“莫要慌,人贱自有天收,装逼自有人打。你要相信以彼之道,还使彼身,天理循环,报应不爽。”眼下也只能如此安慰下自己与她受伤的小心灵了。

  陈婕妤巴扎巴扎的眨眨眼,微愣,随即勾起性感的薄唇,她忽如其来的正气是什么鬼?但还是被她逗笑,被她滑稽的表情震彻底傻了。

  两人道别时,李永乐不放心的顿了顿,定定地望着她,严肃的表情上难得地带上一丝笑意。“陈婕妤,有句话我得要提醒你。你听也好不听也罢,现在你心中气恼我很能理解,但你要记住现在不是你收拾她的时候,沉住气。你现在要做的是,多多收敛你乖张的性子,想办法去讨好皇上,让皇上从新对你产生好感,抓住了皇上的心。才能花开不败的骄傲,以后你想如何定能事事顺心,你要记住末夕她记恨你,你得了君心才能报复她。让她对你无可奈何,无计可施,痛不欲生的就是她。记住我说的话,一定要改掉你的性子,可以活泼但不可乖张无理,重得君心,指日可待。”

  “你为何要帮我?”陈婕妤问道。

  “呵呵因为,想要欺负我李永乐的女人,我李永乐必定加倍还之,不然我就不是我。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祝你在后宫顺风顺水,安适如常。天色不早,我要走了,有缘日后再见!”一甩手袖,不再去瞧陈婕妤,无比果决地转身大步离去了。

  李永乐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心中一叹,末夕我对你仁至义尽,不曾揭发你给皇帝戴绿帽已算是对你客气,你在宫里好之为之吧。

  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所以,后宫中究竟是锋芒毕露好还是平平淡淡好?这个问题,恐怕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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