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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这里就忘记了呢。啊哈哈,我真该好好反省才对。

  接着我利用午休时间,找到下午要教我们构图课的金子讲师,听听他对我的画的想法。我并不是为了消磨时间而来这里来玩,我有无论如何也想画出来的画,为了能把脑海里的东西完全地实现出来,我比什么都需要技术。而且我也有为了掌握必要的技术而不懈努力的决心,哪怕需要十年、二十年、我也会一直学习下去的,因为我有了这样的觉悟......

  "这个作品会成为我的毕生之做,这意味着我可能要画一生的时间才能完成。我的目标是达到自己能够满意的程度(也就是这样了)。啊,我并不是要成为职业作家,以这部作品为生,那个,因为我这个作品是有着不能给任何人看的条件的。

  啊哈哈,您是不是听不懂呢,可是我也做不出比这更清楚的说明来了。

  总之,我,真的是很认真地为了学画才进学校来的。迟了向您打招呼真的很对不起,但是请您多多指教我吧。"

  看起来我的话似乎有了效果。以前一直对我很冷淡的金子讲师,虽然只是眼神变成了"那样的话,你就让我看到你的努力"的程度,还是没有看我画,但他肯正眼看我就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了。以后我一定会加油的。

  好了,在学校经历了那样的风波之后,我带着与平时有些不同的心情回家来,结果没想到家里还有新的风波在等待着我。

  下了电梯,我就受到了"欢迎您回来"的华丽女生合唱的欢迎,吓了我一跳。

  呜哦?怎么了?怎么了?啊,是准直系的小姐们。

  四郎也先回家来了,他说着"光鱼,你回来了"就抱了上来,呼哧呼哧地嗅了嗅我的脖子,问我:"你是不是吵架了?"

  "啊哈,你闻得出来啊?嗯,我和相原讲师有点小冲突。"

  刚说完,我就想"坏了"。相原在"骏台艺术学院"的事情我本来是瞒着他的。

  果然,四郎的喉咙里呜噜噜地咆哮起来,他问我:

  "相原正树是你的老师?"

  "老师里的一个,相原老师会在那里完全是偶然!"

  见四郎还是呜噜噜地低声吼着,我笑着对他说:

  "嗯,他果然和你说的一样,是个讨厌的家伙。不但嘴巴坏,心眼也很坏。今天还恶意地提起妈妈的名字,我就正面狠狠地对他说‘我很不愉快!'他还道歉说‘我失礼了'。你看我干得很好吧?"

  "那是坏男人,不要接近他。"

  四郎低声说着,还加上一句:"有那种男人在的学校还是退学的好。"

  "没关系啦,我已经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我说着,刻意地改变了话题。

  "你不给我介绍一下客人们吗?"

  "是啊。"

  四郎只放开了一只抱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还绕在我的肩膀上,向她们回过头去。

  "董子的女儿樱子,兰布达的侄女美子,从中国来的美肃,从英国来的伊莉沙白。"

  樱子小姐是西格马的妹妹董子的女儿,也就是西格马的外甥女,她看起来很像董子夫人,看起来大概十六七岁左右,是位一望而知带着很浓的家族血统的美少女,在这四个大美女中,她也是最显眼的一个。

  美子小姐和美肃小姐也是华贵的美人,但是比樱子小姐更接近普通人一些,她们大概是十七八岁左右吧?

  伊莉沙白是位亚麻色头发的美女,年龄看来是四个人中最长的。感觉很是沉稳。后来一问居然只有十七岁,是跳级进入牛津大学的学生。

  "美肃和伊莉沙白也都会说日语。"

  这么一说,我顿时松了一口气。

  "初次见面,我是光鱼。嗯,欢迎各位。"

  伊莉沙白把手伸了过来,我带着"我还没有洗手呀!"的惶恐感觉握住她的手,由她按猫流的做法闻了味道。其他的三个人也依次嗅了我的手,我更是后悔起为什么事先没有去洗个手来。

  呃......然后我该怎么做?啊,对了,该泡茶才对。

  四郎跑到电话那里去,用内线呼叫了文雄先生。

  "光鱼回来了。准备用餐。"

  这个时候不是该上茶才对吗?我这样想看看桌子,发现那里放着五人份的茶具,似乎是刚才就喝过了的样子。

  "啊,嗯,那该收拾一下桌子。"

  我这么说着,去把画材之类的东西放回房间里,等回来女孩子们已经把桌子收拾好了。

  "啊,对不起。啊,谢谢。"

  "光鱼只要和平时一样就好了。"

  四郎苦笑着说道,催促我"去洗个澡如何"。

  "身上有松节油臭味。"

  "啊,是吗?我今天没有用油画颜料啊?那我失礼一下,去洗澡了。"

  "慢慢来没有关系。"

  这种情况怎么可能慢慢来啊,我迅速洗完出了浴室,发现我放在那里的替换衣服全都不翼而飞,代之的是一件看起来像是女xìng用睡裙一样的绢质浴袍。

  "诶诶?让我穿这个?我才不要啦!"

  可是也不能腰上只缠着一条毛巾就出去啊,而且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

  "是四郎在恶作剧吗?真是的,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没办法,只能**穿上了浴袍,可是底下没有内裤。

  "喂喂喂......不穿内裤,而且还只穿着这么薄的东西,你让我就这么走到女孩子们眼前去吗?开什么玩笑!真是的!"

  但腰裹毛巾鬼鬼祟祟溜出去会更加奇怪。这浴衣的质地虽然薄,但我对着镜子看了看,似乎也没那么透,心想着"还是忍一忍,去衣柜里拿衣服穿吧",便死了心,走出了浴室。

  浴室的出口就在厨房的旁边,而要走到衣柜那里,必须要穿过厨房和餐厅的。普通的房间这两个房间之间都会有阻断墙,可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过走廊,只要脚步轻一点就没问题了。可是这个家的构造却不是这样。而且这个室内本来好像个花园一样,偏偏只有餐厅那边空空的,连盆可以做遮挡的植物都没有。

  刚一出浴室,坐在餐厅那边的各位就一起看向了我,直盯盯地瞧着我那绝对不适合出客的样子。

  "那个,实在对不起,因为没有别的衣服了。我马上就去换件衣服来。"

  这么解释着,我正要穿过餐厅的时候。

  四郎从餐桌的主人席上站起来,说着"这样就好"阻止了我。

  "才不好!"

  我反驳他,再用只有四郎能听到的极小的声音悄悄对他说。

  "把我放在那里的衣服都拿走的就是你吧!不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而且你连我的内裤都拿走了,害我现在下面没有穿啊!?"

  "这样就好。"

  四郎以有点坏的感觉笑了起来,然后把这句恐怖的话说了下去:

  "光鱼也说会帮忙的。光鱼的使命就是让她们神魂颠倒。这件衣服很xìng感。以后在家的时候也都穿成这样吧。"

  "神、神、神魂颠倒?!"

  我的声音不由就高了八度,四郎只是冲着我哼了一下,说着"已经有感觉的吧"就把我拦腰抱住,拉过来就照着我的嘴落下了凶恶的吻!

  啊!咦!?住、住手啊,笨蛋猫!好久没做过了,起来了怎么办啊! .

  我碰碰地敲打着四郎的后背做着抵抗,但四郎根本无视我,长而又长地延续着色情的深吻。在并非本意的情况下,我感觉到心跳得好快,腰软得快要直不起来了,只能紧紧地抓住四郎而已。

  "啊......呜......不、不行......"

  "要去床上吗?"

  "笨蛋!我是说要你住手!"

  "可是,已经兴奋了啊。这里也是。"

  说着,四郎就隔着浴衣摸向了我的后面,我慌忙想要逃走,可是脚却拌到了一起。

  "危险。"

  抱住了我的家伙,以干劲满满的兴奋状态把我压倒在绒毯上。这里还是餐厅啊!而且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看着!!

  "你、你想什么啊!你不会想在这里做吧!"

  "有这个意思。"

  "胡说!住、住手!还有樱子小姐她们在!"

  "樱子她们就是为这个来的。"

  "咦......咦咦!?这,这这这难道说是......不会吧!"

  "要试一试是不是只要对四郎的感情就会变身。四个人都对四郎有恋爱感情,可是亲过了却不会变身,看来似乎西格马认为的‘假定2'是正确的。"

  "咦?你、你们亲过了?"

  等一下,对现在这种场面来说,这似乎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四郎也无视掉了。

  "就是说,贝尔西达是在对四郎的感情、和光鱼的香味效果叠加之下,在恋心和xìngyù昂扬的同时,又燃烧起了强烈的嫉妒心,才产生了变身的结果。"

  一边解说着,四郎的手一边还爱抚着我,结果我就无法掩饰地兴奋了。然后,我那违反自己的意志热热地胀痛起来的后部,也迎来了手指的入侵......

  "不要!住手!"

  在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的羞耻中,我缩起了身体,拼命地恳求着:

  "你是没关系,可我不行!求你,我求你了!如、如果无论如何都要做的话,至、至少到床上去吧!"

  可是四郎听都不听我用尽全力的恳求。

  "光鱼说要帮忙的。"

  他以这个为借口,一把把浴袍剥到被面朝下死死压住我的臀部下面,然后就这样进去了!

  "啊啊!"

  我虽然这样叫了一声,但马上就因为侵袭来的羞耻的激流而说不出话来了。

  "啊,不要啊!我,我不要这样~~~~~!!"

  即使如此,被不断突进的我仍然有了感觉,明明僵硬着身体睁大了眼睛的他们都在看着的,我明明知道她们在看我的,可是我就是抑制不住声音,实在是糟糕到家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不行了!"

  压迫上来的绝顶感让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我绝对不要在女孩子面前高潮的,可是已经无计可施了。

  可是,已经倒数三秒的高昂感,却被突然阻止了。四郎握紧了我的根部。

  "啊!不要!为什么!?"

  我不紧发出了抗议声,四郎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对我耳语:

  "不可以,因为还没有发出最棒的味道。"

  "不、不可能!" 

  "要再多些感觉才行。"

  "那不可能的,好疼!"

  可是,在想要发泄却又无法发泄的极限中,我被四郎肆意侵入,全身的xìng感地带都遭到爱抚。在这种毫不留情地煽动快感的情况里,我已经无法抗拒什么了。

  "呀啊啊啊!"

  忽然,小声的悲鸣传进我的耳中,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低垂着头激烈地颤抖着的樱子小姐,我想着"啊,她要变身了"。

  可是,我已经没法考虑这之上的什么了。从脊髓的终点到头脑深处不断来回流窜的电流与火花,超越绝顶到达过载范围的快感,已经让我的神经快被烧断了!

  "不,不行了......要、要死了......"

  我的记忆就只到恳求四郎这一点为止了。

  醒过来的时候,我睡在床上,嘴里有着很明显的yào草的苦涩香气。我的右边是黑猫西塔。而左边,是白色毛为底、上面有着双色花斑的、比西塔娇小了许多的猫儿,正发出均匀的鼻息......遮光窗帘制造出舒适的巢穴感,让我安心了下来。

  "没事情吧。"

  西塔舔了舔我的脸。

  "......一点......也不是没有事情......"

  我这么答着他,接着问道:

  "这孩子......是樱子小姐?"

  "是的,她是西格马的外甥女,本来就觉得可能xìng会很高。"

  "是三花猫呢。"

  我以刚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一样的心情。高兴地眺望着以变身后的猫儿形态睡着的她,然后问四郎道:

  "呐,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都是光鱼的功劳。"

  "......怎么可能。"

  "不会错,是光鱼的功劳。"

  我把手从毯子里抽出来,轻轻地抚上了刚刚出生的三花猫的脖颈。

  三花猫身体颤抖一下,醒了过来,用那美丽的黄玉色眼睛看着我,像是在说"谢谢"一样,喉咙里咕噜咕噜地轻哼着。

  我以"生下了又纤细又漂亮又温顺的可爱孩子啊"的心态,愉悦万分地说了句"恭喜你"

  这一夜,我们三人(?)就这样睡成了一个川字型。早上醒过来,三花猫已经变回了樱子小姐。全luǒ着的我们对看了一眼,彼此都尴尬到不知所措。

  从樱子小姐那全身都通红着,害羞得快要流下眼泪的样子,我改变了对她们的认识。她们也不是施施然地欣赏着我们的zuò ài场面的,为了得到变身能力,她们也都是拼了全力的。

  西塔给西格马打了电话(以猫形打的),然后过了三十分钟不到,西格马和董子女士就冲了过来。看起来好象岁数相差大一点的姐妹一样的樱子小姐母女激动得眼泪jiāo流地拥抱在一起,为变身成功而欢庆。

  西格马以优雅的动作执起了我的手,弯下腰来。对这个尊荣高贵的人来说,这一定是最高级的感谢的表现了吧,他在我的手指上落下一个吻。

  "我的血脉中居然能够再次出现直系的雌xìng,这是自从我那纯直系的母亲出生以来,相隔两百年的大喜事啊。接着就只剩樱子能生下怎么样的孩子了。根据阿尔法的研究,生为准直系,但变化为‘直系'的贝尔西达的遗传基因已经变化为和我们‘纯直系'非常相近的状态。也就是说,樱子生下纯直系的孩子的概率是五成以上,一族的未来终于又有了新的希望。

  而这些全都是托了光鱼和西塔的福,我不知道该怎样表示我的感谢。"

  而向着这么郑重地道谢的西格马,西塔的回来却是:

  "我们约好的,四郎和光鱼的帮助只限最初的一回而已。"

  实在是太过不礼貌的回答了,我狠狠地拽了一下他的尾巴,叫他闭嘴。

  "好疼,光鱼。"

  "还不是因为你回答得那么失礼。"

  "才不是失礼。"

  西塔却以认真的口气解释:

  "如果再拜托让樱子习惯变身之前都留在这里,顺便还要求生下四郎的孩子什么的就麻烦了。"

  "呜,那,那确实很麻烦......吧。"

  "我们一族的重宝樱子的婚姻大事,可不是能用‘顺便'来打发的事情啊"

  西格马苦笑着说,我松了口气。

  "根据贝尔西达的例子,第二次变身用这个就可以了。"

  这么说着,西格马取出来的,是一个装饰着银质花纹的小小的玻璃香水瓶。

  "樱子,过来。"

  他把她叫过来,让他嗅着这个,果然是从我身上采集的那个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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