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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章

  时的事,今天的我可以从容地观察女孩子们。

  她们的做法简直像小孩子,说的话也很蠢,也许一开始就不应该认真地回应她们才对。

  你们好歹也是最高学府的学生吧?那为什么做的事和说的话还和小学生一样呢,身为你们的同龄人,真是

  替你们觉得难看。

  可是,当她们出手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不许再缠着四郎君了!”

  一边叫着,秋田小姐挥起手掌来。向亮地打在我的脸上,这成了一个开始,接着两个女孩挥起手提包之类

  的东西打过来,然后是围成——个圆,把我围在里面又踢又撞又撕又拉进行总攻击。我又不能反击女孩子

  ,成了随便她们殴打的状态。

  “你们等一下,这么做太过份了吧。”

  我这么说,但她们自然是听不见的。

  一对十的冲突,实在是太一边倒了。

  对着倒在地上的我,女人们叫着“站起来!”“太没用了吧!”“你也算是男人!?”踢来踩去,最后则是:

  “知道厉害了的话.就不准再跟在四郎身边!”很了不起地命令着我,得意洋洋地收兵了。

  想说出口的话在胸中反复煎熬着我的心肺,但是我还是保持着沉默。

  别人挑起事端的时候就回骂,只会把自己降为与她们相同的水准而已。让她们最害怕的台词就是“我要告

  诉四郎”吧,但是这种丢脸的话就是舌头烂了我也说不出口。

  这么说的话……最能打击到她们的话应陔是“四郎已经和我结婚了,是我一生的伴侣”,把这个事实告诉

  她们就好了。但是我可没有做这种超乎常识的宣言的觉悟与勇气。而且,也许这样一来她们对我的欺负更会升级了。

  如果我和四郎真的是四郎梦想着的相亲相爱的的关系的话,也许会有承受对同xìng恋的轻蔑与区别对待的胸

  襟。

  但是,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太早了些,我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这是我无法对别人言讲的羞耻。

  是的……这是我自尊心的问题。

  等我自己有了“四郎是我的恋人,你们很羡慕吧”的心情的时候,再向她们复仇好了。

  只剩我一个人的时候,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体到处都在刺痛着。

  因为我受到了将五十几公斤的体重全部压上来的高跟鞋跟攻击。

  虽然没什么大伤,但裤子上全都是泥,衬衫也破了两三处,还是先去摄影部的部室避难吧。迈出去的脚步

  蹒跚着,我独自笑了起来。

  转过教学楼的转角,不巧遇到了一群认识的男生们。

  啊,是在酒会里见过的家伙。

  虽然没有什么可说的,但裤子脏成一团,衬衫破破烂烂的样子毕竟很丢脸,我低着头想不引起他们注意地

  走过去。但是,

  “哎呀-变得好气派呀—!”

  有人以戏弄的口吻大声对我叫。

  “怎么了,学长!乱七八糟的嘛!”

  这么说着的家伙还笑了起来。

  “做受女人欢迎的人的跟班还真是辛苦呢!”

  “这种给人擦屁股的事只会招人恨啦!”

  “不过,你是为了让他喜欢才这么努力的吧,星川学长-!”

  “啊,原来如此,无法告白的同xìng恋的纯爱啊—!好冷!”

  “呀哈哈哈哈!”

  “锅岛四郎不管在女人还是男人里都受欢迎啊!”

  “而且还有个又是同xìng恋又是被虐狂的仆人!”

  “讨厌啦,不过这才是男人的憧憬么!”

  “我可不想要个同xìng恋的奴隶!都起鸡皮疙瘩了!”

  “哇哈哈哈哈!”

  他们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还很开心地把这当戏来看。

  “可恶!这群混蛋!”我在胸中愤愤地骂。但是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也没用,只是无视他们继续向前走,表

  示出“我才不想跟你们说话”的意思,转过了通往部室的拐角。

  四郎站在那里,让我吃了一惊。

  “啊,你好。”

  总之先对他笑笑,为了不惹怒四郎,尽量装作没有事的样子。万一他造成大乱斗可就麻烦了。

  四郎的表情很僵硬,直盯着刚才嘲弄我的那些家伙。

  “为什么不战斗?”

  ……用没有预想到的语言和口吻,他责备着我。

  作为我没有听错的证据,四郎一字一句地道:

  “光鱼没有自尊。”

  你以为……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这样的!?

  一时间,我的头脑与心中卷起了狂乱的风暴,但是在下一个瞬间就被空漠与虚无取代了。

  “我和你的自尊心才不一样。”

  只说了这么一句,我又向着部室走起来。看到部室的门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膝盖在簌簌地颤抖着。

  一定是刚才那个混乱而复杂的风暴般的激情的余波。

  “哼。”

  我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不过是猫!你又知道什么!!”

  我愤愤地骂道,粗暴地按下电梯的按钮进了电梯。

  岛本学长在部室里,当他看到我的样子时,“哦”地故意睁圆了眼睛。

  “是狠狠地摔了一跤?还是狠狠地干了一架?”

  “哪个都不是。”

  “那,是被四郎的追求者集合起来对付了吧。”

  学长也未免太敏锐了些。

  “啊,你看见了吧。那为什么当时不来帮我!”

  “谁要跟为色发狂的女人叫板啊,也就只有你这样的笨蛋会那么干了。”

  “十个人对付我一个,十个人啊,难道要我向校方控诉她们欺负人吗。”

  “算了算了,这个以后再说啦,跟我来。”

  学长施施然地把这个话题跳了过去,把桌子上的照相机和镜头放进包里。

  “好像不是又去洗尸体或者拍AV什么的吧。”

  “哦,钱借我。”

  “你要我借你胶卷钱吗?”

  “那当然了,学弟的钱包就是学长的东西。”

  “有没有衣服可换?”

  “只有脏衣服了—”

  我们jiāo换着这样的对话出了部室。似乎是看出了我不想见四郎的心情,学长从紧急出口出了特别教学楼,

  顺着一条我根本不知道的路,翻过一道平时完全不使用而锁着的小门,出了校园。

  8

  “这是到我住的公寓的近道。”

  “唉?你住附近吗?”

  “就是这里。”

  学长指的是和翻过去的小门挨得极近的、破破烂烂的二层小楼。一层门前放着“学生食堂”的招牌,怎么

  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客人会来的店。

  由于做的是食堂,门口挂着的门帘都已经油腻不堪了,旁边的换气扇里传来zhà鱼的气味。

  学长轻车熟路地掀开门帘就走了进去,我跟上他。

  “我回来了!”

  学长打着招呼,柜台那边有位大娘正在厨房里忙着。

  大娘连头也不回地答了声“你回来啦。”

  店里面分成柜台席和餐桌席两部分,一共十四个位子。

  “我要指导学弟到外面走一趟,帮忙做便当吧,两人份的。”

  “好嘞。”

  虽说是寄住的房客,但他们的对话就像母子似的。学长从厨房旁边走上台阶。走到尽头,打开一扇拉门,

  学长向里面叫了一声“我回来了”,我还以为里面有他同居中的女友在呢。

  “打扰了——”

  我踏了进去,这个榻榻米都变成了黄色的六叠的房间没有任何人在。假如真的有个女朋友,房间才不会像

  一万年没收拾过一样。我松了口气。

  “啊,换洗衣服,换洗衣服。”

  “只找上面的就行了,裤子只是脏了而已。”

  “衬衫,衬衫……找到了,是件T恤!哦,真是个奇迹,这件居然是洗干净的!”

  “LUCKY———!

  ”

  脱下破掉的衬衫,换上T恤。

  “唉?这个标记是车站前面的……”

  “哦,是我从打工的居酒屋那里顺来的。”

  “不要啊,这样让我怎么去车站那边?”

  “就说一边走路一边做宣传不就行了。”

  没办法,这个人完全厚颜无耻。

  “你的相机……”

  把头伸进成了茶色的壁橱里的学长忽然问我:

  “喂,连笨蛋都能拍的家伙和笨蛋拍不了的家伙,哪个比较好?”

  “啊……”

  “自然是复杂些的家伙更有趣吧。用这个好了。”

  “啊,是,谢谢你借我。”

  壁橱的搁板上是不输给专业摄影师的照相机和镜头。

  穿着借来的T恤,肩上背着借来的照相机,下到一层柜台,那里已经放着两个人的便当了。

  学长叫了声“我走了。”出了没有任何客人的店子。

  “这里在做生意吗?”我问。

  “要吃饭就过来吧。”他答。

  学长带我去的地方是高尾山观景台,我们一边慢悠悠地走上步道一边将美丽的风景收进相机,在山顶上吃

  了便当,而后又慢悠悠地走下来。

  学长说了一大堆超无聊的话,但是一句也不提我被打的事情,没有采用紧紧迫问的让人疲劳的方法,他很

  巧妙地安慰着我。

  学长的关心就像初夏的浓绿山林一样美丽,我需要洗涤的心灵以极快的速度澄清了。等我们在大学附近的

  车站下车时,心情已经好转许多。

  所以,当我在已经yīn暗下来的车站前的人潮中看到四郎的身影时,我已经可以“哟”地冲他笑了。

  混在回家的人潮中的四郎问“你去哪里了。”侧着眼睛瞪着学长,在我回答之前又把眼神转向我,说着:

  “为什么不和四郎说。”

  “我和学长要去喝酒。”

  之所以会这么说,都是因为他害我好不容易忘记的那瞬间的记忆又复苏了。

  “光鱼。”四郎叫着。

  “你知道了的话,那就别说什么了。还是说,你也要来?”

  我问他,其实就是想对那时他给我的震惊复仇一下。

  “如果也要来,那你出酒钱哦。”

  那时因为你的话而产生的用言语难以表达的不甘心与难堪,可不是你花几千块的酒钱就能摆子的程度。

  即使是说说而已的道歉也好,毕竟也是觉得不对的时候应当发挥的处世术,他该理解那时的我的心情。

  唉,算了,至少你一直在这里等我,这份努力我就先收下吧。

  “店子四郎来选可以吗。”

  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认识酒店的吗?”

  我追问他一句。

  “也许西格马也会在那里。”

  这句回答引起了我莫大的兴趣。

  酒店在各国大使馆所在的麻布的一角,在高级住宅区中的高楼大厦中,学长报以嘘声:“到这种地方来,

  会连回去的钱都剩不下呢。”

  而我则对四郎熟悉繁华区的地方感到不解。自从和我相遇能够使用变身法以来,他就没怎么出过锅岛大宅

  ,然后一直和我在一起,外出也只是家的附近和大学两点一直线而已。

  “你以前来过?”

  我问他,四郎则装起傻来,说“是从地图上看到的。”

  位于大厦一楼的这家店看起来像高级的俱乐部,根本不是学生该踏足的地方,但好像是老板娘的穿和服的

  超绝美人在四郎脸颊上高雅地亲吻了一下,表示了她的热烈欢迎。

  “嗯,四郎比起大学来还是更适合这种地方啊。”

  岛本学长以感叹的口吻点着头。

  “欢迎光临。您是四郎的朋友吧?哎呀,这位是传说中的光鱼了?”

  “啊,我是。”

  “初次见面,我叫董子,真的是位如传闻一样芳香馥郁的人呢。”

  会用这样的表现法,应该是四郎一族相关的女xìng吧,但是那瑰宴会的时候我没有见过她。

  她将一支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是要与我握手吗,我握住她的手,董子女士却像要亲吻我的手—般将我的手

  拉到她的嘴边,嗅着我的味道。

  呜哇,真的是猫啊。可是不是说没有直系的女xìng吗?

  她对学长的问候则礼貌而简洁。

  “四郎君,这位是?”

  “啊,他是岛本。”

  “四郎是一年级学生,岛本是三年级。”

  “啊呀,那是你的前辈才对了,不可以省掉尊称哦。岛本先生,欢迎你光临。”

  “哈哈哈,谢谢您。”

  店里宽广的大厅中放置着高级的沙发,我们被引导到最里面L形的座位上,四郎坐在最中间,我坐在他旁

  边,学长在对面。

  “这莫非是政治家们来的店?”

  岛本前辈偷偷地问四郎。

  “也有这样的客人。”

  四郎说得好像自己是店长一样。

  我虽然很想问董子女士很多事情,但在学长面前不能谈一族的话。

  “真没想到会在有陪酒小姐的高级酒吧里喝酒啁。”

  学长很开心地打量着四周说。这个人的词典里就没有惶恐的词条吗?

  “要女人陪?”

  四郎问。

  “唉?没有吗?”

  “不,可以叫来。”

  出现在门中的女xìng们都是不输给董子女士的大美女,而且都身穿大胆的高开叉旗袍或者迷你裙,眼看着学

  长的鼻子啾——的一声就伸长了。

  四郎和我与董子女士和另外一位女xìng梅花间竹地坐着,岛本学长身边坐了两位女xìng,两手抱花的样子。

  “啊,我是不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死掉来到天国了?”

  岛本学长玩起黑色幽默来。

  “四郎先生,还没用过饭吧?”

  “啊。”

  “如果能赏光品尝一下小店的料理的话,我们会非常高兴的。”

  董子女士正说着,身穿和服的可爱女孩们就一道道地送来了料理。

  “呜-哇—好好吃—!”

  学长发出欢呼声。

  我一开始还觉得“在这种店里饮食一定很累人”,但是看着学长咔哧咔哧地大吃着一道道送上来的怀石风

  料理,女xìng们又在旁边鼓励客人多吃些的时候,我也忘了所有的顾虑单纯地享受起美味的饭菜来。

  等满足了因为爬山而空空如也的胃袋的时候,酒也颇喝了些下肚。被女孩子们结伙对付、被男人们嘲笑、

  被四郎骂没启尊的事情差不多都快被我一并原谅了。

  我大着舌头的四郎:“这里是和白猫先生有关系的店吗?”’刚问出口,就自知不好按住了嘴,旁边还有

  岛本学长和女人们这些一般人在,怎么能说呢。

  喝得不比我少、但是还精神奕奕的四郎悄悄告诉我:“叫西格马‘司堂’好了,用这个名字就没关系。”

  “OK,司堂先生是吧?”

  “这里是董子的店,董子是司堂的妹妹。”

  “唉?可是?”

  一族中的直系……也就是能够变身chéng rén类的人猫中不是没有女xìng的吗?

  四郎俯在我耳边,好像吹气似的很小声地解答了我的疑问。

  “直系分成两种,司堂和四郎是以猫的样子出生的种类,但董子她们是以人类的样子出生的种类。”

  “咦-?母亲不一样吗?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