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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2 章

  辱,谁人轻轻撩拨都能让他轻易情动,燃起蛊香便能让他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让他沈浸在情yù之中却不许发泄,拿金丝套锁住他男根不许勃发,又用器具堵住他yín穴不许其满足,更兼yào物催发其rǔ泪……

  当李熙第一次见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动涕泪横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时,那股早就熄灭的心火,竟又“腾”地燃烧起来。他拼尽了气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将男精shè进男奴狭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将所有的心火浇灭一般!

  一切宣泄过後,李熙颓然如灰般地,飘忽地离去,一连半月再也不来,甚至再不问起这若奴半字。

  只是惯於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们,见到帝王如此的举动,又哪里还会放过这最低贱的贱奴?

  (6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五)

  乔云飞被调弄得久了,内侍们也习以为常,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信手拈来。

  男子跪伏於高台、高高翘起白皙臀瓣,乃至於整个後背形成一个陡峭的倾斜、双腿间的两只小口从背後一览无遗。

  人来人往,被调弄得白玉的身躯上渐渐沁出许多汗珠儿,完全赤luǒ地如个羊脂玉瓶儿般无人问津,是一种低贱到物化的耻辱。

  那臀缝间一柄小小的毛绒尾巴不断颤抖著,菊蕾紧密地收缩吮吸如婴儿小嘴,只是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地骚动著穴口附近的肌肤,却无法令他满足。

  惯於流水的前穴,早被一层层丝纱、柔棉堵死,两片花唇因著金环锁扣而紧紧地闭合著,随著奴隶双腿不自主地摩擦、不断发出叽叽的水腻声响,不大,却持续不断。

  只是那股瘙痒渴求,却丝毫无法缓解。

  腹内早灌满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渐渐如怀胎三月般撑得微微鼓起;蛊丝仿佛无数蝌蚪,在尿泡、囊丸、小腹、後庭深处游来游去肆意钻营,不时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内侍们因著总管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熙帝未曾驾临的这十天半个月里,男奴总被迫而湮没在高潮和等待高潮的漫长时光之中,分身却被紧紧束缚著,於冰纨中无助挣扎。洁白的冰纨,薄如蝉翼、轻若云母,被yín水渐渐浸透後,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严密地贴合著那话儿,犹如第二层肌肤,却又韧极、将本应勃发的男根,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号的玉势。

  即便是正常状态下,这冰纨的尺寸,也将男根捆得阵阵发紧;在日日夜夜的蛊dú泛滥之中,无法自由勃起的男根,便在这无色透明、轻薄坚韧的束缚之中,红肿酸涩、抽搐痉挛,在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徘徊……

  酥麻一阵一阵致使男奴的双腿发软,慢慢随著yù望的沈淀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头皮发麻、几yù晕厥,那话儿消停下来渐渐软化,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

  恰恰是因为乔云飞如今的贱奴身份,以及总管的命令,内侍们反而更喜欢在忙碌的间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这处内侍永远不能再拥有的物什,总会成为各人的眼中钉、ròu中刺与虐玩目标。

  银针、笔头、碎碎的头发、珍珠、金钩、狗及虎等兽类的阳骨,各色玩物不一而足。

  两只囊袋因著无法倾泻的yù液而肿胀如瓜,红彤彤透亮得仿佛随时会破裂,只要拿手指轻轻抚摸,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便会立时剧烈地弓腰摆头、大声嘶吼般“呜呜呜”地极力退避。随著男子的挣扎摇摆,囊袋的根儿处拴著两枚硕大的金铃,便齐齐地“叮当叮当”响个不停,犹如什麽宠物的逗趣儿装饰。

  内侍们更将他驯养成了一头nǎi牛。大量的宫廷秘yào,被涂抹在rǔ头、被强逼著灌下,日复一日两只rǔ头肿如樱桃,胸口的肌ròu微微软化,时时肿胀著渗出些rǔ白的汁液。数月过去,当乔云飞猛然惊觉这一改变时,金环锁紧了rǔ根、两枚宝石牢牢地钉在rǔ尖上,每日里肿胀发痒,只盼有人来吸一吸。

  而当训练者抠捏著rǔ根不断吮吸时,男奴的整个腰肢都为之软化、分身在冰纨中涨得红紫,抽搐之中因著宝石封堵无法流泻出来的胀痛与酥麻,屡次令他高潮昏死。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六)

  “呃……”

  爽滑的冰丝床榻上,男子赤luǒ而白皙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动著。

  头颅高昂,细长的颈项拉长了,凸显出如玉的肌肤及隐约跳动的青色脉络,平坦的胸膛向上挺起、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点缀著两颗鲜红yù滴的茱萸。

  昔日穿在rǔ尖的金铃,已经换做了根部的金环,更将两颗突起紧紧地束著、望去几有樱桃大小、颤悠悠地仿佛已与胸膛分离。两枚透明的宝石,则正正点缀在rǔ尖中心,随著两枚rǔ果的颤抖,不断折shè出熠熠光辉。

  “呜……”

  一阵微风吹过,床榻上倒吊著的几束朱红流苏,立时轻轻扫过rǔ尖肌肤。男子立时呻吟出来。只见他抖动著身子、想要躲过那拂在rǔ尖左摇右晃的丝线,却只是微微的动弹,反而仿若主动地凑上身子去摩擦那流苏一般。

  “呜呜呜……”男子呻吟呜咽得更加大声了,原本就熟透的两枚朱果,无疑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骚动起来,一股股酸胀麻痒,阵阵传递到天灵;昂起的额头上早已是汗珠满布,两侧太阳穴则不断跳动,似是隐忍著极大的痛苦。

  不一时一个内侍闻声而来,男子“呜呜呜”地更激烈地挣动起来,那内侍口中喝道:“好个贱奴,还不乖乖的竟还造次!”走近前来一把将男子掀翻,对准塞著半截玉势的臀瓣劈啪几掌,直至那鞭痕未愈之处红彤彤地抽动起来,这才将人翻过来呵斥:“白天还不让人安生,从早儿起就发情!你那处皇上来了才能给放咯,浪叫个什麽!”

  说著伸出食指、麽指,指甲对准右侧挺翘的茱萸就抠了下去,毫不容情地捏紧了指甲将原本浑圆的朱果几乎捏成两半截,提拎起来随意摇晃。

  “呜呜呜!”男子的哀鸣立时响起,那茱萸被拉扯著几乎寸长,就连男子的整个上半身也随著这大力的拉扯而被微微提起、脱离了床榻。眼见那处被拉扯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长,内侍突兀地一松手,“啪”地一声变形的rǔ尖弹了回去,仿佛一枚弹珠般将胸膛打得一声闷响。

  男子“!”地一下倒了回去,只是分身却在此刻如pào仗般挺立起来,上上下下滑稽地晃动半晌,随即两枚囊丸飞速地跳动起来,半晌地震颤过後,分身无奈地抽搐半天,两丸紧紧收缩变硬、竟是复又涨得更大。

  而男子,则在rǔ涨、干shè的折磨之下,眼前一黑地昏厥了过去。

  那内侍哪里去管乔云飞的又一次晕厥,反而极具兴趣地拿起那胀大得水亮的一枚囊丸,托在手中掂了一掂。显然那沈甸甸的重量让他大为惊喜,内侍又皱著眉头沈吟片刻,眼前一亮似乎计上心头。

  原来这後宫之中,不知何时起,在这众多早被去了势的内侍之间,流传起一个传闻:据说吃了男人的阳精,能壮阳补身,更能助於那小半截儿去得不干净的男根重新长出。

  若说这些内侍们,少年时便伤了身子,自然多的是寿命不长。後宫之中除了皇帝全是女子,yīn气极重,而勾心斗角残酷害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内侍们,自然是更担心阳气不足、寿短身弱。除了刘公公、德公公等爬到高位的内侍总管们有丰厚的补物养著身子,其他人自然是将这难得看到、得到的男精视作瑰宝。

  早前乔云飞入宫之後,便有不少低阶的内侍们抢著贿赂著买那些白色的rǔ汁样的珍贵“补品”;日复一日,这谣言便在天子放手、乔云飞任人调弄之後,在私下里传到了鼎盛。

  若说谣言的前一条,只对那些寿命短暂的中下品内侍们吸引力大,而这後一条“能助男根再长”的流言,则吸引了上至三品总管、下至无品内侍们的所有向往。

  内侍之中有那些偷偷贿赂、去势去得不甚干净的,也有那些仍旧保有些yù望感觉的,人人不求全然恢复,也都渴望著这被去掉的男人命根,能稍微地长回来一点点。

  几个总管内侍听到这流言之中,自然也上了心思。几个人借著将若奴驯养成“rǔ牛”讨好皇帝的功夫,也加强了对他下身的看管。不止将男子的分身及囊袋死死捆束著,平日里更是熬鹰一般地时时撩拨,蛊香更是刻刻不断。

  为了保证那男精的洁净,不仅用毛茸茸的盥洗器具反复将男根管道清洗无数遍,更下重手封死了尿道口,轻易不许排泄,只在固定时刻chā了小管子仔细放出来,免得那补yào受到玷污坏了味道。

  而若奴因著长久的yù望不足,又每日里被灌了许多至阳大补之物,yù液不停分泌,竟是如被擦了yào的rǔ头般,时时刻刻地胀痛著产出更多白汁。每日早晚更被yào物涂抹著囊丸防止破裂,胀痛之处总要受那粗糙陌生的手指反复揉捏、挤压,如一对玉球般被人捏在掌中赏玩亵玩。

  自那之後,乔云飞便成了後宫之中的一头御用rǔ牛。时时胀痛的rǔ头被束缚挑逗数日,直至胸脯发胀、rǔ头yù破,才被领著去献给天子享用。那些外敷内服的补yào,也不知是什麽奇用,一日日的用下来,原本男子的rǔ房竟然渐渐敏感如花蒂、每日里总有那麽一个时辰,要肿胀到令乔云飞头皮发麻、头胀yù裂,分泌的rǔ汁竟能在各种情挑之下积满一大碗。只是熙帝鲜少驾临,有时忙於国事更不宣召,若奴到了时辰未得解脱,往往便被这酸麻胀痒如火烧的感触给折磨得晕厥过去,不得不在反复地呻吟中、艰难地期盼著干熬过又一日……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七)

  而若奴被看管著的精液,则成为了几个高品内侍们的专属补物。每隔三日,方有机会被前来巡视的总管“开恩享用”。

  正是炎炎夏日、日正当中,几个内侍总管不是忙於伺候主子,便是在歇息午觉。此时左右无人,这个被乔云飞呜咽声惊来的小内侍便动了心思。他与几个师兄弟贴身轮流管著乔云飞起居日常,早见过了几日一次男精开闸的秘事,私底下馋得要死,却也不能得一杯羹而分之。这时节就他一人在此,又见著贱奴被挑拨得无法发泄而肿胀的分身,贪心一起无法遏制,竟然想要冒险偷食。

  当然给了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偷食天子专属的rǔ汁,但若是做得好些巧妙些,这贱奴时时如此饥渴,自个儿偷喝一口“补yào”也不会有人发觉。

  如此想著那贼精的内侍便立时开动,却不是猴急的上来就用,先要想著万无一失。一面拿来掩口的湿布将乔云飞唇鼻层层捂住,里三层外三层直至他发不出半丝声响;一面便恣意玩弄起这毫无气力反抗的身子来。

  晕厥过去的乔云飞被他上上下下亵玩的动作再次惊醒,捆束在透明冰纨中的分身,又自软垂中挺立,渐渐充血变红;平坦的胸膛也开始起起伏伏。那内侍轻易地扇了几巴掌分身,一手指甲捏著无法泌出分毫的rǔ尖如搓揉抠刮,一手如搓泥一般、捂住金环缝合的花唇一顿乱揉乱搓,不敢弄出声响来便不再打他臀瓣,快速将那小半截儿的後庭玉势抽了出来,换上根细长的毛笔样玉势,chā进去够著菊蕊,一刷刷地扫过内壁。

  男子的身躯顿时抖动个不停,急促的呜咽被一层层湿布阻隔,反而将那湿透了的丝绸吸得紧紧贴住口鼻、窒息yù死之下头脑发昏发胀、濒死之下身子的感触反而更为敏锐。内侍见他如此情动,极快地抽出毛笔玉势,将一支丁字的铁势chā进其後庭,随即对准那铁势在外的一字形外柄重重几锤,便见男子闷声蹦跳著如脱水之鱼,眼见著双眸失神满面涨得紫红。

  不过锤了几下,紫红的分身便上上下下地抖动起来,两枚囊丸跳动收缩,不一时又是一次干shè。

  那丁字形铁势沈重粗长,如一把未开刃的重刀般重重契入後庭,同时劈开了後庭、会yīn、前庭及囊丸之间的缝隙,随著一下下击打、苛责著男人整个密缝,不一时便随著敲击使得男子双腿如濒死的螳螂般乱弹起来。

  那小内侍见他实在憋得不行,这才停手将捂住他口鼻的湿布一一揭开,不过片刻又重新覆盖上去。微微抽出铁具,一手摸到仍在乱抖的腿缝之间,捏起那被打得几乎开裂的小小花蒂珠子,轻柔地抚摸起来。

  折辱过後的轻柔挑逗,更让高潮余韵之中的敏感身躯无法拒绝。不过抚摸片刻,男子已高昂了头颅,分身也再次挺立。

  内侍拿那毛笔在铁具与ròu体的缝隙之间一顿乱扫,亵玩蒂珠的手突然自温柔的抚摸改为重重一掐,男子的喉结顿时不停地上下滚动,分身在半空中滑稽地抽搐著,被强制的亵玩再次带到了高潮。

  那内侍掂掂火烫的囊丸犹觉不足,再次开始了温柔与狠辣的轮换凌辱。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男奴便被挑逗得反复高潮,到得後来这不断地亵玩调弄简直堪比最痛苦的酷刑。

  直至终於,似乎胀大的囊袋终於满足那内侍的想望了,这反复的凌辱这才到了最後一次。内侍小心翼翼地拿走器具、又将冰纨一层层揭开,所有的血液顿时涌到被束缚得细小的男根处,乔云飞立时觉得痛到了极点,但分身却不由自主地挺立得如红高粱。

  当一双冰凉的手握上来时,男人整个身子猛然一震,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伴随著挑逗涌向下身。顿时原本发抖的身子凝滞而不敢稍动,却阻挡不住那双手在分身上的抚摸搓揉。

  眼见著分身越涨越大,内侍也越发加劲,一口含住挺翘的茱萸噬咬起来,一时又顺著平坦的胸膛滑下去,如一头求欢的野狗般胡乱舔起敏感红肿的密缝。

  感觉到囊丸开始跳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