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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了。”

  这话让她刚弯下的腰,又直起来。

  但是,为什么不开灯?

  徐品羽缓慢的带上门,光线随着门的缝隙越来越窄。

  她有点慌,毕竟盲。

  沈佑白记起她在黑暗中没有焦距的眼睛,随即转身。

  她的视线不明朗了,忽然他气息撞入嗅觉,不断放大。

  徐品羽惊的迅速闭上眼。

  啪的一声。

  他开了灯。

  感冒(2)

  大片光亮来袭,徐品羽不适的使劲眨了几下眼睛。

  先前因为昏暗的光线,没能看清他家的环境。眼下她站在玄关,有些愣神。

  沈佑白家里从装修风格到摆设,都透着股她说不出来的感觉。

  硬要找个形容词,大概是xìng冷淡的感觉。

  白墙黑沙发、深棕木地板、玻璃茶几上放着白色烟灰缸,没有到处乱丢或者多余的杂物。能见到的柜子全是黑的,连电视的棱角好像都显得十分锋利。

  徐品羽想,家具城的样板房都比他家摆件多。

  她离神中,沈佑白正走向厨房,头不回的问,“喝什么?”

  徐品羽回魂,跟上他身后,忙说,“不用了,我很快就走。”

  她在说,沈佑白像没听见似得,同时拿出一个玻璃杯,倒入冰水。

  徐品羽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他手又一顿,转身将冷水倒掉大半,拎起不锈钢的水壶,往杯中注入热水。

  握下他递来的水,她手心覆着玻璃杯,不烫的温度。

  徐品羽微微点头,“谢谢。”

  杯沿还没离开唇瓣,她好奇的问,“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沈佑白看着她,“不在。”

  “哦。”没法接话的徐品羽咬了下杯沿。

  静了数秒,他说,“我一个人住。”

  徐品羽几分惊讶,由衷说着,“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她带着鼻音的说话声,更娇柔,喋喋不休的在耳边,沈佑白两手撑在光滑如镜的桌上,指尖点了几下。

  他头一偏,打断她,“你到底想说什么?”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抿唇,“我是想问你……”

  她定气,抬眼与他对视,“你昨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沈佑白神情未改,“我说什么了。”

  她睁大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吐字含糊的说,“你……那什么我。”

  他抬眉,“嗯?”

  徐品羽急了,这人难道是故意的吗!

  简直是抓心挠肝,她张了张嘴,却磕磕绊绊的蹦不出一个音,最终扑在桌上,头埋在jiāo叠的胳膊里,“讲不出口。”

  沈佑白从刚才就在盯着她的嘴唇,张合之间,白如雪的牙齿忽隐忽现。

  直到她趴下,他随即抓住她的手腕,“你来。”

  徐品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拉到了客厅后的走廊。

  这面白墙上,挂着一排的画。

  松开她的手,沈佑白打开了壁灯。

  灯亮。

  徐品羽眼前正对一幅有些怪异的画。

  他问,“觉得它像什么?”

  画布中间被划了一道口,破裂的边上,是黑色颜料绘出的纤绒。

  像……

  “羽毛。”她在不经意间,轻声说出。

  沈佑白说,“原来这上面是没有画任何东西的,就像你。”

  徐品羽转头看他,指着自己,“我?”

  他目光不移的盯着那幅画,如同喃喃自语,“在我把它捅破了之后,才画成的。”

  灯光下,是沈佑白侧脸的轮廓,该是冷清到像峭壁上的花,却在他眼神赤luǒluǒ的写着痴迷。

  静默片刻,他忽然转向徐品羽,问她,“知道现在我在想什么吗?”

  徐品羽愣愣的摇了摇头。

  他眸色很深,“我想,在这幅画下面,和你zuò ài。”

  她顿时僵了下身子,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蔓延上来。

  徐品羽慌张的说,“对不起。”

  他笑,“吓到你了?”

  又是那样落寞的笑,让她着急,“不是!”

  徐品羽解释,“因为昨天你说了那句话,我就去买了一盘碟片。”

  顿了顿,她别扭的说,“内容就是描述……那方面的。”

  沈佑白只是皱了下的眉,随后露出懂了的表情。

  “我也想好好观摩的,但是,但是他那个……”

  她看起来十分纠结,脑海中又出现那些画面,“太可怕了。”

  沈佑白说,“所以呢?”

  徐品羽暗暗吸了口气,抬眼看他,“所以,能不能请你等我一段时间。”

  她认真的说,“我需要有点心理准备。”

  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沈佑白的脸色完全沉下来了。

  他冷冷的开口,“你和魏奕旬没做过。”

  徐品羽诧异的怔了下,急忙说着,“他是我的好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说完,沈佑白看着她,那眼神……

  让她又冒出‘再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感觉。

  盯了她一会儿,他说,“我不信。”

  徐品羽委屈的皱起眉,“是真的。”

  她边想边说,“不然我可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证明啊。”

  徐品羽心急的只想解释清楚,没发觉他的目光有多炽烈。

  沈佑白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让我看看就知道了。”

  她眨了眨眼,“看什么?”

  他拉着徐品羽走到廊尽头。

  这里立着画架,周围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颜料。

  沈佑白将她按坐在高脚椅上。

  然后,徐品羽眼睁睁看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

  她连妄想都不敢妄成这样。

  可沈佑白对她说的是,“腿打开。”

  徐品羽错愕了半秒,下意识的并紧双腿。

  沈佑白的两只手分别覆上她的膝头,“别怕,羽毛,把腿打开。”

  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

  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样,鬼迷心窍的顺着他手上不重的力道……

  打开了双腿。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边,攥了下,才缓缓掀上去。

  她脑袋一片空白,只看见他的胸腔起伏变得明显。

  他的手掌轻轻抚她的大腿,像对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却不敢触碰的东西。

  徐品羽收拢了下腿,“……很痒。”

  沈佑白抬头看她。

  那样的眼神,她莫名觉得,说不定,会死在这里。

  她穿着浅蓝的内裤。

  他的指腹隔着绵布碰上她私密之处时,她猛吸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握着她大腿,不让她合上。

  拨开她内裤的底端,沾满ròuyù的暗粉色,在他的眼里。

  他抿唇,呼吸加重。

  徐品羽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冰凉的指尖进入她的xià tǐ。

  像全身被电流通过,她惊叫了声,抓住了沈佑白手腕。

  他手顿住,但没有退出来,浅浅的卡在穴口。

  “放心,我不会弄坏它。”他声音有点暗哑。

  清楚的看见沈佑白眼睛里的隐忍,她松开了阻拦他的手,改去抓紧椅边。

  他手指缓缓进去,开始的冰凉慢慢变得温热。

  徐品羽闭上眼睛,咬住了唇,xià tǐ一阵阵酸软,两只脚难耐的在地上蹭着。

  食指已经进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转碾,很快涌来的液体,包裹住他的手指。

  还想再往深处去,但触到隐隐有一层阻隔。

  他蓦地站起身。

  手指的抽离后,似乎一丝凉气直吹进穴洞里,激得徐品羽睁开眼。

  沈佑白转身走开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点重。

  留她还保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

  他狠狠咬住食指关节,焦躁的在客厅翻找,从盒里抖出一根烟。

  他的手微颤,火机打了几下才着。

  不间断地猛吸了几口,皮革味带凉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过头喘息。

  其实,她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对沈佑白来说,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呆在他身边,剩下的,都无关紧要。

  只是想找个借口,触碰她最柔软的地方。

  他把自己害惨了。

  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厅。

  她走到沈佑白旁边。

  他随即弯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

  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

  沈佑白说,“我等你。”

  温软的唇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

  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

  目睹难忘。

  感冒(3)

  画。

  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

  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色都偏冷。

  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

  是海。

  还有黑漆漆的夜空。

  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

  她指着问,“这里是船?”

  他点头说,“对。”

  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

  徐品羽有点惊讶,“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

  沈佑白平静回答,“是。”

  虽然徐品羽对美术没有研究,但是她作为一班的宣传策划委员,经常会画点海报之类。

  本来觉得她也算有个拿得出手的小技能了,现在看看沈佑白的,信心完全被打击没了。

  一个是儿童简笔画,一个是印象派作品。

  他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只是他画的内容,透着消极的意味。

  灰蒙蒙的雨雾、凋零的海棠、熄灭的烛、礁石、裂缝。

  正因为有灵魂,才让人看得心里闷闷的。

  徐品羽对他说,“你很孤独吗?”

  沈佑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心疼,现在就有办法安慰我。”

  她问,“什么办法?”

  沈佑白侧过身,目光真诚的抬手指向,那幅黑羽毛的画。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沈佑白说,“等一下。”

  他走向一间房,进去出来,手里多了件黑色的外套。

  他展开外套,盖在她肩上。

  徐品羽发懵的配合他动作,抬胳膊伸进袖子。

  她低头看着沈佑白将拉链对准,往上拉。运动型的外套领子很高,正好到她下巴。

  要不是他说,“送你。”

  徐品羽觉得自己可能一个晚上,都回不过来神。

  走到室外冷风习习。

  远处高立的灯,沿着下坡路的方向排列。

  沈佑白关上门,转身就看到他的衣服,宽宽松松的套在她身上,风吹拂她的发丝,眼睛亮亮的望着他。

  徐品羽问,“可以牵手吗?”

  沈佑白没回答,走时牵住了她的手。

  他指尖是凉的,到掌心才有点热度。

  徐品羽挑剔的转着手腕,换成十指jiāo握。

  她在心里算着从这到家,坐地铁大概需要多久时间。

  沈佑白已经拦下一辆计程车了。

  等她走入家门前的屋檐下,又转身对几步之外的沈佑白说,“衣服,我洗好再还你。”

  “不用了,就放在你那。”

  他又紧跟着说了句,“快进去吧。”

  陈秋芽正准备把菜热一遍,就看见徐品羽从客厅飞奔而过,嗖的跑没影了。

  她愣了下,没多久,徐品羽又出现在眼前。

  只是陈秋芽刚刚看到她,好像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她对徐品羽比着手语,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

  心虚的少女挠了挠头,“老师找我有事。”

  陈秋芽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洗漱完的徐品羽正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衣柜门上,那件不属于她的外套。

  到现在还是恍惚的不行。

  她缓慢的走上去,抱住衣服。

  布料冰凉凉的贴着脸,似乎还有点淡淡的烟味。

  她想,这一定是个梦,醒来这件衣服就消失了,还是抓紧时间,能抱一秒是一秒。

  然而,当徐品羽躺上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闹钟的滴答声格外清晰。

  她顿然坐起,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晕延伸到衣柜。

  黑色的外套,安静的挂在那。

  徐品羽呆愣了片刻,拿起手机,给陈子萱打电话。

  她说,“我和沈佑白差点那什么了。”

  陈子萱回,“你睡醒了吗?”

  看吧,不止她一个人觉得是自己在做梦。

  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晨,徐品羽出门前,当喝水一样的灌了杯速溶咖啡。

  魏奕旬如往常站在她家门口,两人并肩走着。

  她突然唤了声,“魏奕旬。”

  “哦?”

  徐品羽一脸严肃,“你喜欢我吗?”

  被问的人表情瞬间变为惊愕,随后又嫌弃的反问,“你睡醒了吗?”

  徐品羽皱眉,“你怎么总是和子萱说一样的话。”

  魏奕旬急接,“是你在说梦话吧!”

  她解释,“我不就是确定一下嘛。”

  魏奕旬想了想,“怎么说呢,我把你当成朋友,但比朋友亲近点。”

  他说,“你想啊,我们从小玩到大,要是喜欢你,我早八百年前就表白。”

  徐品羽赞同的点头,“那我就放心了。”

  他又补了句,“其实也不是比朋友亲近,就是习惯了。”

  徐品羽冷脸,“绝jiāo吧。”

  魏奕旬睁大了眼。

  她急忙威胁说,“你敢露出开心的表情,我真的跟你绝jiāo哦!”

  离校门不远的路上遇到陈子萱。

  她早把徐品羽的梦话抛到脑后,跟平时一样说说笑笑。

  陈子萱问她,“诶,今天你不是要给新生演讲,准备说什么。”

  徐品羽不眨眼的慢慢吸气,班里架子鼓敲出的鼓点就像计算她屏息的时长。

  陈子萱帮她说,“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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