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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身。

  楼梯口突然冒出的周崎山,在几步之外,扔了个东西来。

  她下意识去接住。

  摊开掌心,一颗太妃糖。

  他说,“佑白在资料室。”

  徐品羽愣了愣,“谢谢。”

  “不用谢。”周崎山笑着对她挥挥手,便下了楼。

  虽然总感觉他笑的古怪,但徐品羽歪了歪脑袋,不放在心上。

  她撕开糖果包装,一挤,推进口中。

  沈佑白的身骨料峭,利落。十指修长,苍白到指尖隐约泛红。

  她想到徐品羽可以拥有,就心生不甘。

  蔡瑶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却在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内衣包裹着rǔ房的轮廓,逐渐显露。

  而沈佑白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

  但并不是燃起yù望的模样,更似感到莫名其妙。

  衬衣落地。

  她再怎么敢做,脸颊也染上绯红。

  当蔡瑶说着,“她可以给你睡,我也可以啊。”

  徐品羽推开资料室的门后,意识到进门前,先敲门的重要xìng。

  她从背后只看见蔡瑶的内衣带,是魅惑的紫色。

  同时,徐品羽思考停滞。

  嘴巴里近似巧克力的味道,在一瞬间消失,尝不出来了。

  蔡瑶转过身,先瞪大了眼睛,而后才想到护住胸口。

  在她进来时,沈佑白怔了怔,和她对视一秒。

  徐品羽掉头就跑。

  这绝对是她,跑得最快的一回,如果能记入体能测试的成绩。

  徐品羽躲在楼梯一侧,平复呼吸后,探出头去。

  看见沈佑白追寻而来,没发现她的身影,精致的眉骨,拧成了焦躁的形态。

  徐品羽立刻站出来,对他喊了声,“这。”

  沈佑白望去,愣了下,随即走下楼。

  她用指尖勾去沾到唇上的发丝,喘得仍有些明显。

  徐品羽说着,“太尴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跑吧。”

  沈佑白神情舒展几分,曲起手指,想要弹在她额头上。

  却被她握住手腕,躲开了。

  徐品羽十分不悦的瞪着他,“你倒是解释一下。”

  沈佑白语气毫无起伏的说,“她自己脱的。”

  其实,刚才,她是真的慌了。

  即使他看向蔡瑶的眼睛里,只有轻蔑的神色。

  她也害怕,万一,他没有追出来。

  毕竟,她扫过眼就知道,蔡瑶的胸型很美。

  想到这,徐品羽严肃的问他,“好看吗?”

  沉默片刻,沈佑白懂了,回答,“一般。”

  她垂下眼,鞋底蹭了蹭地,“那我的好看吗?”

  沈佑白目光下移。

  没有回应,徐品羽抬眼,他正盯着自己的胸。

  就听沈佑白认真的说,“颜色,很漂亮。”

  好看到他想咬住不放。

  徐品羽觉得耳根烧了起来,“奖励你吃颗糖。”

  她舌头卷出藏在口中,未化完的糖。踮脚搂住他,把嘴对了上去。

  只想送到他嘴里就离开,但他揽住徐品羽的腰,紧的像被捆绑。

  少了撬开牙齿的步骤,舌头直接jiāo缠在一起,翻搅甜腻的味道。

  糖化干净,仍在吞咽对方的唾液。

  直到她嘴角渗出透亮的液体。

  脚跟落地,徐品羽掌心抵在他胸前。

  她低着头,断断续续的说,“我,明天应该,结束了。”

  沈佑白压着重声的呼吸,抿了抿唇。

  她皮肤质感的透明,似乎能看见毛细血管。

  左眼下,有一道比红线还要细薄的痕迹。

  无眠(4)

  在玄关换好鞋子后,她打开包确认一遍。

  yào盒还安静的呆在里面。

  昨晚发短信告诉魏奕旬,今天早上不要来等她,她请假了。

  虽然徐品羽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请到的假。

  学生会长滥用职权,好像很容易。

  所以,不远处的银杏树下,那个双手chā在裤兜里,倚着辆重型机车的人。是沈佑白。

  陈秋芽并不知她没准备去学校,徐品羽仍然穿着校服出门。

  而他一身自己的衣服,简洁的风格。

  满地银杏落叶。

  他的卧室还是窗帘紧闭,也不开灯。

  昏暗,只靠薄薄的灰光。

  徐品羽坐在床边,拿出避孕yào,再把包扔在脚边。

  他走进房间,手中握着水杯,没有直接给她,先问,“这对你身体有影响吗。”

  沈佑白觉得戴套也可以,无非就是多个步骤。

  徐品羽拆出一粒yào,“我妈妈以前激素不平衡,医生开过的yào,没有什么副作用。”

  见她抬手扔到口中,沈佑白递上水。

  吞下之后,她多喝了几口水,有一滴从嘴角流下。

  他眼神沉沉地看着,伸手去抹掉她下巴的水迹。

  徐品羽愣了愣,放下杯子,有些紧张的提出,“我还没洗澡。”

  沈佑白简单的回绝,“没必要。”

  徐品羽咽下口水,站身起来,拉下裙子的拉链。

  沈佑白的目光滚烫的注视着,裙子掉落在地上。

  她抓着袜裤脱下,黑色的袜子拉抻成长条,弹离她的脚面。

  还没直起腰,先被推到在床上。

  沈佑白的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眉间微皱,盯着她好一会儿,才退下半身,来到她腹间。

  脱下徐品羽的内裤,绢丝的布料从大腿滑走。

  他指尖轻轻掠过门扉,如同数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腰背。

  徐品羽微微打颤,内ròu不自主的收缩,却夹紧了他的手指。指腹轻挑湿热的花唇,加进手指,去分开它们。

  每次轻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阵阵酥麻。

  两根手指塞住无骨的窄口,翻搅肆虐,企图扩张它。

  徐品羽觉得小腹中像有一条鱼在摆尾,挣扎着要跳脱出来。

  “嗯……”她难忍的抬起下巴,背部肌肤敏感的摩挲着床单,一点点灼烧蔓延全身。

  清醇的露水开始渗出。

  沈佑白又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再挤入一根手指。

  “啊……”徐品羽微弱的叫了声,又咬住下唇,抑制呻吟。

  直到搅出满溢的水声,他退出来。

  手指抽离穴口,她下意识的想要并上腿。

  沈佑白却同时欺身压上来,转而抓住她的膝头,按向床面。

  她的两腿就从胯骨被拉开到最大,隔着裤子,能感受到硬物抵在她的私处。

  他的薄唇贴上来,松开压制她的手,掀起自己的上衣。

  衣服领口必须从头脱去,他们的唇分别一瞬,又纠缠在一起。

  激烈的吻,舌头都酸痛。

  沈佑白摸上她的衬衣纽扣,半解半扯的全部敞开,将她的胸罩推上去。

  内衣硌着她难受,便自己抬起腰部,手伸向背后打开内衣扣。

  嘴巴一直在相互追逐,脱去她所有的衣物,他才撑着床面,直起手肘,离开她口腔时连着细细的丝线。

  她的肌肤滑如丝绒。眼神迷乱,瞳孔中有他的样子。

  沈佑白看着有些心慌,膝盖跪在她身体两侧,解开裤子。

  他再次压下身,将yù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

  怪异的痒袭上徐品羽的小腹,并拢双腿,却徒然,反而夹住他的腰身。

  从娇嫩的两片唇中挤入,紧密的贴着穴口,撑大到不可思议。

  徐品羽难过的轻哼着,抓他的手臂,指甲一点点嵌进他的皮肤。

  只进入了三分之一,精致柔韧的内壁骤然吸住他。

  温热的,屏息的快感。

  前端触到似韧又软的地方,他往前顶穿过去,立即感觉到她僵硬了身体。纵使润滑,也紧得他无法深推,停滞在一半。

  被异物贯穿的感觉,让徐品羽如海棠色的唇张着,眼睛紧闭像在经历梦魇。

  火辣的刺痛感从手臂上传来,沈佑白拧眉,轻喘着问她,“还好吗。”

  徐品羽微睁开眼,弥蒙着水雾。

  她摇头,“不知道,麻掉了。”

  沈佑白忽然俯身吻在她眼上,柔声说,“放松,我还没全进去。”

  她雪白的双肩细细颤抖,“嗯,慢一点……”

  低如游丝的声音在耳畔,他顿觉意识一溃千里,只有滚烫的血液上涌,紧箍着她的腰,撞了进去。

  徐品羽撇过头闷哼一声,松开他的手臂,垂到床面上攥紧床单。

  难以抗拒的缓缓抽耸,他没有全部进去,因为可怜的蜜唇被撑到几乎看不见。

  她软得像没有骨头,低吟像细小的钩子,勾着他心脏上的ròu,不敢大幅度的抽chā。

  被速度平缓的进出安抚,刚开始充血过分似得涨痛,慢慢被混杂在疼痛中的舒畅取代。

  床单被她抓出的波纹,如同不断拍上沙滩的潮水,往上退去,又再次扯涌下来。

  徐品羽的视野之内,是他线条凌厉的肩,结实的腹部,盆骨上的两条人鱼线。

  呼吸灼热凌乱,喷在她鼻息之间。

  无意间顶到她哪一个地方,激得她猛蹬腿。

  一浪浪的快慰涌动,爬升脑门,终于松口轻吟,“嗯……”

  呻吟入耳。

  是dúyào。

  他停下,牙关紧咬。

  盯着她的脸,她的胸口,rǔ房,全都浮现酡红。

  沈佑白仅存最后的理智,从她体内拔出来。

  yù望上全是泥泞的液体,那殷红的穴口更是张着嘴,一时难回原样。

  涨满的感觉抽离后,是巨大的空虚。

  徐品羽声带沙质,眼神迷离的问,“你去哪……”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止,不能再继续了。”

  接下去做,会弄死她。

  徐品羽撑起上身,抱住他的手臂,“不要走。”

  他烫人的掌心,预备推开她。

  她微蹙着眉,说,“cāo我。”

  沈佑白头皮一阵发麻,抓住她两条腿,直撞进去。

  她的肩背打在床面的瞬间,xià tǐ被他尽根没入。她弓起腰颤抖,就像被撞碎了盆骨。

  肆意撤走,再深深撞入的硬物,带动她的rǔ房震dàng晃动。

  还有他粗重的喘息,如同砸在她耳朵上。

  她已经不知道被贯通到哪里,每下都要戳穿她,“啊……慢一点……太快了……啊……”

  徐品羽视线一片雾茫茫,他打湿的刘海下,黑色的眼窝,几乎看不见瞳孔。

  她发现自己的呻吟,会让沈佑白更加失控,只能闭紧嘴。

  遏制了宣泄,找不到突破口的感觉,就像在身体里放烟火。

  穴口律动进出的ròu身已经粘黏着内壁,往外扯出,又塞回去。

  疼痛感渐渐漫上来了。

  绚丽的烟火轰然绽放后,是无尽的黑暗,和烟灰的灼烧味。

  像深渊中伸出无数双手,抓着她往下扯,她蹬不开腿,开始剧烈的挣扎。

  下半身被扯着摩擦床面,小腹抽搐,穴里不断吐着水。

  “啊……”她还是忍不住哽咽般呻吟。

  混着拍击的水声,浓烈的情yù气味。

  要将灵魂吞没。

  如此恩赐,让沈佑白沉溺进这个漩涡,忘记现实的存在。

  他的每根神经,都在参与这场盛大的狂欢。

  然而,徐品羽即将尝到,自食其果的滋味。

  初经xìng事,她没有办法承受住,这样死亡般的刺激。

  于是呻吟变成了哭喊,“啊……不行了……快停下……求你……”

  除了无济于事,还有无法逃离。

  沈佑白将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压放她脑袋上方。

  她拼命扭转着头,湿透的脸颊上黏着凌乱的发丝,泪水掺进汗液中,搅和在一起。

  叫的越是凄惨,哭的越是低哑,窄洞中抽chā的速度越快。

  恶xìng循环。

  沉重急促的抽动,滚烫的浊液shè入她的身体,快把她烧穿个洞。

  但他根本没有停下的趋势,经脉喷胀的yù望,依然在失控的撞击。

  白浊融合进她的分泌物,从嵌合处被挤出,此刻变得胶质般粘腻。

  yù如火炽,蚀骨的淋漓完全夺取他所有的理智。

  徐品羽哭得像被堵住了咽喉,连呜咽都模糊不堪,只有喘息明显短又促。

  她的头仰起一时,又重重砸在床上,长发像揉乱的绸。

  唾液呛到喉咙,边咳边喘了起来。

  恍惚觉得那股力量,准备将她从xià tǐ撕成两半。

  沈佑白不是要占有她,是要彻底毁掉她。

  疼痛与恐惧,竟然创造出了诡异的快感。

  伴随着痉挛,她感觉到一股热源冲破阻隔,从充血的花眼喷出。

  失禁了。

  他低俯下来,舌尖舔着她的胸rǔ。

  突然收回舌头。

  不是吻,是啃食。

  牙齿像利刃,用力咬破了她的皮肤。

  她几乎撕裂般的尖叫。

  血丝蜿蜒,从rǔ房到背,渗进床单。

  贪婪(1)

  如同有只鸟,小口吮去她的胸rǔ上。

  灼热的硬物,一遍又一遍顶入,深捣塞着出不来的浊液,yín靡潺响,涨到她的下腹要承载不下。

  他顺着她的颈线,来到她的唇。

  把口中混合着唾液的血,全部喂给她。

  她无力回应,意识模糊,只能吞咽。

  味道像生锈的铁。

  他终于从喉咙里闷哼一声,最后最重地撞入。

  被堵住了嘴,徐品羽呜咽着颤抖,感觉那些液体快涌上食道。

  他撑直手肘支起身子,离开了她的唇。

  也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

  沈佑白拽起床尾干净的被子,拉到她的胸上,按着那伤口,握过她的手覆压住。

  哭到眼睛干涸,她哽着抽动肩膀,脸颊两旁粘黏着头发,湿的就像被雨淋过。

  他抓上裤子,立刻出了房间。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空气中浮着一股,肮脏,又旖旎的气味。

  似乎能听见墙上时钟走动的声音。

  很快,沈佑白又回来,将急救箱放在床上。

  拿开她的手,轻轻揭下印着团暗红的被子。

  有点缓过劲的徐品羽,但是下半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