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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了?

  林敏敏严肃的走到她面前,捶了下她的肩。

  她欣慰的说,“你终于逃一回班了。”

  徐品羽松了口气。

  徐品羽抽下纸杯,准备接点热水。

  林敏敏凑过来说,“等经理收拾你之前,先跟你分享个惊天的消息。”

  徐品羽微微偏头,等她开口。

  “我自己说出来都不敢相信,今天晨会上解聘了张胜平。”

  消化了足足两秒,徐品羽面露震惊,“张胜平走了?”

  林敏敏稳稳地点头,“上午刚走。”

  她又窃笑着说,“你没瞧见太可惜了,他还撒泼说自己上头有人呢,转眼就被两个保安给架出去了,那脸可是丢大了。”

  距离(2)

  当徐品羽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表现的过分欣喜。

  林敏敏盯着她问,“你看起来好像很失望?”

  徐品羽遗憾的说,“我还没来及把辞职信甩在他脸上。”

  林敏敏轻笑,“你省了吧,真正该难过的,是被他白睡的那些个人。”

  徐品羽点头,“也是。”

  估摸着,如果不是昨天徐品羽的告状,张胜平说不准能就可以一手遮天了。

  她这算不算是,间接为民除害?

  林敏敏一脸饱含崇拜,“不得不说,这位新任的霸道总裁是有两把刷子。”

  “嗯?”徐品羽颇为疑惑。

  “据说他力排众难,把高鹏留住了。”

  林敏敏拉近她,小声说着,“你才来不久是不知道,单说高鹏这个人虽然有所作为,但也上了年纪留不留都不成事,可心向他的管理层都是精英。要是高鹏退休那还好,一旦他找到下家,这些人跟过去就完了。”

  徐品羽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又说,“都走光,你不就熬出头了嘛。”

  她翻了个白眼,“等西班牙语统一世界,我才真的出头了。”

  徐品羽笑了。

  林敏敏咂着嘴,“啧啧,我以为沈氏的少东,也是个吃喝玩乐的公子哥儿,没想到还挺深谋远虑。”

  听到沈氏少东四个字,徐品羽眼睛睁大了些,“消息公开了?”

  林敏敏摇了摇头,“那倒没有。”

  她又凑到徐品羽耳边,眼睛亮起八卦的光芒,“不过我昨天看到江宜珍了,稍稍联想一下,还不清楚是谁嘛。”

  徐品羽愣了愣,微微垂下眼眸。

  林敏敏不知她在思索何事,自己则是想起来什么,说着,“裁员通告已经贴上了,部门经理包括以下都要进行考核,这个月末出名单。”

  徐品羽还来不及去看一眼通告,就被传唤到部门经理的办公室。

  同一时间,元晴的脚步跟随前面的人出了电梯,一边说着,“约访的记者已经到了,是否安排在会议厅?”

  沈佑白想了想,在房门前站住脚,“你现在通知保洁部,立刻找人把房间收拾干净,采访就安排在这。”

  “好的。”元晴点头,进门先飞奔到座机的位置。

  沈佑白扯送了领带,目光扫过餐厅的桌面。

  他蹙了蹙眉,转身说,“先让客房部的徐品羽上来。”

  元晴拿着座机听筒,顺便照公式问,“是什么事?”

  沈佑白脱去外衣挂在手臂,走进卧室之前留下一句,“吃早餐。”

  “好的。”元晴惯xìng的很快应答,但在按下数字键后,结实的愣住。

  她一个执行特助,打电话给一个部门经理,叫下级员工……

  上来吃早餐?

  客房部经理苏虹,抬眼看着走进办公室的人。

  徐品羽平时就淡妆遮面,今天更是清爽,幸好服装尚算整齐,不然真不知道火该从哪里开始发起。

  苏虹慢悠悠的说,“来了啊。”

  徐品羽老实地点点头。

  “知道要裁员了吗?”

  徐品羽再次点头。

  苏虹敲着桌面,“在这节骨眼逃班,你还真是敢作敢为啊。”

  “苏虹姐……”

  徐品羽的我错了三个字还未出口,被桌上的电话铃打断。

  苏虹接起后表情变化的有些错愕,只是短短不到十几秒的通话。

  因为不知怎么措词合适,元晴在电话中并没有说明原因。

  苏虹放下听筒,皱起眉头,“你惹到高层了?”

  定在今晚向各方媒体公开,沈氏已收购景榈为旗下子品牌。

  目前安排三家国内财经杂志的人物专访,地点都在该酒店的总统套房,特别,也有心机。

  采访照必然会拍到周围的陈设,无形中替酒店做了宣传。

  所以当男记者想到这点之后,说笑着问,“沈总您打算另外支付我们广告费吗?”

  徐品羽推门进来时,看到里面站了许多人,还有一地的电线和照明灯,万分堂皇。

  守在门口的元晴见到她,随即低声说着,“您好,这边请。”

  徐品羽受宠若惊,急忙小声回应,“不需要尊称,太客气了。”

  元晴笑了笑,带她绕过一堆设备走到餐厅。

  徐品羽看着桌上摆放的早餐,有些愣住。

  元晴离开餐厅后,她才回过神。

  她想了想,工作时间偷懒还不用检讨,不吃白不吃。

  于是,徐品羽拉开椅子坐下,揭开碗盖,有点烫手。

  粥面的热气,袅袅升起。

  徐品羽转头身体往后靠,就能看见客厅沙发中坐的人。

  穿着暗枣色的呢外衣,裤子的熨烫压痕,一直延伸到和深棕皮鞋之间,细瘦的脚踝。

  他两手jiāo握放在膝盖上,姿态轻松,不失严谨。

  听不见沈佑白回答每个问题,但他眼神透着的笃定和从容,已经让她失神。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沉稳。

  徐品羽放下汤匙,擦了擦嘴,轻手轻脚的走出餐厅。

  她很快找到元晴,低声说着,“麻烦替我向沈总转达谢意,我先走了。”

  元晴只是张了张口,还未出声,徐品羽已然匆匆离开。

  一整天高层都是忙碌的状态,当然徐品羽仅仅是个主管,是cāo不到这份心。

  入夜,她和晚班的人jiāo接后,正准备坐电梯下去,却撞见站在走道口抽烟的人。

  沈佑白倚靠着墙,目光落在玻璃窗外,深蓝色的海。

  徐品羽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吐出的烟雾。

  淡青色的烟雾。

  她回头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就往前走了几步,身影印在玻璃窗上。

  沈佑白转过脸,又低头对着垃圾箱,掐灭了烟。

  他大步朝着徐品羽走来,快到她面前,将呢大衣脱下,披在她肩头。

  徐品羽猝防不及,回神时已经被他牵到电梯里。

  沈佑白手骨纤瘦,但手掌很宽,温度很烫。

  他微微皱眉,说,“你手很冷。”

  徐品羽说,“要到冬天就这样,血寒。”

  “你以前不会。”

  徐品羽愣了下,苦笑,“这几年没把身体养好。”

  沈佑白稍稍低头,看着她垂眸的样子,捏紧了她的手。

  电梯一直下到停车场,他从徐品羽身上的大衣口袋中摸出车钥匙。

  斐洲岛外圈的路平,开到内城坡路就多了。

  旅游景区总是不分昼夜的热闹,车窗外闪过五彩斑斓的光斑。

  徐品羽对他说,“你都没问我家地址,这是往哪儿去。”

  沈佑白才缓缓停在路边,问她,“地址?”

  徐品羽笑了声,报出地址,看他在导航里输入。

  等车再次发动,行驶在海岸边的路上。

  徐品羽转头问他,“怎么改开车了,那辆重骑呢?”

  沈佑白目光看着前方,回答,“还在,不方便。”

  他手握方向盘,侧脸的轮廓在驶进隧道时,被灯光照亮。

  眉骨明显,下巴很尖。

  徐品羽刚想抬手摸摸,他却先开口,“今天事情有点多,没时间联系你。”

  于是她收起了那点小动作,转向窗外,说着,“不要紧,你的事比较重要。”

  沈佑白很快地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

  周围景象停止移动,一栋稍显陈旧的小区楼前,树影晃动。

  徐品羽解开安全带,邀请他,“上去坐坐吗?”

  进门先给他找了双新的拖鞋,徐品羽就脱下大衣挂在门后的衣钩上,快步闪进厨房。

  沈佑白坐在沙发里环视一番,房子很小格局紧凑,茶桌铺满了时装杂志和零食袋。

  徐品羽端着杯热茶走过来,在他身旁坐下。

  她小心地递去,边说,“这是安神茶,喝了好睡觉。”

  沈佑白接过杯子,却只是握着,说,“你一个人住。”

  不是疑问,是肯定句,从房内的气息就感觉到了。

  徐品羽点点头,“嗯。”

  沈佑白放下杯子,直直地望着她,“你在想什么。”

  徐品羽愣了愣,目光移开片刻,又回到他眼里,“我也在想……”

  她蹙眉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徐品羽微微摇着头说,“五年虽然不算太长,但是我们确实都有些变化。”

  她深吸气,忍住涌上的哽咽,“你怎么就确定,我还是原来你想要的那个人。”

  静默半响,沈佑白问她,“你会做饭了吗。”

  他又将视线游走在四周,说着,“我所能看到的地方,乱七八糟。”

  徐品羽无奈的笑,“你话题也转的太生硬了。”

  沈佑白缓慢的眨了下眼,声线温柔,“这些都是你跟我说,还记得吗。”

  徐品羽怔愣。

  那时。

  他说,“我一个人住。”

  她惊讶,并由衷感慨,“好厉害,我要是一个人住肯定会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而且我就光会吃饭不会做……”

  沈佑白看着她,“我从来没有构想过,你是什么样的人,一切都是你给我的感受,明白吗。”

  他说着,“所以你告诉我,现在的你是什么样。”

  徐品羽不知道何时红了眼圈,在他说话间,眼泪就流下来了。

  沈佑白的指腹抹过她的脸,笑了,“不用担心,因为我的接受,是盲目的。”

  徐品羽想挡开他的手反被抓住,她低下头哽声,“我煮方便面还会记得加鸡蛋。”

  她吸了下鼻子,又反驳,“……只是几天没时间收拾屋子而已。”

  沈佑白捧起她的脸,吻上那双泛红的眼睛。

  她瞬间将情绪释放的哭出声,“谁知道你真的回来了……”

  缠绵的吻,堵住了剩下的抽泣声。

  被轻轻地撬开唇齿,由浅入深,辗转间,舌尖尝到的眼泪,咸的像海水。

  距离(3)

  沈佑白双臂拢着她的腰背,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勺,发丝从他指间流泻。

  一种要把她吞食入腹的接吻方式,让徐品羽没有察觉到,胸前的衣扣被一颗颗扭开。

  等她发现时,沈佑白略微冰凉的指尖,轻轻描过她的rǔ沟,引起一阵颤栗。

  裹着胸部的内衣松开,刚得到解脱的rǔ房,就被他狠狠地揉捏了一把。

  沈佑白压向她躺在沙发上,长发顺着垂落在地。

  蜷曲的发尾如同一圈圈漩涡,慢慢吞噬他的意识。

  裙后拉链滑下的声音响过,瞬间被脱离双腿。

  她身上只剩衣扣全开的衬衫,还搭在肩头。

  他的手掌覆在徐品羽的私处,隔着布料来回勾抹。

  沾染凉气的指尖钻进内裤,她的背脊爬上一层鸡皮疙瘩。

  上下拨弄着绵软的yīn唇,掌心擦过稀疏的毛发,像慰抚一只小动物。

  然后食指按压了几下紧缩的穴口,慢慢的挤入。

  “唔……”被搅含着嘴,她只能模糊的发出声音。

  感觉是一条嘴上长着钩子的鱼,在甬道里游来摆去。

  沈佑白不再急切地拉扯她的舌尖,而是饮去快要漫出的唾液。

  吻着她的下巴,舔舐她的颈线。

  徐品羽垂眸,看着他已经来到自己的胸口。

  鼻尖扫过她的肌肤,痒的她不由得将手伸进沈佑白的发间。

  他在许久未尝过的酥胸上,一会儿凶恶的咬,一会儿轻柔的含弄。

  湿滑的舌苔卷起rǔ尖,细细的电流刺了下神经,她仰头却将rǔ房更推进他口中。

  “嗯……”徐品羽叮咛了声。

  同时dàng漾出的水花,没过了他的手指。

  他找到机会又填进一根,小鱼变成钳子,一点点张开,恶意的想要扩宽yīn穴。

  沈佑白腾出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褪下些裤子。

  完全勃起的yù望抵着润泽的穴口,她分泌出的液体,把尚未进入的头部都涂湿了。

  她知道那硬挺的ròu物在yīn唇间前后磨蹭,拨着敏感的核珠,揭起一道灼烧感流窜全身。

  沈佑白还没进去,身下的人已经快要融化了。

  从穴口溢出透亮的液体,俨然泛滥成灾。

  或滑进臀沟,或一滴滴落在沙发上。

  徐品羽无法再忍受混乱的折磨,搂着他的脖子,“佑白……”

  对他来说,这是削骨的声音。

  握住她纤细的腰,扶了下xìng器对准门扉,不紧不慢却是直直地捅入。

  “啊……”徐品羽攥住他颈后的衣领。

  那被碾过甬道撑开褶皱的感觉,激得徐品羽扬起半身,没一会儿又摔落在沙发里。

  也许是充分湿润的结果,即使yáng jù剖开狭窄的腔道,顶到了最深处,她也没有丝毫的痛感,喉咙里全是快要破出口的呻吟。

  在他开始揉捏着rǔ房,身下深入浅出的挺进时,徐品羽难以束缚的喘着,“啊……啊……”

  沈佑白皮带的金属扣打在她的臀骨上,掺杂稠腻的水,真是磨人的声音。

  身体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摇晃,每当撞击到甬道中隐藏的ròu点,徐品羽就抑制不住的颤抖。

  渐渐深重加快的碾入,酝酿成卷积云,厚积薄发如拍打礁石的浪。

  就在即将到达白热化的关头,沈佑白却将她抱起。

  突然的腾空,徐品羽心里一慌,双腿便缠上了他的腰。

  以jiāo合的姿态,走到她的房间。

  房里有股清香,出自窗台上的一盆吊兰。

  沈佑白把她压倒在床上,发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