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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4.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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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青满脸黑线,两个神仙一样的道长相处起来怎么像是小学生告状的节奏。见画道人脸上带着明显的不开心, 她也不敢多说, 赶紧跟上画道人的脚步。

  跨进画室的门,青青愣在了门口, 只见室内布满了七彩祥云, 几位仙人各乘仙禽奔赴蟠桃盛宴, 众仙人有的在交谈c有的笑容狂放,神情举止十分华妙,衣服飘带如迎风飘扬栩栩如生, 刹那间, 青青感觉自己宛如置身于仙境一般, 仿佛已听见仙乐飘飘。

  原来画道人将一幅《仙人赴宴图》画满了画室的整面墙壁和地板, 效果颇为震撼。

  青青上辈子是国内排名第一的美院毕业,虽不是中国画专业,但身为绘画专业的学生对国画多少也有些认识。古有“画圣”吴道子擅佛道c神鬼c人物c山水c鸟兽c草木c楼阁等, 尤精于佛道c人物, 长于壁画创作。

  观画道人之画, 似乎在继承了吴道子的风格基础上又将其发扬光大,仅拿这一幅《仙人赴宴图》来说, 画道人在绘画造诣上就在吴道子之上。

  原来这世间竟有这样的绘画大家,能给这样的大家研磨, 青青觉得, 自己没白重活一回。

  都说“内行看门道c外行看热闹”, 青青看这幅画想的是画法c构图比例c下笔方法c线条运用,甚至是艺术价值,而朱朱此刻的想法是:“神仙啊,蟠桃宴啊,蟠桃啥味啊?神仙都吃什么菜呀”

  青青:

  画道人:要不你还是去食道人那呆着吧!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要以形写神c形神兼备,做到意存笔先,画尽意在”画道人简单讲了绘画之基本,又拿出数十张画作给二人赏析讲解。

  画道人随手抽出一张画,就是一张绝世名作,青青最初震惊地恨不得趴在画上跪舔一番,可是看了十张c二十张c三十张后,青青已经麻木无语了,或山水c或鸟兽c或人物c或神鬼故事,每一幅拿出来都能震惊世人,每一幅都价值千金。

  讲完了画,看了看沙漏,还有些时间,画道人便指了指桌上的两张画来,皆是只画了线条的半成品,指着桌上的各色画笔和颜料道:“去把这幅画布上颜色。”

  幼童天生喜欢涂色,朱朱闻言,先跑到桌边,把袖子一卷,拿起笔就画;青青则仔细看着眼前的画,拿着笔却不敢去下笔。画道人走过去,轻声问道:“怎么了?”

  青青有些为难:“道长若是将这幅画画完肯定又是一幅经典之作,若是让我涂色岂不是毁了这张好画?”

  画道人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无妨,尽管着色便是。”

  青青想了想自己都拿王羲之真迹当描红本了,拿画道人的画练布色似乎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青青又看了一遍画稿,在脑海里添补上各种颜色,直到觉得无可挑剔了,这才大胆下笔,选了自己想要的颜色,一笔一笔画去

  家里儿子孙女都不在家,徐婆子从前面转到后头,从园子里转到后罩房,看了会丫头做胭脂,还是觉得实在无趣,不由地又琢磨起小儿子的亲事来,找宁氏商量:“你说后面那条街上的吴娘子到底怎么想的?现在也没个回信。”

  “女儿家金贵些,若是娘着急,我下个帖子给她家,找个由头叫带她闺女来咱家坐一坐。”宁氏一边做着针线一边安慰徐婆子道。

  “这法子好,你快写个那个叫啥叫帖子?我赶紧打发人叫三郎回来。”说着下了榻穿鞋走了。看着婆婆风一阵雨一阵的,宁氏不禁摇了摇头,叫石榴铺纸,自己写了个帖子叫葡萄送去。

  这后街吴家娘子本是一秀才家的女儿。十六岁时嫁给父亲的学生吴可究。吴可究无甚读书天分,但胜在能吃苦,二十来岁时考上了秀才,三十出头做了副榜的举人。

  副榜举人不算正式录取,多数授予学校教官去教书。但这吴可究为人酸腐,又不甚会变通,因此连学校教官都没捞着做,只在附在一书馆当先生,赚些银钱。

  这吴家本就不是富人之家,再加上多年来吴可究不通庶务只知读书考试,把家里仅存的一些银子花了十之七八。考上副榜后虽说赚些教书钱,但家里儿子也在读书,每月赚的钱还不够买书本纸墨的,因此家里的吃穿嚼用多是吴娘子带着她闺女月娘做些针线来维持。

  当初徐家搬到这附近时,吴娘子作为邻居来贺喜时看见了徐鸿飞,见他说话机灵c人也长得俊俏,更何况管着那么大一家胭脂铺子,可见是个能干的。再一听说这么好的后生还没定亲,吴娘子就动了心思,回家和吴可究说,想结这门亲事。

  吴可究是有名的臭酸腐,自然不愿一个店铺掌柜做自己的女婿,因此勃然大怒,骂了吴娘子一场,拒绝了此事。成亲十几载,吴娘子自然知道自家男人是啥样的人,她虽不敢明目张胆地提亲事,但私下里也没少和徐婆子接触,时间长了两边心里都有了意思。

  前几天,徐鸿达高中了正榜的举人,吴娘子心思更活了,忙回家和她男人说:“那徐家二郎中了举人了,还是正榜五十六名,我觉得他弟弟和月娘这亲事可做。”

  吴可究本来对自己这副榜的举人有些洋洋自得,一听人家里有正榜的,顿时灭了火。吴娘子见吴可究态度有些松动,连忙趁胜追击道:“和那家做亲也不是为了我自己,你想如今家里越发困难,大郎今年乡试没中,三年后又得考一回,那盘缠就不是个小数。二郎如今也有十五了,也该考虑亲事了,若是拿不出像样的聘礼,谁家女儿愿意嫁给咱家?”吴氏叹了口气:“我也不是拿女儿换银子的娘,若是找有钱人家的,那县里头多的是,往常也有问的,可我谁也没应。实在是可徐家合适的没话说,家里出了举人不说,还有几间铺子,月娘嫁去肯定比现在过的强。”

  吴可究闻言不再说话,半晌后,丢下一句:“等他家上门来提,不许你上赶着去说这事。”说着甩袖子走了。

  吴娘子见状喜不胜喜,连忙到女儿屋里,夺下她手中的针线笑道:“我的好闺女,娘给你相了门好亲事。”月娘闻言脸色羞红,将脸往里一扭,不肯听她娘说。

  吴氏也不以为意,拉着他手细说:“是前头那间大宅子住的徐举人的亲弟弟。如今十八岁,是县里瑰馥坊的掌柜的。”

  说起是个掌柜的,月娘并没有什么不喜。说起来,当朝商人的地位并不像前朝那么卑微,世人认为富而好礼,可以提躬;富而好行其德,可以泽物。以义主利,以利佐义,通为一脉。如今不仅商人子弟考生员者比比皆是,连弃儒就贾的读书人也不算少见。

  月娘虽是个女儿家,但也从小跟着父亲读书,这些年更是时常拿针线找铺子交易,见识也算比平常女孩宽广些。如今听闻徐家家里和气,老太太待人热情,那少年郎更是十分机灵,心里就有几分愿意。虽说子不言父过,但让月娘说,她真是受够了她爹这种没有能力没有担当又死好面子的男人了,倒不如嫁个给性子爽利的商人,纵然不如读书人好听,但日子绝对过的更加舒心快活。

  见女儿也有几分意思,吴氏更是心喜,恨不得赶紧去徐家定下亲事来。但冲动过后,吴氏又冷静下来,自己主动上门未免落了闺女的身价,倒不如等徐婆子主动来提。

  于是,吴氏等了一天等两天,等了两天又到了第三天,正等的有些心焦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敲门,吴娘子连忙开门,见是徐家的二房太太的丫鬟,名叫葡萄的,笑盈盈地递上一个帖子:“我们家娘子请吴娘子和月姐明日去我家赏菊花。”

  吴娘子“哎呦”一声笑出来,连忙找了个素纸回了个帖子,送走葡萄拿着帖子给月娘看:“到底是正经举人的娘子,还怪讲究的。”又说,“赶紧把你去年秋天做的那件胭脂红的衣裳找出来熨了,明天就穿那件,趁着你脸色好看。”

  月娘应了一声,自去找衣裳不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吴氏家里做着准备,徐婆子那里也没闲着,打发人叫了徐鸿飞回来,徐婆子拽着他说:“今日不许再回去了,明天晌午你就在花厅的屏风后头躲着,瞧瞧看中意那姑娘不?”

  徐鸿飞闻言有些无语:“娘,你打发个人说声我明天回来不就得了,这会子让我家来干嘛?”

  徐婆子瞪眼道:“我不是怕你明天不来吗?铺子里有你双哥在,少你一时半会的也不要紧。”

  宁氏在一边笑道:“娘说的是,小叔的亲事可是咱家的大事,马虎不得。”

  徐婆子闻言有些洋洋得意,瞅着儿子说:“你听你嫂子说了,就消停在家住一晚,晚上你就住我那院的厢房,我早叫麦穗给你收拾好了。”

  徐鸿飞闻言只得应了一声,又问宁氏道:“我哥什么时候下山?”又问:“朱朱和青青呢?午睡还没起来吗?”

  “不是。”徐婆子叹了口气:“教你哥读书那个道长嫌没人裁纸研磨,叫朱朱和青青上山伺候去了。”

  徐鸿飞大惊:“她俩才多大,哪会这些东西。若是没人裁纸研磨,我买两个机灵的小子上去且不便宜?”

  徐婆子闻言大喜,嘴里连声道好,又说:“还是你机灵,我们都没想着这些,白让朱朱和青青累了一天。”

  小剧场:

  青青拿着自己布好色的画在欣赏,徐鸿达过来,摸着闺女的头问:看什么画呢?”青青扬起画纸:“爹你看,画道长画的线条,我着的色!

  徐鸿达细看一番,捂住心脏:败家孩子!

  徐鸿达将画纸小心翼翼收了起来,又看她家闺女在描红:道长布置的作业吗?我看看你描的?

  青青:爹,你看!

  徐鸿达:王羲之

  青青:爹,你醒醒!你醒醒!娘,我爹吐血晕过去啦!

  安静的小院不闻人语,只有几只喜鹊站在桂树枝头叽叽喳喳地叫着,院子中间晒着许多草药,药香和桂香交织在一起,倒让徐鸿达有些恍惚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童子带他来到从东边起第一间屋子,和坐在门前煮水烹茶的童子互相点了点头,也不说话,只垂手立在门前。

  也不知等了多久,房门咯吱一声开了,童子这才报了一句:“先生,徐鸿达来了。”

  “进来吧!”声音温文尔雅又带了几分清冷,却听不出年纪。

  屋内并没有太多东西,墙面雪白,一幅苍劲有力的“道”字挂在正面的墙上。窗子微开,窗前是一书桌,摆着笔墨纸砚。微风吹过,几朵桂花调皮的跳进了窗子,在桌面上悄悄地翻滚几下,最终安静地落在了雪白的纸上

  “你想让我指点你?”忽然,刚才那个声音又响起,一个青衣白发的道长从内室出来,行走间,恍惚能看见衣襟上绣的松竹暗纹。

  “见过道长!”徐鸿达一躬到底。

  文道人摆了摆手,坐在一张禅椅上,外面烹茶的童子进来,奉茶给文道长,又给徐鸿达端了一盏。

  “坐!”文道人掀开盖子喝了口茶,等徐鸿达告罪坐下了,这才说:“若是旁人来,我可指点一二,但你却不行。”

  徐鸿达闻言紧张地又站了起来。

  文道人做了一个“坐”的手势,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拿着盖子拨弄着碗里的茶叶:“指点一二或许可以短时间有大的进步,但长远来说,底子打不牢,一切都是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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