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3、刻意不得无意得
第二天，两个人买单离开的时候，黄谦问店小二，说道：“叔叔，我打听个事，你知道聚义粮行在哪里吗？”
店小二沉吟一下说道：“没听说过。”
黄谦又问道：“京城大约有多少粮行？”
店小二说道：“这个可是没人数过，不过几千家总是有的吧？”
两个人一听几千家，顿时泄气一半，这可是怎么找啊？几千家，如果都找遍，可能几年都不够啊，只能碰运气了。
黄谦出门后对施萱俪说道：“按照紫禁城四面分布，可以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们先选择一个方向，只能碰运气了，你说先去哪里？”
施萱俪说道：“那就北面把。”
“好，我们先去西北，然后是东北，我们出发，我们寻人开始。”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轻快上路。
因为施萱俪不愿意再装扮乞丐叫花子，所以，他们俩已经把乞丐的服装丢弃在客栈，这样两个包袱就合并成一个了，由黄谦背着，黄谦拿着一根棍子，施萱俪腰里别着一个两节棍。到了西北部，两个人顺着城墙边的胡同开始寻找，走了一会儿，发现胡同都是四通八达，里面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建筑，路边有些树木，当时已经是冬季只剩下树干和树枝随风摇曳，房子都是四合院结构，路边只能看到一个门脸，经商做买卖的主要在一些宽敞的街道上，就在门楣处写着店铺名称，而住家的基本在小胡同里，有些讲究的也写着府邸名称。当然胡同有宽些的马路，也有很窄的马路，甚至有些胡同是死胡同。有一次，两个人走进死胡同，里面还出来一个人，用怀疑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两个人，直到两个人离开，好像防备两个人是小偷一样，退出了胡同口，两个人就大笑起来。
有好多家庭都养着看家狗，经过一些家庭门口，都会听到狗的吠叫声。
两个人每次遇到狗都感觉紧张不少，很怕那些狗突破狗链子冲出来。黄谦遇到这种情况，就拿着棍子，护着施萱俪慢慢往前走，一直到安全的地方，才放松身体。
累了就在附近找一家饭店，点两个菜，因为兜里有钱，而且很放心京城环境，就可以随意吃，所以这两天伙食水平明显提高不少。
两个人走了一天，也没感觉走过几条胡同，有些甚至还觉得走重复了。不过也领教了京城的胡同文化，有的胡同竟然叫屎壳郎胡同，还有叫小半截胡同的，真是五花八门，还有什么口袋胡同c鸭儿胡同c牛犄角胡同更是觉得奇葩，也惹来两个孩子的嘲笑。
黄谦看到比较好的四合院，就直吧嗒嘴，施萱俪觉得奇怪，问道：“你总吧嗒嘴什么意思？”
黄谦缅怀的说道：“你看这些都是很普通的房子现在价格不高，以后会千倍万倍的涨啊，所以我就吧嗒嘴。”
施萱俪一听，说道：“那我们也买一套吧，我们的钱买一套小点的，应该够了。”
黄谦笑着说道：“可是要留的时间太长了，要好几百年啊，你确定能保留到那个时候吗？”
施萱俪一听，踢黄谦腿一下，说道：“你净瞎说，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后不允许胡说八道，我还以为真的呢。”
黄谦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嗨，说真话没人信啊。我们还是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吧。”
两个人继续找，横竖没有发现聚义粮行，也没有人听说过。实在没辙，就问一个在路边家门口休闲的老大爷。黄谦说道：“大爷，您知不知道聚义粮行在什么地方？”
老大爷明显没有听说过：“没听过，你要买粮，这附近有一家叫做弘毅粮行的，就从这条街过去，转到后面那条街就能找到，我们都是在那家买粮食，也不贵。”
黄谦道谢，说道：“谢谢大爷，我们不买粮，是找人的，大爷我们就知道一个粮行名称，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啊？”
老大爷说道：“京城这么大，你们就这么转可是不行，你们知道吗？有人说京城胡同多如牛毛，可见胡同有多少，你们找人这么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样真的不行。”
黄谦说道：“大爷，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找啊？”
大爷说道：“你们就知道粮行的名字吗？还有什么信息？你想啊，这里分内城和外城，你们现在是在内城，内城以皇宫为中心，四周都是建筑，你如果就这么找，一年也走不完啊，还有外城呢？这么找可是不行。”
黄谦道谢后，与施萱俪垂头丧气的出了胡同口，有些踌躇，应该怎么办啊？
施萱俪说道：“今天已经快到晚上了，就算了，来京城还没有好好逛逛一下，明天开始我们随意逛，也许就碰到了也说不定？”
黄谦只好同意。
第二天，两个人放松心情，以游玩为主，走到哪里算哪里，遇到街头小吃，就掏几个铜板买了吃，吃了再逛，什么爆肚c炒肝c豆面酥糖c驴打滚c糖葫芦c火烧等吃了个遍，因为两个人每次只要一份，两个人分着吃，这样就能多吃几个品种，觉得东西都不贵，但是都很有特色，边玩边吃果然快乐放松。听说天桥有耍把戏卖艺的，两个人也兴冲冲赶过去逛了大半天。就这么玩一天，也没正经吃饭，就是吃了一肚子小吃，已经晚上了两个人还不就得饿。黄谦说道：“我们先找茶馆喝碗茶，然后再找客栈住下，怎么样？”
到了茶馆，里面热气沸腾，吵闹异常，有些几个老人个伙伴一桌，低声闲聊，有一句没一句的，样子都很平和。也有几个年轻一些的青壮年一桌，都是高嗓门吆喝，犹如吵架一般，实际可能在在说自己的某些长脸的事情，自夸自卖。还有些家长带孩子的，家长会问一些学习问题，在私塾先生教了什么？会不会背诵？写打字是不是每天联系等话题，孩子就很正经严肃的回答学了什么新知识，如果记得还要背几句。
黄谦也点一壶茶，一碟瓜子，两个人找一个偏角的座位坐下，因为觉得肚子有些撑得慌，就没有点茶点。两人也很放松，一会儿，施萱俪要小解，黄谦只好问小二恭房在哪里，领着施萱俪过去，在施萱俪进去的时候守着门口。
这时候，有两个二十的年轻人也来小解，看到门口有一个孩子在等，也很自觉的在外面等。
两个人觉得孩子什么都不懂，所以就没有回避，一个说道：“上面压的厉害，我们必须想办法了。”
另一个说道：“上面只会压我们，可是聚义粮行人多，联系面广，消息厉害，我们只是开几个客栈的，接触人毕竟少一些，消息就跟不上，这些我们就吃亏，而且上面还说公开争斗不允许伤人性命，只能暗中下手，他们都是很多人一起行动，我们哪有机会啊，所以明里暗里我们都吃亏，要我说就与丐帮联合，丐帮如果帮我们收集消息，我们就能补上消息不灵的缺口了，才有和聚义粮行叫板的资格，否者，我们永远追不上聚义粮行。”
黄谦听到聚义粮行，就比较留意，一会儿，施萱俪出来，黄谦本来不想进去，这时候也要进去，对施萱俪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也要小解。”
两个人也没留意，黄谦说话的时候，眨下眼示意施萱俐注意，施萱俐不明白什么意思，就只能等着自己观察。这时候这个人继续说道：“上面的意思不是让我们追上聚义粮行，而是想办法破坏聚义粮行的事，给他们下绊子，多破坏他们的行动，这样就简单一些了。”
另一个说道：“这个也要分情况，如果他们什么事我们都破坏，那他们就有了警惕，他们也会破坏我们的事。所以我们平时不能露出痕迹，在他们办大事的时候，搞一个破坏，能坑他们一下，让他们几年缓不过来。”
这个人又说道：“上次我们的人在太原府劫他们贡银就很好，不过听说人杀了不少，可是贡银却没有得到，好像是说一个孩子带走了，我们在路上设了很多关卡，也没有堵住，京城城门都有我们的人，也没发现目标，但是这件事对聚义粮行的打击还是很大的。而在济南府我们就吃了大亏，也不知是哪帮势力，劫了我们的贡银，结果成功了，看来以后劫贡银成为主要趋势，冲突就会越来越大。南方地区各派好像争斗的更厉害，劫贡银的办法就是从南方传过来的，看来以后大家都要乱一阵了。”
施萱俪听到这里，就明白黄谦让自己在这里等的目的，就是让自己偷听他们说话，听到说太原府的截杀事件，施萱俪马上想到自己的父母，应该已经遇难了，脸色一下雪白，牙关紧咬，呼吸粗重，两个年轻人诧异的看了施萱俪一眼，一个人问道：“小朋友没事吧？”
施萱俪一惊，但是经历了黄谦的多次点播，而且经历很多事情以后，应对水平明显提高，赶紧不动声色的说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好像要闹肚子，有些难受。”
这个人说道：“如果闹肚子，一会儿你再进去，我们不急。”
黄谦在里面磨蹭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出来了。施萱俪看到黄谦，赶紧说道：“我没事，忍一会可能就好了。”
黄谦看了对方一眼，对两个人点一下头，说道：“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去以后，黄谦看到施萱俪脸色不好，就悄悄问道：“你怎么了？看脸色不太好，我想让你听一下他们说些什么？我听了一些，但是不能待时间太长，就只好进去，让你在外面接着听。”
施萱俪说道：“这个我们回头再说，这些人都是我的仇人。”
黄谦说道：“我猜出来了，等一会儿，他们走了，我们跟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咱们先把听到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可别忘了，回去以后我们再碰一下。”
两个人就假装继续喝茶，详细把听到的话记忆一遍，等着两人回来。
过一会儿，看到那两个人回来了，他们上了二楼，二楼都是独立雅间，谈事情可以不受外界影响。黄谦他们只能在下面等，等的有些焦急的时候，看到五六个青年一起下楼，其中就有那两个人，黄谦知道他们要走了，等他们出门以后，黄谦迅速买单，领着施萱俪，背着包袱，拿着棍子追出门，看一下几个人行走的方向，在后面远远的缀着。
这时候，天已经灰暗下来，逐渐变黑了，冬天天气黑的比较早，这时候应该刚进入酉时，街上人还是比较多，一般宵禁都是从亥时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宵禁，所以两个人也不怕。
几个人走了两道街，然后拐进一个胡同，黄谦二人追上去时候，只看到一道门正好关上，两人就走过那道门，是鱼眼胡同12号，仔细观察一下，记住门牌号，继续往前走，走到胡同出口。
两个人记下地址，又在前后左右的胡同都转一下了解四周情况，出了胡同口，在附近找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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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沉吟一下说道：“没听说过。”
黄谦又问道：“京城大约有多少粮行？”
店小二说道：“这个可是没人数过，不过几千家总是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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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谦出门后对施萱俪说道：“按照紫禁城四面分布，可以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我们先选择一个方向，只能碰运气了，你说先去哪里？”
施萱俪说道：“那就北面把。”
“好，我们先去西北，然后是东北，我们出发，我们寻人开始。”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轻快上路。
因为施萱俪不愿意再装扮乞丐叫花子，所以，他们俩已经把乞丐的服装丢弃在客栈，这样两个包袱就合并成一个了，由黄谦背着，黄谦拿着一根棍子，施萱俪腰里别着一个两节棍。到了西北部，两个人顺着城墙边的胡同开始寻找，走了一会儿，发现胡同都是四通八达，里面几乎都是差不多的建筑，路边有些树木，当时已经是冬季只剩下树干和树枝随风摇曳，房子都是四合院结构，路边只能看到一个门脸，经商做买卖的主要在一些宽敞的街道上，就在门楣处写着店铺名称，而住家的基本在小胡同里，有些讲究的也写着府邸名称。当然胡同有宽些的马路，也有很窄的马路，甚至有些胡同是死胡同。有一次，两个人走进死胡同，里面还出来一个人，用怀疑的眼神一直注视着两个人，直到两个人离开，好像防备两个人是小偷一样，退出了胡同口，两个人就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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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谦看到比较好的四合院，就直吧嗒嘴，施萱俪觉得奇怪，问道：“你总吧嗒嘴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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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萱俪一听，说道：“那我们也买一套吧，我们的钱买一套小点的，应该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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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萱俪一听，踢黄谦腿一下，说道：“你净瞎说，几百年以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后不允许胡说八道，我还以为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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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明显没有听说过：“没听过，你要买粮，这附近有一家叫做弘毅粮行的，就从这条街过去，转到后面那条街就能找到，我们都是在那家买粮食，也不贵。”
黄谦道谢，说道：“谢谢大爷，我们不买粮，是找人的，大爷我们就知道一个粮行名称，怎么能找到这个地方啊？”
老大爷说道：“京城这么大，你们就这么转可是不行，你们知道吗？有人说京城胡同多如牛毛，可见胡同有多少，你们找人这么转，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样真的不行。”
黄谦说道：“大爷，那您说我们应该怎么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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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谦听到聚义粮行，就比较留意，一会儿，施萱俪出来，黄谦本来不想进去，这时候也要进去，对施萱俪说道：“你在这等我一会儿，我也要小解。”
两个人也没留意，黄谦说话的时候，眨下眼示意施萱俐注意，施萱俐不明白什么意思，就只能等着自己观察。这时候这个人继续说道：“上面的意思不是让我们追上聚义粮行，而是想办法破坏聚义粮行的事，给他们下绊子，多破坏他们的行动，这样就简单一些了。”
另一个说道：“这个也要分情况，如果他们什么事我们都破坏，那他们就有了警惕，他们也会破坏我们的事。所以我们平时不能露出痕迹，在他们办大事的时候，搞一个破坏，能坑他们一下，让他们几年缓不过来。”
这个人又说道：“上次我们的人在太原府劫他们贡银就很好，不过听说人杀了不少，可是贡银却没有得到，好像是说一个孩子带走了，我们在路上设了很多关卡，也没有堵住，京城城门都有我们的人，也没发现目标，但是这件事对聚义粮行的打击还是很大的。而在济南府我们就吃了大亏，也不知是哪帮势力，劫了我们的贡银，结果成功了，看来以后劫贡银成为主要趋势，冲突就会越来越大。南方地区各派好像争斗的更厉害，劫贡银的办法就是从南方传过来的，看来以后大家都要乱一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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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萱俪一惊，但是经历了黄谦的多次点播，而且经历很多事情以后，应对水平明显提高，赶紧不动声色的说道：“没事，只是突然觉得好像要闹肚子，有些难受。”
这个人说道：“如果闹肚子，一会儿你再进去，我们不急。”
黄谦在里面磨蹭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就出来了。施萱俪看到黄谦，赶紧说道：“我没事，忍一会可能就好了。”
黄谦看了对方一眼，对两个人点一下头，说道：“我们回去吧。”
两个人回去以后，黄谦看到施萱俪脸色不好，就悄悄问道：“你怎么了？看脸色不太好，我想让你听一下他们说些什么？我听了一些，但是不能待时间太长，就只好进去，让你在外面接着听。”
施萱俪说道：“这个我们回头再说，这些人都是我的仇人。”
黄谦说道：“我猜出来了，等一会儿，他们走了，我们跟着，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咱们先把听到的话在脑子里过一遍，可别忘了，回去以后我们再碰一下。”
两个人就假装继续喝茶，详细把听到的话记忆一遍，等着两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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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天已经灰暗下来，逐渐变黑了，冬天天气黑的比较早，这时候应该刚进入酉时，街上人还是比较多，一般宵禁都是从亥时开始，还有两个时辰宵禁，所以两个人也不怕。
几个人走了两道街，然后拐进一个胡同，黄谦二人追上去时候，只看到一道门正好关上，两人就走过那道门，是鱼眼胡同12号，仔细观察一下，记住门牌号，继续往前走，走到胡同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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