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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紧紧锁住叶秋蝶的脸,再三巡视,想确定她是否安好,眼中见她衣衫又脏又湿,原本白皙娇嫩的脸蛋此刻脏兮兮的,双手放在背后,想是被绳索所缚,早前被平复的怒火一下子又升腾起来,烧的整个心脏灼痛酸楚,又是气愤又是心疼,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生生撕裂,方可泄心头之火,为心爱之人平恨。

  “酒会就在三天后了,大家最近都忙着这个,你们王家不赶紧回去准备,还有心情在这里抓人家的小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地放了,或许还有翻盘的机会。”李清烈淡淡地笑,声音也淡淡的,让人分不清喜怒悲欢。

  这话一下子戳到了王文新的痛处,他一下子火冒三丈,刀子一动,逼得叶秋蝶更近。

  跟在李清烈身边的凤九脸色一变,赶紧道:“金蝉珠在这里,你把人先放过来。”说完,凤九将手边的锦盒打开,那只可爱的小金蝉仍趴在那个球上睡地憨憨的,形态可掬,一呼一吸间流光溢彩。

  王文新两眼放光:“你把它关上,先扔到这边来,我就放人。”

  李清烈目光如炬,直盯着他,他不禁瑟缩了一下,又赶紧挺了一下腰,仍是坚持。

  李清烈缓缓地从凤九手上拿走那个锦盒,关上,向前方轻轻掷去。

  王文新一手弯曲去拿那个锦盒,一手仍是制住叶秋蝶。下一秒,却在拿起锦盒的同时不知道做了什么,他和叶秋蝶两人瞬间翻入地下,一直盯着他的李清烈反应极快,也在那一瞬飞扑而去。三人迅速消失在曲无波和凤九的眼前。

  凤九大惊,冲上去却发现地面什么也没有,想是道暗门,开启之后就合上了。

  曲无波面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凤哥,李大哥会不会有危险,你快想想办法。”

  凤九抬头看了一眼曲无波,后者满眼满心的焦急之色,这关心明显地溢于言表,凤九一阵酸楚从心头dàng过,随即他垂下眼帘,蹲下身来,用手摸索周围地面,良久,才似安慰她说:“你别急,想是什么机关,慢慢找来。”

  凤九将王文新方才所占之地以三步为半径,摸索了一遍,才终于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

  他轻轻一按,伴随着一道细微的声响,一道暗门显现出来。他抬步要进,回头看着也要跟着进去的曲无波,他想了一下,道:“你还是回家去吧。”

  曲无波自是不肯,嘴上道:“你放心,我不会碍手碍脚,妨碍你的,我只是想尽快找到李大哥。”

  凤九张嘴yù说什么,却良久没有道出一句,只是手在身侧悄悄地缩成了拳。

  甬道很黑,路程也不短,曲无波毕竟是女孩子,即使有轻功护身,对黑暗也具有本能的畏惧,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凤九身边。

  一阵馨香袭来,在这黑暗的甬道中,属于女儿家的柔软体香越发明显,凤九心头一dàng,胸口微微一紧,有些酸痛。

  一只滑腻的玉手伸过来揽住他的胳膊:“凤哥,把你胳膊借我一下,这路不平,好黑,就借一会,你不要小气啊。”曲无波娇嗔道。

  凤九心头一跳,再也没有出声,只是默默地往前走。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一点亮光和水声给漫无边际的黑暗划开了一道裂缝,也让凤九起伏不定dàng漾的心找到了出口。

  这地下出口处居然是个河流,凤九和曲无波两人站在出口处,发现出口处有一摊血迹,还有一片衣角,凤九俯身捡起,这个衣角,这是个男子的衣饰,应该是王文新的,家主今天穿的可不是这样的衣服。

  血一路沿着河流向前,五百米后消失在河流的尽头,河流的尽头是个瀑布,水流直泻而下,水量虽然不大,但极陡形成的激流却仍是惊人。

  曲无波纵身一跃,就要下去,凤九一把拦住她:“你干什么?”

  曲无波眼泪汪汪地道:“凤哥,不会是李大哥他们遭到什么不测了吧,我想下去找找”

  凤九摇头:“不会的,依家主的武功,应该不会,除非……”他心一凛,想是为了免除她的担心,收回了冲到嘴边的话。

  曲无波无暇顾及他的小小心思,只是在周围寻找,看有什么方法可以下去。

  “啊”,突然,曲无波一声惊叫,凤九循声回望,曲无波却不见了。

  ☆、第十三章 洞穴之中定鸳盟

  王文新没有想到李清烈反应如此之快,在机关开启闭合的一瞬间就跟上来了,真是又惊又怕,他仗着熟悉了解地形,硬拉着叶秋蝶踉踉跄跄地走到出口,正在想如何甩掉他,李清烈却已到了身后。

  “你既已拿到金蝉珠,就该守信用,将不相关的人放了,这个时候还硬拉着人家不放,不觉得有失大家之风?”李清烈冷冷地看着王文新。

  王文新叫道:“和你这样的人,是不用讲什么信用的,我若是刚才放了人,只怕是连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大家之风呢。”

  叶秋蝶此生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她对王文新恨极,刚才几经挣脱,绳索已松,趁王文新分神之际,她用胳膊肘使劲一顶,正中王文新的腰眼,他“哎呀”一声,向后倒去,拿在手里的刀一偏,刀锋划破了叶秋蝶的左臂,血瞬间涌了出来,他极其不甘心,拼命用手一拽,叶秋蝶也随之踉跄,二人一起掉入旁边的河流之中。

  在这挣扎之时,藏在王文新怀里的锦盒一下子掉了出来,盒口大开,里面的金蝉珠顺势掉了出来,一入水,那蝉儿打了个哈欠,迅速地与那球消失在水中。

  王文新立刻放开了叶秋蝶,追逐那金蝉珠而去。

  李清烈见叶秋蝶掉入水中,便也顾不得王文新如何,立刻也跳入水中。

  “蝶儿,蝶儿,你还好吗?”李清烈大声唤她,一眨眼已到悬崖峭壁之上,水流倾泻而下,迅速掩盖住了李清烈的声音,水流湍急,他只能纵身前去用力地拉住她。

  她此时手臂受伤,又在屋中冰凉的地上呆了许久,现如今被这水急速冲刷,已经渐渐昏沉,她只是迷迷糊糊中回头望了一眼李清烈,那曾经深邃迷人的眼眸里现如今全是焦急和担忧,还夹杂内疚和痛楚,是对她吗,他竟是如此关心她吗,这意味着??????意味着??????,她有些期待又有些不确定,含在眼中许久的眼泪终于顺着这流水被冲刷了出来。

  她在失去意识之前,只觉水的轰鸣声越来越大,下一秒整个身体似被抛出了九霄云外,随后又跌落万丈深渊。

  好热,又好冰,上一秒如置火上烤,下一秒却如在寒冰之中,她似乎有些不能呼吸,好难受。

  然后,她听到一个声音,温暖的,低沉的,焦急的,担忧的。

  那个声音忽远忽近,冲破眼前迷蒙的黑暗和恍惚,包围着她,呼唤着她。

  声音满含了温柔,让人不由自主想去眷恋,就像月满西楼之时,那喝下口中温暖肺腑的桂花陈酿,她几乎可以闻到那个甜蜜地,回味无穷的清香。

  蝶儿——蝶儿——,有人在耳边低唤。

  是娘吗,可是娘都叫自己阿蝶的啊,她很疑惑,那这个人是谁,她感觉自己动了动,涣散的意识渐渐回笼。

  下一秒,她终于艰难地睁开了眼睛,视线从朦胧到清晰,眼前的人脸也从朦胧到清晰,英俊的棱角分明的脸庞,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些青青的胡茬,眼睛有一丝疲倦,眼里微微带了些血丝,此刻正焦急地注视着她的反应。

  “好些了吗?”他问,声音里带着颤音,微微地。

  这人是……李清烈,她涣散的神识终于回笼。

  她艰难地张开口,刚一出声,吓了自己一跳,声音沙哑,完全不像自己的声音,她狠狠地咳了起来。

  李清烈赶紧端来一个很简陋的石头制作的杯子。

  水微热,入口刚好,应是一直在保温。

  叶秋蝶歪着头喝了一口水,润过了喉咙,坐起身来,身上盖的东西一下子滑了下来,凉意袭来,叶秋蝶身上起了阵阵疙瘩。

  她低头一看,“啊——”她惊叫一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身无寸缕,只是luǒ身躺在一个草垫子上,她赶紧躺下重新盖好,脸红了又红。

  李清烈略显尴尬,也怕她误会,赶紧解释道:“你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你又受了伤,不赶紧弄干衣服,更容易生病,我是不得已这样做的,你不要生气。”

  叶秋蝶红着脸摇了摇头,发现自己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被一个布条包扎好了,身上盖的是李清烈的一件披风,李清烈也仅着中衣,她尴尬地移开视线,环顾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这里是个山洞,洞口暗暗的,天已经大黑,不远处,一个火堆正在熊熊燃烧,将这个山洞照的十分明亮。

  在火堆旁边的有个临时搭的木架子,上面晾着自己和李清烈的外衣,不过在李清烈衣服旁边的是什么?

  叶秋蝶脸更红了,那个不是自己的小衣和小裤吗?她瞬间有种想死的感觉。

  她转回视线,看向李清烈,艰难开口:“这是哪里?”

  “对不起”,李清烈突然说,“是我连累了你。”

  火光幽暗,那个受他所累的女子静静地躺在临时找来的草甸子上不时呓语,胳膊上的伤口触目惊心,伤不大,却入口很深,还好没有伤及骨头,但也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才会好的,不过留疤应该是肯定的了。

  他有些心痛如绞,这些年来,他以为自己的怜惜之心软弱之心已经全拿去喂狗了,没有想到现在居然还有剩余。

  作为长子嫡孙,他从小就被当做李家未来的掌舵者教导,这个教导首先就是从心狠手辣开始的。

  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必须要快狠准,不择一切手段,只要达到目的,爹说。

  心软是没有前途的,人生就是战场,爷爷说。

  从16岁他就开始参与家族的事业,在这一过程中,他就一直秉持这样的宗旨和信条,不停地扩展自己的事业版图,几年之内就击垮了当时也同样在华云镇享有盛名的辛、刘两家。

  当时,那个辛家的女人带着孩子哭着来求他放过辛家,他当时正年少气盛,哪里懂得要适时抬手,而且向来狠心的爷爷也冷漠以对,他处置起来竟是毫不心软。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因他所累,无助地躺在那里,往日的活泼娇媚不见,只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分不清到底是内疚多些,还是痛楚多些,只是一种软软的酸酸的心情慢慢涌上心头。

  而这心情,陌生的让他害怕。

  他心抖了一下,向来冷硬的心肠划开了一道裂缝。

  他想,这也许就是王文新现在还能活着的原因吧,为了保护她,他今天饶过了那个猥琐男人的一再冒犯。

  “对不起”,他又说,负罪感排山倒海而来,他低头握住那细白娇嫩的小手。

  叶秋蝶怔怔地看着覆盖在自己手上的那双大手,火光下,手上满是划痕,为了生火救她,他也受了苦吧。

  她悄悄地叹了口气,将另一只手也覆盖上去,感受到他起伏不定的心思,轻声开口,安慰他:“没事的,已经过去了。”

  李清烈静静地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再出声,山洞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听得见火烧木材“噼——吧,噼——吧”的声音。

  良久,叶秋蝶说:“衣服烘干了吗,我想回去了,太晚了,家里会担心的。”

  李清烈站起身来,走去将衣服拿回来,递给她,然后转过身去。

  “我明日去你家提亲。”他突然这样冒出一句。

  “什么,啊——”叶秋蝶正一边紧张尴尬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被他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惊地手中的衣带一甩一下子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李清烈赶紧回头,却看到一幅让他血脉贲张的画面。

  ☆、第十四章 情潮暗涌两心痴

  李清烈回头一看,此时的叶秋蝶甚是狼狈。一件橘色的小衣仅仅只是系了一边的口子,另一边松散着,露出了白嫩的肩头和藕臂,在火光的映shè下,胸前的浑圆清晰可见,而外衣竟然是杂乱无章地围在身上,想是她太着急穿好,眉毛胡子一把抓了,反倒一样也没有穿好,到是把自己困住了,衣服下面露出两节白玉般的大腿,嫩嫩滴,俏皮可爱,在火光中泛着一种珍珠般的光泽。

  李清烈眼神暗了暗,方才脱去她的湿衣服之时,他并没有多想,只是一心想要救她,完全忽略了她那副侬纤有度的身子是如何的xìng感,如何地充满诱惑。

  看着李清烈回过身来,叶秋蝶一下子睁圆了眼睛。

  淡定,淡定,她对自己说。

  然后她呆住了,李清烈缓缓走近她。

  他轻蹲下身子,轻轻地将乱乱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抽出来,将另一边的小衣轻轻系上扣子。

  一颗,两颗,叶秋蝶无意识中呆呆地在数自己的扣子。

  系好了小衣,他又从垫子上拿来那件白色的中衣。

  “把手抬起来”,他轻声说。

  叶秋蝶抬起了手。

  李清烈慢慢地将衣袖给她套上。

  “可以放下了”,他又说。

  叶秋蝶又放下了手臂。

  内里的衬裙很长。

  “站起来。”李清烈道。

  “哦。”叶秋蝶站起来的瞬间,李清烈将外衣轻轻地套在她的身上,然后拿过旁边的腰带,轻轻地系上,并且还挽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可以坐下了。”李清烈开口。

  叶秋蝶呆呆地坐下。

  李清烈将那双白玉一般的小脚放在自己的膝上,入手滑腻的触感不禁让他低头看去,她的脚型很小巧,很柔美,五个脚趾头珍珠一般可爱,看的人心里发痒。

  然后他拿过身边的那双锦缎织成的袜子,仔细地给她套上。起身去火旁摸了摸那双绣鞋,发现已经全干,便转身回来,仍然维持之前的姿势,慢慢地给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