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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

  机,舌头已经卷入尉迟贞的口中,一阵几尽疯狂的吮吸。

  苑内光线迷乱,亭内更是一片昏暗,二人在石凳之上,吻的昏天地暗,尉迟贞原本奋力的抵抗,早已在杨坚的一翻疯狂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只觉身体酸麻,浑身无力,任由杨坚的双唇在自已身上翻来覆去的耕耘,胸前的两座山峰,已经被罩在了杨坚的五指山下。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苑内已经一片漆黑,隔苑而望的堂室,灯光却明亮异常。杨坚直感觉自己的舌头有些发麻的时候,才撤离尉迟贞的身上,紧紧搂着尉迟贞略颤的身子,轻轻说道:“今日朕就不回去了,就在你这梅花别苑尽赏风月。”

  尉迟贞浑身无力,哪里还有精神理会杨坚说的是什么,只是闭着眼微微的娇喘着。杨坚哪里肯错过如此良辰,双臂微一使力,便将尉迟贞单薄的身体抱了起来,大踏步的朝着堂室走去。

  杨坚仿佛又回到了自己青壮年的年代,只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边走边看着怀里的尉迟贞,嘴角不禁的潮起得意的微笑来,这种微笑,杨坚已经多年没有体会到了。

  梅花别苑的厅堂之上,那宫女已然摆布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玉盏美酒,杨坚一见之下,不禁大喜,将尉迟贞放在檀椅之上,自已坐在旁边,紧紧挨着尉迟贞的坐椅。

  那宫女见到尉迟贞发髻散乱,衣衫不整,两颊红晕,已然明白方才两人所行之事,只是自己尚未在宫中见此景此事,不禁的替尉迟贞感到高兴,因为这是皇上多年来,几尽第一次临幸皇后外的其他女人,心中直如吃了蜜糖一般,直甜到心里,若是尉迟贞出头了,那自己也就跟着熬出来了。

  在如今的隋宫之内,能够出头便好比鸡窝里出了凤凰,那可是一件比登天还要难的事情哪。那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要比受那些老太监的欺侮,要强上太多了。

  这时,月移梅影动,风送暗香来,美人身边伴,杯中美酒盈,杨坚的心情何等畅快,破题头一遭,持酒对佳人,兴趣是格外的浓厚,不禁一杯又一杯的与尉迟贞劝起酒来。

  尉迟贞原本量浅,早已经是玉颜半酡,醉眼惺松,一副醉酒般的妩媚模样,更显动人。杨坚酒落欢肠,眼饱秀色,怎么能够不动情意,含笑对尉迟贞说道:“似你这般娇媚喜人,花开正盛的美佳人,朕怎么舍得让你寂寞空苑,顾影凄凉,今天,朕有心同你结对成双,你意如何?”

  尉迟贞听了此话,不禁一呆,竟没能说得上话来。那宫女见此地自己已经不便再留,屈身说道:“皇上,娘上,奴婢先行告退。”杨坚手一摆,心道:“此时不走,还待何时。”

  回首见尉迟贞低头发呆,以为默许了,心花不禁怒放,柔声说道:“今夕正是良辰,你看烛上灯花,都bào喜一片了。”尉迟贞缓缓回过神来,神色黯然的说道:“奴婢怎敢玷污了皇上龙体,请皇上早回,免得皇后娘娘担心。”

  “嘿嘿,此言差了,你虽不敢,可朕却敢玷污你了你的清白。”杨坚不由分说,吹灭了桌上蜡烛,拉起尉迟贞便拥入怀中。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八十二章 梅花别苑尉迟贞(三)]

  尉迟贞瞬间便酒醒了大半,大声娇呼道:“皇上,不要。”一边呼喊,一边奋力的挣扎,只是她的一丝微薄的挣扎之力,在杨坚面前显得如此无力,杨坚双臂一横,便将尉迟横抱在怀,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

  杨坚将尉迟贞放在床榻之上,已然顾不上自己皇上的身份,也顾不上缩在床角的尉迟贞,三两下除掉自己的衣衫,向床角的尉迟贞拥了上去。

  尉迟贞一边呼喝着“皇上,不要。”一边拼命的抵抗,但的抵抗却愈是增加了杨坚的yù望,一翻折腾之后,尉迟贞已是只剩下小衣在身,身上如雪般洁白的皮肤已然luǒ露在杨坚面前。

  杨坚气喘已然不匀,一双大手在尉迟贞身上来回的轻轻抚摸起来,渐渐的,尉迟的力气越来越小,身上已然香汗淋漓,虚弱的躺倒在床上,任由杨坚的双手和一张嘴巴在身上肆意耕耘,眼角上,已然淌下了两行泪水。

  但这些,在杨坚的面前,竟若视而不见,杨坚抚遍了尉迟贞的全身肌肤,用手分开尉迟贞的两条玉腿,腰际微微使力,只听尉迟贞“啊”的叫了一声,杨坚的心愿终于达成了。

  “伶儿,贞儿对不住你了,伶儿,贞儿对不住你了。”尉迟贞在杨坚身下,禁不住的叫了出来,但身体在杨坚的飞快的攻势之下,已经柔软似水,意识越来越模糊。

  次日早晨,尉迟贞醒转了过来,见身旁的皇上睡得尤香,脸上竟透出来满意的微笑来。尉迟贞将皇上的胳膊从自已胸膛上轻轻拿下来,不敢惊醒他,却谁知这时皇上已然醒来过来。

  “嗯,贞妃,这么早就醒了?”杨坚的胳膊复又搭了上来,手掌又开始不老实了起来。尉迟急忙羞红着脸将他手掌推开,低声说道:“皇上,时辰不早了,该到早朝时间了。”

  “不急,朕还未尽心,呵呵,俗话说,事不过三,让朕再疼你一次,朕就去早朝。”说着,杨坚便拥向尉迟贞,在屋中透进来的朝阳辉映下,与尉迟贞又云雨了一翻。

  尉迟贞唯恐皇上耽误了早朝被皇后知晓,便将刚刚事罢的杨坚哄起来,侍候他一翻洗漱,进了早膳,杨坚在慢慢的离开梅开别苑,前去早朝。

  杨坚一夜功夫,三次风流,对于他的年龄来说,似乎甚是吃不消,脚步便慢了许多。待得到了朝堂,众臣已是等了小半个时辰,见到皇上疲惫不堪的样子,众臣虽是心有所虑,却是不敢吱唔半句。

  他们哪里想到皇上的一夜风流,但有一人,却已经知晓了。这个人,便是独孤皇后。

  刚才早朝时间一到,皇上却是没有出现,执事太临一急,实在找不到皇上,心一横,便找到皇后宫里去了,这一去不要紧,却惹出一桩事端来。

  这天早上,皇后醒转过来,只觉浑身酸疼,没有一丝气力,便对贴身宫女说道:“春兰,你去宣太医过来,我这身子骨还是不见大好,让他过来给本宫再瞧瞧,这早朝今儿个就不去了,让皇上自己临朝吧。”

  春兰一见皇后面色焦黄,应了一声“是”,就连忙去宣太医了。春兰刚出门不久,就见执事太监前来求见,皇后略整衣衫,卧在床榻之上,听执事太监礼罢后问道:“皇后娘娘,今天早朝,娘娘还同皇上去临朝么?”

  皇后叹了口气,说道:“我这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浑身打不起精神来,今儿个就让皇上自已去吧。”

  那执事太监忙道:“娘娘贵体要紧,那就请皇上移驾前去临朝罢,一班大臣已经在朝堂上侯着了。”

  皇后一听,厉声喝道:“皇上不在本宫这里,都这时辰了,还不快去上书房去瞧瞧去!”那执事太jiān tīng见皇后言语中满是怒意,扑通跪在地上,忙道:“奴才去了,皇上不在上书房,奴才以为皇上在皇后宫里,就寻来了。”

  “什么,皇上不在上书房?皇上早朝从来不会晚的!”皇后眉头一拧,厉声问道:“昨天晚上皇上在哪儿歇的?”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昨天奴才陪皇上去后花院散心里,皇上让奴才一人先离开了,皇上一人在后花院散心,然后,奴才便一直没有见到皇上。”那执事太监不敢事有隐瞒,将昨天的事说了出来,但他却不敢将皇上在通向仁寿宫的门前让他回来的事告诉皇后。

  这事若是让皇后知道了,事情就就闹大了,毕竟后宫谁不知道当今皇后可是古往今来少见的大醋坛子。

  皇后双眉紧锁,思量了一会儿,怔怔的问道:“皇上去了仁寿宫了吧?”执事太监心头一颤,说道:“这个,奴才不就清楚了,皇上可是从来都不去仁寿宫的。”

  “哼,这个难保,仁寿宫佳丽三千,皇上若是尘心不动,才难怪哪。”皇上叹了口气,面色一转,厉声喝道:“说,皇上是不是去了仁寿宫,若是半句不实,本宫砍了你脑袋!”

  执事太监磕头虫般在地上颤声说道:“奴才说,奴才说,昨天皇上是在仁寿宫的角门口让奴才回来的,后来的事,奴才真不知道了,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哼哼,果然不出我所料。”皇后腾的站起身来,方才浑身酸疼的感觉一扫而光,瞬间只觉心中怒气冲天,浑身忽然冒出来使不尽的力气一般,大声叫道:“春梅,快给本宫更衣,本宫要看看,是哪个媚狐狸要坏我大隋朝纲!”

  春梅忙侍侯皇后更衣,皇后一边更衣,一边喝骂道:“这个媚狐狸,本宫与你势不两立,若是让本宫找了你出来,本宫活剥了你皮,抽了你筋......”

  皇后一阵子臭骂,发髻也不梳理,面也不净,领着一班宫女太监便向仁寿宫浩浩dàngdàng的进发了。待得到了仁寿宫一打听,皇上昨天晚上临幸尉迟贞的消息已经铺天盖地的在仁寿宫传来了。

  这回,梅花别苑可非比寻常,一下子热闹了起来,皇后带着这班宫女太监冲进梅花别苑,一直冲进尉迟贞的寝宫。只见粉红的纱帐之中,一个俏丽的身影正面冲里在床上躺着,一袭素衫映着粉红纱帐,显更淡雅异常,尤其是后颈的一块白晰的皮肤,更觉雅致。

  皇上看在眼里,怒在心上,手臂微挥,两个太监快步走上前,将正在熟睡的尉迟贞抬了下来。被皇上折腾了一宿的尉迟贞侍侯皇上离去之后,只觉身体散架了一般,心中又觉愧对范伶,不由的复又躺回床上,不想竟一觉沉沉睡去,连皇后一班人进来,都毫无知晓。

  她经两个太监这一折腾,立刻便吓醒了过来,只见面前皇后一脸冰冷的立着,早已经吓的花容失色,忙颤声给皇后请安道:“娘娘吉祥,娘娘吉祥,尉迟贞问娘娘安......”

  皇后没有理会跪在地上深埋着头的尉迟贞,一把掀开纱帐,只见床榻之上被褥凌乱,满是褶皱,更有褥子中央那凌乱的殷红一片,夺目异常。皇见一见之下,怒气直冲脑门,一把将褥子扯到尉迟贞跟前,厉声吼道:“小贱人,你干的好事!”

  尉迟贞一见皇后的模样,已然心道一切都完了,不禁泪流满面,抬起头来看着皇后那张满是怒气的焦黄脸庞,怔怔的说不出半句话来。

  皇后指着尉迟贞泪流满面的脸庞,厉声骂道:“小贱人,你私自媚惑皇上,乱我大隋朝纲,害得皇上今天早上连早朝都迟误,如此祸水,我怎能留你!”皇后手臂一招,喝道:“左右,给我教训教训这个小贱人!”

  这时,皇后的身后走出两个较为粗壮的宫女,每人手中持着一支半丈长的木棒,劈头盖脸的朝跪在地上的尉迟贞击了下去,尉迟贞强咬牙关,一声也不吭出声来,几棒下来,嘴角已然淌下来鲜花出来。

  皇后怒气冲冲的将脸扭向一旁,两个宫见不听主母下令,便一直打了下去,打了二十多棒时,忽听尉迟贞轻轻的嗯嘤了一声,便软倒在地上,浑身溅满是鲜血,一袭素衫已然成了鲜红一片。

  “怎么不打了?给我打!”皇后听到棒击之声停了下来,不问青红,冲着两个宫女大叫道,“这种贱人,留她何用,给我接着打!”

  “娘娘,打晕过去了,怕是没命了。”一名宫女棒子高举过头顶,久久没有落下来,诺诺的说道。

  “没命了?这么快?嗯?”皇上转过脸来,瞧见尉迟贞浑身鲜血的模样,不禁一怔。旁边的执事太监跑上前去在尉迟贞鼻前一探,一只手掌禁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娘娘,没气了。”

  “死就死了,你去给她收拾了,有什么大不了的。”皇后又恢复了方才冷冰冰的模样,再不去瞧尉迟贞一眼,转身便向门外走去,“咱们走,回宫去。”

  执事太监一愣,忙跪地喊道:“恭送娘娘!”待皇后走出梅花别苑,这太监回头看着尉迟贞惨不忍睹的样子,低声嘀咕着:“可惜哪,哎。”

  [楔子 兄弟聚首喜亦伤 第八十三章 盛怒离宫隋主奇]

  却说隋主杨坚退了早朝,心里虽一直惦记着与已一夜风流的尉迟贞,却知皇后卧病在床,便摆驾到独孤皇后的宫中前去探病。待得到了皇后宫里,却见宫一片冷清,宫女竟也只剩下几个在安安静静的清扫。

  杨坚大感意外,快步进奔皇后寝宫,不料床上锦被抛在一旁,竟不在宫中。

  “来人哪!皇后呢?”杨坚心中大惑,急忙叫来宫女问皇后去向,不料那宫女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她,皇后娘娘她.....”

  “皇后去哪儿了,你倒是说哪!”杨坚见了这宫女的模样,心中更急起来,话语中已是满是怒意,紧紧瞪得那宫女。那宫女卟通跪在地上,诺诺说道:“娘娘她去仁寿宫了。”

  “去仁寿宫?皇后去哪儿做什么?”杨坚心里忽然潮起一阵不祥的预兆,因为皇后从来都不去仁寿宫,这次,难不成与尉迟贞有关?

  杨坚眉头一拧,问那宫女:“皇后什么时候去的,去做什么?”那宫女答道:“娘娘去了有半个时辰了,带着几个宫女公公,却不知道做什么。”

  “坏了!”杨坚一听,知道要出事,迈腿便向仁寿宫赶去。待得杨坚到了仁寿宫,见仁寿宫的宫女见了杨坚,脸上竟然都带着些许的惧意,问了安后都匆匆的离去,好像唯恐杨坚看见她们一般。

  次般情况却是杨坚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于是更坚信了自己的想法,快步朝梅花别苑行去,路上遇见众贵人宫人干脆不理不睬,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去。

  刚进梅花别苑,只见尉迟贞的随身宫女从屋里走了出来,眼睛通红,脸上尤挂着两行泪痕,见到刚刚进门的皇上,不禁一呆,瞬间眼中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河流,哗哗的流了来了。

  “皇上,万。”那宫女的喉头似乎哽住了,声音里满是哭腔。

  “贞妃呢?”杨坚见到此般情形,急忙向那宫女问起尉迟贞来,谁知不问不要紧,这一问,那宫女竟哭成了一个泪人,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坚一见,心中猛得一疼,赶紧进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