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取尸油
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昨晚的时候 , 我是亲眼所见 , 她被医院带走了 , 如今尸体却出现这里。
这刻 , 我想起之前阿勇生前和我说过的话，在东南亚这一带穷苦落后的地方，买卖尸体是一种常见的事情了 , 算不了什么。
果然，这时助理说：“花了好大功夫 , 才把这个娘们的尸体弄出来。”
“钱能解决的事情，算得了什么。”查旺满不在乎说：“那开始吧，阿赞师父。”
阿赞沙邬点点头 , 走到神龛面前 , 点燃了一扎香 , 朝着神龛上的一排古曼童虔诚的祭拜 , 之后将香插到炉子上。
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查旺已经不能用傲慢和好色来概括了，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 纵然我来泰国这么久，关于供奉小鬼之类的事情听多了，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想要亲手制作小鬼。
很显然市面上的那些佛牌和小鬼一类的东西满足不了他 , 不然他不会大费周章的请人制作 , 只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做这件事 , 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等我多想，那边沙邬已经开始动手了，他拿起帕子用水蘸湿，之后用帕子将女尸从头到尾的擦拭了一遍 , 查旺兴奋地和我介绍道，这是仪式的第一步骤 , 名为净身。
净身之后，沙邬拿出一把剃刀，将女尸的头发 , 以及浑身的毛发一点点的刮下来 , 查旺说这一步叫开面，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我看得浑身发软，恨不得现在就夺门而逃，但是一想到堂哥的交代和对这单生意的志在必得，我又不能不咬牙看下去。
此时，沙邬做好开面的步骤 , 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刀，放在烛火上烤了几下，一边唧唧呱呱得念着泰文咒语，一边攥着小刀往女尸的腹部下捅了进去，手法娴熟地进行解剖。
不多时，沙邬从女尸的腹中取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胎儿，只有两个拳头大小，但是那胎儿有鼻子有眼的，已经成型了 , 一旁的助理双眼放光，取过一早准备好的托盘 , 将胎儿接过。
“起火。”沙邬神色严肃的说了句 , 助理立即捧着一个卡式炉 , 将火点着 , 下刻，沙邬夹着那血淋淋的胎儿，径直放在火上烘烤 , 一边烤的时候嘴边叽呱不停，一边还用夹子左右翻转着胎儿。
火炉发出滋滋声响 , 不过时，那胎儿就被烤着了棕黑色，发出一股烧烤的肉香味 , 直至胎儿被烤的小了一圈 , 瘦巴巴的成了一个尸干 , 沙邬见时候差不多了 , 让助理关掉火。
我看到这里差点没吐，靠着墙勉强没有瘫在地上，但是查旺却没有丝毫不适 , 反而更加地激动了。
“老弟可以啊，一个外地人能够坚持看到这里。”查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极其欣赏我 ,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 估计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本以为制作小鬼的过程到这里就结束了 , 不想这时沙邬拿出一个纹身针，在胎儿的头颅上聚精会神的在刺着什么，查旺说这是在纹咒，防止小鬼的灵魂反噬和作乱的。
查旺解释说 , 古曼童和小鬼最大的区别就是古曼童不会反噬主人，只要给古曼童一些零食贡品 , 古曼童就会感恩你，但是小鬼不同，怨气重 , 所以野路子的阿赞师父在制作小鬼的时候 , 都会在其头颅或者身上其他部位刺上一些咒文，这样一来更好的掌控小鬼。
我心不在焉的听着，不管小鬼的事是不是真的，能不能供人驱使，但我觉得这个手法太过于残忍，一个小孩本该诞生于世 , 还未来的及去看这个世界的色彩便夭折了，死后还不得安宁，被制成小鬼，也难怪泰国政府会严禁此行径。
待刺好咒文之后，沙邬便用红布将尸干包起，交到查旺的手里，之后再次拿起小刀，竟然在女尸身上一点点的割着肉，我看了一会才发现 , 他是在扒皮，而且手法娴熟无比。
我不知道他是在干嘛 , 明明已经做好了小鬼 , 为什么还要扒女尸的皮 , 而且这么令人发指的事情他做起来丝毫没有犹豫和负担。
“阿赞沙邬是在取尸油。”助理舔了舔嘴角笑眯眯说：“好不容易弄到这个娘们 , 肯定要物尽其用。”
说话的时候，沙邬已经扒下一块人皮，助理见状立马上前点火 , 在炉子旁边还放着一个小碗，用来盛放滴下来的尸油。
沙邬神情严肃 , 炙烤的同时嘴边不断颂出晦涩的泰咒，一只手翻着皮肉，一只手拿着一块漆黑的佛牌在炉子上不停的来回旋转……
我闻到那块肉被烤出来的香味，忽然觉得一阵反胃 , 再也看不下去 , 和查旺说了一下 , 跑到了外头立马点了一根烟 , 我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点了好几次才把火点着。
一根，两根 , 三根……直到我把一包烟都抽完了，我依旧是没有平静下来，而这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 , 看样子是仪式圆满结束了 , 助理手里拿着一小瓶玻璃瓶装的黄色液体 , 在我面前炫耀，我知道这个就是烤出来的尸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助理说这个尸油归他了，用处大着呢 , 问我要不要来一点，可以分一半瓶给我。
我立马摇了摇头 ,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
临走前，沙邬叮嘱，让查旺和助理这段时间一定不能分开 , 两个人要一起同吃同住 , 若是距离的太远，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回去之后，查旺心情大好，二话不说就和我签了合同，爽快的让我难以置信，看着手里这份合同 , 喜悦的心情对于之前事情的恐惧也冲淡了一些。
由于夜深了，打算今晚在这住一晚上，明天一早就回去。
住的地方是查旺安排的，还是之前的那个娱乐城，我自己一人住一个豪华套间，洗完澡之后就把合同签约成功的事情说了一声，电话那头堂哥也是喜不自胜，高兴地大叫，说要给我加工资。
我挂了电话心情好了许多 , 拿起合同亲了好几口，不枉我付出这么多。
正这时 , 门铃响了。
我上前用猫眼看了看 , 是一个泰妹 , 穿得极其暴露 , 骚姿弄首地站在门口。
想了想，我打开门，她朝我笑了笑 , 双手合十，不等我还礼 , 她径直绕过我走进房间。
在芭提雅这个地方，自然是不缺上门服务这些的，只要一个电话下去就可以叫小姐上来 , 但是这么主动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这个时候 , 她进来环视了房间一圈 , 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了 , 我赶忙上去拉住她，告诉她我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她看了我一眼，说：“不需要你干嘛打开门？老板 , 你不知道规矩？开了门就代表你看上我了，我进来了你就得和我做，不然你就是不尊重我的职业。”
我听得发愣 , 这套理论也是让我耳目一新，难道这里的规矩真是这样？
说着 , 她又继续脱了。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钱 , 说：“衣服穿好，这个钱归你了。”
她见状立即把衣服穿好，拿过我手里的钱说了句谢谢，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是等客人点了再上门吗？
她说：“我知道自己长得一般啦 , 不像其他姐妹长得漂亮，所以生意不怎么好 , 要是等着让客人点，那我肯定不用吃饭了，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是在楼梯里候着 , 看到有人入住了 , 我就主动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在芭提雅色情行业竞争还真是激烈，我又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叫美娜的？”
她点头说：“美娜姐我认识，她算是我们这里的一姐了，人长得漂亮，很多顾客来这里就点她，不过听说她今天遇到一个有钱人 , 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别做了，她就回家去了，估摸是被那个有钱人包养了，真好。”
她说完，一脸的羡慕。
我笑了笑，看来那个美娜是听了我的话回去了。
等到泰妹走了之后，我立马关了灯准备睡觉，虽然合同签下来了 , 但是明天回曼谷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跟进。
刚一躺下，我就觉得有人像是跟着我钻进了被窝 , 我立马警醒 , 转过身一看 , 没看到人。
是错觉？
我看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发着呆。
正这时 , 手机响了。
我睡觉的时候怕有客户找我急事，一般不关机。
拿起手机一看，是查旺助理的电话。
“伟 , 在干嘛？”助理问。
我说：“在睡觉。”
“我的天，你居然没叫个小姐？你可真本分。”助理说：“要不要来楼下的酒吧 , 我老板也在，我们叫了好几个小姐，都是这里一等的货色。”
我刚想拒绝 , 但是一想到刚才怪异的感觉 , 总感觉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人 , 我便答应了 , 而且我拒绝不去，查旺肯定会不高兴，以为我是那种签了合同就不人人的那种。
收拾好自己之后 , 我便搭着电梯到一楼，这个酒吧是娱乐城最大的一个，里头灯红酒绿 , 镭射灯绚烂夺目 , 我找到查旺他们之后 , 发现他们正在和几个小姐拼酒，玩得不亦乐乎。
“伟，你来了！”助理招了招手，立马有两个陪酒小姐搂着我坐下。
查旺的助理名字叫钮 , 是柬埔寨人，这一天相处向来 , 我便知道他和查旺是一路人，好色又胆儿肥，我看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玻璃瓶 , 是今天弄得尸油 , 想不到他竟然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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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 , 我想起之前阿勇生前和我说过的话，在东南亚这一带穷苦落后的地方，买卖尸体是一种常见的事情了 , 算不了什么。
果然，这时助理说：“花了好大功夫 , 才把这个娘们的尸体弄出来。”
“钱能解决的事情，算得了什么。”查旺满不在乎说：“那开始吧，阿赞师父。”
阿赞沙邬点点头 , 走到神龛面前 , 点燃了一扎香 , 朝着神龛上的一排古曼童虔诚的祭拜 , 之后将香插到炉子上。
我忽然明白过来，这个查旺已经不能用傲慢和好色来概括了，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 纵然我来泰国这么久，关于供奉小鬼之类的事情听多了，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想要亲手制作小鬼。
很显然市面上的那些佛牌和小鬼一类的东西满足不了他 , 不然他不会大费周章的请人制作 , 只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做这件事 , 究竟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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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之后，沙邬拿出一把剃刀，将女尸的头发 , 以及浑身的毛发一点点的刮下来 , 查旺说这一步叫开面，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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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沙邬做好开面的步骤 , 拿起一把小巧锋利的刀，放在烛火上烤了几下，一边唧唧呱呱得念着泰文咒语，一边攥着小刀往女尸的腹部下捅了进去，手法娴熟地进行解剖。
不多时，沙邬从女尸的腹中取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胎儿，只有两个拳头大小，但是那胎儿有鼻子有眼的，已经成型了 , 一旁的助理双眼放光，取过一早准备好的托盘 , 将胎儿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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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可以啊，一个外地人能够坚持看到这里。”查旺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像是极其欣赏我 , 我勉强扯了扯嘴角 , 估计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本以为制作小鬼的过程到这里就结束了 , 不想这时沙邬拿出一个纹身针，在胎儿的头颅上聚精会神的在刺着什么，查旺说这是在纹咒，防止小鬼的灵魂反噬和作乱的。
查旺解释说 , 古曼童和小鬼最大的区别就是古曼童不会反噬主人，只要给古曼童一些零食贡品 , 古曼童就会感恩你，但是小鬼不同，怨气重 , 所以野路子的阿赞师父在制作小鬼的时候 , 都会在其头颅或者身上其他部位刺上一些咒文，这样一来更好的掌控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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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刺好咒文之后，沙邬便用红布将尸干包起，交到查旺的手里，之后再次拿起小刀，竟然在女尸身上一点点的割着肉，我看了一会才发现 , 他是在扒皮，而且手法娴熟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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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邬神情严肃 , 炙烤的同时嘴边不断颂出晦涩的泰咒，一只手翻着皮肉，一只手拿着一块漆黑的佛牌在炉子上不停的来回旋转……
我闻到那块肉被烤出来的香味，忽然觉得一阵反胃 , 再也看不下去 , 和查旺说了一下 , 跑到了外头立马点了一根烟 , 我发现自己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点了好几次才把火点着。
一根，两根 , 三根……直到我把一包烟都抽完了，我依旧是没有平静下来，而这时里面的人已经出来了 , 看样子是仪式圆满结束了 , 助理手里拿着一小瓶玻璃瓶装的黄色液体 , 在我面前炫耀，我知道这个就是烤出来的尸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助理说这个尸油归他了，用处大着呢 , 问我要不要来一点，可以分一半瓶给我。
我立马摇了摇头 , 强忍住呕吐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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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 , 她进来环视了房间一圈 , 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服了 , 我赶忙上去拉住她，告诉她我没有这方面的需要。
她看了我一眼，说：“不需要你干嘛打开门？老板 , 你不知道规矩？开了门就代表你看上我了，我进来了你就得和我做，不然你就是不尊重我的职业。”
我听得发愣 , 这套理论也是让我耳目一新，难道这里的规矩真是这样？
说着 , 她又继续脱了。
我赶紧从包里拿出钱 , 说：“衣服穿好，这个钱归你了。”
她见状立即把衣服穿好，拿过我手里的钱说了句谢谢，我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不是等客人点了再上门吗？
她说：“我知道自己长得一般啦 , 不像其他姐妹长得漂亮，所以生意不怎么好 , 要是等着让客人点，那我肯定不用吃饭了，所以我每天晚上都是在楼梯里候着 , 看到有人入住了 , 我就主动来。”
我听得目瞪口呆，在芭提雅色情行业竞争还真是激烈，我又问：“有没有看到一个叫美娜的？”
她点头说：“美娜姐我认识，她算是我们这里的一姐了，人长得漂亮，很多顾客来这里就点她，不过听说她今天遇到一个有钱人 , 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别做了，她就回家去了，估摸是被那个有钱人包养了，真好。”
她说完，一脸的羡慕。
我笑了笑，看来那个美娜是听了我的话回去了。
等到泰妹走了之后，我立马关了灯准备睡觉，虽然合同签下来了 , 但是明天回曼谷还有很多后续的事情要跟进。
刚一躺下，我就觉得有人像是跟着我钻进了被窝 , 我立马警醒 , 转过身一看 , 没看到人。
是错觉？
我看着空荡荡的另一半床发着呆。
正这时 , 手机响了。
我睡觉的时候怕有客户找我急事，一般不关机。
拿起手机一看，是查旺助理的电话。
“伟 , 在干嘛？”助理问。
我说：“在睡觉。”
“我的天，你居然没叫个小姐？你可真本分。”助理说：“要不要来楼下的酒吧 , 我老板也在，我们叫了好几个小姐，都是这里一等的货色。”
我刚想拒绝 , 但是一想到刚才怪异的感觉 , 总感觉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人 , 我便答应了 , 而且我拒绝不去，查旺肯定会不高兴，以为我是那种签了合同就不人人的那种。
收拾好自己之后 , 我便搭着电梯到一楼，这个酒吧是娱乐城最大的一个，里头灯红酒绿 , 镭射灯绚烂夺目 , 我找到查旺他们之后 , 发现他们正在和几个小姐拼酒，玩得不亦乐乎。
“伟，你来了！”助理招了招手，立马有两个陪酒小姐搂着我坐下。
查旺的助理名字叫钮 , 是柬埔寨人，这一天相处向来 , 我便知道他和查旺是一路人，好色又胆儿肥，我看他脖子上挂着一个玻璃瓶 , 是今天弄得尸油 , 想不到他竟然随身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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