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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

  忿然丢开王氏腿儿,俏面含春,满是酸味。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当然更不容有人冷眼旁观。我朝后一伸手,将霍氏一道拉进,三人滚着一团,胡天胡帝,霍氏艳美大胆,让人情热难禁:王氏娇怯可人,则每每激起我的施暴之yù。我将两名fù人cāo得yīn户红肿,yín水乱流,自己也泄了两回,才歪身仰倒,一时只顾沉醉回味,对身旁两名钗横鬓乱、身衣不整的娇美fù人,再也无力理会了。

  软软的木屑垫在身下,甚是舒坦,三人躺作一堆,除了狎欢后的余韵之喘,再也没有旁的声息。直待照进屋内的阳光倏地收去,石屋忽然转暗,三人才摆头互望。

  此时该已近午,太阳升顶,故此斜照入屋的阳光才会消失。

  三人整衣起身,从情yù的迷乱中清醒后,说话都很轻声,陪着小心,掩饰的是内心的羞赧与不平静。霍氏面上倒还坦然,王氏却讪讪的,怎么瞧都有些扭捏,但有了霍氏领头作样,也渐渐不惧我的目视了,只脸上那难洗之羞,怎么也挥散不去。

  “两位娘亲!”

  我有意打破尴尬,趁着方才缠绵的热劲还未全然消散,故意狎笑:“若是不怪孩儿无礼,你们每人都来我脸上香一下,如何?”

  “美得你,”

  霍氏白了我一眼,狠狠在我臂上捏了一把,红唇却凑了过来,热气吹耳:“谁来香你?人家却要咬死你!”

  说着,腿脚也挨擦上来,贝齿在我耳根轻轻咬动,一阵喘笑。

  我魂飘天外,几yù再度将她推倒,眼儿却企盼地望向王氏。

  “不,”

  王氏腼着脸,温和地勾头羞笑:“你胡闹,休想!”

  抵不过我盼视的目光,却也移近娇躯,我一把将她拽进怀,道:“娘,你不听孩儿的话了么?”

  王氏娇羞如少女,又矜持似慈母,愣是噙笑不语。

  我将霍氏也揽进怀,霍氏主动牵过王氏纤手,正色道:“妹妹,你还没筠儿懂事哩,大家心里都有梗,但天意如此,权当重新做一番人了,还有什么抛不开的?难不成,你想让筠儿一直都不自在?”

  我向霍氏暗暗投去感激的一瞥,悄悄在她屁股边轻捏了一把。

  “姐姐说得是,是我错了。”

  王氏粉面微变,唇儿抿了抿,抬起柔目,脸儿粉晕,大胆地望着我:“筠儿,你想娘亲哪?”

  似乎是全然豁出的态度,语气却依然娇柔。

  我促狭地撩开下袍:“这里。”

  王氏正踮脚yù动,要来亲我脸上,闻言一呆,薄面憋得通红,惶然无计中,转而推了霍氏一把:“姐姐,那是你的专行!”

  臊羞立时转到了霍氏脸上,霍氏啐道:“呸!”

  适才三人狎欢,霍氏的嘴儿,红唇鲜丽,那张尊口,又是平日惯于颐指气使的,诱得我常拿yín具去凑。霍氏的嘴舌,不仅能言善笑,含吮吞吸也格外见功,故此王氏才指那是霍氏的“专行”

  两名年过三旬的fù人,吃吃娇笑,像玩闹的少女一般,面上都是一阵悄红,春情余韵,在那眼角眉梢,挥散不尽。一番嬉闹后,霍氏与王氏互推着凑过唇来亲了我的面颊,像是完成了一道仪式,三人成团拥立,云翳稍散,心间均羞喜甜蜜。但从她们眉睫中,我尚能瞧出些许藏而不露的隐忧,屋内这个自成一世界的幽暗角落,能让人抛开外边一切,但若走出屋子,被外头灼光直照,她们还能这般坦然么?

  见我移目望向窗外,两名fù人也顺着我的目光外瞧,不自觉间,身儿贴得我更近了,王氏底下的手,悄然捏住了我的手掌,柔荑娇柔无骨,却传来血脉相连、无法言喻的紧热,仿佛她一生的xìng命在这一捏握中jiāo托了,从此再也分拨不开。

  我心间忽扬起异样的感觉:“身为男子,能将她们弄得yù仙yù死,柔情相系,固然威风,但若能令她们抛开一切,全心倚仗,使她们在我的羽翼庇护下无忧无惧,安心喜乐,这才是真正大丈夫吧!”

  心念微动问,将两名美fù拥得更紧了。

  几人正相依间,忽然一阵风吹来,霍氏道:“啊,”

  指着门边。

  木门竟然被风吹开了,难道方才外边一直没上锁?

  惊疑中,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拉,将门打开一半,伸头探看,近旁未见看守的人。怎会如此异常?正估量情势,犹豫着是否要带着两名fù人偷偷溜出,一名麻面贞苦士大踏步走来,一掌将我推入屋内,把门掩上,外边上了闩,随即,他大声叫道:“二十四弟!快来,这门怎么打开了?”

  我暗暗失悔,本以为他们故布迷局,原来他们也才发现!

  不过,即便偷溜出了屋子,自己身上毫无内力,又带着两名娇弱fù人,想必连这个院子都走不出,就会被他们察觉,最终结局倒也没什么差别。

  可是这屋门是谁从外边打开的呢?难道东府一众已然潜入,那为何开了门却没叫我们?

  我的头“嗡”一声胀了起来,该死!不会是来人瞧见我与霍、王亵弄正欢,不便惊动吧?若是如此,我们的私密,岂非全然落入府中人眼中?

  “筠儿,怎么了?”

  霍氏走近,随即低声又问:“这门是谁开的?”

  “不晓得。”

  我感觉面皮肿笨,不便把心中所想告诉她。

  然而霍氏灵敏,一会儿便也想到了,冲口道:“该不会……”

  说着,脸“刷”一下通红,顿足道:“糟了!”

  王氏脚步稍慢,皱眉道:“你们说什么?”

  “没什么!”

  我与霍氏异口同声,又互对了一眼,神色均不自在。

  王氏更疑,拉着我的手道:“筠儿……”

  语犹未了,外头怨憎会脚步杂乱,奔忙急动,唤斥连声,只听一人高声叫道:“院前来敌,大伙警戒!”

  我心下一紧,奔至窗口望外,罗侍卫匆匆赶来,于窗外向屋内扫视了一圈,见我们三人都在,“哼”了一声,面色大松,旋又厉声道:“你们乖乖的别动,否则敌人没攻进来,我先将你们一刀杀了!”

  转身又叫:“二十四弟哪去了?九哥,外面是什么人,怎会寻到此处?”

  院口的蓬须大汉喊道:“十五快来,这小鬼十分难缠!”

  只见白衣僧也到了院中,道:“来的是几人?”

  “只有一个小鬼!”

  白衣僧道:“不必阻拦,放他进来!”

  那蓬须大汉道:“是!”

  怎么只有一个小鬼呢?我心下疑道:“难道不是东府众人?”

  几名守于院口的贞苦士略略让开,立时,风风火火地闯进一个手执长qiāng的美貌少年,他玉面凝冰,红巾系脖,软铠外的衣饰镶边,火辣辣的大红大艳,瞧上去既妖异又英武。他身条笔挺,劲捷非常,整个人意气张扬,活似一头生龙活虎的小豹子。

  “卖棺材的,圣姑在哪里?快放了圣姑!否则,教尔等尸横遍地!”

  那美貌少年乍进院内,双眸环视一眼,凛眉怒容,大声嚷叫着,迳直拽qiāng朝白衣僧立身处奔袭。手中长qiāng也在奔势中前递,qiāng尖一颤,指着立身未动的白衣僧胸口,喝道:“卖棺材的搭个诵经和尚,你们这货色倒也齐全!死和尚,快闪开了,挡我路者,死!”

  白衣僧唇口噙笑:“哪来的野小子,找人却找到这里来了,嘿!”

  “少罗嗦!”

  美貌少年视人命如草芥,毫不迟疑,挺qiāng便刺。

  白衣僧不躲不闪,受这一刺,整个人如刺破的皮袋,弓背含胸,软搭搭伏在qiāng身上,兀自以手轻抚qiāng体:“qiāng劲不弱啊!”

  “会使妖术,原来是个妖僧!”

  美貌少年愈怒,凝身运气,挑qiāng高撩,斥道:“死去吧你!”

  白衣僧却未被挑飞,身子轻若无物,像块布片,始终挂在qiāng上,被美貌少年举空摇来dàng去,面上笑得诡异,喃喃道:“嗯,密宗门的气劲,又不太像……小娃儿,从哪来的?你要找人,却寻错地方了。”

  他情状虽怪异,声气却颇慈和。

  我心下骇然:难不成,这和尚真会妖法不成?环看院内,只见一众贞苦士远远驻足围观,并不上前chā手,便像看戏法似的,瞧着美貌少年与白衣僧纠缠。“哼!你这妖僧,休想狡赖,我与圣姑双修结缘,你们将她藏到哪,我都能找到!”

  说着,美貌少年陡然落下长qiāng,就着地面狠狠一戳,从像块面团似的白衣僧身中抽出qiāng来,瞧也未再瞧一眼,摆头寻望,口中喊道:“圣姑!圣姑!”

  “你要寻的圣姑,却是什么样?”

  美貌少年闻声回望,只见白衣僧又缓缓站起。

  美貌少年略一皱眉,却不再理会,转身径直向院内左侧一间石屋奔去,这回拦住他去路的是怒汉吴刚。

  白衣僧恍然一笑,道:“原来这小娃儿,寻的是捉来的白衣姑娘,六弟,把他拿下了,且勿伤他。”

  吴刚答应一声,正yù出手,这时罗侍卫提刀奔近,笑道:“六哥歇了,这小鬼长得极伶俐,我来会会他。瞧他到底会几手?”

  白衣僧道:“十五小心了,他使得很像密宗门气劲,伤到身上,极难愈合。”

  “知道啦!”

  罗侍卫听了,愈发抖擞起精神,身形鬼魅般一闪,已在美貌少年身侧,这种位置对使qiāng者最不利,少年略一退闪,正面向敌,罗侍卫跨步一走,又到了少年侧方,这回略不停留,举刀直劈。少年提qiāng一挡,整个人倾前一压,旋又飞退,拉开qiāng距,qiāng尖活似灵蛇,张头摆脑,罩定吴侍卫胸上部分。qiāng身靠近少年一方是实的,直直一根,qiāng尖那头,却化为无数虚影,将罗侍卫头面遮得不见。

  “叮叮”乱响间,罗侍卫“冲天刀”、“撩背刀”、“飞旋刀”刀光拉成一匹匹白光,密集的jiāo击声响了半灶香时分,少年的qiāng势仿佛无穷无尽,使到酣处,银龙翻飞,qiāng身活似软物,跃跳不止,美貌少年也愈战愈开,身形起跃窜闪,灵动矫健。

  “好一个小鬼,喘不过气来啦!”

  罗侍卫舍弃变换的身法,运足内劲,猛地一劈qiāng身,qiāng从美貌少年手心蹦离,半空跳抖不止。美貌少年丝毫不慌,让qiāng身离手片刻,又瞬即抓回,控御自如,挑刺倒更灵活,仿佛“脱手qiāng”正是其所擅长一般。

  虽然也是刀qiāng对决,但两人相斗,与寻常俗世武功颇有相异之处,身法气劲均非常人所能施为。罗侍卫于qiāng隙中往返趋避,身子竟能自由变形弯曲,瞧上去简直“非人”美貌少年凌空跃身,借刀qiāngjiāo击的力道,久凝半空不落,像是有罡风虚托,天人驾云。偶尔从两人战圈逸出的气劲,更将身周木架材板等物什击得粉碎。

  “咦,二十四呢?”

  这时,一旁观战的众人中,那发现石屋被打开的麻面贞苦士,此际尚未寻见张宁,忽然想起,不由询问旁人。

  “适才听白衣姑娘叫唤,他进了那间屋子,”

  一名贞苦士怪笑道:“摆布这么久,还没出来!”

  我闻言一惊,不由担心师姐的处境。那美貌少年显然是师姐的同门,师姐听到动静,若是有法子脱身,早该出头了。难道师姐弄假成真,丝毫没有办法脱逃?

  “不会有什么古怪吧?那白衣姑娘功法不弱!”

  “放心,她也着了十五的‘迷魂酥风散’,功力全失!”

  “那姑娘受擒后嘴不言身不动,仿佛无魂之人,不要迷魂yào对她无效才好,哈哈!”

  一名贞苦士无意间的一句说笑,怨憎会其他人听了面色却悚然有异。

  “我去瞧瞧,”

  吴刚移动身形,一近石屋,蓦地喷声一喝,掠身冲进石屋,瞬即,他又被挡了回来,提剑于屋门处朝屋内攻击,向前推进之势却似极为艰难,只听屋中气劲相激,异声大作,不知里边情形如何,怨憎会众人齐拥了过去,连相斗中的罗侍卫与美貌少年,手上也缓了下来。

  美貌少年一面应敌,一面高声叫着:“圣姑!圣姑!”

  啊,师姐终是脱身了!我兴奋地想,屋中人能将吴刚击退,功力非同寻常,显然是师姐恢复功力了!眼前虽在敌巢,众敌环窥,但以师姐如今的功力,想要全身而退,应是不难!

  心下正激动间,忽听一声砰然巨响,众声哗然,石屋碎石四飞,落了一地,砸伤了不少怨憎会的人,烟尘散去,只见连石屋的屋顶也掀飞不存了,石堆中现出一个白衣女子,正是师姐,她与一名青袍面具者激战正酣,连屋毁石飞也未略见缓,两人战圈中有一人倒身委地,却是张宁,瞧情形,似乎张宁正是激战中两人争夺的目标。

  怨憎会众人大为惊异,叱喝连声,当即有许多人抢上前,yù救张宁,大多被激斗中两人所发的气劲所阻,近前不得,有几人抢近战圈,也被师姐与青袍者腾出手击退,屏绝于外。

  那青袍面具者正是我在东府见过的,东府众人怀疑他是“八弟”的那位“玉渊阁”高手,他此时出现在此地,当是冲着“渡劫石”而来,奇怪的是,他能找到这里,东府、雀使门下、全真群道为何却没寻来呢?

  在师姐与青袍人愈来愈强横的气劲jiāo击下,怨憎会中能靠近战圈的仅剩下白衣僧与吴刚两名高手,白衣僧尤为神奇,瞧不见他怎生作势突破,有数次却忽然闯入了圈内,师姐与青袍人情急下不得不合力将他击退,数次反覆,白衣僧与吴刚固然冲不进战圈救人,师姐与青袍人却也摆脱不了他们滋扰,三方缠斗,场面既乱又僵,一时之间,各方均达不到自己的目的。

  在更远的外围,吴侍卫与美貌少年的战势却已渐露分晓,吴侍卫变幻莫测的身法与凌厉的刀法迫得美貌少年连连闪退,难以支应,美貌少年遭擒是迟早的事了。

  游视片刻,我视线又投向师姐处,只见师姐一边徒手与仗剑的青袍面具者相斗,一边闪避吴刚时不时的剑气远袭,情势极是凶险,但瞧上去她脸上神容自若,白影飘动,也未见滞涩,群敌环围下,更显出举世罕有的一派大高手风范。

  我定定瞧了一会儿,不由寻思,师姐能够脱身,难道真是因其心魂有异常人?依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