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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十、匈牙利

  跟随着德国埃希霍恩军团一起进入乌克兰的奥匈第3军陆续向国内撤退。

  驻防在赫梅利尼茨的第28师在回到特兰西瓦尼亚北部的萨图马雷时就停了下来,部队乱七八糟地就地驻扎在火车站一带,场面十分混乱。在临近萨图巴雷的巴拉车站,匈牙利皇家第七轻骑兵团接到了下车的命令。

  铁路线上挤满了长长的军用列车。有很多身穿军大衣上戴着红带子的士兵兵在站台上维进行散发传单或进行鼓动演讲。

  初冬季节的天气十分晦暗,黄昏时分,天空中飘起了小雪,铁路两旁满是垃圾的土地上变得泥泞不堪。从铁轨两旁的营帐里透出马灯的光亮,映出了灰云片片的天空。全团的士兵被军官驱赶着下车,站在阴冷的空地上列队聆听着团长在宣读第3集团军总司令赫尔曼科维斯元帅的命令:

  “我,奥地利帝国陆军第三集团军总司令,匈牙利王国陆军部长兼陆军最高统帅,帝国陆军元帅赫尔曼科维斯冯科维瑟扎尔,特向帝国第三集团军全体士兵宣告:士兵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军官以忠于帝国为本份。帝国具有无私爱国精神和奉献精神的士兵们,现在我们的祖国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一群阴谋家在布达佩斯窃取了政府的权力,他们组建的临时政府宣称匈牙利脱离帝国,妄图把国家掌握在他们的手中,这是对祖国的背叛和对人民的欺骗。出于对匈牙利祖国的热爱和对祖国光荣的使命感及责任感,促使我决定拒绝服从临时共和政府的命令,并继续担任帝国陆军第三集团军总司令的职务。第三集团军所有的将军们也支持我的这一决定。我决心为了匈牙利祖国的未来和人民的幸福牺牲自己的一切。

  在这关系到祖国存亡的危急时刻,我们的敌人在四周环伺,临时共和政府竟置国家生死生存的重大问题于不顾,而将人民投进虚幻的暴力恐怖中去。现在我们的国家掌握在一小撮阴谋家和苏维埃间谍手里,他们背叛了祖国和人民,高高在上,为所欲为,而我们的人民的权利c生命和财产得不到保障,让整个国家陷入到动乱当中。

  帝国皇帝和卡洛伊四世国王已经宣布帝国退出战争,我们选择与协约国站在了一起,帝国和匈牙利的主权和领土完整并不会因为战败而受到损失。为了和平和帝国士兵们的生命,皇帝陛下全然不顾个人的声誉所受到的损害。可帝国内部却有一小撮阴谋家却在这个时候跳了出来,以此攻击我们爱戴的皇帝和国王,并企图使我们的伟大祖国变得四分五裂,重新陷入战乱的深渊。

  为了避免国家出现任何动荡,防止国内出现流血的暴乱,我现在谨以匈牙利陆军最高统帅的名义,向你们下达命令:所有的部队,暂停一切调动和复员,原地待命,随时准备维持国内的秩序,制止国内的暴力活动,并准备抵抗来自外国的侵略战争。

  在这里,我仅向你们保证,每个公民的自由c财产和权利将得到保障,我们的祖国也会在英明的皇帝陛下领导下,迎来伟大的复兴。

  奥地利帝国和匈牙利王国首相蒂萨伊斯特万

  匈牙利王国陆军最高统帅冯科维瑟扎尔

  从加利西亚到匈牙利边境,沿途的军车全都停了下来,到处都在宣读着科维斯元帅的命令。士兵们都聚集在车厢门前,纷纷议论着科维斯最新的命令电报,而那些带着红领带的苏维埃士兵则在到处宣传布达佩斯的苏维埃政府已经宣布了科维斯元帅是国家的叛徒c卖国贼和反革命分子,已经撤销了他的全部职务。士兵们陷入一片混乱,大家都在心慌意乱地交谈着,而低级的军官们也显得无所适从,眼神里也透着迷惘。

  “哦,天呐,不会又要打仗了吧,我们到底听谁的好?”

  “鬼才知道,究竟谁是对的?”

  “啊,大人物们忙着争权夺利,我们却要为他们去卖命厮杀。”

  “这个国家都乱成什么啦,还有有皇帝更好,现在这些人个个都想手握大权。”

  “我不管这个,谁能让我吃饱饭就给谁卖命。”

  李想一直在关注着匈牙利的局势,他现在手上储备的资金还能够支撑一场有限的战争。

  从1918年春天开始,一场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三以上的大流感让整个世界都为之恐慌,这也让皇家联合制药公司的“特效感冒口服液”一举成品。虽然秘方专利药剂只能作为非处方药来使用,但它的效果还是让几乎所有的医生都把奥地利联合制药公司的这种口服药液作为治疗流感的首选药品。

  虽然秘方专利药并不怎么受专利法的保护,就如后世的可口可乐一般,这种混合了安乃近c磺胺和数十种植物成份的中西医结合药品配方成份复杂,要想准确分析出其中的有效成份和仿制出来却绝非易事。

  到了1918年秋冬季节,大流感再次席卷世界。

  这一波的流感和过去所有的流行感冒都不同,在20~35岁的青壮年人群中死亡率特别高,感染者的死亡率超过了惊人的百分之五。其症状除了正常感冒时的发热和头痛外,还伴随着严重的并发症而导致死亡,其中以肺炎最多。

  随着恐慌蔓延,许多国家开始限制市民前往公共场所,学校c电影院c舞厅及运动场等纷纷停业。

  这也给李想对国内实行军事管制寻找到了很好的借口。

  如此高的死亡率令人对整个流感谈之色变,而奥地利联合制药公司所生产的“特效感冒口服液”和一种混合针剂的良好效果也让各国政府和商人趋之若鹜,从停战开始,这家制药玫的规模就一直在扩大,到现在已经迅速膨胀成为一个巨无霸似的制药联合企业。

  对原来奥匈和南德地区,皇家联合制药公司就以皇帝的名义捐赠了大约价值3000万克朗的药品,这些新型特效药的市场价格昂贵,这些药品则主要由政府提供给购买不起药品的穷人使用。而对于其他国家和地区,皇家联合制药公司则堪称“无良的黑心商人”,售价3克朗18赫勒一支的针剂和1克朗60赫勒一瓶的口服液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价,一个星期的治疗过程甚至会花费普通工人将近三个月的收入。

  但即使这样,这两种药品在国际市场上还依然是供不应求,在黑市上它的零售价甚至能炒到平常药店售价的数倍。

  仅在1918年11月,联合制药公司在欧洲口服液的销售量是2600万瓶,针剂的销量是1200万支。而在上一个月,北美则取代欧洲成为联合制药公司最大的销售地区。1918年10月的黑色月份和对死亡的恐惧令在欧战期间赚得盆满钵溢,财大气出的美国人在这方面花起钱来毫不吝惜。在1918年10月,联合制药公司对北美的出口就达到创纪录的1200万美元,虽然38美分一支的针剂和18美分一瓶的流感口服液对美国人来说也有些难以接受,但来自美国政府的采购依然占据了公司对北美出口总值的百分之四十。

  对于这些,李想倒没去过份关注,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赚钱实际上并不是太过困难。他金手指刚一点开,联合制药公司仅在两年内就为他赚取了超过1亿美元的巨额利润,要知道洛克菲勒先生在积累他人生当中的1亿美元花费了20年的时间,当然,现在这位美国大亨的财富要超过了10亿美元。

  这只是个开始,李想只是刚实现了某人所说的“人生小目标”。

  相对于赚钱而言,如何整合这个四分五裂的帝国并顺利地融合南德各邦就要困难得多。英国并不希望分裂德国,而法国则要求必须这么做,一个对立的c势均力敌的奥地利和普鲁士对法国而言能够立即消除他们的威胁。对英国人来说,一个对法国怀有敌意,而且有威胁的德意志国家存在才符合他们的心意,否则,法国人就根本不用理会什么“英法同盟”。

  另外,李想必须在《凡尔赛条约》达成协议前就完全占有南德,造成即成事实,才能在和谈中取得足够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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