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跟踪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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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人群前的一位老者恭敬地说道：“回，真神使者的话。一月前，汗王的大营驻扎在距此处西南八百多里外。不过依老奴的经验，现在汗王的大营可能往北迁移了两三百里。”
“你们要是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就会为你们惹来灭族的灾祸。”说完，在牧民们虔诚的顶礼膜拜下，儿马子转身越过篝火跑走了。
李莫隐匿身形骑着枣红骏马，又围着牧民的营地转了一圈，将自己施展法术的痕迹清除了一下。然后显出身形，放开被自己用神念控制的骏马，手掐御风诀，朝老牧民指点的汗王大营所在方向飞去。
天蒙蒙亮以后，李莫用意念术探查到前方有大片人类驻扎营地留下的痕迹，看来老牧民的宝贵经验是十分正确的。李莫飘落到地面上，围着营地残留的痕迹仔细探查了一遍，除了发现汗王大营生活比以前奢侈糜烂了很多，再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此时已日上三竿，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再御风飞遁，就会被几十里外躲藏的哨兵或巫师发现。李莫只好运转灵目一边四下瞭望，一边在齐颈高的草丛中穿行。
草原的盛夏，日上三竿以后，开始酷热难耐。枯草掺杂着牲畜粪便的腐烂气味随着脚步的搅动升腾起来，混合进青草的清香味之中。
李莫身后四五里以外，一个乌托部的中年猎手，趴伏在地上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等了一小会儿，转头对身后的两个黑袍巫师说：“巫师大人，那个人走路轻如狸猫、快如奔马，现在已经无迹可寻。请恕小的无能，无法再追踪下去。”
两个黑袍巫师对望了一眼，老年黑袍巫师对年轻的黑袍巫师轻声说道：“此人走路如此迅速，应该就是灭杀那群‘牛角鼠狼’的修仙者无疑。你回大营报告，我带着台嘎瑙亥再向前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那些法师可不好糊弄。”
“师傅，您多加小心。为了那些法师冒险，可不太值得。”年轻的黑袍巫师恭敬地说了一句就驾驭法杖离开了。
目送着自己心爱的徒弟离开，老年黑袍巫师猛地一回头，对怒目瞪视着自己的中年猎人说道：“为什么用这种恶毒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巴图尔力格阿巴琴！不是台嘎瑙亥！”中年猎人恶狠狠地对老年黑袍巫师说道。
“嘿嘿！你还不如被骟了的猎狗呢，赶快带路，要是让本巫师丧失了这次立功的机会，我把你们全家都骟了。”老年黑袍巫师冷冷地一笑，用恶毒的语言威胁道。
“你！······”中年猎人愤怒地大吼一声，在对方轻蔑又凶狠地目光瞪视下，将到了嘴边狠话又强行咽了下去，然后转身大步的朝李莫所去的方向走去。
红日西垂，李莫在一个小土包处停了下来，施展法术用附近的干草编了一个蒲团，盘膝坐在上面闭目调息，静侯跟踪者的到来。
“混蛋！还没找到任何踪迹吗？”老年黑袍巫师对气喘吁吁地中年猎人大吼道。
“巫、巫师大人。”中年猎人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干咽了一口吐沫，接着说道：“我自己的气息都跑乱了，怎么还能发现他留下的那一点点蛛丝马迹，但根据不久前看到的两朵被碰折的小花判断，他还是一直在再朝西北直线前进。巫师大人，您先去追，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再说天黑以后，我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线索了。”
“是吗？既然你这条骟狗没用了，你就去死吧！”老年黑袍巫师恶狠狠地说完，一挥法杖一个尺许大的黑色火球朝对面中年猎人射了过去。
射到吓呆住的中年猎人近前的火球向上划了个半圆，变成一个火焰鬼头，张开呲着獠牙的大嘴，“嘎嘎”怪叫着朝老年巫师扑去。
老年巫师惊恐地一愣，他身边的青草像妖蛇一样将老年巫师缠住，他脚下的沙土翻滚旋转了起来。很快被青草缠绕住的老年巫师就陷入沙土中，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火焰鬼头同老年巫师面对面，距离一尺远停了下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是谁派你跟踪我的？你们汗王的营地在哪儿？快说！”说完，火焰鬼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老年巫师的左边脸上舔了一下，滋啦一声，老年巫师的半边胡子就被燎焦了。
“啊！鬼道魔修！”老年巫师惊叫一声，脑袋就像气吹的一样迅速胀大了起来，“嘭”的一声巨响，脑浆迸溅、血肉横飞。
火焰鬼头发出“噗”的一声，熄灭消失了。
“哼！胆小鬼！你，别傻站着，向右走一百步，本仙有话问你。”李莫冰冷的声音飘忽不定的在中年猎人的耳边响起。
迸溅了一身血肉的猎人像个木偶似的向右一转，机械地抬起右脚和右臂，接着抬起左脚和左臂，顺拐着向前大步走去。
“停！你不会数数吗？”听到李莫地怒喝，走出一百二十多步的猎人一下立定站住，浑身哆嗦，瞪得大大的眼睛不停地左右扫视。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那里有毒气，把这颗解毒药吃了。然后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追踪我，你们汗王的营地位置，你就可以走了！”李莫的话音才落，一颗药丸就射进了中年猎人抖动的嘴唇张开着的嘴里。
“上天的使者饶命，小的是被两位巫师大人征调来追踪您的。”中年猎人咽下药丸，急忙趴伏在地上，高声大叫道。
“怎么？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说过的话吗？”李莫冷冷地说道。
“今天上午，小的在汗王上次驻扎的营地附近狩猎，碰到两位巫师大人，他们询问我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我就把在远处看见您在营地转了一圈就离开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位大巫师让我带着他们追踪您，太阳偏西的时候失去了您的踪迹，老巫师打发他的徒弟回大营报告，逼着我继续追踪。后来我又发现了您碰折的两朵小花，就带着老巫师追到了这里。在路上我听他们说，好像是因为您杀了巴穆棱国法师带来的一群牛角鼠狼，所以汗王才让黑婆大巫师大人派出很多巫师大人在四处寻找您。我们汗王的营地驻扎在西北三百里外。上天的使者请宽恕我吧！小的还有老母妻儿需要小的养活。”中年猎人急忙说道。
“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躲起来，一两年内不要被巫师们找到，否则你会被他们灭口的。”李莫说道。
中年猎人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之后很快就跑远了。
巫师自爆肉身的地方，泥土像涌泉一样不停地向上翻滚，很快巫师无头的身躯就浮出了地面。李莫将他背着的储物背囊和右手紧握的法杖拿了下来。打开储物背囊，用神识探查了一下，从里面摄出一套干净的衣物穿戴上。然后将身形和外貌变成老巫师的模样，又仔细打扮了一下，驾驭法杖朝西北方向飞去。
大约飞了一个时辰，躲开数波黑袍巫师的李莫，终于看到前方十多里外出现了无数点火光。运转灵目仔细观察一会儿，大概判断出黑婆大巫师居住的大帐位置，李莫收起法杖，落在草丛中朝营地迅速飘动了过去。
躲开无数队巡逻骑兵，到了营地近前。为了避开一队接着一队的巡逻步兵和不惊动猎狗，李莫隐匿了身形，慢慢走进营地
大约用了半炷香的时间，李莫来到黑袍大巫师的营帐门前，营帐中隐隐传出激烈的争论声。李莫摇头笑了笑，心中暗想：“看来黑婆大巫师也不那么受人尊敬和爱戴了！”
李莫在帐门外站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有一群黑袍巫师和穿着蓝袍的异族人从掀开帐帘的大帐中走了出来，李莫急忙趁机从帐门边上溜进大帐。
失去年轻时诱人身段的黑婆大巫师已经变成了鹤发鸡皮的老太婆，依然腰身笔直的坐在那只属于她的位置上，脸上毫无表情，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坐在她桌案前边右侧的异族中年男子。
身形高大、栗色头发、灰褐色眼瞳、高鼻凸额的异族中年男子，表情十分嚣张，用生硬的乌托部落的语言说道：“你的那些像苍蝇似的就知道嗡嗡乱叫的属下都走了，你就不要再玩沉默了，赶快说怎么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的汗王现在应该等得不耐烦了！”
“我给你什么交代？我的巫师们已经将调查的事情真相告诉你了，难道吉朵红衣**师还不满意吗？”黑婆大巫师说道。
“你们这群废物没有抓住残杀我族圣兽的真凶，我会满意吗？”中年异族男子厉声喝道。
坐在左侧的两男两女四个怒容满面的黑袍大巫师，噌地站起身来，同时指着异族中年男子，齐声大喝道：“你太放肆了！”
坐在异族中年男子身后的三男一女，四个年轻异族人，也猛地站起身来，窜到四个大巫师近前，怒目而视。
“坐下！”黑婆大巫师对四名手下轻声说完，转头对异族中年男子说道：“你满不满意，这件事都已经按我的方式解决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们的那些老鼠祖宗再敢骚扰我的子民，不仅它们会被剿灭，我会以上天赐予我的权利向你们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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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人群前的一位老者恭敬地说道：“回，真神使者的话。一月前，汗王的大营驻扎在距此处西南八百多里外。不过依老奴的经验，现在汗王的大营可能往北迁移了两三百里。”
“你们要是将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就会为你们惹来灭族的灾祸。”说完，在牧民们虔诚的顶礼膜拜下，儿马子转身越过篝火跑走了。
李莫隐匿身形骑着枣红骏马，又围着牧民的营地转了一圈，将自己施展法术的痕迹清除了一下。然后显出身形，放开被自己用神念控制的骏马，手掐御风诀，朝老牧民指点的汗王大营所在方向飞去。
天蒙蒙亮以后，李莫用意念术探查到前方有大片人类驻扎营地留下的痕迹，看来老牧民的宝贵经验是十分正确的。李莫飘落到地面上，围着营地残留的痕迹仔细探查了一遍，除了发现汗王大营生活比以前奢侈糜烂了很多，再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此时已日上三竿，在广阔无垠的草原上再御风飞遁，就会被几十里外躲藏的哨兵或巫师发现。李莫只好运转灵目一边四下瞭望，一边在齐颈高的草丛中穿行。
草原的盛夏，日上三竿以后，开始酷热难耐。枯草掺杂着牲畜粪便的腐烂气味随着脚步的搅动升腾起来，混合进青草的清香味之中。
李莫身后四五里以外，一个乌托部的中年猎手，趴伏在地上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等了一小会儿，转头对身后的两个黑袍巫师说：“巫师大人，那个人走路轻如狸猫、快如奔马，现在已经无迹可寻。请恕小的无能，无法再追踪下去。”
两个黑袍巫师对望了一眼，老年黑袍巫师对年轻的黑袍巫师轻声说道：“此人走路如此迅速，应该就是灭杀那群‘牛角鼠狼’的修仙者无疑。你回大营报告，我带着台嘎瑙亥再向前寻找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那些法师可不好糊弄。”
“师傅，您多加小心。为了那些法师冒险，可不太值得。”年轻的黑袍巫师恭敬地说了一句就驾驭法杖离开了。
目送着自己心爱的徒弟离开，老年黑袍巫师猛地一回头，对怒目瞪视着自己的中年猎人说道：“为什么用这种恶毒的眼神看着我？”
“我是巴图尔力格阿巴琴！不是台嘎瑙亥！”中年猎人恶狠狠地对老年黑袍巫师说道。
“嘿嘿！你还不如被骟了的猎狗呢，赶快带路，要是让本巫师丧失了这次立功的机会，我把你们全家都骟了。”老年黑袍巫师冷冷地一笑，用恶毒的语言威胁道。
“你！······”中年猎人愤怒地大吼一声，在对方轻蔑又凶狠地目光瞪视下，将到了嘴边狠话又强行咽了下去，然后转身大步的朝李莫所去的方向走去。
红日西垂，李莫在一个小土包处停了下来，施展法术用附近的干草编了一个蒲团，盘膝坐在上面闭目调息，静侯跟踪者的到来。
“混蛋！还没找到任何踪迹吗？”老年黑袍巫师对气喘吁吁地中年猎人大吼道。
“巫、巫师大人。”中年猎人气喘吁吁地说了一句，干咽了一口吐沫，接着说道：“我自己的气息都跑乱了，怎么还能发现他留下的那一点点蛛丝马迹，但根据不久前看到的两朵被碰折的小花判断，他还是一直在再朝西北直线前进。巫师大人，您先去追，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再说天黑以后，我也不可能再找到什么线索了。”
“是吗？既然你这条骟狗没用了，你就去死吧！”老年黑袍巫师恶狠狠地说完，一挥法杖一个尺许大的黑色火球朝对面中年猎人射了过去。
射到吓呆住的中年猎人近前的火球向上划了个半圆，变成一个火焰鬼头，张开呲着獠牙的大嘴，“嘎嘎”怪叫着朝老年巫师扑去。
老年巫师惊恐地一愣，他身边的青草像妖蛇一样将老年巫师缠住，他脚下的沙土翻滚旋转了起来。很快被青草缠绕住的老年巫师就陷入沙土中，只留下一个脑袋露在外面。
火焰鬼头同老年巫师面对面，距离一尺远停了下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是谁派你跟踪我的？你们汗王的营地在哪儿？快说！”说完，火焰鬼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在老年巫师的左边脸上舔了一下，滋啦一声，老年巫师的半边胡子就被燎焦了。
“啊！鬼道魔修！”老年巫师惊叫一声，脑袋就像气吹的一样迅速胀大了起来，“嘭”的一声巨响，脑浆迸溅、血肉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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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胆小鬼！你，别傻站着，向右走一百步，本仙有话问你。”李莫冰冷的声音飘忽不定的在中年猎人的耳边响起。
迸溅了一身血肉的猎人像个木偶似的向右一转，机械地抬起右脚和右臂，接着抬起左脚和左臂，顺拐着向前大步走去。
“停！你不会数数吗？”听到李莫地怒喝，走出一百二十多步的猎人一下立定站住，浑身哆嗦，瞪得大大的眼睛不停地左右扫视。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那里有毒气，把这颗解毒药吃了。然后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追踪我，你们汗王的营地位置，你就可以走了！”李莫的话音才落，一颗药丸就射进了中年猎人抖动的嘴唇张开着的嘴里。
“上天的使者饶命，小的是被两位巫师大人征调来追踪您的。”中年猎人咽下药丸，急忙趴伏在地上，高声大叫道。
“怎么？还想让我再重复一遍说过的话吗？”李莫冷冷地说道。
“今天上午，小的在汗王上次驻扎的营地附近狩猎，碰到两位巫师大人，他们询问我有没有见到什么人，我就把在远处看见您在营地转了一圈就离开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两位大巫师让我带着他们追踪您，太阳偏西的时候失去了您的踪迹，老巫师打发他的徒弟回大营报告，逼着我继续追踪。后来我又发现了您碰折的两朵小花，就带着老巫师追到了这里。在路上我听他们说，好像是因为您杀了巴穆棱国法师带来的一群牛角鼠狼，所以汗王才让黑婆大巫师大人派出很多巫师大人在四处寻找您。我们汗王的营地驻扎在西北三百里外。上天的使者请宽恕我吧！小的还有老母妻儿需要小的养活。”中年猎人急忙说道。
“你可以走了！不过你要是想活命就赶快躲起来，一两年内不要被巫师们找到，否则你会被他们灭口的。”李莫说道。
中年猎人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之后很快就跑远了。
巫师自爆肉身的地方，泥土像涌泉一样不停地向上翻滚，很快巫师无头的身躯就浮出了地面。李莫将他背着的储物背囊和右手紧握的法杖拿了下来。打开储物背囊，用神识探查了一下，从里面摄出一套干净的衣物穿戴上。然后将身形和外貌变成老巫师的模样，又仔细打扮了一下，驾驭法杖朝西北方向飞去。
大约飞了一个时辰，躲开数波黑袍巫师的李莫，终于看到前方十多里外出现了无数点火光。运转灵目仔细观察一会儿，大概判断出黑婆大巫师居住的大帐位置，李莫收起法杖，落在草丛中朝营地迅速飘动了过去。
躲开无数队巡逻骑兵，到了营地近前。为了避开一队接着一队的巡逻步兵和不惊动猎狗，李莫隐匿了身形，慢慢走进营地
大约用了半炷香的时间，李莫来到黑袍大巫师的营帐门前，营帐中隐隐传出激烈的争论声。李莫摇头笑了笑，心中暗想：“看来黑婆大巫师也不那么受人尊敬和爱戴了！”
李莫在帐门外站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有一群黑袍巫师和穿着蓝袍的异族人从掀开帐帘的大帐中走了出来，李莫急忙趁机从帐门边上溜进大帐。
失去年轻时诱人身段的黑婆大巫师已经变成了鹤发鸡皮的老太婆，依然腰身笔直的坐在那只属于她的位置上，脸上毫无表情，目光深邃的注视着坐在她桌案前边右侧的异族中年男子。
身形高大、栗色头发、灰褐色眼瞳、高鼻凸额的异族中年男子，表情十分嚣张，用生硬的乌托部落的语言说道：“你的那些像苍蝇似的就知道嗡嗡乱叫的属下都走了，你就不要再玩沉默了，赶快说怎么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们的汗王现在应该等得不耐烦了！”
“我给你什么交代？我的巫师们已经将调查的事情真相告诉你了，难道吉朵红衣**师还不满意吗？”黑婆大巫师说道。
“你们这群废物没有抓住残杀我族圣兽的真凶，我会满意吗？”中年异族男子厉声喝道。
坐在左侧的两男两女四个怒容满面的黑袍大巫师，噌地站起身来，同时指着异族中年男子，齐声大喝道：“你太放肆了！”
坐在异族中年男子身后的三男一女，四个年轻异族人，也猛地站起身来，窜到四个大巫师近前，怒目而视。
“坐下！”黑婆大巫师对四名手下轻声说完，转头对异族中年男子说道：“你满不满意，这件事都已经按我的方式解决了。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你们的那些老鼠祖宗再敢骚扰我的子民，不仅它们会被剿灭，我会以上天赐予我的权利向你们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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