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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一时不慎 发配边疆

  张俊没想到崔府来人会这么快,而且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他不由暗叹倒霉。

  崔鸿宁来了,自己想不死都难。

  自己现在连一个童生都不是,怎么可能和这个进士拼。

  至于关琳琳的大哥,他压根没有想过。

  如果这个中年人真的那么厉害,也不会让妹妹去那种场所去卖唱。

  他挣扎的准备起身,自己去应付这场危机。

  “躺下,好好休息。”中年男子丢下手上的酒壶,冷冷得对张俊说。

  张俊见他这样,不由抱了一丝希望,安心的躺下了。

  他想到真人一般不露相,这个中年男子或许真的是什么绝世高手。

  中年男子打开房门,望着外面的崔府家丁,还是一脸冷酷的说:“滚。”

  那些家丁脸都气绿,这个病怏怏汉子既然敢如此猖狂。

  二话不说,他们就举起手中的棍棒,准备乱棒打死这个猖狂的家伙。

  中年汉子见他挥舞的棍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

  “滚。”

  再次出口,一到紫色的才气从口中喷出,席卷四方。

  四周的家丁一碰到紫气,好似千斤击中,到底不起。

  崔鸿宁望着眼前的以前,久久不语。

  紫气,这可是状元的才气,也只有状元才能言出法随,随意使出才气。

  不过一个状元怎么会没落至此,他仔细的思考着。

  没落的状元,整个华胥国也没有多少起,最近一位应该是那位。

  “学生见过关翰林,不知道翰林为何在此地?”

  崔鸿宁语带讽刺,他知道这个状元已经被儒门废去才气,就算再次修炼,也不足为惧。

  “出招吧。”

  这为关翰林没有理会他的讥讽,他早已经麻木了,这点刺激对他没有用。

  崔鸿宁点点头,想起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别废,此后成为废人,不由心头一热

  “一朝臣子凤凰台,廿载不闻家信来。

  只羡谢家结宝树,徒叹王门同圣才。

  卧冰始知儿至孝,不椁方明父意乖。

  可怜一片父母心,细思泪涕当知哀。”

  诗成,才气化作笏板,宝树,笔,攻击中年男子。同时一部分才气化作冰出现在中年男子的脚下。将他双脚冰住。

  这首词蕴含了崔鸿宁对自己儿子的关爱,他因为公事,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孩子,导致现在被别人废去才气,想到这里就心如刀绞。他心中越悲伤,才气威力也越能发挥出来。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踘、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魂归地府,七魄丧冥幽。天哪!那其间才不向烟花路儿上走!”

  中年男子见他使出这样的攻击,不由放生大笑,同时唱起曲来。

  紫色的才气也不断喷涌而出,将崔鸿宁种种攻击化去,反而向崔鸿宁卷去。

  崔鸿宁见这紫气来势汹汹,脸上阴晴不定。

  最后他还是做出了绝对,手中拿出一张铁劵,抵挡住紫气的攻击。

  不但如此,崔鸿宁挥动铁券,紫气的才气反而向中年男子攻击而去。

  中年男子没有料想到这崔鸿宁竟然有御赐的铁券,油尽灯枯的他只好被自己的紫气击中。

  崔鸿宁望着眼前化作粉末的铁券,不由大怒,决定找到那个小鬼一定要让他受尽折磨。

  “崔鸿宁,你竟敢诽谤圣人,我定要参你一本。”

  崔鸿宁听到无力传来的声音,手脚吓的冰冷。

  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没有想到这点。

  如果这个小鬼将自己刚才那诗吐露出去,自己也不用活了。

  一定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崔鸿宁知道,现在真的是你死我活了。

  可是那位中年男子虽然被紫色才气击中,却屹立不倒。

  崔鸿宁这次仔细回忆他刚才的那首曲,明白这首曲暗含不屈之意,想一瞬间干掉他是不可能的。

  不过现在形势鄙人,他只好拿出一直毛笔开始将刚才那首诗写了一遍。

  这一次,将才气化作字,因为书法的缘故,才气更增加几分。

  这五十六个字似若流星,狠狠的砸在中年男子身上。

  可是那个男子凭借紫气就是不倒,任凭字的攻击。

  崔鸿宁只好用不同的字体写这首诗,在第十六次攻击下,中年男子才倒下。

  不过等到崔鸿宁进屋,屋里无人。

  他想追,却不知道从何追,他只好立马回到崔府,派人去寻找。

  崔三公子也醒来,在家丁的搀扶下来到大厅,抱怨自己的父亲

  “你怎么这般不中用,既然让那个杂种跑了。”

  崔鸿宁现在正在气头上,听到崔三公子这一抱怨,不由回身就给了他一耳光。

  “你这逆子,真是气煞老夫。”

  崔三公子见崔鸿宁这样,没敢说话,悄悄的回房去了。

  崔鸿宁在大厅上焦急的等到天明,结果等来不是家里的仆人而是衙门的捕快。

  “崔先生,我们大人希望你去衙门一趟。”

  说完,不由分说就取出刑具,套在崔鸿宁的身上。

  崔鸿宁现在就只有一个打算,打死也不说,反正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做的。

  走在大街上,他看着许多人都指指点点,他也无动于衷。

  “这不是崔员外吗?怎么会被逮捕。”

  “你还不知道吧,这位崔大人写诗诽谤圣人,说圣人不为他儿子加椁不是慈爱的父亲。”

  “这么大胆,怪不得他家儿子如此肆意妄为。”

  “看来他这次不但要消去进士身份,怕是要废去才气贬为庶人了。”

  崔鸿宁心情忐忑的来到衙门,发现县令端坐在大堂上,神情严肃。

  “大胆崔鸿宁,竟敢诽谤圣人,枉读圣贤书,今当废除才气,发配边疆,以儆效尤。”

  县令不敢三七二十一,请来书院的夫子,废去崔鸿宁的才气,让士兵押着他去边疆。

  崔鸿宁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切,他没想到昔日称兄道弟的县令会如此无情。

  他为官多年,自然知道县令的打算,不过是想和自己摆脱关系,免得连累他。

  到才气被废去的那一刻,他万念俱灰,默默跟着衙役走向去边疆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