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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你是赵笙皖颜

  方才他和韦元白正在乾清殿议事,见卫忠急冲冲的领着凉屿身边的宫女子言进来,子言见到邢安梓墨就是一个直挺挺的跪到在地

  “皇上,您救救我们娘娘吧,您救救我们娘娘吧”说着冲着邢安梓墨磕了几个响头。

  韦元白一把将子言拎起身有些紧张的看着子言“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子言看着韦元白恶狠狠的样子,被韦元白吓的一哆嗦“惠,惠妃娘娘带着淑妃静妃德妃娘娘在宿痕斋,说是我们娘娘使用巫诅之事想要置惠妃娘娘与死地,皇上明查,我们娘娘不是这般歹毒之人,还请皇上前去宿痕斋救救我们娘娘。”

  听着子言的话,邢安梓墨连忙站起身脚步匆匆的朝宿痕斋走去,这头韦元白一把扔掉子言也急忙跟上邢安梓墨的脚步,被韦元白摔的浑身生疼的子言,也顾上痛爬起身就跟在了后面。

  邢安梓墨刚进宿痕斋就看见了方才的那一幕。

  此刻凉屿正整个人窝在邢安梓墨的怀里,眼泪却一直都不停,竟是生生的湿了邢安梓墨的龙袍,邢安梓墨抱着凉屿的手温柔的拍着凉屿的背,眼神却是冷冷的看着在场的众人。

  众人犹豫着应该要如何开口,就见韦元白拿着方才众人丢在院子里的人偶“怎么回事,不是已经一目了然了吗?卫忠你瞧瞧这什么?”

  卫忠接过韦元白手中的人偶,看清上面的字脸色微微一变,面色有些难看的在邢安梓墨的耳边道“皇上是巫诅之物,上面的生辰是欢嫔的。”

  听到卫忠的话,邢安梓墨脸色极为难看的扫了一眼底下站着的众人,在邢安梓墨的怀里的凉屿轻轻的颤抖了一下,邢安梓墨将凉屿又拢紧了些。

  见还是没有人要开口的样子,邢安梓墨抢过卫忠手中的东西,一把摔在了惠妃的脚边上“你给我朕仔细瞧瞧这上面的字,这就是欢嫔要置你于死地的方法?朕倒瞧着是你想要置欢嫔于死地。”

  话音一落,吓的众人急忙跪地,惠妃更是用膝盖挪着上前抓住邢安梓墨的衣袍“皇上,臣妾冤枉啊。不信,你可以问问淑妃姐姐,不然你问问德妃姐姐,那上面之前明明写的就是臣妾的生辰八字,宿痕斋的宫女都已经招认了,说是欢嫔让她偷偷拿去埋的。”

  “哦?那宫女呢?”

  见邢安梓墨好像相信了自己的话,惠妃连忙招呼和泰将伶丝带上来,却见和泰跪在地上头未抬的冲着惠妃轻轻的摇摇头,惠妃此时已经乱了分寸,急忙冲和泰吼道“快去将人带上来呀。”

  和泰颤颤抖抖的上前“娘娘,那丫头方才已经断气了。”

  “什么?怎么会,你胡说。我明明只是说让你打她几个板子,谁让你把她打死的。”和泰话音一落,惠妃便上前一步巴掌打在了和泰的脸上。

  邢安梓墨轻蹙眉头看着底下已经有些疯癫的惠妃,不耐的呵斥道“好了,还显不够丢人是吗?堂堂的一个惠妃,授有代理六宫之权,竟然诬陷一个妃嫔还打死了一个宫女,方才还当着的朕的面推了欢嫔,你当真是好样的,卫忠,送惠妃回宫,没有朕的旨意,不准她出忆惠楼。”

  “皇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推她,臣妾真的没有皇上。”卫忠上前想要将惠妃带走,惠妃挣扎的整个人死死的拉着邢安梓墨。

  邢安梓墨一叹站直身子甩开惠妃的手,抱着已经哭累的凉屿进了内阁。

  卫忠有些尴尬的看着惠妃,也不好直接动手将惠妃带回忆惠楼,求助似的看着一旁的韦元白,韦元白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转身出宫去了,连身后韦傲君频频施眼色让他等会都仿若未见。

  淑妃见邢安梓墨已经走了,惠妃又被处罚,连忙带着自己的贴身宫女逃似的离了宿痕斋,而德妃和静妃也皆是叹口气摇摇头带着人回宫了,韦傲君也紧随其后,一时间宿痕斋就剩下惠妃狼狈的跪在那里,身后还跪着景清景桃还有和泰。

  最后卫忠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强行将惠妃送回了忆惠楼。

  这头邢安梓墨抱着凉屿进了内阁,见凉屿已经睡着了,便将凉屿轻轻的放在床上,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凉屿手中死死的拽着他胸口的衣服。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邢安梓墨有些哭笑不得,明黄色龙袍此时满是褶皱,上面还有一片片的水渍显然就是凉屿的杰作。

  邢安梓墨想要将凉屿的手掰开却见凉屿一个蹙眉,握的更紧了。邢安梓墨叹口气又抱住凉屿,将凉屿往床内挪了挪也在一旁躺了下来,下巴顶着凉屿的头顶,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扶着凉屿的发,如果此时凉屿抬起头,就能看见此刻他眼中几乎要溢出水来的温柔。

  凉屿是半夜被饿醒的,肚子一阵响,凉屿动动身子准备起来,却发现自己被人紧紧的圈在怀里,传入鼻尖的味道在清晰的告诉她,抱着她的脸是谁,轻轻的抬起头入目是一张紧闭的薄唇,□□的鼻子,狭长的眼睛,还有那如剑的眉锋,一如当年的初见。

  凉屿伸手想要触及一下邢安梓墨的眉眼,手指刚刚伸直却看见邢安梓墨狭长的丹凤眼已经睁开,一怔,手指收拢想要收回便被邢安梓墨一把握住手,两手轻轻的展开凉屿的手细细端详着。

  “怎的?觉得我太好看了?想要轻薄我?”

  被邢安梓墨说的一个脸红,凉屿不依的用头敲敲邢安梓墨的胸口“皇上惯会取笑我的。”

  “今日委屈你了。”突然邢安梓墨画风一转,说道今日的事情上来了。

  凉屿原本正笑着的眉眼染上一股忧伤,伸手环住邢安梓墨摇摇头“臣妾不委屈,只要皇上相信臣妾就好。”

  “恩,我信你。”

  “皇上,你不要怪惠妃姐姐呢,惠妃姐姐肯定是误会成臣妾了,臣妾想明日去看看惠妃姐姐可以吗?”凉屿抬起头睁着眼睛瞧着邢安梓墨

  邢安梓墨被凉屿瞧的一阵燥热,随意的点点头,然后猛的一个低头含住凉屿的嘴唇细细吸允,凉屿被邢安梓墨突然而来的吻,吻的是晕乎乎的,脸颊更是红透了。瞧着凉屿脸红的样子,邢安梓墨一个翻身将凉屿压在了身下,加深了这个吻,一夜旖旎。

  因着前一夜邢安梓墨的索取无度,凉屿第二日直到午后才起,邢安梓墨早已回了乾清殿处理政务了,凉屿让子言给烧了些热水想好好的泡了个澡,躺在浴桶中看着身上的印记,凉屿死命的搓着,狠不得将皮肉都搓了去。

  子言见凉屿的样子,连忙上前拿过凉屿手中的澡巾,轻轻的给凉屿擦拭着身子“娘娘,万万不可伤了自己啊。”

  被子言抢过澡巾,凉屿卸了口气般任由子言动作“伶丝可安顿好了?”

  “恩,已经是安顿好了,在宫外的城郊给立了一墓,年年会让人去上一炷香的。”子言给凉屿擦拭着身子,淡淡的回复中带着一些惋惜。

  “恩,等会将我那个白玉芙蓉簪给访亦送去吧,昨天若不是她将那个人偶及时调换,这个事情怕也是没有这么容易过去,虽然那上面的生辰变了的太奇怪了,回去细想想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已经是时过境迁了,想明白也无济于事。”

  “是啊,若不是访亦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袖中的人偶与那个人调换了,昨天娘娘怕是已经被带到慎刑司了呢。奴婢带着皇上来的时候,真的是被那个阵仗给吓死了,以后咱们还是换个方法吧。”说起昨天子言又是一阵后怕,若是访亦没有及时调换人偶,若是她没有及时带回皇上,那凉屿就

  “恩,以后也不会在让她有这个机会了。”凉屿嘴角揣着笑,目光幽幽的看着木桶内的水。

  等凉屿到忆惠楼的时候,已经是接近黄昏,只见忆惠楼大门紧闭,凉屿让正奇上前将门推开,进来院内只见周遭一个宫人都没有,风吹过吹起一片荒凉,凉屿四周张望了一会,都未见有半个人影出现。

  “正奇,你去瞧瞧,这忆惠楼里的人都去哪了?这惠妃才不过被禁足一天,这些人就都纷纷躲起来偷懒打诨了么。”凉屿示意正奇在忆惠楼内好好找找,自己带着子言直接进了惠妃寝宫。

  寝宫内,惠妃坐在床上,身上还裹着几层被子,面色有些发白。景桃景清跪在一旁的床脚下,景清脸上还有一个抓痕,已经红肿了。

  凉屿关切的上前握住惠妃的手“惠妃娘娘,你没事吧,看你脸色这么惨白,可有请太医来瞧瞧。你们两个还不快去请太医来,呀景清你的脸怎么了?”

  说着又好像刚刚才发现景清脸上的伤痕一样,景清连忙低头“奴婢没事。”

  这头惠妃听见有说话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待看清的凉屿的时候脸色更是惨白了些“啊”的一声喊了出来。整个人往床里缩了缩,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凉屿

  凉屿连忙上前对景清和景桃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请太医。”

  景桃和景清也被惠妃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去太医院请太医了。

  见两人出了寝殿,凉屿看着惠妃的样子微微一笑“惠妃娘娘你这是怎么了?怎的好像魔障了一样。”

  “赵笙皖颜?”惠妃瞧着凉屿嘴角嘲讽的笑意,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