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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五章 夜袭沙头

  一路上,卢钢故意拖延着时间,他知道如果照这种速度跑,不到二个小时就会到了江边。他不愿意这么快就回去,放着沙头上的鬼子不打岂不是容忍了他们这些禽兽的行为。不行,得想办法无论如何也要去沙头去闹一闹,不把那个狗日的汉奸赵队长杀死,卢钢是不会轻易回去的。上次与老杨來这里的时候就沒有抓到好机会。听了老人的诉说,卢钢决意要采取行动了,这一次决不能也不会放过那姓赵的伪军队长了。

  小林并肩着卢钢的马走在了曹帮主和卢苇的后面,问卢钢道:“杆子哥,你真的要去。”

  卢钢白了小林一眼,沒有理他。

  小林指指前面的曹帮主说:“不告诉他。那卢苇怎么办。”小林可不愿意让卢苇跟他们去冒这个险。

  “我正在想呢。你老是问我,未必你真是猪脑壳啊,你就不能象人一样想一想。”卢钢沒好气地对他说。

  “我想不出。”小林说。

  “连猪脑壳都不如。”卢钢笑着说道:“小林啊,我是这样想的,不晓得要得不要得。”

  小林说:“那你快说啊,还卖么子关子。”

  “估计我们这样走下去,到了船边上时天也黑了,乘曹帮主和我妹上船的时候,我们趁机快马加鞭去沙头。你说要得不。”卢钢轻声地说。

  “要是曹帮主他一定要我们先上呢。”小林问。

  卢钢歪着头看了小林一眼,说:“不错,问得好。我想啊,要真是曹帮主非要让我们先上,我们就先上厕所,去小便,这样卢苇就不会跟着我们,他们就会先上船了。”

  “要是曹帮主也要上茅房小便呢。”小林又问道。

  卢钢对着他横了一眼说:“哪來这么多的要是要是。嘿,曹帮主,走这么长时间啦,要不要解手啊。”

  小林一乐,心中在说这卢钢还真够想得周到的。可沒想到曹帮主回过头來说:“不解,沒有解的,要解,你们去解吧。喂,我说你们二个走在后面慢腾腾的,什么时候能过江去啊。加快点速度好不好,小伙子。”

  卢钢说:“快不了,我怕马吃不消,都跑了这么久了,连草也沒有吃。不急,不急,慢慢走,反正爹娘我也看了,话也说了。”

  卢苇说:“哥,再有几个月就是清明了,我还要回來看看,给爹娘扫扫墓。”

  卢钢说那当然。

  “哎呀,我真是个猪脑壳。我怎么就不知道给我爹挖个坑把他的魂魄召回來埋了呢。爹啊,我对不起你啊,爹啊”突然小林一说完大哭了起來。

  小林的哭把卢钢给弄糊涂了。他说:“人死了还有魂魄。听谁说的。”

  “人死了还真有魂魄,我们这里信。小林,你不要悲伤了,你不懂不怪,我想你爹也会原谅你的,走吧。”曹帮主安慰着小林。

  小林止了哭,他对卢钢说:“杆子哥,跟我回去吧,我要去给我爹挖个坑。”说完对着他使了个眼色。卢钢看到了这是小林在示意他离开曹帮主和卢苇,知道他想使诈,然后再伺机折回二人杀往沙头。

  但卢钢不愿意这样,他们一走,曹帮主也要跟着去,不仅这样一來人也累马也累,如果他们不去让他们在这里等也不是个好办法,万一有鬼子出來发现了他们,岂不是会有危险出。不行,他摇摇头对小林说:“算了,就听苇妹子的,清明再來也不迟。”

  小林见卢钢否定了自己,只好收住哭丧着的脸,继续随着曹帮主朝前走去,他几次想叫卢苇跟他们一起走,但话到嘴边都咽了回去。

  走了一段,天慢慢地暗了下來。

  卢钢知道离他们行动的时间眼看就要到了。他看到了房东正从堤岸边上走了上來,招呼着曹帮主。

  卢钢对曹帮主说:“曹帮主,我要去解个手。小林,你去不去。”

  小林说要得。

  曹帮主沒有防备心,点着头说:“快去快上船,我们在船上等着你们。”

  卢钢和小林相视一笑,骑着马去了路旁。这时,曹帮主喊道:“卢钢,先把马放到船上再去吧。”

  卢钢回头一笑,对着曹帮主拱了一下双拳,说:“曹帮主,你们先回去,好好照顾我妹妹,我们去去就回。驾。”说完和小林双腿使劲往马肚旁一蹬,二匹马如一道疾电霎时消失在堤岸东头的暮色中。

  曹帮主和卢苇都沒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时,卢钢和小林的身影早就不在他们的视线中了。尽管他和卢苇喊着他们的名字也不见他们的回音,曹帮主和卢苇俩人都急了。

  曹帮主口中说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要干什么啊。啊,原來这俩小子有预谋的啊。”他想起了在老人家门外卢钢和小林鬼鬼祟祟的样子,他终于明白过來了,他们要去闯沙头杀鬼子。

  这怎么得了。出了事,他怎么回去跟老杨交待啊。他想追,又担心身边的卢苇,不去追,他又放不下那跑去的俩个小崽子。正急得不知如何办时,卢苇拉着曹帮主的手说:“曹帮主,我哥他们要去干什么。”

  “他们要去杀鬼子。”曹帮主望着东边说道。随后又对卢苇说:“苇妹子,你和这位房东大爷先回去,我去找他们回來。”

  卢苇坚决不同意回去,要跟曹帮主一起走去找哥哥和小林哥。这下曹帮主为难了,他叫过房东,对他耳语了一番后,房东上了船。

  曹帮主又拉过卢苇对她说:“现在情况紧急,还不知道你哥到底去杀鬼子还是那个赵队长。要不,你还是留在这里,跟着去危险,你一个女孩子去了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你在这等着,把你哥找回來再过江去。”

  卢苇生死不干,闹着要跟着去,曹帮主沒有办法了,急得不知所措。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刚才卢钢丢下的话他听见了,曹帮主也怕万一卢苇去了有一个好歹,他可交不了差。

  就在曹帮主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卢钢和小林已经跃马來到了他们曾歇过脚的“水上人家”客栈。

  郑老板还在。上次,卢钢在他的客栈里力挫赵队长后,赵队长也沒有拿他出气,沒有把卢钢他们的事往郑老板身上套,他知道郑老板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不会想到郑老板还会护着卢钢他们这些外乡人。

  郑老板见是卢钢他们有点惊诧。卢钢也沒有说多话,坐下就只问了一句赵队长住在哪。

  郑老板不敢怠慢,赶紧告诉了他后小心的问道:“你们找他是”

  “不该问的莫问。”小林说:“你只管把我们的马看好了,我们去去就回。哦,记得喂些草。”

  卢钢对小林说走。二人出得门來直往东头走去。

  小林说:“杆子哥,我看那个姓黄的也要教训他一下,在那个姓赵的面前告密。害得我们被姓赵的跟踪,你忘了。”

  “告什么密。”卢钢问。

  小林说:“你不记得了,告诉他我们说了皇军是鬼子。”

  卢钢沒有说话,想起來了,他对着小林一笑,随后加快了脚步,不久便來到了“沙头小吃”店内,屋内无人,黄老板正在昏暗的油灯下数着钱,见來了二个人赶紧将钱藏起打着招呼问他们要吃什么。

  卢钢沒理他,从身上抽出一支短枪往桌上一放。小林去了门边看着动静。

  黄老板一见,吓得一跳,忙哈着腰带着口腔作着揖说道:“大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们也不缺钱用的样子啊,你看那位大爷还穿着**的大衣。”

  “我们真还不缺钱花,缺的就是手痒。”卢钢看也不看他又拿出一个手雷放在桌上说道。

  倚在门口望风的小林看了,口里说道:“显么子摆哦,杆子哥,揍他一顿算了,少跟这样的人废话。”

  “猪脑壳,小管闲事,跟我看着点。”卢钢骂着小林,然后对黄老板说道:“你说怎么办。这猪脑壳说要打你,说你上次欺负了他,他是我兄弟,你是这里的老板,你说我应该听哪个的。”

  “我哪有得罪过你们二位大爷啊。我老老实实做生意,就想赚些钱养家糊口,我哪里还会有闲功夫去惹事,大爷,您是不是在开玩笑啊。”黄老板哼哈着说。

  “哪个跟你开玩笑。水上漂的人会跟你开玩笑。要是你不想挨打,你就要将功赎罪,帮我们一个忙。”卢钢厉声道。

  “说,大爷请说,只要我办得到的一定尽心尽力,肝脑涂地为您二位大爷效力,大爷,您尽管吩咐就是了。”黄老板嬉皮笑脸地说道。

  小林听了卢钢的话在想,卢钢到底要干什么啊。不是说好了的把他打一餐吗。怎么又变了调了。

  只听卢钢说道:“去,你把那个赵队长叫來。”

  黄老板眼珠子一转,原來是让他做这个,太好了,心中暗喜地在思忖着:“我一走了之,就让你们在这里等,等到天亮也别想等到我,我就是信你们能一直在这里等下去,那时天一亮,皇军就会來了,赵队长就会來了。”想到这,他对卢钢点着头说道:“沒问題,我马上就去。”

  “慢,我告诉你啊,你要是跟我耍花招使坏心,别怪我一把火把你这店子给烧了,今后碰到你把灭了。信不信水上漂的人说的话。”卢钢似乎看出了黄老板心中的花花肠子,拿起了枪对着他的脑门说道。

  黄老板还真吓出了一声老汗,心想这小子还真他妈的不是好惹的。他赶紧脑袋瓜子像鸡啄米似地答应着,走到门口,他又返身对卢钢说:“我用么子理由叫他出來啊,大爷。”

  卢钢:“你就对他说,他的一个朋友找他。”

  黄老板听了后便颤**地出了门去叫赵队长去了。

  等黄老板一走,卢钢把小林叫了过去,说:“我看这黄老板狡诈得要死,这里不能呆,出去,到后面等着他们。”

  小林纳闷道:“杆子哥,为什么不直接去那姓赵的家把他给杀了,要费这么大的劲做么子。”

  卢钢拉着小林出了屋绕到了屋后,他说:“猪脑壳哩,这叫随机应变。晓得不。刚才你在路上对我说的要教训这个黄老板的时候,我就想干脆让他把赵队长引出來,直接把他杀了,省得你小子一不小心出了差错,这里那么多的鬼子,我们能打赢吗。”

  “那是。”小林又问卢钢:“要是姓赵的带了好多人來怎么办。”

  “到时再说。等下你看戏就是。”卢钢靠在屋后一片林子里一棵大树边上看着黑黑的天说道。

  黄老板找到了赵队长,他正在一间房间里与伪军们打着牌,抽着烟。黄老板这小子还有点心不甘,他沒有按照卢钢的话去请赵队长,而是将卢钢和小林的真实性告诉了赵队长。后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有枪有手雷。

  “水上漂的人。还是上次來的那几个。”赵队长听了大喜不已,上次吃了亏,伤口才结上疤,他们又來了,就二个人。真是送到贴板上的肉就等着挨刀了。他赶紧命令十几个伪军直向“水上人家”跑去。

  黄老板说要不要告诉井上太君。赵队长摇摇头说不用了,就他妈的二个臭小子还用得皇军动手。上次,井上吃了亏把赵队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次他要立功了,要亲自出马把“水上漂”的人抓住,送到井上太君面前好领赏。

  气势汹汹的伪军们來到了“水上人家”门前,如临大敌般地堵在了外面。黄老板在外面叫道:“出來吧,赵队长來了。”

  沒人应。黄老板探头进去看时,里面根本就沒有了人影。手持着枪的赵队长走了进去,到处看着,脸上的肌肉一起一伏,他发怒了,对着黄老板咆哮道:“人呢。你说的水上漂呢。枪呢。手雷呢。”

  黄老板也感到莫名其妙起來:“人呢。赵队长,他们真的还坐在这里的呢。我骗你不是人,真的是上次來的那二个小子,抢了皇军马的人。”

  “啪。”

  在林子里的卢钢和小林通过敞开的窗户看得里面清清楚楚,赵队长狠狠地打了黄老板一记响亮的耳光,他们暗自捂着嘴笑了。小林对卢钢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你这个只晓得钱的家伙,带我的笼子是吧。老子在那里打牌打得好好的,手气正旺得很,把老子骗到这里來就看你这破店子是不是。妈的,你是不是有毛病了,脑壳摔坏了。”赵队长气得不行,大声地训斥着黄老板。

  黄老板是有苦说不出,明明是在这里的,为什么又不见了呢。他对赵队长说请息怒,可能他们跑了,是不是去周围搜一下。

  赵队长一听眉毛一竖,说:“你还真是一个不要脸的东西啊,既然命令起我來了,是不是活得不耐烦想找死。老子不管,黄老板,人不见了,我的运气被你搅了,这损失费还有兄弟们的跑腿费你总该出吧。”

  黄老板沒想到偷鸡不成反丢把米,内心苦不堪言。直骂自己是一个蠢东西,为什么就不听了卢钢他们的话,直接把这个姓赵的叫來让他们去收拾了呢。黄老板真想跺脚却又不敢在赵队长面前放肆,只得老老实实地从口袋中掏出那沓刚刚数清的钞票给了赵队长,看着钞票进了赵队长的袋中,黄老板心痛得不得了。

  这时,卢钢和小林早就悄悄地出了林子,潜移着來到了窗户二边。

  黄老板还不甘心,他拉着赵队长说:“赵队长,我钱也给了,不能说明我说的是假话,我相信那二个人肯定就藏在了附近,赵队长,如果抓住他们俩个,你得到的数绝对不是我给你的这个数。”

  赵队长看了他一眼,慢慢朝着窗户那里走去。当他漫不经心地将头伸出窗外去看的时候,卢钢的一只手已伸向了他的脖子,还沒有弄清是怎么回事,赵队长整个身子已出了窗外,这突如其來发生的事情把黄老板吓得魂魄差点都沒有了,转身要跑却跌倒在地上,只见小林左手撑起窗台纵身往上一跃,进了屋,挡在了他的面前。

  屋内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伪军,他们冲了进來,小林随即将黄老板拖起挡在了前面,用枪顶着黄老板的脑门,这下黄老板的身体象筛糠一样抖不停,脸都吓白了。

  “把枪放下。要不然我杀了他。”窗外传來了卢钢的声音。伪军朝那看去时,窗外站着赵队长,赵队长硕大的头后是卢钢坚毅的脸。

  “快,放下枪。”赵队长被卢钢坚实的手紧紧地箍着有点透不过气來,他喊着那些伪军放下了枪。

  小林说:“你,把这些枪都放到墙角边上去。”

  一个伪军上前听话地将枪收拾着老实地放到墙角后又站到了伪军的行列。这时,在外面的卢钢抽出了赵队长的枪,用枪柄敲打了他的脑壳一下,说:“爬进去。”

  赵队长胖,爬了好久也沒有爬上,惹得那些伪军笑了起來。

  “笑么子笑,还不快把老子扶进去。”赵队长的声音刚落,卢钢在后面用手一托,赵队长骨碌碌地从窗户上重重地撤了下來,随即卢钢一个鱼跃而起,身子轻盈地落在了屋内,把赵队长拖了起來用枪顶着他。

  “今天,我们來,不是找你们的麻烦,是有人专门來想借一下你们赵队长用一用。要是你们不老实,别怪我的子弹不长眼。”卢钢对着那排伪军说道。

  这些伪军大都看到过卢钢的风采,也有领教过卢钢的拳脚的,自然这次不敢造次了。他们点着头说:“老实,老实,我们要老实。”

  “小林,走。”卢钢从墙角用腿勾起二杆长枪,一支给了小林,一枝扛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后拖着赵队长就往外走。

  “杆子哥,他怎么办。”小林指着黄老板说。

  卢钢看了黄老板一眼,说:“猪脑壳,你不是说要教训他吗。这还要问我。”说完拉着赵队长走出了门。小林听卢钢这样一说也将黄老板拖出了门,随着卢钢朝着西头走去。

  那些伪军看了,感到莫名其妙,其中一个说:“他们要把赵队长拉到哪里去啊。”

  另一个说:“他们说了不就是借用一下吗。莫管闲事了,走,回去,我们继续玩牌去。”

  众伪军一听,都说要得,拿了自己的枪回去又玩牌去了,赵队长是生死仿佛与他们无关紧要似的。

  赵队长扭头看了一眼伪军们都回去了,急得脑门子汗都流了出來,他的喉咙被卢钢紧紧地箍着喊不出话來,他这时真不知道卢钢他们要将自己拉到什么地方去,不过越往西走,他越有着一种不祥的预兆。他心里是多么希望有人能去给井上太君报信,哪怕是能碰上皇军的巡逻队也好啊。

  然而他的希望终究成了不可能实现的梦想,直到卢钢把他拉到了离圈马的地方,鬼子的影子都沒有一个。任凭赵队长如何地喊叫,如何的求饶,卢钢在历数了他许多罪状后,一腿击向他的喉咙,然后把倒在地上的赵队长的身上的衣服脱开,再一次地一拳朝着他的胸脯上猛地一击,一股鲜血从赵队长的嘴中喷出,浸染了他身边还沒有溶化的积雪上。

  卢钢说:“猪脑壳,还发么子呆。该你上了。”

  赵队长归了西天,在一旁看着的黄老板吓得屁滚尿流,再一听卢钢的话,他身子一软扑通一下跪在了他们的面前。

  “杆子哥,我看这人与这个姓赵的沆瀣一气,干脆也把他给杀了。”小林说。

  “你爱怎样就怎样,关我屁事。”卢钢取下手中枪的弹匣子看了看说道。

  小林对黄老板说:“黄老板,那我就不客气了,哪个叫你出卖我们呢,给你好听的不听,还让那姓赵的带了这么多人來想害死我们啊。”说完一拳朝黄老板打去,黄老板倒下了,小林的手却痛得不行,他对卢钢说:“杆子哥,不行,还是你來吧,哎哟,他不喊痛,我的手倒是痛起來了。”

  卢钢上前看着倒在地上的黄老板对小林说:“不错,还是被你打倒了。”

  倒在地上捂着脸直叫的黄老板睁开眼睛突然看到了几双脚正朝这边慢慢地走來,他认出來了,那是鬼子的巡逻队,他的眼睛开始明亮清澈起來,好象是捞上了一根救命稻草。

  只见他猛地从地上爬起,边跑边叫着皇军救命。

  这下卢钢和小林根本就來不及考虑了,他们同时朝着跑了的黄老板开着枪,黄老板身上留下了二个枪洞,瞬间倒在了路上。

  见黄老板倒下,卢钢叫着小林快快上马,经过赵队长那里时,卢钢索性朝着他的头部开了一枪,他是担心赵队长沒死会活过來。

  “小林,快跑。”卢钢喊道。

  枪声惊动了巡逻的鬼子,也惊动了井上。

  沙头这夜不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