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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豫,便转身走出了贵宾间。

  从“小傻冒”周二傍晚到北京的当天算起,丁猛已经陪他着连泡了三晚的酒吧。

  即便是体壮如牛的丁猛,也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他不得不承认,二十九岁的自己虽然还算年轻,但和只有二十二岁的弟弟比,精力上肯定是有差距的。

  没错,这个“小傻冒”,正是丁猛给亲弟弟叶茂取的小名。

  他们俩的父亲姓丁,母亲姓叶,兄弟俩分别随了父母的姓氏。

  丁猛的父亲丁一凡在东北沈城是曾经小有名气的地方戏艺人。

  他从小学戏,英武帅气,年轻时曾是不少女人暗恋的红牌武生。只可惜他是那种脑子里只有戏的戏痴,不谙世事,台上是条猛龙,台下懵懵懂懂。

  而丁猛的母亲叶红出身于一个卖ròu的屠户家庭,从小就泼辣外向,漂亮能干,大概是从小看惯了杀猪的场面,胆子比一般的男孩子还大。

  在荷尔蒙大过天的青春岁月,杀猪家的泼辣妹子莫名就迷上了台上的活龙武生,并且凭着美貌和勇气,外加拿手的五香猪头ròu和闪着寒光的杀猪刀,终于倒追美男成功。

  两人结婚并生下丁猛后,便已经知道在荷尔蒙之外,两个xìng格南辕北辙的人,实在是有太多不可调和的矛盾。

  丁一凡只知道把戏当chéng rén生,而叶红却务实胆大,不仅敢杀猪,更是东北第一批下海挖煤吃螃蟹的人。

  两个人道不同谋,话不投机,事业上更是天差地别。

  眼看着舞台上丁一凡的扮相一天天向中生靠近,生活里的叶红却已经成了沈城有名的女煤老板。

  七岁的时候,遗传了母亲大部分xìng格的丁猛,早就成了同龄人中勇武好斗的孩子王。

  顽皮野xìng却又聪明的他,已经明显感觉到父母既将要走上离婚的门槛。

  可就在丁一凡生日的那天,两个人吃着叶红特意做的五香猪头ròu,喝着60度的二锅头,打算一场大醉后,就来个痛痛快快的分手。

  然而第二天早上,两个人才发现,ròu吃光了,酒喝光了,两个人的衣服,也脱光了。

  一个比丁猛足足小上七岁的男孩,在这样一个“三光”的夜里,用他的意外诞生,神奇地阻止了一个家庭的解体。也让一个表面毫不在乎,内心无限惶恐的孩子王,没有失去父母中的任何一个。

  于是这个叫叶茂的小男孩,从出生那天起,便获得了哥哥超出寻常的爱护和宠溺。

  所谓宠弟狂魔这种物种,丁猛同志,绝对算是最够格的一个。

  所以当叶茂遗传了父亲满身的艺术细胞,比小到大喜欢音乐到走火入魔的时候,永远站在他身后支持他的,就是叫他“小傻冒”的哥哥。

  就像现在,刚刚从沈音毕业的叶茂,像许多的北漂族一样,带着自己的各种宝贝乐器,跑来北京寻梦。

  而把母亲事业开拓到北京商圈并发扬光大的丁猛,面对叶茂年轻的冲动,不仅没有给弟弟泼冷水,反而已经开始利用自己的人脉,开始在娱乐圈里帮弟弟寻找机会。

  但是今晚,再宠爱自家的傻冒,他也不想陪他去酒吧喝酒听歌了。

  哥要去……按摩!

  因为在凌晨的时候,丁猛同志忽然大汗淋漓地从睡梦中惊醒。

  那是一个丁猛并不算陌生的梦。

  在成年以后,面对无论怎么摆弄都柔若无骨的兄弟,丁猛由失望慢慢发展成了绝望。

  不管是美艳绝lún的美女图片,还是火bào疯狂的A级大片,在小猛子的面前,都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

  丁猛也偷偷看过G打头的片子,发现自己居然并不反感那些男上加男的喷血画面,甚至还神奇地一直看到了片尾。

  只可惜在功效上,却还是和A打头的片子一样,没有任何突破。

  这样的他,在白天强打精神以猛男形象示人后,却开始在夜里做一些古怪的梦。

  在梦里,总有一个诱人的身影,用一张分不清男女的模糊面庞,和一把同样分不清xìng别的低沉声音,悄悄地在耳边抚慰他。

  告诉他总有一天,他会变成一个名副其实、顶天立地的猛男。

  这样的梦,总会在丁猛对小猛子屡试屡败的夜里,不期而至。

  而今夜,让他从梦中忽然惊醒的原因,是梦里那个素来模糊的面孔,竟然神奇地清晰了。

  丁猛记得十分清楚,那张脸既清冷又淡漠,并且戴了一副乌黑的……

  盲人眼镜。

  第5章

  正是那副盲人眼镜让丁猛浑身一颤,似乎又感觉到了三天前让他发出惨叫的巨痛,一下子便从梦中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全身上下已经彻底湿透了。

  而一种极其奇怪的感觉,正从身体的某一处不断向四肢百骸漫延着。

  那里,正是三天前盲人按摩师开穴的地方。

  在按摩房‘惨案’过后,丁猛身上那股酸痛的感觉原本已经消失了。

  但是此时,那个穴位和它的周围,却好像有无数只小小的蚂蚊在轻轻啃啮,酸痒难耐。

  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感受。

  像什么呢?

  丁猛眯了眯了眼睛,一下子想起了什么。

  没错,他想到了他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男xìng觉醒。

  那还是在东北上初中住校的时候。

  当时的天气是没有供暖的初冬,宿舍里的学生都在偷偷使用电热毯。

  半夜的时候,丁猛忽然在一种奇怪的感觉下醒了过来,身上的被子滑了半边,上半身冻得冷冰冰的,可是身体下面,却又被电热毯热出了满腿的汗。

  半梦半醒中,那种冷中透热的感受,让刚刚开始发育的丁猛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哆嗦,整个身体瞬间变得又酥又软。

  正是那一刻,让偷偷在被窝里换下内裤的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开始了由男孩向男人的第一次蜕变。

  然而,让丁猛同学感到绝望的是,这种长大chéng rén的美妙感觉,竟然仅仅出现了一次。

  他妈的就这么一次啊!

  于是乎。

  尽管平日里丁猛也会和小哥们儿开一些带色的玩笑,在宿舍的午夜卧谈中,同一群青春期蠢蠢yù动的男生一起,吹嘘身体上的某个地方有多么厉害和凶猛。

  可事实上,丁猛在那些卧谈会上除了靠吹牛掩饰自卑,更有一种自欺欺人后的愤怒和不甘。

  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谁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明明每一寸肌ròu与骨骼,都越来越结实挺拔,向一个魁伟男子汉的形象迈进。

  而有一处地方,虽然也在和高大的身材同步成长,却外强中干,就像是一只硕大的烤红薯,看起来鼓鼓囊囊,块头很大,实际上内里瘪瘪塌塌,越捏越软。

  并且一软,就软到了现在。

  而今晚,那个电热毯上睽违多年的美妙感受,竟然神奇地再次出现了。

  这意味着什么?

  丁猛的目光落在让他束手无策的小兄弟上。

  “哥们儿,你他妈跟中国股市一样,熊了这么多年,是不是也该醒醒了!”

  丁猛嘴里嘀咕着,眼前浮现出梦里那张清冷的面孔,和他摸索着把三张毛爷爷塞给自己的样子。

  这个挺有个xìng的小瞎子,指尖上似乎真的有些功夫。

  既然梦中的那张脸变成了他的样子,会不会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自己,他就是那个能帮自己顶天立地的人呢?

  不行,打铁一定要趁热,按摩还得要继续!

  为了小猛子兄弟的雄起,小茂子弟弟也得靠后啦。

  周五下班的时候,丁猛让宋金宝把车直接开到了小区后街。

  兴冲冲的丁总大步流星地来到按摩院的门前,刚要推门,却看到门上挂着一块提示牌。

  “本店惯例,周五全天休息,敬请见谅。”

  我靠,真他妈背兴!

  被一盆冷水浇头的丁猛伸手掏烟,才发现烟盒也已经空了。

  烦躁的他四处望了望,快步过了街,在对面油泼面馆门前的烟摊上买了包烟。

  刚刚打着火,面馆门口两个带着口音的对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娃他爸,你说对面按摩馆是不是有点邪xìng。”

  “咋了?”

  “我记得原来那家中医按摩一到周五就暂停营业,现在换了盲人按摩,咋还是这样哩?”

  “这有啥稀奇,年轻人贪玩,也想过个周末,出去玩玩呗。”

  “可别胡扯,做生意还过啥周末不周末的,周末才是挣钱的好日子哩!关键是你还记得不,一到周五晚上,就有一辆黑色大奔停他们家门口,也看不见屋里人啥时候上的车,就关了大门把人接走了。”

  “你一说我还真想起来哩,那车漂亮得很,车号也帅得很,叫啥子京jj6969,老好记个号哩。”

  “所以我才说这按摩馆邪xìng,不管干啥项目,周五这天肯定休息,就算按摩的师傅变成了瞎子,来接人的车却不换,这是啥意思哩?”

  丁猛嘴里的烟重重地吐了出来。

  他没有继续听面馆两口子关于按摩馆的八卦。

  不过刚才听到的那几句,却让他想起商圈里有不少花心大少和富婆,也是常常开了豪车去北影中戏的宿舍门前接漂亮的女生或男生。

  现在这时代,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说不准就有人得意盲人按摩师那一口呢!

  靠!这烟他妈的怎么有点像假的,抽起来又苦又干。

  丁猛气急败坏地把烟头扔到地下,用皮鞋踩熄后,又碾了几脚。

  既然今天管不上小猛子,那还是陪陪宝贝弟弟小茂子吧。

  “喂傻冒,你在哪呢,我下班了,一起吃饭啊?”

  “哥?你不是说今天晚上有事吗!我就约了几个同学,正在三里屯一酒吧喝小酒呢。你过来吗?他们说那有一个女歌手唱得老毙了,我今晚要在这开开眼界,听说那女的特别神秘,除了唱歌一句话不说。而且一周就唱周五一晚上,平时请都请不到!”

  电话里叶茂的声音明显带着兴奋。

  真正玩音乐的人大多如此,一听到有好声音出现,都有一种想现场一窥究竟的冲动。

  丁猛又重重地吐出一口烟,“那你们好好玩吧,我就不过去了,晚上甭弄得太晚,也别他妈人家一忽悠就往死里灌酒,听到没!”

  叶茂:“知道了知道了,长得跟土匪似的,怎么比老太婆还嗦,难怪找不到女人……”

  最后这几个字已经几不可闻。

  丁猛打发了宋金宝,百无聊赖地往小区走去。

  手机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微信提示音。

  丁猛瞄了一眼,是叶茂发来的一张图片。

  图片显然是在酒吧里现场抓拍的,是一个不算太大的舞台。

  大概时间还早,舞台上还没有歌手表演,横幅的LED灯幕上打着一行字幕。

  “轻摇女王,午夜白光。撩你心弦,即将开场!”

  “还什么狗屁女王!”

  丁猛懒得再看,目光却在按摩馆的招牌上溜了溜。

  “妈的,老子只想猛一下,真的这么难吗?”

  白简将口红盖子扣好,在镜子前最后照了照全身。

  一边的范平摇晃着脑袋,“啧啧啧,今天这身皮装再加上烈焰红唇,真是十足的女王范儿,我说小白,你今晚是要让酒吧里的男人们燃bào吗?”

  白简微微翘了翘嘴角,大片烟熏的眼影将他的双眸衬得闪闪发亮,如猫一般狡黠而神秘。

  一头黑色的大波浪卷发像瀑布般倾泻在肩头,和黑色的紧身皮衣一起,组成了极具线条感的轮廓。

  光洁细腻的肌肤在黑色皮质的烘托下,俞发透着雪样的白晰。

  修长的双腿裹在紧身的皮裤里,配上一双黑色的皮靴,有一种不可描述的狂野。

  “今天打算唱什么?”范平一边抓紧时间收拾自己,一边忍不住继续欣赏白简狂放不羁的女装造型。

  白简在镜子中朝他邪魅地笑了笑,“听着!”

  你是最绝色的伤口

  或许

  红像年华盛放的气焰

  红像斜阳渐远的纪念

  是你与我纷飞的那副笑脸

  如你与我掌心的生命伏线

  ……

  范平忍不住跟着他雌雄难辩的声音摇晃起身体,“我靠,哥哥的《红》,我的大爱呀小白,爱死你了,木嘛!”

  他故作ròu麻地给白简抛过去一个飞吻。

  白简横了他一眼,看了看墙上的钟,“一会儿别忘了挂今晚休息的提示牌子,几点了,酒吧的车也该到了吧?”

  “我一直和司机微信联系着,他大概还要十分钟左右过来。”

  范平看了眼手机,又抬头盯着白简看,并作出一副花痴状的表情。

  白简将穿着皮靴的右脚踩在一边的小凳上,两只眼睛冷傲地斜睨着范平,那姿势配上他的装扮,简直是不能再酷。

  “干嘛这样盯着我,又不是第一天看到这个样子。”

  范平眨巴着眼睛,“我在想今天晚上‘白光’小姐演出时能收到多少花篮和小纸条…”

  “唉,小白,要说那些男人也真够贱的。”

  “上一场我帮你守更衣室房门的时候,把那些小纸条都看了一遍。他nǎinǎi的,没有一个是真心点歌的,都是想约‘白小姐’出去宵夜喝酒。不过说真的,约你去的地方全是些顶级的酒店。这帮色鬼,大概都打着约完饭就地约pào的算盘,拿你当夜场那些外围女对待呢!”

  白简冷笑了两声。

  “唱了这么多场,我早就看透了,那里哪有什么真正听歌的人,都是些花花大少,满脑子想着撩骚。不过他们骚他们的,我唱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范平的微信响了一声,酒吧的奔驰车已经到了按摩馆外。

  两个人匆匆朝外走去,白简一边戴上一副时尚而神秘的墨镜,一边最后看了看镜中的自己。

  那是一个与白日里男xìng盲人按摩师形象没有一丝重叠的曼妙女子。

  他的嘴角翘了翘,似乎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